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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可以要求我们,让正处于萧条时期的美国公众,接受这个关于一位默默无闻的荷兰画家的故事呢?”
1934年,手稿终于在删减了十分之一后,为美国一家老出版社的小分社接受。在出版的即日,我曾试向出版社负责人表示谢意。他神情忧部地回答:“我们印了五千册。我们还在求神保佑。”
他求的那个神算走求对了。据最近的统计,《对生活的渴求》已经被翻译成80种文字,现已铺出大约2500万册。
(万萍摘自北京出版杜《梵高传》一书)
必须面对的真相
沈佩君
亲爱的孩子,恭喜你考上大学。三十年前大学录取率不到一成时,“大学生”三个字让人肃然起敬;但在录取率往百分百飙升的今天,不管你每科平均不到12分或超过88分,你们都叫“大学生”,何其幸运!
学历在贬值,你一定听过这句顺口溜:“博士多如狗,硕士不如狗,学士在遛狗”。当你毕业想投入职场时,会发现饭碗这样少、薪水这样少,跟你一样叫大学生的人却这样多,考清洁工比考大学还难,这是事实。
有点残忍,是吗?看看大陆跟你一样年纪的孩子,每年考生1000万人,录取率五成多,考题比我们难得多,压力也大得多。但为脱贫,他们的成就动机像沸腾的水。也许你会说,台湾是台湾,内地是内地。孩子,政客可以这样说,他要的是选票;但你不能这样说,因为这是你的人生。
你必须知道世界的真相,世界地图不是只有台湾。你在台湾看到的地图,都把台湾画得太大,那是失真的比例。真正的地图里,台湾小到几乎看不见,所以你必须更有竞争力,让人家看到你。这不是跑到联合国前拉拉布条、喊喊口号就可办到。
读读《世界是平的》这本书,教科书不会教你这些,考试也不会考。但你必须知道,你未来的对手不仅是大陆每年以500万增加的大学毕业生,还有更多的印度人。他们不需要到台湾来跟你抢工作,工作自然会长脚,透过有形的迁厂、无形的网络走出去。因为他们工资很便宜,因为他们一路过关斩将拼过千百万人,他们更有竞争力。
一位智者说:“世界不仅是平的,两岸更是斜的。”大陆像块磁铁,吸住全球资源、人才、巿场。台湾越在“状况外”,状况越严重,这不是意识形态的问题,这是全球化浪潮下台湾最深的悲哀。
亲爱的孩子,考上大学只是开始。恭喜你拿到世界竞技场的门票,但你不是观众,你是必须上场和狮子肉搏的格斗士。你准备好了吗?
我的观察
'英'达尔文 毕黎 译
少年时期起,我就抱有极强烈的愿望,想去了解或说明自己观察到的事物,也就是说,想把一切事物都分门别类,归纳到某些普适的法则中。所有这些错综复杂的因果关系,曾培养了我的一种耐心,能够在悠长的岁月中,对任何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进行执著的思考。对于别人的论断,我并不轻易听信,盲目遵从。我始终努力保持自己的思想自由,以便一旦事实明显地相左于我深爱的任何假说时,马上就放弃这个假说。的确,我只能照此办法去行动,别无他径可选择。因为我记得,凡是初次建立的假说,经过一段时间后,我总会或不得不放弃,或作重大的修正,只有《珊瑚礁》一书中的假说是个例外。
富于怀疑态度,这对科学家是有利的。然而,我曾遇见不少人,正是由于缺乏怀疑态度,不敢去设立试验和进行观察工作,尽管这些工作具有直接或间接的益处。
为了说明这一点,现在举出我很早就知悉的一个十分离奇的事例。
