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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笑,学生们抱怨学校没有为他们进入“真实的”世界――不管它指的是什么――
做好准备,却没有注意到学校甚至没有为他们参加期末考试做好准备!
不过考试也同样不是鹳鸟们带来的。聪明的学生会从出题人那里“读”到关于考试的
一些线索。如果你不填老师想要的答案,你就是傻瓜。
比如,在博士生入学考试的所谓“综合”考试中,你最好不要错误的认为它真的是什
么“综合性的”考试。题目都来自一小撮眼界窄小的老师小小的头脑中。关键性的第一步
是缩小范围――系里的哪个教授出的题以及谁会去批卷子。如果不问,
问题是从哪儿来的?
你也许会犯这样的错误:本来应该称赞希腊人却称赞了罗马人,本来应该称赞布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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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灯亮着吗?
(Browning Robert,1812…1889 ,译者注)却称赞了伯恩斯(Burns Robert,1759…1796,
苏格兰诗人,译者注),本来应该称赞圣体共在论(一种宗教理论,认为圣餐中面包和酒与
耶稣的血肉同在,译者注)却称赞了圣餐变体论(一种宗教理论,认为尽管圣餐面包和葡
萄酒的外表没有变化,但已经变成了耶稣的身体和血,与圣体共在论相对立,译者注)。
因为考试就是考试,而不是从外太空制造出来的一个问题,它给了我们很多解决问题
的线索。显然,解答每个问题的时间都不应该超过总的预定考试时间。如果你所用的方法
一定会超出预定的时间,那么不管它是多么高雅的方法,都应该放弃。
并且,现在是一个选择题盛行的时代,那些脑筋转的快的家伙们有时候无需遵循老师
预定的思路就可以完成整个考试。在研究一系列“程序员资格考试”的试卷时,我们发现
每个“算法能力”的题目都无需求助于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算法!事实上,你根本就无需
求助于问题本身就能“解决”!
你可以自己试试。一组典型的答案是:
(a) 31938
(b) 31929
(c) 31928
(d) 32928
(e) 31828
我们知道这些答案都是由某个人构造的,不是由鹳鸟。只要我们犯了一点错,那个家
伙就希望我们答错问题,所以我们只需要研究答案的构造就可以知道答案(c)是“正确”
答案。为什么?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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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答案,谁要需要什么问题?问题只是浪费时间,只是转移注意力――我们
可以很狡猾地回避它,只要问一问
谁出的题?
他想对我做什么?
传统上称为“解决问题”的很多情况实际上都是解决智力测验。智力题大多故意出的
很难――但是这种难度恰恰暗指着一个出题人。但是我们知道,如果问题没有某种不寻常
的难度,出题人不会选择它的。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种增加难度的企图恰好可以给我们一个线索,这是我们研究所
需的第一步。
想想“国际象棋问题”。国际象棋问题――真正的智力游戏――绝对不允许您做某种“明
显的”移动――比如把国王放在被将军的地方。当人们进入国际象棋的世界时,他们不自
觉地应用着这个问题,“它从哪里来呢?”这排除了它属于“明显”棋着的可能性,因为问
题必须足够“难”才是一个好问题。所以,你怎么能够愚弄一个国际象棋手呢?你可以走
一些用他们的行话叫做“定式(cooked)”的棋着来给他制造“麻烦”。因为他“知道”这
是一个智力题,而不只是一个问题,所以也许他会花掉格外长的时间来考虑各种可能性,
唯独不会想到它本来就是一着“明显的”没有深意的棋。当他最终想到这种可能的时候,
他会很生气――就像学生发现老师留的家庭作业是关于上上周的内容的时候。
对于那些整个头脑都局限在解决智力题的思维模式中的家伙,那种明显的解决方法对
于他们的头脑是一记重击。在军事通讯中,迷惑敌人的一种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未加密的
“纯文本”来传送消息。那些密码破译专家知道消息是从敌方发过来的,就不会按照字面
意思来理解。但是,总体来说,所有的军事问题都比很多日常老百姓的问题简单――就因
为你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如果你能合理的利用他们的特点,就可以极大的减少需要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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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的问题定义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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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我们真的想解决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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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汤姆为玩具公司出的馊主意
到现在为止,我们知道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时候,会觉得自己有某种问题。根据我们对“问
题”广泛的定义,这些人一定是对的,因为问题是某个人的期望和他的实际体验之间的差
距。
知道自己有问题是一种感觉。如果你觉得你有问题,那么你就是有问题。不过,知道
问题是什么,这是另一码事。诚然,大多数有问题的人觉得他们也知道问题是什么。但是,
就这一点来说,他们通常是错了。
这种错误印象的一个荒谬的例子就是相信“解决”问题是个大问题。很多人告诉我,“我
主要的问题在于我不是一个好的问题解决者。”啊呸!通常情况是,一旦我们知道问题是什
么,那么该问题的解答或解决对问题本身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活动。也许学校培养出
这么多弱智的问题解决者的原因恰恰就是因为它从来没有给学生机会去寻找问题是什
么――老师说问题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最好相信老师的话!
我们中的大多数都上过学――而且上得太多了。我们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去抓住我
们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像“问题”的表述。然后我们尽可能快的去“解决”它,因为每个
人都知道,在考试中,速度很重要。还有就是集中精神。这样,我们学会了一种有问题的
习惯,即使我们已经离开学校,即使我们不再参加考试。
不要误解我们所说的话。这种方法――抓住问题的最初表述、快速挖掘、并且坚持到
最后――确实是你们最想要的方法――当你们落入学校系统的陷阱里,并且想要尽力改善
这种坏情况时。即使在一些别的情况下你们也会这样。事实上,如果有人跳到这个结论――
“电梯太慢了,它们需要修理”――雷龙塔问题也许本来很快就可以解决。那种“闭上眼
睛向前跳两步的方法”常常会奏效,因此这种方法至今仍然存在。如果它从来都不管用,
人们一定早就不用它了――当他们离开学校足够久以后。
“闭上眼睛向前跳两步的方法”仍然存在的另一个原因是“解决问题”是如此有趣。
一旦我们开始解决一个了不起的问题,只有。变态才会来阻挡我们的路。我们都认识这种
类型的人:那些看到外科全面体检的结果就放弃吸烟的让人扫兴的家伙;那些认为所有人
都应该听他指挥的家伙;以及那些一有机会就指责别人不听他指挥的家伙。为什么,即使
我们正在解决的问题不是“真正的”问题,它会变成真正的问题,因为我们想要解决它――
越像英雄越好。换句话说,别管我们!是谁赋予你们这种道德权利来干涉别人解决问题的
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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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好问题,也是一个我们最好面对的问题,因为我们两个(Don 和Jerry,就是
本书两个作者,译者注)是世界上最先在问题解决方面让别人扫兴的人中的两个。我们的
道德权利来自于这句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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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我们两个,以及你们中间的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一些热切的年轻的问题解决
者破坏了我们宁静的和平,扰乱了我们的雅兴――这给了我们权利来扰乱一些其他的问题
解决者的雅兴。
破坏了我们宁静的和平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计算机领域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个很好的例
子。当计算机刚开始变得多起来的时候,人们并没有争先恐后地拜访它的发明者。公众对
计算机的态度是不情愿接受的,或者说至少是小心翼翼的――直到有一帮狂热的问题解决
者使计算机普及起来,这些家伙相信他们可以把计算机运用到所有的领域。
那时候,这些问题解决者还很年轻,有着年轻人固有的所有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