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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树桐苦笑了一下,答道:“我有什么打算?守着这几亩薄地挣不了几个钱,又没技术。想来想去,还是准备去打工,但我的事还没找到肇事的原凶,所以又不甘心。哎!你知道破案情况吗?”
钱国明苦着脸答道:“知道。目前只找到了卖假酒的人,但从调查掌握到的情况来推测,他也是受害者。所以,真正的原凶还没有找到。”
“怎么这么难?也有些时日了呀!”
“但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比我估计的还要复杂。你要相信党和政府,国家不会犯罪分子逍遥法外的。”
“话是这样说,但在没有抓获原凶前,心里安落不下来。”景树桐一脸的苦相。
“你的心情我理解。还是耐心点,事情总有结果的,急也没用。”
“那我能不能协助你们调查?”
钱国明苦笑道:“这是刑事案,怎样破案是公安机关的事。要不要你协助调查?老实说,我答不上来。不过,我推测,你帮不上忙。”
景树桐苦着脸,问:“我只能坐着被动地等消息?”
陆彩娥见景树桐老是追问,忙劝道:“崽呀!你同学出力了,就不要为难政府了。才多久事?出这事,也怪你爸贪便宜。”
钱国明见她那么体贴,很感动。“谢谢阿姨的体谅。”
“我哪值得你谢?真是折杀我了。钱局长,我谢你还来不及呢!你这么好的心肠,菩萨一定会保佑你大富大贵的。祝你好运,祝你子孙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陆彩娥对他作一个揖,说。
钱国明忍不住笑了,说:“阿姨真会说话。我托您的口福了。不过,您的礼我受不起。”他也还了一揖。
陆彩娥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说:“你也要注意呀。你们这工作不好做。我常见你们的人挨骂,挨打的事也听说过。我不希望你也出意外呀!孩子。”
钱国明感动地看着她,答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只要在执法机关工作,就会碰到困难的。”
景树桐看着他会心地一笑,说:“我妈很少这样关心别人的。不过,她讲的不错,你们的工作是费力不讨好,还是注意点。”然后,他对陆彩娥道:“妈,你去煮饭,我和国明喝一杯。”
“哎!我就去。”陆彩娥笑着答道。
于是,他们聊起了在部队的生活和一些当今的热门话题。
没多久,邵惠兰从地里回来了。“钱局长,你来了。”她笑着说。
钱国明“嗯”了一声,说:“是呀!来看看你们。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桐嫂。”
邵惠兰苦笑道:“结婚碰上这样的倒霉事,我的心情会好吗?村里人都把我看成是景家的丧门星了。钱局长,案子破了吗?政府何时能为我洗去身上的屈辱?”
钱国明感到心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说:“别人的话你少听点,树桐和陆阿姨不怪你就行了。”
景树桐“嗯”了一声,说:“我们没责怪她,只是这事无论谁碰上,都会留下挥不去的阴影,也许会影响一辈子。”
“我们是现代人,不要信那么多,往开去想。再说,你们是受过一定教育的人,应该想得开的。”
“我们想得开,可人家想不开。我们毕竟生活在这个社会里,在这种环境下,就摆脱不了他人的影响。我们总不能躲藏到深山去过隔绝人世的生活吧?”邵惠兰眼睛红红的。
“你们有什么想法和要求?”
“我只希望政府快点抓住凶手枪毙。”邵惠兰愤愤地说。
“你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
“电视上不是说凶手已经抓住了吗?为什么还不判?”
钱国明苦笑着答道:“可能证据还不足吧。现在抓起来的,也许是别人的替死鬼。”
“你和公安局的不来调查了吗?这么难查?”
