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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睐。不料这些新入门的并不十分听从帮里的规定,时有背着自己人在外面干些鬼祟的事。邹临同亦不是吃素的,暗里挑了些个亲信去摸他们的底细,回报说十之八、九是得了些假信被哄出去了,比如有人收到的信称其母亲患病,或是兄弟与人斗殴需要帮忙。邹临同留了心眼,知道是有人在使障眼法,目的在于使自己分不出真假。这些事由的出现不会是偶然的,也不会是帮会互相派人探对方的底细。倘是属于帮会互并需要探底细,这种高明的手段谅来也没人使得出。若是属于其它,又有什么样的事可以令人使到这些手段呢?一来二去他想到承运一事,然而这事前前后后并无什么不妥的,该做的事已圆满完成,其中也无什么大的过节,只有一件,就是自己偷看那些图纸或是有些妙处。当日交货时郜万状与姓查的一番耳语不知说过些什么,但姓查的后来却显得有些拘谨,难道那图纸上画的不是什么车床?反到是其它的东西么?邹临同醒悟之下将当日偷看的图纸又复画了一遍。他确是有些天份,所谓过目不忘就指的这类人。画完了又花钱请了几个留过洋的专家做研究,那几个人中有一人是学过电磁理论的,研究数日让他从图中悟出一番极光明宏大的天地。原来这图纸画的并非是什么车床,乃是一部操控电流的机器,可将电流变化做磁场,用这磁场在空中做些古怪的功能便会将这世上的时间前进或者反转。他一解释邹临同顿时大悟,这才晓得多日里为什么有些人在他身边绕来绕去了,定是因为自己无意中偷得这奇特的科学设计,那幕后有些势力的人物要对付自己。
因为这科学太神奇了,邹临同知道大事有点不妙,情急之下生出智慧,将几个留洋的研究者全部扣下,令其余几个听那电磁专家的指挥,照图纸的设计另置一部机器。也亏了斧头帮在两湖地带小有一点势力,为数众多的零件让帮众蚂蚁搬家一点点居然凑齐了,寻了个秘密的仓库改成实验基地。
邹临同的想法是先一步使用这机器,既然这机器开起来可以令时光移动,便一股脑的去到交货的当晚,自己多带些人暗中将姓查的与郜万状一并干掉先绝后患,然后再用这机器到时光中去捞些好处。
事还未成,邹临同在家中遭了一次暗算,便是李国星混作帮众行刺于他,幸他早有防备,在贴肉的内衣外罩了一副洋铁皮打的铠甲,所以得免于难,只是后背肩骨上让李国星甩的飞刀插伤。到第二日,武汉三镇便传出个稀罕的新闻,就是那个关于本地时间晚过外地数钟头一事。邹临同此时对这种事已经算是行家了,隐约觉得是姓查的还是郜万状那些人在做实验,只是这实验许是出了偏差,并未叫时光移动,反是将时光停住了。这一来他肚里便十分的看不起查、郜二人,认为这些人愚笨无能。在他的意思,只有将时光能够移动才算是实验成功,若是只将时光定住了就算是失败。不料郜万状等人的想法恰与他不同,将时光停住便是实验成功了。郜万状的目标是用这机器杀敌护国,并非要去捞些好处。
邹临同急催自己人快些实验,那日万事具备,他亲临现场执开机按钮,待那电磁专家伸了大拇指示意便一指按下,却非但未见成功,反而机器故障,将中间某线圈烧损。因颜面略有失落,邹临同将几名科学份子破口大骂一番,责令修改。到了晚间工、商界向市府请愿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这才半惊半喜的去向那几个科学份子请教,明白是自己开动机器将时光又定住了若干。他一指按下按钮时武汉三镇并自己在内都化作僵止的木鸡,若是一直这般便永世不得活动了,幸亏那机器出了故障烧坏个线圈停住。
