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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杜鹃 白杜鹃 作者:桂恒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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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9年5月,新四军军长叶挺率邓子恢、赖传珠、罗炳辉等新四军将领由皖南到江北,在舒城西蒋冲召开连以上干部军事会议。叶挺身着新四军军服,表情严肃地坐在主席台上,主持召开这个特殊会议,在整整两天时间里,他重申了中共中央东进命令。最后他激动地站起来,用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大声地说:
    “现在,我们进行表决,拥护东进的举手。”
    一双双手臂高高地举起来,高敬亭也迟疑地举起了右手。
    叶挺走出会场时,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情也渐渐好起来。他直接命令第七团、第九团开拨东进。
    而就在此刻,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东进途中,第七团团长杨克志、副团长曹玉福越打土围子之机,侵吞金银叛逃,公开投靠了桂系军队。
    杨、曹叛逃前就有过生活腐化等严重错误。他们是高敬亭在游击战中一手提拔起来的。支队曾研究过处理杨、曹,并委托高敬亭亲自去做工作,但高敬亭迟迟未去。此刻杨、曹叛逃,显然引起部队对高的不满。
    项英立即来电,要叶挺开展“反杨、曹斗争。”叶挺命令部队停止东进,进行“反杨、曹斗争”。
    斗争中,在戴季英等人主持下,揭发出高敬亭的一些问题。项英当机立断,在部队中开展反高敬亭斗争。高敬亭被逮捕了,然后遭到无情的打击。
    他拒绝承认强加于他头上的“反革命”、“反党”、“破坏抗日”等罪名;对于戴季英等人给他的残酷斗争和折磨,他持抗议态度。
    这也许是高敬亭的悲哀之处:没有人为他说公道话,包括邓子恢、罗炳辉等人,没有人将他的思想错误与“反革命”的帽子区分开。因为人人都目睹过高敬亭骄傲自大的作风,更何况他违背了中共中央的方针呢?
    6月20日,项英以反党、反中央、可能率部投敌的罪名,向中共中央和国民党军事当局发出要枪决高敬亭的电报。
    在延安的毛泽东痛心地久久说不出话来,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高敬亭固然有错误,但他毕竟是对中国革命做出过巨大贡献,毕竟是共产党的高级干部,而且现在正是大敌当前,用人之际,岂可草率行事。毛泽东坐在那里,足足抽了两三支烟,才在回电中写道:“争取教育改造四支队,对高敬亭采取一些过渡办法,利用目前机会由军部派遣一些得力干部去四支队工作,以帮助四支队之改造与整理。”
    项英的回电令毛泽东非常失望:“白崇禧电奉委座电令,所请将高敬亭处以枪毙照准。”
    毛泽东气得大声疾呼:“项英好糊涂啊,内战时期,蒋介石曾以重金悬赏高敬亭的脑袋而不可得,现新四军主动要求杀高,蒋岂有不准之理?”
    1939年6月24日,年仅三十二岁的高敬亭在安徽肥东县青龙场被枪决。他死前受到残酷的斗争和严刑拷打,始终坚贞不屈。被害前写给亲属的诀别信中,为自己革命尚未胜利就屈死在自己人刀下深感痛悔。高敬亭唯一遗愿是把他未成年的女儿交给人民抚养。
    1945年,在延安“七大”期间,毛主席又想起高敬亭。他婉转地对新四军某负责人说:高敬亭不杀头可不可以?
    毛泽东的话久久流传。
    三十六年后,高凤英写信给毛主席,要求中央澄清父亲被杀的原因。毛泽东于同年11月30日指示有关部门重新审查高敬亭问题。
    1977年4月27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发出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关于给高敬亭同志平反的通知》。
    1980年4月,高凤英和妈妈史玉清在肥东青龙场找到一位由农民看守了三十六年的高敬亭遗骨;19日,在合肥隆重举行高敬亭同志骨灰安放仪式。
    历史在这里拐了一个“弯”;
    高敬亭英灵又回大别山!
