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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我说不清楚,但是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才说,小小年纪怎么都会给别人预测未来,那个‘都’字还包括谁?”
“是……”我刚想把雨晴说出来,总觉得这样说是出卖,所以我就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是雨晴吧,别人没有这个智慧。而且雨晴比你我都聪明着呢。”
淼淼坐在我的吧台里用椅子搭成的床上不想离开。
“不是。”我慌忙遮掩,并打开那个塑料袋,选了一串牛板筋放进嘴里。
“虹儿姐,问你一个问题。”淼淼干脆躺在了我的被窝里。
“说。”我用牙齿撕裂,咀嚼那烤得倍香儿的板筋。
“你喜欢叫床吗?”
“嗯?”我差点儿把嘴里的牛板筋吐了出来。
“瞧你,孩子那样大了,还避讳这样的问题。”
“哈,不是避讳,而是我还是第一次听一个女孩子和我说这个问题。而且这个女孩子是一个睡美人。”
淼淼听我这样说,故意扇动了一下她那蓝色的,长长的纤维织成的假睫毛。左眼睛上的假睫毛上面的胶水已经脱落,一半假睫毛耷拉着,另一半还是贴在她的眼睑上。假睫毛离开了真睫毛,就像在眼睛那里趴着一条毛茸茸的虫子,而淼淼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翘起嘴唇向上吹气,吹得那毛茸茸的虫子轻轻地爬。
“那我就不走了,赖在这里了。”说着淼淼翻个儿身,一把拽下那个虫子,用她醉醺醺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你喝多少酒啊?在家怎么不这样卖命地喝,也不想帮我多赚点钱。”
“说实在的,我很怕你的,虹儿姐,在家里不敢这样喝,怕你骂的。”
“你怕我?你看我每天微笑着和别人说话,哪里让人害怕?”
“咯咯,不是奉承你,你的微笑能杀死人。”
“那我天天都对你们微笑,对客人微笑,你看哪个死了?”
“会有死的,在日子的后头呢。”
“谁会死,死也是被我的微笑迷死的。”
“咯咯,被迷死和被杀死是一回事儿。”
淼淼看了看我,嗤着鼻子说:“虹儿姐不要耍赖,你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啊?”我有意回避,却也感兴趣,这个问题代表着成熟和女人的隐私。
“你喜欢叫床吗?”淼淼说完又兴奋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她一定是在猜想我将会怎么样回答他。
“哪个女人不会?”我还是不直接回答问题。
我被她色眯眯的眼神吸引,放松了自己和她调侃起来。并用手去撕乳鸽的大腿。
“咯咯。”淼淼坐了起来,“你能和我说这样的话题让我感觉我们很亲切的,以前我总是和晶晶说。”看来她今天是太兴奋,咯咯地笑个没完,和过去完全是两个人。
“呀,晶晶也不是处女?”我说完就后悔了,感觉自己的话太没有水平了,好像瞧不起人家似的。但是又没法解释,只好低头,撕下一只乳鸽大腿递给她。
“不。我吃过了,知道你喜欢吃烤得焦黄的乳鸽,才特意给你要的。”看来淼淼并没在意我才说的话。
“谢谢你!”我说完把乳鸽大腿放进自己的嘴里。
“你和老人住隔壁,你一定不敢大声叫床,憋着自己很难达到高潮,你想想,那憋着自己而不能发出声音,多难受。”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我看着她自我陶醉想象中没有阻止她,而是继续享受着嘴里油香的乳鸽肉。
“要是我一定大声叫,管他隔壁是公公还是婆婆,叫得痛快就好。”
“哈,等你结婚的时候,让你和公公,婆婆,大伯子,小叔子住南北炕,看你还敢不敢叫。”
“你想憋死我啊,我才不在乎呢,如果是那样我就天天给他们表演什么是爱,什么是性,然后我就天天叫得他们那玩意儿站起来,痒死他们。”
“哈,小丫头好猖狂,你没有听说过,任在小叔子怀里坐,不在大伯子门前过,更何况你和公公婆婆住南北炕?”
“咯咯,咯咯!”淼淼笑得开心。
“小声点儿,她们还睡得正香呢!”
“虹儿姐。”淼淼压低了嗓门,鬼事事地叫我。
“什么?”我已经美美地吃完了乳鸽的大腿,正吧嗒着嘴,回味它的余香。
“你还记得张良吗?”
“当然,怎么能忘记呢,他是蓝波的老公啊!”
