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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一下嘴唇,即使不情愿,她还是不得不这么做。
她闭上眼,将手指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这人的肩膀和女人不一样,有些圆润,有些光滑,却又有些结实。
“你是不是害怕朕?”
一只手搭在她的手上,她睁开眼,那个男人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她脸上绯红,连忙说,“不敢。”
这人松开了她,她看见他从水中站起,虽然头发掩住了大半身体,可是这身体还是与自己这个女人的身体,完全不一样。
她忍不住扭过头,又不自主地睁开一条缝,偷偷地看着。
他走出水池,也许是习惯了被人侍奉,他连衣服也不自己穿,倒是宦官们进入,为他穿上一件外袍,又为他控干头发。
她不知道皇帝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笨拙的女人,可是自己连男人的脸都没有见过,就要先看见男人的裸身,这实在是于理不合。
他伏躺在软榻上,她看见他上身的衣服已经褪到腰际,宦官在为他按摩,也有人为他倒酒。
很慵懒,看着这个男人慵懒的样子,虽然觉得很是伤风败俗,可心就像被鹅毛抚摸一样的难忍好奇,她终于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皇帝要她过去,她也听话的走了过去。
她的手顺着他的脊柱抚摸。
这个男人一点也不胖,却也不是瘦骨嶙峋的那种,他皮肉均匀,腰肢纤细,抚摸着他身体顺畅的线条,她甚至有了陶醉。
这男人的身体在接受抚摸的时候,发出了轻轻的叹息。
手指缓缓下移,到了尾椎处,她有些脸红心跳了。
他的尾椎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蝴蝶刺青,花纹古怪,但是很美,停在他的身上,停在这个地方,有点淫靡。
“好美丽的蝴蝶。”
“这蝴蝶是朕过去的一个爱人留给朕的礼物。”
他只是顺便的一句,她的心中却生出了妄想:会将刺青刻在这种地方的女人,只怕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她仿佛看见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缠绵着,厮欢着。
被召幸以前,身体要浸泡香汤,全身上下都需要被涤洗得干干净净,而后,身体就被用绫布包起,再被包进锦被中。
她被放在了一张大床上。
她睁开眼,床有些昏暗,床的四周是金色的花纹,床幔也是黄色的。
她的心中还是不安,接下来要做什么?
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会做什么。
层层床幔,她一遍遍地数着床幔上的流苏,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她听见了喧嚣的脚步声,一群人正在走来,而后又是一片寂静,似乎有什么人将什么东西扫在了地上。
曾经听过的那个冷清的声音下着命令,说的是她听不懂的话,也提到了一些她听过的朝中大臣的名字。
她知道,皇帝的心情很不好,她听见,那些人跪在地上,叩头,乞求宽恕。
然后,这些人就退下了。
皇帝进入寝宫,宫女们上前,为他更衣。
脱下数层华衣的皇帝,身影纤细,竟有些像个女子。
皇帝喜欢一只小猫,负责抱着小猫的宫女将小猫送上,皇帝与这猫调戏一番,将猫又还给了宫女。
宫人们为他们点燃清香。
她终于见到了自己唯一的男人了。
若是用芙蓉如面柳如眉形容一个男子,她知道,脂粉气太重,可是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她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该把他当作男子。他的面容太过美丽,漂亮得不像个男人。
她不得不承认,长到今天,已经十九岁的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得不像个男人的男人。他的五官精致,即使形容为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可是他也有让女人着迷的英气,他的眼角上扬,有些妩媚,但他的眼珠寒冷,平和了他的媚气。
这样一个男人,只要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美丽的让女人羞愧。
在她发呆的时候,绫布解开,她忍不住地掩住羞处,身体也向床的更深处滑去,丝织的床单滑腻顺肤,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皮肤,远比床单更顺滑。
