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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捣钡闹苣┛刀捣缯季莸纳缃簧畹姆椒ā4耸保B滓丫谑访芩寡г荷涎В⒖加胛业氖矣牙寄帷ぷ婵耍↙enny Zucker)约会。他和我总是拉上另外一位朋友一起去马萨诸塞州寻乐。
我多管齐下的生活在突然间结束。春假期间回到家里时,姨妈告诉我有一位19岁的名叫琼·莫舍(Joan Mosher)的迷人姑娘,她家是刚刚从加利福尼亚搬到附近来的。我热情的姨妈建议我打电话约她。我刚刚与女朋友分手,于是迫不及待地打电话请她出来玩。我很失望,因为她说:“我那天晚上有一个聚会,不能与你见面,但我有一个朋友,或许你会喜欢。。。。。。”我毫不退让地回答:“我决不会与一个不认识的人介绍的另一个不认识的人出去。。。。。。我会再打电话的。”
我的坚持获得了回报,很快,我们就安排在1954年愚人节这一天见面。那天晚上,我受到琼妮母亲的接待,她仔细打量我,好向她的女儿汇报,后者则战略性地躲在她的房间里当时的主要问题是确定我的身高,琼妮才好决定是否穿高跟鞋。眼前一亮,我看到一位浑身散发活力的漂亮女孩,传着平底鞋出现在客厅。在去自由港的怀特坎农酒吧的路上,琼妮取笑我说我与她认识的加利福尼亚金发男孩儿完全不一样,并开玩笑说至少我没有纽约口音。
从第一刻起,我就完全陷进去了。在她身边我感到非常舒服和放松。我有很多约会的经历,但从没有人像琼妮那样吸引我。她美丽、活泼、自信,非常健谈,很会讲笑话。整个晚上我既兴奋又陶醉。我们都不愿意将它结束;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们才不情愿地回家。琼妮和我急切地想再次见到对方。不幸的是,她在第二天晚上有别的约会。我无法忍受她再去见别人,于是我决定把车的敞篷放下来守在她家附近,好在对方去接她的时候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琼妮大概不会赞赏这种做法,但我要她知道我不会退却。
在接下来的几周我们见过很多次。琼妮即将完成她在布鲁克林学院第三年的学习,因此我们只能在周末见面。要么她来康奈尔参加我们的联欢会,要么我开车去她家。时间总像是不够。我正在接受储备军官训练,这样我会在毕业时进入空军做一名军官。那年夏天,我必须去南卡罗来纳州接受训练。我们不停地约会,一直到我离开的前一天。事实证明,那年夏天我们是热情的通信爱好者,每次我收到琼妮的信时,她都会把我去的最后一封信夹在信中,把我所拼错的单词改过来。我当时就该认识到,琼妮会把我变成一个更出色的人!
我8月从新兵训练营回来后不久,我们订婚了,并计划第二年6月我毕业之后举行婚礼。然而,琼妮的父母并不为女儿的计划感到兴奋。她的父母有些势利,从不认为我配得上他们的女儿。他们的反对从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就开始了,因为他们不满意我在半夜才把琼妮送回去,我后来还知道,他们不断告诉琼妮他们对她更早的一个男朋友更满意。她的家人认为我是一个没有按时毕业的没有文化背景的人,行为莽撞,对未来没什么目标。
不幸的是,我的父母并没有帮助我消除这一坏印象。1955年初,我父母请莫舍一家到他们的家中吃晚饭。我不在场,但琼妮告诉我那是一个可怕的夜晚。一开始,我父亲对母亲发怒,因为她将烤羊羔烤糊了。然后,他谈到他刚刚退出钢铁业,又开始喋喋不休地炫耀他奢侈的生活方式。他宣布他将送给我们一辆车作为结婚礼物,并提议琼妮的父亲应该给我们3000美元。这个主意一定惹怒了我一向少言寡语的未来岳父,因为他怒吼道:〃我不是卖女儿的!〃从那以后,我感到我做什么也不能在琼妮父母的眼中挽回自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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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次倒霉的晚餐之后,我的世界突然颠倒了。我正在准备期终考试,家里的一个朋友突然告诉我,我父亲离开了我母亲,消失了。这个消息简直是晴天霹雳,或许多年来我已经意识到我父母的关系只是勉强维持,但我一直想当然地认为他们的婚姻是正常的。我的第一反应是保护母亲,并找到父亲,跟他理论为什么他必须回家。在私人侦探的帮助下,我得知他在华盛顿特区。我不顾剩下的两门考试,赶到史密斯学院接上海伦,连夜开车去找父亲,帮他找回理智。我主要是受到了惊吓,海伦则是完全的愤恨。
