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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名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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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诺。”威廉说。        ※棒槌学堂の精校E书※

  本诺用力摇头否认:“不,威廉兄弟,你知道我是受了好奇心的驱使。假如我先到了这里,并且把那本书拿走,现在我就不会留下来帮你的忙,我会在别的地方检查我的宝藏……”

  “这个论点颇有说服力。”威廉笑笑,说道,“不过,你也不知道那本书是什么样子。你可能杀了塞维里努斯,现在又留在这里,想辨认那本书。”

  本诺的脸涨得通红:“我不是杀人凶手!”他抗议道。

  “在犯下第一个罪行之前,谁也不是。”威廉有哲理地说,“总之,那本书不见了,这足以证明你并没有把它留在这儿。”

  然后他转身注视尸首,似乎直到这一刻,他才为他朋友的死感到哀伤。

  “可怜的塞维里努斯,”他说,“我甚至还怀疑你和你的毒药。你大概正在弄你的毒药吧,不然你不会戴手套的。你怕尘世的危险,结果这危险却来自天上……”他又拿起那个地球仪,仔细地观察,“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用这件武器……”

  “那东西就放在门旁而已。”

  “不错。但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呀,瓶子、罐子、园艺的工具……这是一件很精巧的天文学仪器。现在却毁了……老天爷!”他叫了起来。

  “怎么了?”

  “‘日头的三分之一,月亮的三分之一,星辰的三分之一,都被击打……”’他引述《启示录》上的文句。

  “那是第四声号角!”我叫道。

  “对。先是雹子,然后是血,然后是水,现在又是星球……假若真是如此,那么一切都得重新思虑过。凶手并不是任意行凶的,他遵循着周密的计划……但是一个如此邪恶的心灵,会按照《启示录》上的文句,在可能之时才动手杀人吗?”

  我恐惧地问:“第五声号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呢?”我试着背诵,“‘我看见一颗星从天落到地上,有一把无底洞的钥匙赐给他……’会不会有个人溺死在井里呢?”

  “第五声号还有许多允诺。”威廉说,“‘有烟从坑里往上冒,好像大火炉的烟,有蝗虫从烟中出来飞到地上,有能力赐给它们,好像地上蝎子的能力一样……蝗虫的形状好像预备出战的马一样,头上戴的好像金冠冕,牙齿像狮子的牙齿……’凶手可以取任何一种意思来实践《启示录》的话。但我们不可追寻幻象。还是试着回想一下,塞维里努斯告诉我们说他找到那本书时,说了些什么话吧……”

  “你叫他把书给你,他说他不能……”

  “是的,然后我们的谈话被打断了。他为什么不能呢?书是可以拿来拿去的呀。他又为什么要戴手套呢?是不是书的装订和害死贝伦加及维南蒂乌斯的毒药有关呢?一个神秘的陷阱,有毒的秘密……”

  “一条蛇!”我说。

  “为什么不说一条鲸鱼呢?不对,我们又在探索幻象了。我们都看过了,那种毒药必须吃进嘴里。再说,塞维里努斯也并不是说他不能把那本书带来,他只说出他宁愿让我在这里看它。然后他戴上手套……所以我们知道这本书一定要戴上手套后才能翻阅。你也要记住这点,本诺,如果你找到它,如你所愿的。既然你帮得上忙,那你就再进一步帮我的忙吧。你到图书室去,监视马拉其,别让他离开你的视线。”

  “好的!”本诺说罢便走了出去,好像为他的任务感到兴奋。

  我们再也挡不住其他僧侣了,他们都挤进房里来。午餐时刻已经过了,贝尔纳德可能已在会堂召集他的法庭。

  威廉说:“这里该查的都已经查过了。”

  我们走出疗养所,穿过茶园之时,我问威廉是否真的信任本诺。

  “不完全信任,”威廉说,“但是我们对他说的,都是他已经知道的事,而且我们使他对那本书感到害怕。最后,我们要他去监视马拉其,也就等于让马拉其监视他。马拉其显然也在找那本书。”

  “那么,雷米吉奥想要找什么呢?”

