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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山雷学(全本文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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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甲法──

纳甲法分两种,一种是阎氏纳甲法;一种是徐氏纳甲法。

两种纳甲法都要在人体中找出井、营、俞、经、合五种气穴来,十二条经脉共有六十个这样的气穴〔再加上六个原穴就是六十六个气穴〕,且每条经脉的五大气穴都分布在手足两端。

针灸流注中的气穴在阴阳经上所配五行天干有所不同,凡阳经都按庚金、壬水、甲木、丙火、戊土流注,而阴经则按乙木、丁火、己土、辛金、癸水流注,与五大气穴相配则为:

'图'

作者以为,不论哪种纳甲法都是错误的,其理由有四点:

第一、《内经》中虽有时间与经脉的对应关系,但并没有明确指出所有的井、营、俞、经、合在各条经脉上的具体所在,〔5×12〕个气穴皆为后人所创。

第二、井、营、俞、经、合全部位于手足两端也是极不合理的。不可想象,本应在周身如环无端进行流注的气血,竟然会在十二时辰内局限在手足两端的五个定点上经过。

第三、纳甲法违背了依病穴治病的基本常识,所取之穴竟然与病证无关。

第四、纳甲法有不少时辰出现死穴,即有的时日会连续十个小时没有气穴流注,虽然后人加入了合穴等手法使“死穴”变活,但极其人为,这显然是因基础理论的错误而产生的修补手法。

不仅纳甲法是错误的,灵龟八法和飞腾八法也莫不如此。我们不妨也了解一下其操作过程:

灵龟八法──

灵龟八法是取所谓的交经八穴,即:

冲脉──公孙〔乾〕;阳乔──申脉〔坎〕;阴维──内关〔艮〕;阴乔──照海〔坤〕;
带脉──临泣〔巽〕;任脉──列缺〔离〕;阳维──外关〔震〕;督脉──后蹊〔兑〕

此法是把交经八穴与后天八卦相配,后天八卦所对应的洛书数就是此八穴之本数。而灵龟八法的具体应用方法就是按当日治病时的日干支与时干支进行一番计算即可。其具体计算公式为:

〔日干+日支+时干+时支)÷9取余数,或〔日干+日支+时干+时支〕÷6取余数。

两种方法是根据阳日除以“9”、阴日除以“6”来计算,余数即为某穴位之本数。另,如余数为“5”时,则寄于“2”宫。

各种干支计算时的本数为:甲己辰戌丑未数为“10”;乙庚申酉数为“9”;丁壬寅卯数为“8”;戊癸丙辛巳午亥子数为“2”。 

这四个数很显然是根据河图数而来,即甲己合化土、乙庚合化金、丁壬合化木、戊癸合化火,而土“10”、金“9”、木“8”、火“7”是河图之数,即各干支之数基本根据河图数而来,其中丙辛合化水并入了火数而造成混乱。而除以“9“和除以”6“也是根据的所谓老阳为九老阴为六而胡乱想象而成。

飞腾八法──

飞腾八法计算开穴的计算方法则有所不同,它与京房八卦所纳天干有关,即根据干对应卦而卦对应穴位而求得,各卦所对应的穴位则与灵龟八法相同。

大家如果明白了术数学的原理,就可以知道,这两种方法全都是错误的。其理由是:

第一、灵龟八法的八穴之数与洛书之数相配,而计算则以河图之数计算,且各干支计算所用的数极混乱,其中河图内圈之数就没有使用,这怎么可能得出正确结论呢?

第二、前文早已证明,干支运算之数一定非得是洛书之数,且得按天地雷图的配宫给出,况且洛书各数之间的运算都必须是使用平行的乘法才行。

第三、京房的八卦纳干本来就是错误的,他是根据所谓月亮运行规律人为编造出来的,其纳干方法非常丑陋。我们怎么能指望“丑的理论”是正确的呢?

第四、上述两种求气穴流注的方法都与“病穴”或“病脉”无关。

第五、交经八穴所属八脉与后天八卦相配,牵强无理,混乱不清;再者,二五宫同时寄用,更是不明易理的人妄猜的破绽所在,因五宫是寄于八宫的。

那么,这样一来是不是没有正确的时间针灸法了呢?我们能否根据雷学原理找出一条极优美的、简单的、与“病穴”或“病脉”有关的,且无时间制约的时间针灸法来呢?