找到他时,他曲曲折折地讲了他的理由。“我很久以来都不愉快,”他说。“你们现在长大了,能够应付这一变故,我该为自己着想了。我这样离开是因为这是不让你们的母亲难堪和伤心的最好方式。”仿佛我们受到的打击还不够大似的,我们的父亲继而坦白,他已经和另一个女人来往了两年,一个叫玛丽安的匈牙利女人。尤其激怒我的是,他还透露他曾秘密安排她在剧院坐在我们旁边,好让她审视我们。我们又是理论又是哄骗了两天,最后只能放弃,决定回纽约安慰母亲。
我母亲甚至没有打一个电话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因为怕影响我考试,这是她努力保护我的方式。我们坐在她面前时,她尽最大的努力以勇敢的表情面对我们。“回学校去,”母亲恳求我们。我不能理解父亲怎么能对母亲如此自私和残酷,受到背叛和抛弃的感觉令我非常痛苦。我最后回到了康奈尔,但我的最后一学期混乱不堪,因为我既要尽力完成学业,又要帮助母亲处理离婚的事情。
父亲不但抛弃了母亲,他提出的吝啬的离婚赔偿尤其令人恶心。他那时有些钱,但一开始他只提出把布鲁克林的房子给我母亲。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说我母亲过得很节俭,因此没什么生活需要。最后我母亲接受了离婚协议,得到房子和5万美元。她在那所房子继续住了很多年。和父亲在一起的生活使她饱受痛苦,她再也没有结婚。
在接下来的几年,我对父亲既鄙视又内疚。从他离开母亲的那一天,即使他不是一个完全的失败者,他的缺点也变得异常明显。我痛恨他的缺乏责任心和忠诚,以及自私的生活方式。我再也不能指望加入他的钢铁进口公司,更不要说请求他的经济支持。作为成年人,我知道他的不道德行为如何毁了他的第一家公司,以及他随意花钱的方式如何侵蚀了他的第二家公司。父亲或许教会了我努力工作的重要性,或许他还给了我他的开朗性格,但最终,他主要变成了一个负面榜样在一切东西之外,我首先切身学会了在一个人的工作和生活中忠诚和道德的重要性。
我生活中的打击不止于父母的离婚。琼妮和我计划在我毕业后一周结婚,但临近期末,我收到了更多的意外消息。每个人都在毕业典礼前收到了装在信封中的毕业证书。当我打开我的信封时,里面只有一张通知,说我不能毕业,因为我没有完成成本会计课程。我在父亲离开之后为了安慰母亲而错过了期末考试。回想起来,事情非常讽刺。但在当时,这可不是好笑的事。我的指导老师曾错误地向我保证,我有足够的学分毕业,因此这一消息令我全然无措。没有毕业证书,我就不能按照计划获得空军任命,并且不能毕业只会使我未来的岳父岳母更加看低我。
最后,我可以在毕业后一天补考,但不得不等到9月才能拿到正式学位。49年以后,颇有意思的是,康奈尔大学校长亲手为我颁发了文凭原件,作为对我对这所学校的支持的表彰。接受这一礼物时,我特意指出,康奈尔教会了我重要的一课,那就是官僚作风的害处。我还开玩笑说,这份文凭“有点晚”,“我会亲自把它带回家,因为上一次它似乎在邮递的过程中弄丢了。”
在我的未来仍然不定的情况下,琼妮与我在6月结婚了。我们的婚礼以及蜜月非常棒。我们在艾塞克斯酒店举行的仪式小而雅致,有大约50人参加,大部分是亲戚。我的大学室友兰尼是我的伴郎,海伦则是琼妮的伴娘。我的父亲按照一贯的作风没有出席婚礼,因为他决定去墨西哥迅速完成再婚。他在我们后一天与玛丽安结婚,不过他派来了一名摄影师,这样他自己就能有我们婚礼的照片。这是最好的情况,因为我肯定他的出现会毁了我母亲当天的情绪。
虽然那年早些时候发生了与我父亲的争吵,琼妮的父亲仍然愿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