邹临同并不知道还有个部件是可以叫那机器周遭一定范围的事物可以活动的,也因为他的人研究方向与郜万状的方向不尽相同。郜万状弄的那机器是意图停住时光,自然要想到叫自己可以动;邹临同的人却不同,他们只希望时光可以移动,凭这一点,周遭的事物是否运动便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那些图纸中只好是有用的便用,无用的弃到一旁。这次经了一事并未长一智,只肯定机器是“有些用的”,但“并非正确”。大家抓破脑袋想的是如何让时光可以移动,又研究了许多时,那电磁专家也真了得,将原图纸上的某些参数做了修正,又重做了些新的零件装到机器上。正待做实验时,李国星又出现了,斧头帮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几支美国冲锋枪沿途追杀,只可惜还是让他跑脱了。邹临同怕李国星告密,赶紧叫手下将仓库里的设备用车运走,又放了些新鲜的水果在仓库里做掩饰。果然,没过多久便有人跑来拦截,断后的人在大智门火车站与赶来的不明身份者持枪对射,将火车站打得遍地狼籍。邹临同未敢留下,同那些设备一起偷了个人力轨道车装上去顺着铁路北上了。到了郊外半途将机器从车上卸下,令两名手下将人力轨道车摇走,又带了其他人寻了个稳妥的安身处将机器装好。这时已是二十号的清晨了,便在清晨时分赶做了实验。也算方向对路,那实验竟然成功了。邹临同喜出望外,叫那电磁专家将时光调去交货的当晚,他知道只要回去改动历史,那么今天所遭受到的一切不顺将可能化作乌有。那电磁专家不知他肚里的算盘,问明时间便调整了去,邹临同叫两个手下看住那几个科学份子,自己带了八、九个人越过那科学返回了过去。众人又顺着铁路辛苦向回跑,不料计算时日上又出了错,他们从郊外跑回时需要大半夜,那电磁专家问的时间却是交货之际的时光,就是赶去了也早就没什么人影了。邹临同正是得意时早把这事忘到脑后,亏了有个手下还算聪明,跑了几步问他其中的道理,邹临同这才醒悟过来,又赶忙带着众人要赶回去。却已经晚了,可叫时光反转的那处科学电磁场早已关上了。邹临同又悔又急,破口大骂数声一头晕倒在地上。几个手下救醒了他便声泪具下的述苦,什么“邹某命苦,留在这破烂的地方”,亦或“奶奶许过我可以娶邻村小妹,偏要见识狗屁世界落得这般田地。”那边有个聪明的手下道:“老大,我也并不觉着有什么异处,回去家里依旧可以抱到自家婆娘,至多是叫一个长得像自己的家伙也睡到一张床上。”邹临同听他一说忽的又呵呵大笑起来,站起身说道:“对呀,我们在暗处等多几日,难道另一群我们不会也如现在这般么?等他们在这世上返回去时我们大家再到人前现身。”突的灵光闪现,挺了胸膛大喝道:“各位兄弟,斧头帮成功之日便在这一次了。我们不可以干坐浪费光阴,需得好好利用这段时间。”那些人道:“老大有什么妙主意?”邹临同道:“大家听着,现下已是几个月前了,你们这些时间里做的什么事自己可晓得么?”那些人不知他要说些什么,各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邹临同大声道:“你们某月某号走过哪些路,与什么人喝过茶自己是清楚的。若是我们现在去看你当日的情景便能知道几时几分你会在哪处出现是不是?”那些手下这才有些恍然,七嘴八舌的道:“老大的意思是叫我们去侦探别人的行走路线。”邹临同笑道:“不错,斧头帮在汉口只是芝麻大的小帮会,干的只不过是收保护费的下三滥勾当,真正的大帮会是不干这些的。我们要开汉口最大的歌厅,要开最豪华的赌场,要有最大的跑马场,要拥有这些东西只有把现下三镇最大的几个帮会摆平,收服小帮会,把他们的钱放进自己口袋,连警察也要听我们的。”
众人让他说得热血沸腾,一齐喊道:“老大,你是这世上最有本事的,我们都听你的,你说东咱兄弟绝不往西。”邹临同道:“好!这几个月大家便是三镇最了不起的探子,你们去察访所有帮会骨干份子的行踪,做到分秒不差。我们是十七号午夜十八号凌晨跑到郊外的,依旧等到十八号的日子再一起动手,这样我们在城里搞得天翻地覆另一群我们也不会知道。”
一个手下问道:“老大,人多力量大,把他们叫上不是更好些么?”邹临同叹口气道:“兄弟,他们留下了还会在走吗?你真的想看见自己老婆跟两个丈夫睡在一起吗?我可不想让另一个邹临同跟我一起坐斧头帮主的位置。”众人听了轰的大笑起来,邹临同又喝道:“大家好生听着,这几个月不可以去见自己相好,不许见自己家里人,不许见自己兄弟,更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