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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伯鱼道:“这种事老夫在朋友面前也不能独享,你还是起来吧!这样子躺着反而容易使人倒胃口。”
小玉道:“你们轮奸难道不倒胃口,我这种贱像也是你老爷子逼出来的。”
朱伯鱼道:“老夫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又何必太认真!”
小玉道:“快刀江九爷的飞刀可从没听说过跟谁闹着玩的。那可是要命的玩艺。”
朱伯鱼道:“咱们已经商量好了,先忍耐一下,到了望月楼再玩真的。”
小玉道:“你们两位都看过了,我可没有一处是假的,而且是出于我自愿的,不会有人说你们强奸。”
朱伯鱼冷声道:“有人说我强奸,老夫也不在乎,既然是出自你的志愿,老夫再付你两万两银票。”
他手又掏出四张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五千两,丢在小玉眼前。
小玉看了一下道:“老爷子,你是准备替我赎身?”
朱伯鱼道:“再加上十倍的价钱恐怕申三省也不会让你跟我走,这其中一万两是我替江老九代垫的。”
小玉怔了一下,但她却收起银票道:“这是一笔大交易,虽然接下你们两位老手很吃力,但要看在银子上,我也只好认了。”
朱伯鱼道:“你既然认了,就该听老夫的。”
小玉道:“你老爷子喜欢什么姿势,只要吩咐一声保证能使你满意。”
朱伯鱼一伸手将她拉起来道:“你先把衣服穿好,老夫再告诉你什么姿势好看。”
小玉本来还想不依,但江九却把她的衣服硬套上,道:“玉姑娘,在下虽然是强盗出身,对这种事却很讲究情调,像你这个样子我连万花楼也不想去了。”
小玉道:“我那个样子可是你拿刀子逼出来的,反正咱是卖的,又何必跟自己小命过不去。”
江九道:“就算是在下不对,余老的两万银票赔礼,你的面子也足够了。”
小玉这才笑笑道:“我可不是为了面子,我是怕你手上的毒刀,挨了一下那可是无药可救的。”
江九道:“在下虽然也是强盗,但多少讲点义气,可不像申三省那种地痞流氓,为了银子连他的老娘也会卖掉。”
小王道:“你过去认识申老板?”
江九道:“不认识,但我见了他那付德性就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为了银子什么事他都可以做。”
小玉道:“这是各人处世原则问题,有人是为了银子,也有人为了女人,更有人是为了出名,但真正行侠仗义的江湖豪客却也不多见。”
朱伯鱼道:“你不能曲解侠客的定义,因为侠客也是人。他也需要女人和银子,只是他们不用强取豪夺的手法。”
小玉道:“老爷子,像你们刚才那种方式,算不算是强取豪夺。”
朱伯鱼道:“老夫如果强取豪夺你有现在轻松吗?咱们从打一开始就没认真过,只是说说而已,可没有人碰过你一下。是你自己愿意表演那种怪样子。”
小玉几乎跳起来,道:“江九爷的刀正对着我,我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吗?”
朱伯鱼道:“那是你对江老九的认识不够,他是黑道上铁铮铮的汉子,怎会为了强奸一个少女而杀人?”
小玉道:“你现在讲这些话不是放马后炮吗,当时你们一唱一和,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朱伯鱼哈哈一笑,道:“老夫当时是真想强奸你,但江老九来的不是时候,我才打消这个念头。”
江九道:“余老如果火气未消,请玉姑娘陪陪你也是一样。”
朱伯鱼道:“算了,等到了望月楼再说,要是没出色货。这个小玉我已决定把她买回去了。”
小王微笑还嗔的道:“要是那里的姊妹都比我漂亮呢?老爷子可也把他们全买回去?”
朱伯鱼道:“要那么多干嘛!老夫又不想开留香院,如果留下自己用,我这把老骨头很快就被拆了。”
小玉道:“望月楼是招待贵宾用的,申老板叫我带你们来。证明他没把你当外人。”
朱伯鱼道:“不知道在申三省心目中什么样人才算是贵宾,大概是以金子来分等级吧?”
小玉道:“不一定,有时也是以武功或江湖辈份。”
朱伯鱼道,“用这种方法招待江湖前辈,老夫倒是头一遭听说,如果是少林掌门来,也愿意接受这种招待?”