她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皇帝的心情很不好,他的手抓着她的手臂,有些痛。
宫女们放下帷帐,床里面就变得黑暗了。
不知名的泪水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他似乎没有感觉到她的害怕与颤抖,他的一只手摸进了她的双腿间,她甚至还没有时间反应,就感觉到有一件异常的东西,进入体内。
她有些痛,又没有意料中的痛。
“这只是一根手指,你未经人事,直接进入,也有些吃不得。”
他轻声说着,她也就安心了许多,虽然那自己都没有碰触的地方已经含进男人的一粒手指,可是她也只是感受到介入的扭曲和不平常。
又有一根手指进入其中,她可以感受到这两粒手指上似乎附着什么东西,冷冰冰的,在里面转动,身体开始有了一些热度。
手指抽出,她觉得身体有些空虚,倒是自己的胸部,被男人的手指抚摸,全身都是酥软。
呻吟了,她忍不住地呻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变得淫荡。
皇帝是个温柔的男人,她的身体得到了进入,是有点痛,可这种痛苦中还有火热,刚才涂进去的东西热起来,她有些昏眩了。
她得到了皇帝的宠幸,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女孩,是一个女人了。
她,已经真正成为了皇帝的妃子了。
第二次被召幸,是一个月以后,同样的昏暗之中,她生涩地求欢。
皇帝的身体很敏感,只要得到足够的刺激,他就会温柔的抚摸自己,可惜自己的动作还是太过生涩,皇帝最终也没有进入自己的身体。
皇帝似乎对后宫没有多少兴趣。
像她这种每个月会被召幸一次的女人,已算是微微得宠了。与她一同进宫的几个妃子中,就有两个人只被召幸一次,然后再也没有见过皇上。
隐约间,她发现皇上对后宫的女子全然没有兴趣。
得到皇上召幸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心不在焉。她努力学习春宫图的各种术法曲意求欢,可是皇上喜欢要她为自己做口淫。
虽然有幸与皇上巫山布雨,可是雨露却是刻意的洒在外面。
她不知道皇上这样做的真意,也许,召幸她们,仅是完成君王的义务,他从没有想过要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诞下龙凤。
两年的时间匆匆流逝,宫中也有了闲碎言语,人人都知道皇上不喜欢后宫的女人,可是他喜欢谁,却没有一个定论。
有人说,他喜欢那个薄命的公主。
也有人说,他性喜男色。
就连侍奉在皇帝身边的叫做小珠的宫女也变成了流言的主角。她知道,宫中的女人一旦被召幸,都要留下记录,那些宫妃不过是怨恨自己还不如皇上身边的一个宫女,可以时时见到君颜。
可是她也痛苦,她是后宫的淑妃,看见皇上的次数也不及一个小宫女,她有些心痛。
她知道,自己做了世间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她爱上了皇上!
宫中又来了一个女人,她认识这个携带一双儿女进宫的女人,是定王生前的一个侧妃,烟云。
烟云被册封为妃,宫里的人称她为云妃,她生了一对儿女,分别叫庆云和晓云。
本来在后宫,有了孩子是一个威胁,可是云妃不会威胁到任何人,因为她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骨肉。
宫里面的人都知道,云妃进宫,完全是因为皇上想要亲自抚养定王留下的一双儿女,又不忍他们小小年纪与母亲分离,这才将云妃接进皇宫。
皇上日间会去云妃的住处,但也只是逗弄一下孩子,从没有召幸云妃。
七月,边关大将回朝,皇帝亲自出城迎接,有一个叫云轲的青年将军得到了皇帝的赐酒。
朝堂上,这些人都得到了封赏还有刺宴,到了深夜,皇上特别留这个云轲在御书房秉烛长谈。
宫中也不是不允许外臣留宿,无非就是住在外宫,可是频频得到皇上的召见,又有一些无聊的流言诞生了。
她是淑妃,是个安份守己的后妃,她不该怀疑皇上与将军的君臣之谊,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派出宫女打探御书房的消息。
她当然知道,皇上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兴趣,她也知道,没有人知道皇帝的心中想些什么,她一直都在害怕,她们这些女人都在害怕,害怕她们共同拥有的男人飞走。
因为没有人知道,皇上的心,在哪里。
偷听的宫女将偷得的秘密全部重复,她听下来,没有什么私情,只不过他们的谈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