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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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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二) 
    节日前都在清扫, 
    我离开这嘈杂与喧闹, 
    用一桶尘世的水, 
    洗净你的双脚。 
    我找不到床下的软靴, 
    只因两眼噙满了泪水, 
    还有那散开的发卷, 
    这在我眼前。 
    主的双脚落在我裙边, 
    挂上我的项链, 
    沾满泪痕一片, 
    垂发掩住泪眼。 
    我看到了未来清晰图景, 
    恰如你所规定。 
    我已有预言的才能, 
    学会了女巫的本领。 
    教堂的帷幕明天就要落下, 
    我们都会被抛到一边, 
    大地要在脚下震颤, 
    也许为了我的可怜。 
    送葬的人重整队形, 
    骑在马上的各奔回程。 
    仿佛起了一股龙卷风, 
    十字的木架要挣向天空。 
    爿、倒在你受难的十字架下, 
    我无言地紧咬双唇。 
    你双手拥抱了众人, 
    如今在十字架两端平伸。 
    客西马尼的林园 
    远方闪烁的群星, 
    无意照亮蜿蜒的路程。 
    小路盘旋在橄榄山, 
    脚下水流急湍。 
    芳草地中断在半途, 
    后面开始的是银河路。 
    亮灰色的橄榄果, 
    要拼命乘风举步。 
    尽头就是那沃土的林园, 
    他吩咐门徒留在墙边: 
    “我的心万分悲痛, 
    你们要和我一同警醒。” 
    无所不能地显现神迹, 
    他已从容地放弃, 
    如同拒绝了高利借贷。 
    如今已经和我们一样, 
    无需任何赎买。 
    遥远的夜, 
    已是一片空幻, 
    茫茫的虚无缥缈间, 
    只有这一处可住的林国。 
    眼望这昏暗的虚空, 
    既无始也无终, 
    他极力祈求天父, 
    把这苦林免除。 
    祈祷减轻了倦怠, 
    他又一次来到园外。 
    但门徒已被困乏战胜, 
    纷纷倒在路边草丛。 
    他把众人唤醒: 
    “天父让你们与我同在, 
    却睡在这里一动不动。 
    太子的时刻已到, 
    他已被卖在罪人手中。” 
    话音刚刚落下, 
    出现了流浪的奴仆一群, 
    他们手持刀剑棍棒, 
    前面的犹大是带路人, 
    准备好出卖的一吻。 
    彼得拔剑和暴徒对抗, 
    一人的耳朵被砍落地上。 
    他的声音响在众人耳旁: 
    “收起你的剑, 
    刀枪解决不了争端。 
    “难道不能请求我的父, 
    派来无数的天兵相助? 
    仇敌那时就会四散奔逃, 
    不会损害我丝毫。 
    “生命的诗篇己读到终了, 
    这是一切财富的珍宝。 
    它所写的都要当真, 
    一切都将实现,阿门。 
    “请看,眼见的这些 
    都应验了箴言, 
    即刻就会实现。 
    为了这警喻的可怖, 
    我愿担着苦痛走向棺木。 
    “我虽死去, 
    但三日之后就要复活。 
    仿佛那水流急湍, 
    也像是络绎的商队不断, 
    世世代代将走出黑暗, 
    承受我的审判。” 
                  (张秉街译)




 

