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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20世纪90年代经济低潮以后,尤其在近年,一般的市民对LOHAS的“重视环境和健康,崇尚持续可能社会的生活方式”产生了很大的共鸣,同时,在建造、环境保护及自然能源的利用等技术方面也有了很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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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2005: 优秀企业的文化和机制第33节 建筑的永恒
《万科》周刊
贺承军
历史上那些宏大而坚固的建筑残痕,试图宣示永恒的意义。但这一宣示是矛盾而富于反讽性的,因为即使是埃及金字塔这种体量庞大、造型稳定、结构牢固的纪念性建筑,仍然抵不住时间打磨。四千多年,就磨成这样,再磨四千年将会怎样?永恒,到底是以多少年作为底限?
但在语言上,永恒或永久是有具体实用价值的。一个男人永远爱着一个女人,白头到老,就具有公认的永恒意义,即使他们死了,他们的永恒爱情,也通过精神与语言而传存。这种传存永久之道,即是人类精神通过神或上帝而取得意义。
反观建筑,因为它是通过无生命的物质以有形的体块堆积而成,则尽管其有形的生命会长久于人的个体生命,但建筑在精神和语言上的永久性,要脆弱得多,也充满歧义。这是人类以自我主观为中心设计的语言座标上,对一切非人类生命的物体的刻意编排。永恒的建筑,是人类可以崇拜也可以贬废的东西,因为它是人工造物。
人类以自身的需要,来定义建筑的永恒尺度。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大学毕业分配到湖南省建筑设计院工作,院里委派我和一位搞测绘的同事参加与天津大学的“湘西民居调查”合作项目。我们跋涉于湘黔交界处的崇山峻岭之间。数小时的山路上时有野兽出没而见不到人,偶尔遇到一座简陋的凉亭或稍有人工痕迹的路边泉台,或一块甚不起眼的“石敢当”咒语碑,我们都欣慰不已。人工造物之渺少而亲切,在大自然中却昭示着一种永恒意义。
在大都市中,宏筑巨构的钢筋混凝土森林,尽管建筑语言喧嚣纷繁,人作为个体置身其间,反觉麻木而陌生。那种给人启示和惊喜的建筑甚为难求,精神的支点很难找到人造物与大自然间的合适交汇场所。永恒的概念,就在大规模的无差异的人工环境中丧失了。而世俗行政力量对永久性建筑与临时性建筑之限定,更加诡谲不定。以钢筋混凝土建筑的,我们的城市命名它是永久性建筑,而以木头、塑料、油毯和帆布为基本材料的,被称为临时窝棚。与大规模的城市巨构相比,木头、油毯造的房子实在太渺小了。但恰恰是这种所谓窝棚,在继续履行着人类建筑的基本功能:遮风避雨,提供安全的居所。而那些宏构巨厦、豪宅成为炫耀性的场所,很大程度上是满足人性的相对顽劣的那一面需求。只是现代哲学家们为这种顽劣性作了一番巧妙的修饰,将之披上“人类精神更高层次追求”那么一件外衣。
在炫耀性的场景中,永恒之辞光经常闪耀,但永恒的真义已逐渐衰变。从居住者对居住场所的关切度考量,其实临时性窝棚凝聚了更深切的人性需求。这就是在城市贫民窟中每天都在发生着的人类故事。从墨西哥城到巴西利亚,从新德里到曼谷,从北京到广州,贫民窟被城市当作罪恶的渊薮;而从旧金山到纽约,贫民窟的场景已经好莱坞梦工厂制作,打扮成富于幻想与冒险的地方。
贫民窟是暂时的,贫民窟是永久的。中国的城市边缘地带,以及与边缘地带紧密相连的广大乡村,贫民窟甚至成了“三农”问题中的重要部分。我常常站在城市豪宅与窝棚之间思索着这么一个问题:豪宅的居住者在幻想更换更大的豪宅,窝棚居住者想离开窝棚,两者之间有共同点吗?同一座城市的城市梦想是否包括了它们?那么,是谁在思考和追求城市的万年大计?没有任何人。可能,所谓万年大计,完全是个假问题。永恒建筑问题,已不存在于现代城市之中。
