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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2007年合订本 作者:多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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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僻静的马路,继父经常在马路边的一棵紫荆树下等她。
  那天晚上,她下了晚自习后,如往常一样在校门口见到了继父。继父见到她,很高兴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小卖部,冲她比划着手势,说天气热,你想吃冰激淋吗?她微微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继父高兴地让她在那里等他,自己把自行车一搁,兴冲冲地往小卖部跑去。
  犹豫了几秒钟,她从书包里拿出了一本数学课本,低头翻看着。她感觉到异常的时候,一辆车已经东扭西歪地向她冲了过来。
  一瞬间,她呆立着不知所措,想要拨腿逃跑,双脚却重如灌铅,然后,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了出去,跌倒在几米远的地方。她爬起来,赫然看见继父倒在了她刚才的位置上,鲜血汩汩地流了一地。
  在继父的病床前,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一塌糊涂。继父笑着让母亲拿过纸和笔,写道:“丫头,不哭,一定要听话,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就对得起你爸爸和妈妈了。”
  她哭得愈发厉害,心想,我以前在他面前真的太不听话了。
  继父后来成了腐子,不仅不骑自行车了,而且转成了文职警察。但是这时她开始喜欢用纸笔与继父交流了,有时,母亲与继父使小性子,她总会偷偷给继父支招怎么哄母亲。更多的时候,她喜欢和母亲一起,搀着他的手臂去逛公园、逛街。
  四
  继父去世的那一年,她二十二岁。
  继父是在一次坐公车时,见义勇为捉小偷,被小偷的同伙在他回家的路上,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偷袭,用小刀一刀刺中心脏的,待行人发现把他送到医院时,他已经不行了。那时她刚刚大学毕业,正在别的城市实习,准备实习完后回到母亲和继父身边工作。
  她赶回来时,母亲早已哭得不省人事,家里的一切都是年老的外公外婆在打理。见到她回来的那一刻,外婆外公哗哗地流着眼泪。她没有哭,也没有眼泪,她镇静地安排了一切的后事。
  但是,在把继父送进火葬场的火炉时,她想起十七岁那年,在校门外的紫荆树下的自己,想起继父那年在纸上写的一句话:“丫头,不哭,一定要听话,只要你好好活着,我就对得起你爸爸和妈妈了。”她突然心痛的无法自禁,就像当年母亲扛着煤气罐摔倒不省人事的那一瞬间,那时候,她才哭得晕倒在地上。
  小偷的同伙后来被继父的同事捉住并判了死刑。这当中,她认识了其中一个办案的年轻警察,他像继父一样,身材高大,为了她特意学了手语和唇语。扛煤气罐、修水管,甚至洗碗,男友总是咧着一张嘴,愉快地包办了。
  再后来,她和男友结婚了。她把继父送给她的电子手表带到了自己的新房,把它擦得锃亮地放在客厅的酒柜上。丈夫问她是哪里来的古董。她说,是我爸爸送我的。丈夫又问,你有两个爸爸,是哪个呵?
  张红兵爸爸。她拿过一张纸,一笔一划认真地写下这几个字。
  五
  母亲仍然守着她的老房子。
  有一天,她怀着七个月的身孕去看望母亲,发现母亲拿着一本相册坐在阳台上凝神细看。
  是母亲和继父的结婚照。
  她站在母亲的身后,默默地流下了眼泪。是的,在她和母亲的似水流年里,她们都碰上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但是,只有其中一个叫张红兵的男人,左右了她和母亲的似水流年。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1期P20
  我邂逅的名人●张慕飞 口述 ○汤礼春 整理
  谋面张学良
  1970年的一天,于斌主教因病住进了台北的荣民总医院。我这个曾受恩于主教大人的教子,自然在病房里陪护着他。那天下午,于斌主教躺在床上休息,我则坐在帷幔外面守护着他。这时,一个老人走了进来,也没跟我搭话,径直来到帷幔后,在主教大人的床前跪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主教大人醒了,大概发现有人跪在床前,便问:“是谁来看我呀?”老人这才开口说道:“主教大人,张汉卿为你祈祷求福!”
  主教大人忙说:“不敢当!不敢当!”
  张学良摸摸主教的手,然后站了起来,又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这是我在台湾唯一一次见到张学良,但却没机会跟他扯上几句,也许那个时候张学良尚不便与人多言吧!