附录


帕斯捷尔纳克和他的红颜知己
蓝英年

  去年秋天我应邀到俄罗斯远东大学任教。五年前我曾在这所大学任教过两年。那时苏联开始解体,政治风云变幻莫测,我被各加盟共和国层出不穷的政治事件弄得眼花镜乱,整天看报看电视,两年内竟未读过一部文学作品,回想起来觉得白白浪费了许多时光。这次决意不看报,不看电视,教学之余只读文学作品。一天下课回宿舍,路上碰见五年前结识的一位俄国朋友。他大概觉得我对俄罗斯形势的兴趣不减当年,一见面便把手里的仍紧急报》塞给我,让我快回宿舍看。午休时候我随便翻了一下,是九月十五日的报纸,刚到的,都是竞选国家杜马的消息,刚想放下,一条消息映入眼帘:奥莉加·伊文斯卡妞九月八日在莫斯科逝世,享年八十四岁。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一口气读完这篇报道。伊文斯卡妞是帕斯捷尔纳克晚年的知音,创作的缓斯。十几年前在北京翻译《日瓦戈医生》的情景立即浮现在眼前。记得译第十四章《重返瓦雷金诺》时曾激动得几次搁笔,无法译下去。暴风雪袭击旷野中久无人住的住宅,四周渺无人迹,只有四只狼对着窗内的灯光嚎叫。栖身在屋内的日瓦戈医生和拉拉陷入绝境,等待着他们的不是逃脱便是死亡。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两颗相爱的心互相温暖、支撑。拉拉的原型便是伊文斯卡妞,日瓦戈同拉拉的爱情便是诗意化的帕斯捷尔纳克词伊文斯卡歧的爱情。 
  帕斯捷尔纳克是苏联著名的诗人、小说家,出身于艺术气氛浓厚的家庭,从小受到家庭的熏染,对欧洲文学艺术造诣很深,精通英、德、法三国语言。他性格孤僻,落落寡合,同十月革命后从工农兵当中涌现出来的作家格格不入。由后者组成的文学团体拉普也把他视为异己,即所谓的同路人。但不知为何他受到布尔什维克领袖布哈林的青睐,在苏联作家第一次代表大会上被树为诗人的榜样。但这并未改变作协领导人对他的态度,因为他们不是前拉普成员便是他们的支持者。自一九三五年起,斯大林用死了五年的马雅可夫斯基代替帕斯捷尔纳克。一九三八年布哈林被处决后,帕斯捷尔纳克在作家圈子里便完全孤立。无产阶级作家不屑同他交往,他对他们也敬而远之。与他同属异己的作家也不敢同他交往。例如,同他教养相似的阿赫玛托娃因丈夫和儿子被捕自身难保,怎敢再连累他。在家庭中,帕斯捷尔纳克同样孤独。第二个妻子奈豪斯虽决然离开前夫义无反顾地把身心献给他,但文化修养的差异不能同他在精神上产生共鸣、帕斯捷尔纳克的心灵渐渐干涸,亟待友人理解的甘露。不久二战爆发,他同全体苏联人民一样投身反法西斯战争,同绥拉菲莫维奇一起上前线,并获得一枚奖章,暂时忘却了内心的孤寂。战争胜利后他渴望新鲜空气吹进苏联,曾令人民胆战心惊的清洗、镇压不再重演。一九四六年,他乘着这股清新的风开始写《日瓦戈医生》。就在这一年,他在西蒙诺夫主编的文学杂志《新世界》编辑部里结识了伊文斯卡如。伊文斯卡妞是编辑还是西蒙诺夫的秘书,说法不一。帕斯捷尔纳克一直是伊文斯卡妞热爱的诗人、崇拜的偶像。她亲眼见到他激动不已。帕斯捷尔纳克也被伊文斯卡妞超尘拔俗的美貌所震撼。两人目光一接触便激起心灵的火花。帕斯捷尔纳克几天后便把自己所有的诗集签名赠给伊文斯卡妞,并请她到世界著名钢琴家尤金娜家听他朗读《日瓦戈医生》的前三章。伊文斯卡妞觉得,第二章《来自另一个圈子的姑娘》中的拉拉的气质同自己非常相似。后来,帕斯捷尔纳克便以她为原型塑造拉拉,把伊文斯卡妞的经历也写入这个形象。伊文斯卡妞第一个丈夫是在大清洗中被迫自杀的,第二个丈夫病故,她同女儿伊琳娜相依为命。拉拉的丈夫也是被迫自杀的,她也同女儿卡佳厮守在一起。帕斯捷尔纳克同伊文斯卡妞在《新世界》编辑部的邂逅,改变了他们两人的命运,使伊文斯卡妞历尽磨难,把帕斯捷尔纳克过早地送入坟墓。一九四六年伊文斯卡妞三十四岁,帕斯捷尔纳克五十六岁,但年龄的差异并未阻碍他们相爱。一年后,帕斯捷尔纳克对伊文斯卡妞说:“我对您提出个简单的请求,我要同您以‘你’相称,因为再以‘您’相称已经虚伪了。普希金没有凯恩。心灵不充实,叶赛宁没有邓肯写不出天才诗句,帕斯捷尔纳克没有伊文斯卡妞便不是帕斯捷尔纳克、”他们相爱了。 
  帕斯捷尔纳克在西方的影响超过苏联国内许多走红的作家。这些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大师多次荣获斯大林奖金,他的作品选入中学文学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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