“张良说蓝波姐不会叫床,就会吭哧,吭哧地,像头死猪。”
“他怎么什么都和你说?”我有点气不公。
“咯咯。”淼淼笑而不答。而我的心已经明白了,从淼淼第一次来酒店时看蓝波的眼神,到淼淼挨打,蓝波不关心的态度,我想蓝波也许知道这件事儿,或者是感觉到了一些。
“那谁会?”我岔开自己的话。
“我会!咯咯,咯咯。”淼淼站了起来,很得意地看着我。
“你?哈哈。”我想说你尝试过,但是总觉得这层窗户纸不应该由我捅破。忙改口说:“你学学,你是怎么叫的。”
“不能教你,这是我的绝活儿。”
“看你叫不叫!”我用一双油腻腻的手去抓她。
她“啊”的一声尖叫,然后躲开,坐起来咯咯,咯咯地笑个没完。
“你叫什么呀,像野猫似的。”甜甜在里屋里喊。
淼淼冲我抬了一下眉毛,挤了一下眼睛,小声地说:“瞧,我叫得是不是忒有魅力?不仅男人喜欢,女人也喜欢!”
“哈哈。”我笑得差点儿把嘴里的美味吐出来。“哪个女人喜欢你?我?”
“甜甜啊!你没有听见她在屋子里,像一只小母猫似的叫我吗?”
“哎呀!淼淼,你今天怎么这样疯?笑死我了!”我笑呛了,把嘴里的乳鸽肉吐了出来,还弄得鼻子生疼。张口骂她:“该死的丫头!白瞎了我的乳鸽大腿!”
“明天我再给你买回来一只,反正也不是我花钱,羊毛出在羊身上。”
“好了,好了,不闹了,你快去睡觉吧!”
“不睡,没有疯够呢!”也许是淼淼喝多了,也许她在借着酒劲儿释放着自己。
“你不睡,我要睡呢,我要做梦,想梦见你姐夫呢!”我也鬼尸尸地说。
“咯咯,咯咯,虹儿姐也那个了,咯咯,咯咯。”淼淼的笑声银铃般地响了起来。她抓起吧台上的塑料袋往里屋走,边走边说:“今天晚上你梦见的情景,明天一定要告诉我啊!”
淼淼跑进了里屋,顿时几个小丫头片子就疯成了一锅粥。有人把笤帚拿来给淼淼受孕,然后把枕头塞进淼淼的衣服里,把她扮成孕妇。说这是对“咯咯”淫笑的惩罚。年轻真好,我忽然感觉自己很老了,老得不喜欢想象了。
我躺下来,轻轻地呻吟一下,然后和淼淼说的话对比着,不禁笑了,看来自己也和蓝波一样差劲。
里屋的声音小了,她们在唆使雨晴到吧台来偷酒,雨晴开始不敢,怕我看见了骂她,但是又不想让自己背叛她们,犹犹豫豫的。我就轻轻地打起了呼噜,装作睡着了。
雨晴悄手悄脚地来到大厅,看着我想和我说话,我均匀地呼吸着,雨晴就大胆地拿了一瓶低度的白酒和几瓶啤酒,然后又悄手悄脚地回到里屋,她们一下子又兴奋起来,开始喝了起来。
我开始不敢睡,怕她们喝多了,但是我实在是因为白天折腾的,太疲惫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云松用车带我出去玩,在一个洁白的世界里,我们爬上了一个山冈,云松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说这里好美啊,但是有点冷,“是吗,虹儿,我不会让你冷的,你到我的怀里来吧”。我把头钻进了云松的怀里,他轻轻地抚摸着我,忽然我感觉身体下的雪地在下陷,我抓着云松不放,一声巨响,雪崩了,我们掉进了一个沟谷。“这里是黑瞎沟吗?”“是。”“那我们快跑吧,黑瞎子的舌头能舔死人的。”正说着,一只高大的狗熊向我们追过来,云松拽着我的手拼命地往前跑,跑着跑着我就跑不动了,后背被熊掌牢牢地抓住了,“云松!云松!”我拼命的喊。
“哈哈,虹儿姐,你真的梦见姐夫了?”我被淼淼推醒,我的右手还在使劲地抓着被子的一角,浑身湿漉漉的。
“去,我梦见黑瞎子了。”
“别解释了,没有谁嫉妒你!”
“你们少喝点儿,别喝多了。”
“你别生气,姐,这酒钱我来付。”雨晴说。
“傻妹妹,姐姐那样爱钱?你们玩吧,千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