  帮沈鸿烈一把
  1957年的一天,我到台北陆军总医院检查身体,来到X光拍片室门口,见到一位骨瘦如柴的老人正坐在一个轮椅上。大概他也是等着拍片的,可他身边却没有一个护理人员。我正奇怪他是怎么独自一人来到拍片室门口的,这时拍片室门开了,工作人员对我招了招手说:“把他抱进来。”
  大概那工作人员把我当作了老人的亲属。老人也不解释,我自然也不会辩解,便上前把老人抱了起来。就在我把老人抱到拍片台的时候,我从他的衣领上看到“沈鸿烈”这个名字。
  “你就是海军元帅沈鸿烈?”我诧异地问。
  老人笑笑而已。
  我走出拍片室时,全身冷冷的,感受到了人生晚年的凄凉。
  我给蒋纬国写的第一封信
  我和蒋纬国交往有半个多世纪了,我们之间往来的信件可以说已经数不清了,但我至今仍记得第一次给他写信的来由。
  那是在1941年,胡宗南将军设在西安东仓门的办公大院里,聚集了一批青年才俊作为他的特别幕僚。经人约邀,我和成家复同学也来到了这里。胡宗南的侍从副官熊向晖是这里的半个主人,在这里我们还认识了马蒙、马大恢、金古铭与蒋纬国。
  蒋纬国没有一点显贵弟子的架子,随和而风趣。他对我投考黄埔军校报效祖国的志向十分赞同,特别是当他得知我为报国的决心,将名字“富民”改作“慕飞”(像岳飞那样精忠报国),更为赞赏。后来在台湾,有一次,我看见他背上刺有“精忠报国”四个大字,才知道我们都向往岳飞那样的志节。
  1942年,我考上了设在西安的黄埔军校第18期。1944年毕业后分到陆军第27军当上了担架排排长。毕竟我是黄埔军校科班出身,我渴望能拿起枪杆上前线,去和日本鬼子厮杀。正在我苦恼之际,全国掀起了一场青年知识分子从军抗日的运动,蒋介石为支持这一运动,特地把蒋纬国也派到了青年军。当我从报上看到这一消息后,便立刻给蒋纬国去了一封信,表述了也想参加青年军的愿望。
  信发出后,我并没有作多大的指望,我想:我和蒋纬国只是一面之交,又已过去了三年,说不定他早已把我忘了!谁知半个月后,即1944年冬,我所在的27军突然收到蒋介石侍从室的一封电报,上面写着:“奉委座谕,贵部张慕飞少尉即向青年军206师蒋纬国营报到。”
  我如愿以偿,兴奋地即刻整理行装来到汉中,向蒋纬国营报了到。蒋纬国握着我的手,微笑着说:“好!我们从此在一起了!”
  就这样,我成了蒋纬国手下的一名排长,并且开始了和他长达半个世纪的交往。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1期P28
  我的难堪,你的尴尬●安 宁
  我的父母都是农民,不识字,也无法带给我任何的荣耀。我年少的时候因为成绩出色,被保送至市里读最好的中学。就是在那时,我开始借外人的视线,审视自己卑微的出身,和父母粗鄙的言行无意中给我带来的重重烦恼。
  一
  记得读高一那年,我与一群人正在走廊里说笑,母亲突然就走过来。我先看见她,却并没有立刻迎上去,而是在母亲的东张西望里尴尬地低下头。我正试图在人群的掩护里逃开时,却被母亲给兴奋地抓住了。我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任由母亲紧紧地拽着胳膊,说着琐碎的家长里短。
  原本那亲密无间的一群,此刻陡然就与我有了距离。母亲起了毛球的线衣,土得掉渣的方言,一声又一声唤起我一直羞于对人提起的乳名,手里提的大袋的手工煎饼,无一不让周围的人觉得好奇且热闹。这像是一场精彩的戏剧,台下的人纷纷在我们的表演里笑成一团;而台上饰演小丑的我却是在拼命的蹦跳里,忽地生出一种几乎将自己吞噬掉了的无助与悲哀。我在喧哗嘻笑里并没有记清母亲说过的话,也忘了母亲是求人才搭了顺路车来专门看望我,且将一肚子的话絮絮叨叨倾诉给我;我只是清晰地记住了那些外人的“关注”,和走廊里疏离的歌声与打闹。
  此后我便再也不让父母去学校看我。我宁肯浪费宝贵的时间,将不小心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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