'二'


胡剑北氏曾在《河南中医》87年第5期上撰文对上述三法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其主要观点为:

1、纳子法比纳甲法、灵龟法、飞腾法三法更有根据。这里所谓的纳子法即指十二经支对应十二地支,此法《内经》早就有记载;

2、纳子法关于经脉的开旺与天干的关系不大;

3、目前国内运用实验方法,采用观察指标,研究证实了经脉脏腑气血流注的确存在时辰节律,且均符合纳子法的时间观点;

4、纳子法不仅有临床应用于取穴针刺效验的大量报道,且有大量用于指导诊断和择时用药的报道,而纳甲、灵龟、飞腾三法和飞腾法未见显效的临床报导,是以纳子法的临床意义大于纳甲、灵龟、飞腾三法;

5、如按三法在同一时间取开穴,三法之间相互矛盾,这足以使人怀疑三法究竟有无道理。

胡剑北氏否定了纳甲、灵龟、飞腾以及由此繁衍出来的各类小法,但却肯定了纳子法的效用。很显然胡剑北氏只肯定了《内经》的正确性,那么,我们就用现代的眼光来观察《内经》中所指出的时间经脉流注的临床病案报导:

李兆秀氏在《新中医》1991年3期上撰文指出;当气血运行至肺经寅时、左右肺经光子发射的数量测定值是对称的,而在其它时辰则不对称,并出现周期性反应。李兆秀还发现,病人的周期性发病时间有规律,如头疼发作多在辰巳时,脾胃经当令,使用调脾胃的方法奏效;老年慢性支气管病发作较重的时间是肺经的寅时;五更泻又多在卯时〔大肠经〕发作,肾阴虚发热病人常在酉时〔肾经〕发作较重、并在此时辰滋补肾阴效果最隹。

孟喜春在《广西中医药》1981年3期上报导一案例,患者每至下半夜就突发腹胀,十年来多方诊治,也不见效。后孟喜春氏考其夜半2~3时为丑时,而丑时为肝经流注时辰,故断其腹胀与肝有关,然后对证下药,按时辰服药,病者立愈。

赵杨氏在《云南中医学院学报》1983年3期报导了三个与时辰有关的病例:

1、某男性患者,其右耳面部多于卯时和酉时发作闪电样剧痛两月余,医者考其病在卯时大肠经,大肠在干为庚金,再考其证为实证,故取肾经〔酉经〕针刺,诸证即消;

2、某男性患者,于每日辰时头脑发昏,空痛难耐,故根据其发病时辰断其病为脾虚〔辰时为脾经〕,对证下药投药二剂,竟得体安;

3、某男性患者,每至丑时右拇趾疼痛难腹忍,数月有余,久治未愈。医者考其发病时辰,以调和肝脾〔丑时肝经,治肝先治脾〕,再兼以固肾之法给药,针刺,病体得愈。

赵满华氏在《辽宁中医杂志》1983年4期上报导了五个时辰发病案例:

1、某患者每于夜晚子时发作,至丑时大汗如洗,病已半月。医者考其子丑时为肝胆经主时、寅为肺旺所值一理,结合阴阳气交合于肝之间的观点〔按:指丑寅交气〕,认证为阴阳气不相顺接,故投乌梅丸加减,再以八珍汤调理而愈;

2、某患者左侧腰髋部呈闪电样疼痛两月余,常于每日晨5时发作,直至9时疼痛方止,故定其病为肝胆气滞,其依据为“朝则为春,日中为夏,日入为秋,夜半为冬”之论,拟疏气止痛汤加味,六剂基本痊愈;

3、某患者小便淋痛黄浊两年余,中西医治也不见好转。其病于每日申酉时加重,据其发病时辰,诊其为膀胱与肾之病,对证下药,病得愈;

4、某患者每于寅时之前,在子丑阴阳交替之际,是为寅时阳气当旺之际,气不能通达,以乌梅汤加减,病得愈;

5、某患者每于酉时出现阵发性心悸,时过病愈,状如常人,并素有五更泻〔寅时大肠经病〕,故拟服温阳补肾药,病体得愈。

俞群力氏在《内蒙古中医药》1988年4期上报导三例时辰案例:

1、某患者每于巳时腹泻,有一年之久,断其为脾虚,对证投药,病愈;

2、某患者每于丑时腹痛,断其为丑时肝旺之际而气不通达,对证投药,病愈;

3、某患者每于酉时头痛,一年有余,多方求医,也不见好,观其病发于酉时肾经,断其为肾精不充,脑神失养,导致头痛,对证投药而病愈。

范镇海氏在《辽宁中医杂志》1990年4期上报导了三例时辰发病案例:

1、患者每于夜晚子时发病,过此时辰其证缓解,故据证投药,病愈;

2、某患者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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