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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6年第1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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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愤然地转头看云松。他嘴里不停地说:“你真牛啊,陪人打扑克能赚二百元的小费。” 
  “你——不——是——人!”气得我肺都要炸开了,张嘴就把这骂人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 
  “就不是人,你能咋地。”云松说完坐在椅子上把头埋在手臂里不吱声了。 
  我气得直哆嗦。我从小受传统教育,骂人的话说不出口,这是我气急了的时候说的最难听的话了。我感觉自己被冤枉,感觉自己很委屈,感觉自己丢了面子,感觉自己失去了腾飞,可是我却什么也解释不出来,也不想解释,我已经把对腾飞的那种感觉淡化了,努力地把那个眼神藏在心里,努力地用对待其他客人的心态去对待腾飞,因为我知道那份感觉不能让我和腾飞成为朋友,如果任意发展下去,就会失去他,失去腾飞。情人没有朋友久远,我一直都这样的认为。所以在我的一生中不会出现情人,即使是我很爱、很爱的男人,我也会想办法把爱情化为友谊,人和人的相识就是一种缘分,而友情更为珍贵。 
  “嫂子,云松大哥喝多了,你别生气,我们带他去打台球。”他的好哥们大权说。 
  我苦笑一下,看着他们把云松拽走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二百元钱,哭了。 
  “姐,你别哭。” 
  “你说我开酒店容易吗?他无缘无故地就闹我一顿,我怎么了?我不用他一分钱,买房子,开酒店都是我自己挣来的钱,我怕他拿不出钱来伤心,自卑,从来不提钱的事儿,你不知道,单位催我交房款时,我没有钱,心难受得如针扎一样都不告诉他,他一个月挣的那点儿钱我从来没有问过,结婚这么多年了,没有看见他给我买一分钱的东西。”我越想越伤心,越说越来气。 
  “姐,你别哭了。我们帮你呢。” 
  雨晴她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我哭,看我哭,她们也跟着哭。 
  做生意怎么能随便哭呢?我想起老妈说的话,哭就是搅灾,所以我立即收住,并不让她们再哭。 
  “你们收拾一下吧,我去贵妃那里看看。”我又想起我的老朋友贵妃了,她好吗? 
  今天的风有点疯狂,它肆虐地席卷着马路上飘浮的尘埃,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恶狠狠地把它们摔打在某个角落里,然后再呼啸而去。我把羽绒服的帽子戴好,使劲儿系了系帽子上的绳带,不想让风再侵入我的身体。我迎着风向前走,北风刮在我刚刚哭过的脸颊上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在割,火辣辣的疼痛。 
  我来到贵妃发廊前,看见门上了锁,抱怨今天倒霉。刚转身,贵妃从旁边的食杂店里出来。笑嘻嘻的。 
  “你的脸色怎么这样不好?”看见她那黄得像蜡纸似的脸,吓了我一跳。 
  “没有怎么的,快进屋吧,你的脸色也不好,煞白煞白的。”她看见我也很心疼。 
  进了屋我就躺在那个长条板凳上,也没有脱羽绒服,因为这个屋里比冷库还冷,炉子里连火星儿都没有。 
  “你想死啊?怎么不生炉子?” 
  “就你怕冷。我很久没有来了,关门好多天了,今天在家里呆着实在是心烦,所以才出来溜达,现在开门也没有人,我就没有生炉子。你不来我在食杂店呆一会儿就走了。” 
  “下午,还去陪舞啊?”我闭着眼睛问。 
  “今天想去。”她的声音很小。 
  “你怎么了。”我诧异地睁开眼睛在她的脸上找答案。 
  “没怎么。”她低下了头。 
  “不想和我说?”我感觉她遇到不开心的事情。 
  “不是。”她的眼窝里噙泪。 
  “孩子有几个月了?”我想说点儿高兴的事。 
  “没了。”她很痛苦地低下头,眼泪掉了下来。 
  “啥?”我激灵地坐了起来。 
  “真的没有了,好几天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没就没吧,别哭了,自己的身体要紧。”我走过去抱住她,肉乎乎的她冰凉。 
  “嗯。”贵妃努力地控制着自己。 
  “几天了?”我还是忍不住问原因。 
  “十天了。”她用手擦了擦泪水。 
  “怎么搞的,你不是吃保胎药吗?”我感觉纳闷儿,猜想可能是陪舞动了胎气。 
  “那天我过马路时,被幺五甩给碰倒了。”(幺五甩——冈田三轮车) 
  “太倒霉了,他送你去医院了吗?”我替她惋惜。 
  “当时就流血了,那个人吓坏了,把我送到医院时孩子保不住了。”她哭得伤心。我从手提包里拿出面巾纸给她。 
  “别哭了,既然已经没有了,就别想了。” 
  “小鑫知道后就把那个开幺五甩的胳膊打折了,现在还没有出院呢?” 