第二章  暴动英雄
黄麻六安,人人好汉,铜锣一响,
一百多万,男将打仗,女将送饭。
周维炯喝令火神庙
    1929年5月,初夏。微风送来了湿润的凉爽。草木吐出沁人的芳香。大别山腹地丁家埠,史河边松林掩映下的茅屋里,一个基层党支部正在召开着秘密会议。党支部书记周维炯坐在靠桌的木椅上,他神情庄严,语气深沉地说:“最近,商罗麻边界特别区委在太平山穿石庙召开紧急会议,由于情况骤变,决定把原定的中秋节起义,提前为5月6日立夏节暴动。我们的任务是,策动丁家埠民团起义,夺取枪支,全歼杨晋阶团匪。”
    周维炯话音未落,参加会议的同志都振奋起来了。他们想到暴动的烽火马上就要点燃,不久就有了自己的军队,个个心清都无法平静。
    周维炯看到同志们饱满的战斗激情,一股暖流涌上心田。一年前,县委派遣他打入丁家埠民团,经过多少艰苦而耐心的工作,发展了十一名党员,成立了党支部,如今这些党员都成了革命的骨干。
    “我们的起义影响着整个商南暴动的成败,事关大局,切不可疏忽。怎么个打法,我们还得很好地合计合计。’凋维炯庄重地说。
    “咳,这不不容易,趁其不备,夜袭民团,砸它个稀巴烂。”脾气急躁的严运生首先发表意见。
    ‘不就三十来条枪吗?我们几个人瞅机会把它偷走。”王玉田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坐在一旁一直门头抽烟的田继美在凳子腿上磕了磕烟灰,慢条斯理地说:“丁家埠民团是杨晋阶的主力,不仅枪好,而且民团中有他的忠实走狗。我看,最好是智取。”
    “这个意见很好!”田继美的想法正合周维炯的心意,他激动地说。
    丁家埠民团中队住在丁家埠镇东头的火神庙里,火神庙由前殿和后厢房组成。前殿不大,却修得富丽堂皇,后厢房,一排三间,宽绰明亮,从前,火神庙整日香火不断,善男信女们常来祈求神灵保佑,自民团中队住进后,把个好端端的火神庙弄得乌烟瘴气,神仙们也从此断了香火。
    5月6日之夜,山林都很平静,唯有青蛙和山虫子们叫个不停。位于大别山北麓的皖西丁家埠,一条窄窄的鹅卵石街道上,铺门关了,小摊子收了,稀稀落落的几点星星,天越发的黑了,街上连个鬼影也不见。唯独“火神庙”里却不安分。蜡烛油灯照得大殿灯火通明,四张八仙桌上杯盘狼藉,声音嘈杂,酒气熏人。原来这天正是立夏节,镇上的商人、地主给民团送来了酒肉鸡鸭,说他们为民“造福”,保一方平安,以示慰问。团丁们正和他们的大队长一起大吃大喝。
    这天民团值星班长正是周维炯。他二十四岁,身高面白,英俊勇武。他上过武汉黄埔军校,枪法准,才能过人。他利用当时人们容易接受烧香结拜的形式,在贫苦出身的士兵中组织了兄弟会。平时给团丁们讲些说岳全传、薛刚反唐、梁山泊英雄好汉的故事,向兄弟们灌输民族精神和敢于反抗权贵的思想。团丁们佩服他,称他“炯爷”;他又是原丁家埠民团团长漆树仁的外甥,很受上司杨晋阶器重。天黑前,他以“整齐内务”为名,让团丁们将所有枪支集中挂在墙上,排成一排。天黑时,又以违犯“团规”为由,将点名迟到的田继美罚他站三根香的岗,不让他参加晚上的吃喝。
    其他团丁当然很高兴,田继美嘴里嘟哝着心里说,你等着瞧吧!
    天黑下来后,五张大圆桌旁,三十多个团丁已分开就坐。周维炯举起一把酒壶说:“弟兄们,大队长日日‘剿共’,夜夜‘联防’,劳苦功高。今日过节,我们大家敬他几杯怎么样?”
    “好!”众团丁大呼小叫。
    不多一时,民团大队长吴成格,副团总张瑞生就已被灌得站不住了。“弟……弟兄们,我们……不……不行了!”
    周维炯一个眼色,在门外站哨的田继美突然掉转枪口,瞄准屋里的人,雷鸣般大喊一声:
    “不准动!谁动打死谁!
    团丁们还没反应过来,参加劝酒的七八个人已迅速取下挂在墙上的枪,将吴成格、张瑞生绑起来。
    “炯爷,这是咋回事呀?”糊里糊涂的团丁们哭丧着脸,问周维炯。
    “我们是共产党员,要缴你们的枪搞土地革命!”
    周维炯跳上方桌,大声说:“愿意跟我走的人站到我身后来,不愿跟我走的现在可以走了!但是如果那个敢跟革命为敌,那就小心他的脑袋!”
    团丁们大都是贫苦农民,长期以来对共产党怀有敬意,现在最为他们敬重的“炯爷”都成了共产党,他们干嘛要跟共产党对着干呢?
    “炯爷,我们跟着你干!”
    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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