有一位先生(后来才知,他是一位优秀的植物学家),他从我国东部郡县写信告诉我,那一年各地的普通豆科植物种子,即豆子,竟与往年不同,都错误地着生在豆荚的另一侧。我在复信中请他作更详尽的报道,因为我不理解他所指的是什么。但过了很久却毫无复音。此后,我看到了两张报纸:一张是肯特郡的,另一张是约克郡的,上面都载有一则新闻,报道这个十分引人注目的事实:“本年所有的豆子,都错误地着生在(豆荚的)另一侧。”那时我就想,这种说法流传得这样广泛,一定有某种根据。因此,我就去找自己的园丁——一位肯特郡的老人;我问他,对这种说法,究竟听到过什么来历。于是他回答:“哦,不对,先生!这一定是搞错了: 因为只有在闰年,豆子才会生在(豆荚的)另一侧,可今年却不是闰年呀!”接着我再问他,豆子在平常年份中怎样生长,在闰年又怎样生长;可是马上就发觉他对于豆子在不同年份间怎样生长的情形,一概不知,不过他还是一直坚信自己的判断。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那位最初的报道者,来信向我表示万分歉意,并且说,上次要是没有听到几个有文化的农民提出这种说法,那他就不会写信告诉我;可是后来,他再去同其中的每个农民交谈,才知道他们个个都丝毫不知道他所指称的事。
因此,这里就会有这种情形:一种信念,只要是把毫无明确观念的有关说法叫做信念的话,那么,用不着任何证据,它就可以不胫而走,几乎会传遍英国全境。
等待
赵恺
人生往往这样:逃离恰恰是奔向。
德国心理学家、格式塔学派代表人物之一的柯勒为躲避法西斯迫害决定前往美国。
临行之夜;他和朋友聚首阁楼演奏室内乐——他们担心最后的一分钟会有士兵举枪砸门。
现实和理想之间铺展着一方辽远的草原,那方草原叫做“等待”。无论遭遇什么不幸,我们都必须接受一个事实:辽远。于是,必须安静自信地等待,直到最后的一分钟。
逃离和奔向都是等待,我们必须学会等待。
低保户也快乐
流沙
一家企业出钱组织了一批农村低保户到杭州旅游,正值西湖荷花盛开,芳香四溢,这个时节,是西湖一年之中最为“娇艳”的黄金季节。
西湖的荷花。极其有名,历朝历代的文人墨客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句。不论是外地游客。还是杭州市民,对于西湖荷花,都喜爱至极。
低保户们游了西湖,赏了荷花之后,结束了旅程,乘车回家。
在车上,一位低保户突然长叹了一口气,他说,早知道这里只有荷花,那还不如就在自己家门口看看好了。
领队有些不以为然。
那位低保户说,他家门前是一大片水田,前几年有人承包全部种上了荷花。现在正是花开的时候,荷花种植面积,比起西湖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荷花开的时候,我们就把饭桌搬到庭院里,饮一点杨梅烧酒,看看那成片成片的荷花。”他说。
领队不太相信,问:“那你不会为生计担心吗?”
他说:“我有田,可以种水稻和蔬菜,我不会饿肚子。” 领队很惊讶,一个收入微薄、需要政府救济的农民,会这样地知足,还有这样的生活情趣。
看来,心在天堂。生活的感觉就在天堂;心在地狱,生活的感觉就在地狱。
(费思摘自《解放日报》20D7年7月26日)
不准跑的理由
感动
布提亚?辛格是印度的一个5岁男孩。虽然他年纪小,却是全世界最年轻的马拉松选手。因为在他只有4岁半时,就完成了42。195公里马拉松跑,此举震惊了整个印度,人们称他为马拉松神童。
2007年6月6日,5岁的辛格开始了新的挑战:打算用10天时间,从印度东部的布巴内斯瓦尔市跑到西部城市加尔各答。整个行程大约500公里。起跑前,有许多支持辛格的人,拉着横幅到起点给他打气。一些媒体也纷纷来到现场,采访这位长跑神童。
但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大量警察封锁了辛格的长跑线路。警方负责人解释说,他们接到政府的指令,严禁辛格参加这项马拉松活动。对此,主办方非常恼火,认为政府这样做会扼杀一个长跑神童,他们还准备向当地法院起诉政府这种非法干预行为。
但是,面对着辛格家长和教练的反对,面对着辛格的支持者的抗议,印度政府还是禁止了辛格的马拉松活动。
印度政府禁止的理由是:辛格只是一个5岁的孩子,而500公里的路程,对他的体力和情绪都是一个负担,这很容易使他身体出现营养不良、贫血和心脏疾病。让一个孩子去尝试不属于他年龄的生活,这是一种极大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