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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2007年合订本 作者:多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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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窃车、强盗、杀人越货、欺诈抢劫等等罪行,个别来看,破案率都有其极限。放在一起看,彼此之间,也有排挤效果。多花警力和司法资源在诈欺犯罪上,处理其他犯罪的人力物力自然受到排挤。因此,在公平正义的大纛之下,还有许多小天平,而在诸多小天平之间,也还有取舍比较的问题。
  抽象来看,传统法学思维和经济分析之间,有一个明确具体的差别。传统法学思维,以公平正义为标杆。可是,对于如何追求公平正义,如何操作这个标杆,却几乎是一片空白。相形之下,经济分析的特色,是吾道一以贯之kk追根究底,只有“成本”二字而已!追求公平正义(或其他任何价值),必须坦然面对所涉及的成本。要得到鲜美的果实,必须先有辛勤的浇水灌溉。同样的道理,要提升公平正义的刻度,必须以充分的资源为后盾,而一旦涉及资源的运用,当然就是成本的问题。
  萨孟武的花10块追1块、《拯救大兵雷恩》的牺牲八人救一人,看起来是不计成本,其实不然。两者的共同点,是表面上理直气壮,实质上只呈现了问题的局部。真正的考验,是把镜头拉远、把画面放大,然后再考量真正涉及的成本!也就是,正本清源,问题非常简单明确,请问萨孟武教授:为了一块钱的损失,值不值得耗用10万元的司法资源?请问电影编剧和导演:为了一个大兵,牺牲五百个官兵,这种电影,敢不敢拍?
  “窃车的破案率,该定在多少?”显然是一个有意义、可以发挥的问题。
  (作者为台湾大学经济系教授、华中科技大学客座教授,电子邮箱hsiungbingyuan@gmail)
  战士的葬仪陈白尘
  还没到送殡的时候,万国殡仪馆的门已经要胀破了。人像决了口子的水,只顾往里冲。进来的就不再出去。草地上挤满了人,甬道上挤满了人,门外马路上更挤满了人——人们一边排好队等候送殡,一边练习着挽歌:“哀悼鲁迅先生……”声音颤动着。
  刚来的还朝里拥。焦急地,但沉默地翘起头,慨不能一步跳到鲁迅先生的灵前。签名处被压到人缝里去了,替人缠黑纱的职员,被人拥来拥去,抓住一把黑纱在空着急。摄影机在人头上跑治丧处的职员埋着头在人缝里钻。总指挥的嗓子嘶哑了,还在指挥人们排队。只有三个印度巡捕,骑着高头骏马,很悠闲地逡巡着。
  草地上尽是人头,挽联都挨挤得紧抱住树枝。忽然,一阵巴掌响,礼堂台阶上出现了一个人。
  什么声音都停止了。只听得台阶上叫:“……诸位!现在需要扛挽联的一百六十人!扛花圈的一百人!愿意替鲁迅先生找挽联的,请站在草地的左边!愿意替鲁迅先生背花圈的,请站在边!其余的,请到门外去自动排成行,四个一排……”
  人头纷纷涌动着,挽联在人头上竖起。中间,一幅巨大的白布遗像,巨人似的,用他坚毅不屈的眼睛,看着人群。花圈队已经静静地从他面前通过,挽联也开始移动,但还有几幅挽联东歪西斜地倒在矮树丛里。
  “诸位!这儿还有几幅挽联啦……”
  马上来了几个人,但翻开下款,就看到——
  “鲁迅先生要汉奸来哀挽么……呸!”
  丢了换联跑开了。
  挽联的行列长蛇一样地出了门。草地的一角上,风吹着那几幅无人理睬的挽联。
  葬仪的行列在马路上悲沉地行进着。挽歌,从行列的前端直通到末尾,众人的声音在半空中战栗着:
  “哀悼鲁迅先生……”一万个青年的心在歌声里紧抱着。行列缓缓地移动。前头是全国救亡战士所献的绸旗,上面写着“民族魂”,在托抗着逆风前进。挽联都悲哀地低垂了头,花圈上的花朵也苦痛地战抖着,唱挽歌的喉咙在颤动着。巨人似的遗像在半空里沉默地俯视着人群,好像在说:“忘记我,管自己的生活!”