  “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他是在找一件东西,而且希望很快找到它,以避免使他害怕的危险。这个东西马拉其必然也知道,不然雷米吉奥那么迫切地请求他就没有解释了……”

  “总之,那本书不见了……”

  “这是最不幸的事。”——威廉说话的当儿,我们已抵达会堂——“假使它曾在疗养所内,一如塞维里努斯所言,那么它不是还在那儿就是有人把它拿走了。”

  我归结道:“既然它不在那儿,那就是有人把它拿走了。”

  “或许这个论点应该由另一个次要的前提来进行。由于每件事都证实了没有人可能把它拿走的事实……”

  “那么它应该还在那里。可是它却不在那里。”

  “等一下。我们说它不在那里,是因为我们没有找到它。但是也许我们没有找到它,是因为我们并没有看到它。”

  “可是我们每个角落都看过了呀!”

  “我们看了,但是没有看到。或者我们看到了,可是我们辨认不出……阿德索,塞维里努斯是怎么对我们描述那本书的呢?他用的是什么字眼?”

  “他说他找到一本并不属于他的书,是用希腊文写成的……”

  “不对!现在我想起来了。他说是一本‘奇怪’的书,塞维里努斯是个有学问的人,对一个有学问的人而言,一本希腊文的书并不奇怪,就算哪个学者不懂得希腊文,至少他认得希腊字母。一个学者也不会说一本阿拉伯文的书是奇怪的,尽管他不识阿拉伯文……”他顿了一下,“塞维里努斯的实验室里怎么会有一本阿拉伯文的书呢?”

  “可是他为什么要说阿拉伯文的书很奇怪呢?”

  “这就是问题症结。假如他说一本书奇怪,那是因为它有不寻常的外表,至少对他而言是不寻常的,他是个药草师,不是图书管理员……在图书室里,许多古代的手稿订在一起,成为一册,并不是很不寻常的,这样的一本书可能包含许多不同的内容,一部分以希腊文写成,一部分是阿拉米文——”

  “……部分是阿拉伯文。”我兴奋地叫着。

  威廉粗鲁地将我拖出了走廊,拉着我往疗养所跑:“你这个笨蛋,糊涂虫!你这个无知识的白痴!你只看前面的几页,却不翻翻后面!”

  “可是,老师,”我喘着气说,“我把那本书拿给你看,是你自己翻过以后,说那是阿拉伯文不是希腊文的!”

  “不错,阿德索,不错,是我糊涂。现在快点!跑呀!”

  我们回到实验室,正好碰上见习僧要把尸体搬出来,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其他好奇的访客还徘徊在房里。威廉冲向桌子,在书堆中翻寻那要命的一本,把书一本一本丢开,使得在场的人困惑不解。可叹啊,那本阿拉伯文手稿已经不见了。我还模糊地记得它,因为它的封面古老,相当破旧,用金属线装订。

  威廉问一个僧侣:“我走了之后,谁到这里来过?”

  那僧侣耸耸肩。每个人都来过,就跟没人来过意义是一样的。

  我们思索着各种可能性。马拉其?那是可能的,他知道他要找的是什么,也许一直监视我们,看见我们空手离开后,他又转身走回,把书拿走。本诺?我记得当威廉和我为了阿拉伯文彼此嘲弄时,他曾失声而笑,那时我以为他是在笑我们的无知,但说不定他是笑威廉的无知;他很清楚古代的手稿会有多少不同的面貌,也许也想到了当时我们没有立刻想到的事——亦即,塞维里努斯不识阿拉伯文,他的书里竟包括一本他看不懂的书,实在是很奇怪的。或者,还有第三个人呢?

  威廉非常沮丧。我试着安慰他。我说这三天来他所要找的一直是一本希腊文的书,所以在他检查的过程中,他自然会把不是希腊文的书都丢掉。他回答人固然都会犯错,但是有些人犯的错比别人还多,这些人就被称为傻子,而他自己便是其中之一。他甚至怀疑他费了那么大的苦心在巴黎及牛津研读是否值得,假如他连手稿常被订在一起的事实也想不到——这是连见习僧也都知道的,除了像我一样愚蠢的人之外。像我们两个人这样的一对小丑在集市里一定很受欢迎,也许我们应该改行,而不该耗在这里想要解开谜团,尤其是与我们对抗的人又比我们聪明多了。

  “但是怨天尤人是没用的。”他归结道,“假如书是马拉其拿的,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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