“案子有难有易,你们的案可能属于难的一种。”
“这么难呀?我们帮着调查行吗?我们是平民百姓,反倒不易受人的注意。”
钱国明惊讶地看着她,想不到她还有这种决心。“你精神难得。可公安机关都找不到线索,你们又去哪找?我劝你放弃这种想法。如果你想出力的话,倒不如帮我们做个线人。”
“帮你们做线人?”邵惠兰不解地问。
“是的。因为,你们这事的发生是由生产销售假冒伪劣商品的奸商引起的。如果没有制假售假现象的存在,就不会有你们这起悲剧的发生。因此,你们如果发现有制假售假的线索,不妨向我们举报,把它消灭在萌芽状态中。这就是我所说的线人。当然,你绝对不要让他人知道你的目的。这样,才能保护自己。”
邵惠兰点点头,说:“我知道。如果我看到这种事情,一定向你们举报。这线人我当定了。”
“你看,一说起这事,她比我还着急。”景树桐苦笑着摇头。
“我理解。这事在你们心灵上刻的印痕太深。但我要祝贺你:你找了一个好老婆。她正义感很强。”
景树桐看着妻子勉强笑笑,说:“惠兰,你别为难我老同学了。他毕竟不是公安局长。我们给他添了不少的麻烦了。他可是我们的恩人。”
钱国明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树桐,你烦不烦?我算什么恩人?不过是顺手帮了个忙而已,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正因为你顺手帮了忙,才使我减少了许多损失,挽回的不仅是少损失一点钱财,可能是几条人命,是人命呀!”景树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谁都不会见死不救的,不是还有不少人也帮了吗?”
“唉!算了,不讲这些了。一讲这些,就感到心烦没劲。”景树桐一撇的嘴。
“你不是说想去打工吗?想去哪?是夫妻俩一起去,还是你一个人去?想干什么工作?”
景树桐苦笑道:“我们还没商量呢!心中也没个底。两人都走的话,我妈一个人在家不放心。两人都出去似乎好一点,最少互相有个照顾。我只有一身力气,只要有事做就行,那有我挑的机会?不少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我算什么?”
“那不一定,有不少大学生是眼高手低,既没力气又没水平,所以工作难找。你能吃苦,又有力气,找个工作做不会很难的。”
“但愿这样。”
邵惠兰说:“树桐,这事不用商量了。你想去哪就去吧,我留在家里,到附近的地方找事做,顺便给妈做伴。”
“惠兰,准备碗筷吃饭吧。”陆彩娥在厨房里喊道。
“哎!我来了。”
不一会,饭菜就上了台。
“来,坐。没什么好招待你的。”景树桐笑着说。
“生活不错呀!起码是小康。我家的生活还比不上呢!”话说出口之后,钱国明意识到不好,又补充道:“你不要内疚。我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吗?君子之交淡如水。”
景树桐给自己和钱国明斟满酒,说:“国明,你在我心里,早是我兄弟了。所以,我不想在你面前讲客气。你在工商有两年了,以你的眼光来看,我遇到的是一件偶然的简单售假事件还是有更复杂的原因?”
“很难说。这两年对造假售假等违法现象,国家采取了严厉的打击措施,所以造假售假者也采取了更为严密的防范措施。你这事,从我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可能是一个防范周密的造假团伙干的,他们早作了防备。”
“这就是破案难的原因,对吗?”
钱国明点头答道:“是的。人家做了周密防备,采取了不少迷惑措施,所以公安局难以找到有效的证据。”
“他妈的,我恨不得剥了这帮人的皮。”景树桐恨恨地骂道。
“其实,我的心情和你一样。”
“从你的经验和推理来分析,应该从哪里着手找证据?”
钱国明苦笑了一下,答道:“谁知道?不过,我总觉得这团伙就在我们湖水市。但到底是什么人所为,如何去取得证据呢?谁的心里都没底。”
“哎!你在工商工作两年了,应该对我市的企业和个体工商户都比较熟悉。你认为造假团伙在我市的什么地方?”
钱国明瞟了他一眼,反问:“为什么要问这些?”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景树桐固执地说。
“如果你问全市的情况,老实说,我不怎么了解。我到工商部门工作毕竟只有两年多,而且一直在你们镇上干,不是管我市企业和个体户这一行的,所以答不出来。如果你问我牛市镇的情况,我倒清楚。”
“我有个想法。公安机关去调查在明处,反倒难取得证据。我呢?反正要出去打工,不如到你们怀疑的厂家去打工,寻找线索不更好?你说呢?”
邵惠兰惊恐看着他,问:“你去做暗探?”
钱国明不安地看着他,答道:“树桐,你太天真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