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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以及人与狼的爱恨情仇:雪狼 作者:徐大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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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在守备队部里,花膀子队怎么知道的?作为报复他们理应去绑沙里闯的人,却绑了守备队员。
  “沙里闯是不是靠不住?”有人给林田数马抠耳朵。
  “不,”林田数马绝对相信沙里闯。
  “那……”抠耳朵的人疑议。
  “是花膀子队里有高人!”林田数马从不轻视对手,“中国有句老话说得有道理,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还有强中手。”
  花膀子队里的确有高人,项点脚便是林田数马说的高人。卢辛在“新乐堂”的妓女被窝里掉脚(被捉),花膀子队立即开了锅,俄国人不缺少骁勇,嚷着要去和沙里闯火并。
  “你们只听到辘轳把响,不知井口在哪儿。”项点脚喝住众匪,他说,“我们与沙里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说他平白无故绑咱们大当家的干什么?”
  众匪只摇头。
  “事情蹊跷啊!”一个匪徒说。
  “没什么蹊跷的,沙里闯暗地里早就和日本人穿一条裤子,说不准这次绑架大当家的,日本人背后指使呢。”
  项点脚秘查起来,很快就弄清,是日本人做的扣(设圈套)。
  “换票!”项点脚说。
  绑票是胡匪的惯技,换票也是他们常使用的方法。绺子里的重要人物被官府兵警俘获,直接要不回人,就绑架官府兵警的重要人物做人质来进行交换。
  项点脚策划了绑守备队员的票。
  林田数马没料到花膀子队还有这么一手,也真厉害的一手。不放卢辛,他们就不放守备队员,一还一报的,最终妥协的林田数马,他又算了一笔账,卢辛的头不值三个队员的头。
  一场煞费苦心的阴谋,以这样的方式结果,林田数马心里始终窝着一口恶气,发泄出来是早晚的事。
  守备队部这次遭袭,眼睛又被打伤,林田数马心里憋着的气蓦然变成了烟,正从他的七窍往外冒。倘若不是眼睛受伤,他会到公主岭独立守备队搬兵,剿灭花膀子队。
  “队长,进站了。”小松原说。
  林田数马回过神来。
  满铁医院派来的汽车等候在奉天火车站的出站口。
  12
  “干杯!”
  “干!干!干!”
  花膀子队的老巢酒宴在进行。
  “痛快,真痛快!”卢辛手舞足蹈,有些醉意了。
  项点脚不露声色,稳稳当当地喝他的白开水,也可以说是以水代酒。在整日被酒泡着的花膀子队里,他是唯一的滴酒不沾的人。酒是花膀子队的精神鸦片,卢辛离不了它,全队的人都离不了它。
  “酒是我的女人。”一个匪徒的口头禅。
  项点脚不沾酒不是自律的原因,他的确喝不了酒,闻到酒他都头晕。刚到花膀子队时,卢辛不解,劝他喝劝他练。
  “男人嘛,马、枪、女人和酒,离不开。”卢辛说。
  项点脚笑笑:“女人和酒我都不行。”
  在卢辛的眼里,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还可以理解,不喜欢酒的男人就无法理解。
  曾经有一段时间,卢辛竟然觉得不喜欢酒的男人很可怕。再后来,卢辛因项点脚不沾酒竖起大拇指:“好,很好!”