小玉道:“越是出家人越喜欢这个调调,前几天来了一个老和尚,到现在还住在雨花台没有走。”
朱伯鱼神色一动,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和尚叫什么名字?”
小玉道:“申老板都叫他白眉仙翁,可能就是凶的名字。他看起来年龄好象比您老爷子还大,可是耐力却特别强,住进雨花台四天,没被赶下来的他还是头一个。”
朱伯鱼道:“他是申三省的贵宾还是花钱来的?”
小玉道:“他从来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那来银子?临走时不向申老板要旅费已经不错了。”
朱伯鱼道:“这个白眉和尚常来吧?每次是不是都由你带他来的?”
小玉道:“我才不敢带他,有一次小梅陪着他,才走到一半就被他强奸了,听说他使出佛门金刚功,小梅被他整得过了半个月还流血!”
朱伯鱼道:“去他妈的大头鬼!佛门虽然有一种金刚功,但可不是用在这种地方。”
小玉道:“申老板可不是这样说,他说那个和尚已有半仙之体,能被他看中就是有缘。”
朱伯鱼道:“这样说你们雨花台的女孩子,不是都跟那个和尚有缘吗?”
小玉道:“雨花台也只有两位大姊,她们早已和那位仙翁结成一体了。”
朱伯鱼道:“这样说雨花台是被白眉老秃子包下了,如果老夫也看中了那两位姑娘怎么办?”
小玉道:“不行,雨花台大姊叫花解语,二姊叫语解花。她们已向申老板招呼过了,除了白盾仙翁任何人都不准踏上雨花台。”
朱伯鱼道:“这两位姑娘原来就认识白眉老秃子?”
小玉道:“好象不认识,他们第一次见面听说差一点打起来,以后又好了,仙翁一来整天门都是关着,我真佩服他们双方精力都那么旺盛。”
朱伯鱼一怔道:“你说他们整天都关在屋里干那种事?”
小玉道:“原先我还以为他们在练功,但有一次望月姊妹利用他们不在时,在墙壁上挖了一个小孔直通雨花台,可以把他们那边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朱伯鱼道:“他们三个人都裸着身子拥抱在一起,这叫一箭双雕,老夫也常玩这一手。”
小玉目闪奇光道:“老爷子,你说的可是实话?”
朱伯鱼道:“这又不是光荣的事,我为何要骗你?”
小玉道:“你假如真是此道老手,上了望月楼有你享受不尽的好处。”
朱伯鱼道:“难道望月楼上那两个丫头也喜欢这个调调儿?”
小玉道:“她们可不是丫头,对这种事她们比谁都懂得得多,望月姊妹和飞雪姊她们看到精彩之处,常把咱们都赶下来,只有她们两人关在屋里。”
朱伯鱼道:“这也不算什么,很多春闺难耐的贵妇都知道用这种方式。”
小玉有些不信的道:“老爷子你说说看,是怎样一种方法?”
朱伯鱼冷声道:“有关性的问题,不管是异性交合或同性相恋,江湖中恐怕没有人比我懂得更多。”
小玉道:“老爷子,你还没有说出是那一种方法。”
朱伯鱼道:“这种方法叫上下乐,说得文雅一点就叫同乐。”
小玉听忍不住媚笑道:“老爷子,你真是此道高手,怎的什么都懂?”
朱伯鱼道:“老头懂得还多着呢!只是有些地方不以言语所能形容的,如现身表演恐怕你这个小骚货会舍不得离开我。”
小玉道:“假如你真行,到了望月楼你的身价会比那个白眉仙翁更高。”
朱伯鱼冷声道:“白眉老秃子是什么东西!他跟老夫比还差得远,我先看看他们的路子,再找你那两位大姊。”
小玉道:“那可不行,未经许可,连望月和飞雪他们都不能随便上雨花台。”
朱伯鱼心中又是一动,道:“要谁许可,是不是申三省?”
小玉道:“申老板当然也要知道,但还是要先征得雨花台主人同意。”
朱伯鱼道:“雨花台还有主人,是花解语还是语花解?”
小玉道:“都不是,是另外一个主人,我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