如此说来,经典的城市美学可能面临根本危机:人类不能对假问题作出回答,而只能对现实的真问题作出思考。设想城市美学的永恒形式不可能,而应当赋予人类现实的追求以永恒性,这是人类语言的圈套,也是语言的基本归宿;永恒建筑存在于广义的语言之中,而不可能有任何具体的形式。
这个思维之锁打开了,反而印证了另外一条真理:关注平民或贫民的建筑,那些形式存在短暂而意义深远的建筑,具有伦理上的永恒意义,而那些显现君主、教皇们意志的伟大建筑,形式上存在长久一些,却是一种虚假永恒性的显现。这就是当代中国建筑师们面临的最大困惑,由于往往求不到解,因而迷失在虚假的永恒之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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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2005: 优秀企业的文化和机制第34节 住在街上
《万科》周刊
德源
以前我们是这样生活的:住在街上并且享受着街坊,享受着街道,享受着街市,似乎是很农耕的一种居住方式。不是吗?每当我们驱车经过村庄时,发现那里的人们就是不折不扣地这样度过每一天。
上世纪80年代末,有了小区,围上围墙,立刻进化升级,这里一般是干部的专属住区,是城市平民做梦都不敢想的所在。
小区,也就是小众的生活空间,讲的是地段的方便和矜贵,然后就是住家的身份、等级、资历,小区之小,可见一斑。小区代表了阶层生活的不同,是计划经济的居住体现,是福利分房的特殊福利。
小区持续至1990年代末,社区兴起,精致的围墙、欧式的立面、花园、会所、泳池、步行街,不一而足,商品时代降临到住宅产品上,社区建设成为发展商比拼内力的大舞台。
而将来,我们还要住在街上——说得好听点,是住在街区。
从小区到社区,再到街区,不是文字游戏,而是居住进化论的真实体现。
生活在小区缺乏真正的安全和舒适,生活在社区却又缺乏真正的繁华和交流。如果是一个太大的社区里,你又正好住在靠里的位置上,你很可能会一次又一次打消“出去走走”的美好念头,因为,走出社区需要花你10分钟时间——更可能的是,走出大门,就是另一个属于车辆而非属于行人的街道。夸张一点讲,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生活集中营。
那么,住在街上的价值就显而易见了:一抬腿就是街道,有车来来去去,但是更有行人经过;街转角的小店是熟悉的档主,见面打个招呼;走去街对面的面包房买几件新出炉的面包,包起来带回家—— 一切都在步行几分钟里发生,简单却富有自由感。这就是住在街上的妙趣。
人车分流刚刚成为许多社区争相标榜的物业价值,禁止陌生人进入生活区域也已经成为了社区保障居民人身财产安全的共同法则,住在街上岂不是要产生更多不安全因素,从而大大降低高尚物业的生活水准吗?正确的答案是:当下高尚物业的规划取向已经开始了OPEN化街区建设的全面探索,住在街上将会是未来最为重要的居住形式。
无论从横向的世界还是从纵向的历史来看,住在街上往往是富人居住圈落的典型特征。远的不说,单说近代中国最典型的居住区,就是享誉海内外的天津五大道。五大道是上个世纪初的租界区,德国、俄国、意大利、英国、法国、西班牙等各国建筑风情在这里集中展现,并且与本土文化产生了相互的融合与借鉴,成就了一幅独特而沉静的生活画卷,尤其令后人叹服的是它对街道以及街区的尺度把控和气质营造。
五大道上的街道尺度一般都保持在7米的宽度,街道两侧是树荫掩映的人行路,然后是花台花坛,再退后就是住家的围墙,一般高度在两米左右,高过人头顶不是很多。沿着围墙散步,相当清静惬意,围墙里面是建筑,一般最多是三四层的高度,不会给街道上的行人以任何的压抑感,且对土地的利用也很经济,保持了合理的建筑密度。局部有大量的连排住宅,独门独院的人家也大都相连在一起,自然形成了沿街道居住的邻里街坊。
每家每户的门都朝向街道,称之为街门,而门内的院落有大有小,有的是前院,有的是后院,与外部连接紧密,同时也保持着私密独享的空间。
这样构成的街区路网较密,更是大大便利了住户的出行与彼此交往。街道之间的交汇能够精雕出若干个小巧实用的街心公园,成为大家碰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