  项点脚不喝酒,尤其是都喝酒的时候他不喝酒,保持头脑清醒。花膀子队因此躲过一次劫难。
  让花膀子队在爱音格尔荒原蒸发,林田数马动了不少脑筋。俄国人嗜酒如命,林田数马就阴谋起酒来,灌醉他们再消灭他们。
  林田数马在花膀子队中收买一个匪徒,让他趁机往酒里下药。这个匪徒刚进来不久,尚不了解一只腿长一只腿短的瘦小中国人项点脚。
  花膀子队截获一车高粱,卢辛高兴,杀猪宰羊,放量饮酒。
  项点脚一双机敏的目光扫视喝酒的人,那情景他像狼群里一只担负警戒的哨兵……得意忘形的喝酒人中,项点脚注意到那个为日本人做事的匪徒。
  “他心有旁骛。”项点脚心想。
  那个匪徒悄悄离开宴席,项点脚便跟随上去。匪徒在院子里上了一匹马,飞鞭跑出老巢。
  “砰!”项点脚一枪将那个匪徒掀下马。
  卢辛闻声跑出来,见项点脚正审问那个奄奄一息的匪徒。
  匪徒道出了实情:“日本人马上就到了。”
  卢辛命令全队迅速撤离,林田数马扑了一个空……
  “喂,你还担心那个林田数马来袭击我们?”卢辛见项点脚心不在宴会上,端着酒杯过来,“来,为林田数马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干杯。”
  “干!”项点脚端起水杯,他没扫卢辛的酒兴。
  卢辛喝干酒没走,坐在项点脚身旁,他有话要说。
  脚项点给卢辛倒满一杯酒。
  “我去趟哈尔滨。”卢辛说,“卖掉白狼皮。”
  项点脚看出卢辛去哈尔滨不单为卖狼皮,大当家的除了嗜酒,还有一个嗜好:女人。
  花膀子队与当地的其他中国土匪不同的是,他们没有“七不夺、八不抢”的行规,成立匪队之初,有一位白俄罗斯女人娜娜,留在马队给卢辛当情人。活动在爱音格尔荒原居无定所,天当被子地当床,他们两人经常在马肚子底下做那事。
  山坡、原野、河边、草地,娜娜纵情地叫床,她叫床的声音奇奇怪怪,与马嘶的声音极其相似。那饱含情欲的声音感染了马们,引起它们的共鸣,随之嘶鸣起来。
  一匹马叫了,几十匹马随着叫。
  “你是一匹母马。”卢辛说。
  “叫唤的不都是母马。”娜娜说。
  开始马随着娜娜叫床,他们还觉得新奇有趣。想象一下那情景,天高云淡的夜晚,一个女人因兴奋而咴咴叫,顿时数匹马也咴咴叫。那个夜晚还会平平静静吗?
  睡在马肚子下面的人纷纷躁动,他们早想叫了,忍着没像马那样叫。他们都是正常的男人,从冻土地带来,温暖的草原气候,把冻僵的一切融化开来,情欲又是最易化开的东西。
  水满之溢,熔岩已涌到地面,随处可以喷发。
  从马咴咴叫的夜晚始,娜娜便觉得几十双眼睛盯着自己,火辣辣地发烫。她报抱怨说:“他们要吃了我。”
  “他们又不是狼。”卢辛说。
  实事上,吃人的动物不都是狼,吃法也不是一种方式。卢辛撞见一个人吃他的娜娜,用的就不是牙齿。
  被吃者也没大喊大叫,好像挺情愿,也很幸福。
  卢辛愤怒的枪口抵在吃娜娜男人的额头,哀求放生的倒不是这个男人,而是娜娜。
  “娜娜你?”卢辛大惑。
  “现在我告诉你,我为什么像发情母马一样叫,因为他爱听。”娜娜一字一板地铿锵。
  “你们俩过去……”卢辛深一步地问。
  “一直,在你之前,在你之后,一直……”娜娜承认得大胆,承认得干脆。
  全队的人目光一齐聚拢到卢辛的枪口上。
  卢辛如同狼抬起头来对月亮一样,头仰到了极限,突然嗥叫:嗷嗷!——嗷!——!
  众目愣然。
  卢辛抬起枪口朝天,六颗子弹射出:砰!砰!砰!砰!砰!砰!
  他歇斯底里地大喊:“走,你们走!”
  一个男人驮着一个女人走了……
  这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伤害,卢辛再也没带女人到花膀子队来。
  “女人本就不属于一个男人。”卢辛因娜娜而生发感慨,随即又补充一句,“除非人人都有一个。”
  项点脚对女人没感觉,对女人有感觉的男人他倒有感觉。他看到卢辛是条河,有枯水季节的干涸,也有汛期的奔腾,有冰封时的平静,也有桃花流水的涌动……卢辛即使能戒掉生命,也不会戒掉女人。此次去哈尔滨,就有了除卖狼皮以外的内容了。
  “我去卖狼皮。”卢辛舌头发硬地说。
  “大当家的,”项点脚说他深谋远虑的一件事,“我们得马上挪窑子(转移)。”
  “为……为什么?”卢辛思维和他的舌头一样,不是很灵活。
  “打了守备队部,就等于掏了狼窝,林田数马怎么能轻易放过我们。”项点脚说,“他要是联合大部队来讨伐呢,我们早早防备好。”
  “唔,唔。”卢辛清醒了些,“有道理……那就等我回来,从哈尔滨回来,咱们就挪窑子。”
  “不成,赶早不赶晚。”项点脚说。
  卢辛睡到夜半酒就大醒了,一睁开眼睛,见项点脚坐在草铺边,迷惑不解:“你在这儿?”
  “我等大当家醒来。”项点脚说。
  “有什么事不能天亮说?”卢辛坐起来,“是不是挪窑子的事?”
  “是。”
  “你的意思连夜就走。”
  “趁天没亮,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林田数马就休想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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