  灵车后面紧跟着忘不了自己生活但更忘不了他的人!工人,学生,作家……都是救亡阵线上的战士。大家肩挨着肩,心连着心,他们是永远跟着鲁迅先生走的。
  许多外国作家、记者,也跟随着。一个“友邦”人士,还在前面掌着大旗。
  挽歌从前头直响到末尾:“哀悼鲁迅先生……”
  行列转进虹桥路,看见了同文书院,本来是《打回老家去》的谱子的《挽歌》,有人或有意或无意地唱错了:“打回老家去啊……”
  大家忽然疯狂地跟着唱:“打回老家去啊……”
  路旁出现了中国巡警,也出现了同文书院的学生。马上,纪念鲁迅先生的宣传纸放到他们手里了。
  远远地,像在一个什么山顶上叫着:“鲁迅精神不死!”
  地上,千万人在咆哮:“鲁迅精神不死!”
  “中华民族万岁!”——“中华民族万岁!”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那个掌着大旗的日本朋友向大家微笑着,像是抱歉,像是痛苦,也像是快乐。
  “鲁迅先生精神不死!”
  万国公墓的市道被潮涌的群从压得似乎要下沉了,一万个嘶哑的喉咙都沉默了——葬礼开始了。
  太阳沉没了。甬道上浓密的树荫里散播着灰暗的阴影。主席台上的声音给晚风吹得飘向天空。大家踮起脚,竖起耳朵,只想捕捉一起断残的句子。被挤到圈外的人,攀在两边的石原告上。只有一些巡警,退在人们背后,悠闲地抱住膀子。
  嘶哑的喉咙恢复了,直着颈项,附和着演说者的叫喊:
  “打倒汉奸!”
  “鲁迅先生精神不死!”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一个巡警伸长了脖子看着,听着,不晓得怎么一下子也叫起来了:“打倒……”
  旁边另一个巡警用膀肘子向他一捅,他才闭住了嘴。
  一个外国人开始讲演了,拳头捏得那么紧,那么高,像要打死什么东西。
  大家对他喊:“拥护日本劳苦大众!”
  谁都忘了疲倦,也忘了饥饿。伸长了脖子,只顾在听,在叫喊。
  天黑下来了。
  “唱《安息歌》!”
  “愿……你……安……息,……安……息……”
  千万个喉咙战栗着,千万个声音哽咽着:“愿……你……安……息……在……土……地……里……”
  歌声不像从人嘴里吐出去的;是那么轻飘,那么低微,风一吹,就会吹断了人似的。
  夜降临了,黑暗紧压在头顶上,谁都没有走开,都跟在灵柩后面轻轻地唱着:“愿……悄……安……息……”
  人,都变成了影子,在灰幕里蠕动。司仪的报告像是空谷里的回声,在夜空里游荡。人心都石头似的那么沉重,被压迫得都想喊叫一声。但谁也叫喊不出。
  人群成了灰团,被黑暗紧紧箍围在一起。每个人的心都同别人互相拥抱着。
  鲁迅先生安息了。歌声腾在半空里,像一只无形的鹏鸟在云间歌唱,是那么幽远,但又是那么深刺着人的心!
  “安……息在土……地里……”
  哀歌停止了,什么也停止了,大地似乎在叹息。
  “吁……”
  天空里阴沉得什么也看不见似的——天也静默了。
  有人哭了。
  谁都在心里哭了。
  大地快要炸裂似的在颤动。
  墨墨的人圈以外有轻微的骚动,一个巡警跑过去对他的同伴招呼着:
  “集合!巡官的命令!全体到同文书院门口去集合!快点!”
  一群黑衣白裤子的人影掠过了。
  哭声渐渐离开鲁迅先生的墓地。
  半空里还像在叫喊着:
  “鲁迅先生精神不死”
  摘自《读者》2007年第18期P8
  在不丹感受幸福岳麓士
  英国哲学家休谟有句名言:“一切人类努力的伟大目标在于获得幸福。”在休谟看来,追求幸福是人类社会的永恒主题。那么,什么是幸福呢?多少年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答案千差万别。现在,多数人似乎都认同这样的表述:幸福是人们对生活满意程度的一种主观感受。既然是主观感受,那么当人们在拥有基本生活条件、基本医疗条件和接受基本教育的保障后,也就难以或无法为幸福划定一个客观标准了。幸福,不一定与国民的货币收入、物质财富的多寡成正比。在这方面,不丹就是例证。
  不丹地处喜马拉雅山南麓,那里交通闭塞,经济落后,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至今只有800多美元,根据两年前联合国发展计划署发表的全球人类发展报告,在192个国家中,不丹位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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