  “打有什么用啊,怎么不让他赔偿损失?” 
  “你不知,小鑫太想要孩子了!” 
  “都是命。”我替贵妃难过。难道人真的必须信命吗?贵妃夫妇那样的想要孩子,可老天偏不给他们一个孩子,如果不给也就算了,还要一次次地让他们感觉到有孩子时的幸福,要知道人没有拥有的时候奢望不是很大,可拥有后再失去,那种伤心和无奈是无法比喻的。这让我想起,在报纸上看到的文章,说人生下来就哭,那哭喊声就是在说:“苦啊,苦啊。”每个人的出生都没有选择的余地,父母生你下来,你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父母也没有选择你的权利。 
  “没有什么的,我习惯了。”她用手背擦掉了眼泪。 
  “这样的痛苦也习惯吗?”我无奈地望着贵妃真的不知道怎么样安慰她好。 
  “不习惯又能怎么样呢?”她抬起头看了看结满厚厚窗花的窗玻璃,很久才把脸转过来对着我说:“说说你吧,你怎么了。” 
  “我没有怎么的。”我忽然间不想和她说我的委屈了,我的委屈在她面前是微弱的,不值一提的。我的委屈是我自己找的,人家张腾飞也没有说什么,云松不是喝酒喝多了吗?其他还有什么呢?那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和行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有人说我的性格像林黛玉,看来真有点儿像。自己都感觉在无病呻吟,自寻烦恼。 
  “你的脸色像一张白纸,你有什么事情瞒不过我的。我知道你是有事情了才来找我的,不然你的酒店那样的忙,怎么会有时间来看我呢。” 
  “真的没有什么。”我笑了笑。 
  “那就好,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往心里去,往心里去也没有用。” 
  “我感觉你像我姐姐。” 
  我是说真的,自从认识这个女人,很多事情我都会让她给我做主,我也十分地信赖她,她说的话处处为我着想。 
  “那你以后叫我姐姐好了。”她开心地笑了,拭去脸上的泪。 
  “你比我还小呢,怎么可以叫你姐姐呢。噢,对了,你怎么不在家养月子,流产怎么也要养十五天的,我生女儿后的第八个月又怀孕了,我把孩子打掉了,我老妈就让我在家养了十五天的月子,单位也给我十五天的产假。你今天才十天就跑出来受这样的风,你不要命了吗?”我忽然间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为她担忧起来。 
  “没有关系的,以前我也流过产,没有几天就能正常工作了,也没有什么事儿的,我在家呆着实在是寂寞,晚上想去舞厅看看。” 
  “你疯了吗?还要为他去赚那三十元钱?把你自己折腾死了,人家会娶比你更年轻的老婆,你干吗要那样啊?今天,舞厅你不要去了,这钱我给你。”我说着就去拿手提包。她走过来一把按住我的手。 
  “别埋汰我,我还不至于要朋友的钱花。” 
  我看着她的脸,知道她是认真的。 
  “你的手好凉啊!” 
  “你的手也不热乎。” 
  我们彼此笑了笑。她干脆就坐在我身边,我们很近能听见彼此的呼吸,每个人说话时呼出的气体都形成了白雾。在我和她之间荡来荡去,不过我们俩谁也舍不得走。 
  “你知道蓝波他们怎么样?”坐在这个椅子上我想起了蓝波第一次在这里等我剪头发时的样子。那时候我把她当成了我的梦,但是她可能永远都不会来这里找我了,我和她的缘分就这样的结束了,短短几个月里,聚、散都成了记忆。 
  “她现在不怎么样。她现在又忙游戏厅,又忙酒店的,还要上班结果哪头也没有弄好,听说酒店就是思思在那里挺着呢。张良有时候也带回去一些客人去吃饭。” 
  “效益怎么样?” 
  “也不怎么样,以前那些客人都跑你那里去了。” 
  “别这样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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