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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相公抱抱。别让相公让别的女人抢了去,啊!”她含泪点点头,抓住手里的绳子。
新一轮生产再次开始,婆子们一波波喊着用力,伴随着产妇痛苦的喊叫,李婆婆掰着产妇的阴道想把孩子拽出来,我实在看不下去,拿出我的工具箱,取出了早就打好一直没用的钳子、剪子、刀子之类,在火上烤了烤,简陋的消消毒,代替李婆婆掰开阴道,并在会阴位置切了一刀,众人倒吸凉气之声入耳,原来古人生孩子不开刀啊,不过这种痛对孕妇不算什么啦!现在孕妇的阴道口简直血肉模糊,惹人侧目,只有我乖乖盯着掰啊,摸啊,掏啊,尽管身边都是久经生产的女人,但都吓的一愣一愣,我这个没生过的倒是面色不变,肯定更吓人吧?可是让我面色苍白,我装不出来啊!我好歹当了那么多年杀手,血肉更模糊的我都见过,且出自我之手笔不在少数,又何必在这里假慈悲呢?
“孩子的头的出来了,还愣着干什么?给产妇打气啊!”
她们回神的继续喊加油,我手中的孩子慢慢出来,头,肩,手,屁股,脚,出来了,我重重吁了口气,下面的活就不用我多事了,把孩子交给李妈妈,她是老手。我洗了洗手,手上的血是没那么容易的洗干净的,但这是我生平最开心的一次洗手,因为这满手的血不是代表着一个人的逝去,而是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孩子她们会处理,我再次帮孕妇扎了几针,帮助她止痛止血,缝上阴道的伤口。
孩子的哭声早就让屋外的书生热泪盈眶,“母子平安”,听到这句话,那个书生竟然一个踉跄,晕倒了!呵!还真脆弱,是松了一口气吧?幸亏一旁的跟班眼疾手快扶住了,要不然少不得脑袋瓜上一个包。
我心情愉快,溜出了产房,吩咐了丫头煎药,便想踏步离开。
一个丫头拦了我的路,“这位姑娘,是跟着李婆婆一起来的碧陵姑娘吗?”
我诧异的点点头,这个丫头我可不认得,不是刚才产房里的丫头。
“我家二少爷知道了是姑娘救了我们二少奶奶,想请姑娘过去亲自道谢。”
我一撇嘴,哼,要道谢,还要我过去让他道谢,正要婉拒,那丫头连忙道:“方才我家二少爷晕了过去,身子不适,才冒昧请姑娘过去。”
我叹了口气,这丫头真会察言观色,还是她少爷这样吩咐?
“带路吧!”
我跟着丫头绕过花园,绕过几个院子,才到了目的地。我奇怪道:“你们少爷晕倒了,还把他抬那么远到这里?”
丫头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姑娘进去就知道了。”轻轻在我背上一推,我被推进了屋子,身后门关上,我愣了愣,不妙,连忙拉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糟糕,我做了什么!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摸着到了窗边,推了推,还是紧闭。
从光亮处突然到了黑暗处的暂时失明过去,我有些可以看清屋里的情况了,没有什么多的家具,是一个客房。有人!在床边。
“谁?谁在那里?”我问。
我慢慢走近,手握住蝉翼刀,床边依稀有个人的轮廓。我扑上前,刀准确无误的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我虽然武功被封,这点道行还是有的。
太暗,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我感觉他笑了。
“紫芙,一月不见,你竟做起了接生丫头,真是让人惊讶呀!”
“沁阳?竟被你找到了,你找我有事?”我苦笑着放下刀。
“紫芙,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和齐暄到底什么关系?”
我低下头,“沁阳,让我走吧!”
“紫芙,你还当不当我是你朋友?”
“一直都是啊,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呢!”
“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你和齐暄都是我的朋友,我这次来找你并没有告诉他,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见他,你告诉我,我斟酌看看。”
“他是我男人。我怀着他的孩子。”
他久久没有说话,过了许久,轻道:“你为什么躲他?为什么他那么疯狂的找你?好像很恨你的样子。”
“我曾经害过他,他恨我是应该的,所以不要让他来见我,放我走。”
“好吧!”过了许久,他低叹一声,“你快点走吧,我担心他长久没看到我,会知道我发现你的事。”
“来不及了。”门啪的打开,一个身影扑进,我倒退两步,终是被他抓住,“沁阳,你出去,让我和她单独谈谈。”
沁阳有些犹豫,我叹了口气,“沁阳,你出去吧!”
“暄,万事好商量,别一冲动做出后悔一生的事。” 沁阳终于跺了跺脚,离开了。
“月,你很怕我?”
我没有挣扎的缩在他的怀里,好温暖,就是这片温暖,令人留恋,我不逃了,暄,让我跟你讲清楚,其实,我……
唇被无声的封住,暄,我还没说话呢!暄不顾我的挣扎,疯狂的吻住我,吻着我,仿佛想要用窒息来惩罚我。
暄还是放开了我的唇,“准备接受惩罚吧!背叛我的女人!”
他冰冷的声音与刚才温柔的询问给人判若两人的感觉,与他温柔霸道的吻又格格不入。
他要怎样惩罚我?
是了,他还能有什么惩罚的方式?不过是又一次强奸,我又不是没经历过。
我没有挣扎,任凭他霸道的撕开我的衣服,霸道的撕掉我的亵裤,霸道又毫无前戏的穿刺。如果这么做能让他好过些,我便承受吧!
可是,肚子为什么这么疼,疼的超过了下体,难道要流产了?我的孩子,才四个月,我的肚子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稍微有些隆起。
第六章 再离
可是,肚子为什么这么疼,疼的超过了下体,难道要流产了?我的孩子,才四个月啊,肚子还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稍微有些隆起,便要失去了吗?
疼,好疼,我想呼出声,却又被我倔强的忍住。
他起身,不顾我的痉挛,自顾自的一件件穿好衣服。
“月,你胖了。”他说。
胖了?我冷笑,他是看不出来,还是故意这么说。难道秦沁阳没有告诉他我怀孕的事?怎么可能?
我终于忍不住,意识开始迷离。他似乎没发现了我的异常,“月?很痛苦?你知道我的痛苦吗?你那一针下去,在我身上轻轻的扎了一个小孔,却在我的心口狠狠的扎了血淋淋的一刀。”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暄用一条床单裹住离了那个房间,刚沉静下来的陈府又开始喧闹起来,人来人往的喊大夫、问缘由,我看到了秦沁阳铁青的脸,怒瞪着暄,感到一阵好笑。
我被放在一张干净的床上,李婆婆过来了,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跺着脚痛呼,“这造得什么孽啊!碧陵怀着四个月的孕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暄颤抖着问我,“你,怀孕了?”
我没法回答他,因为我再次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洁过,孩子也已经没有了。我忽然感到一阵轻松,谢谢你了,暄,我是不会主动打掉这个孩子的,但被你打掉,我就不用内疚了,其实我也不想生孩子的。
朦胧中听到秦沁阳的声音。“对不起,暄,因为你说过她曾经有过别的男人,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怕你知道了更伤心,所以没有告诉你,我若知道是你的孩子……”
我心里苦笑,原来他并不知道我怀孕的事啊,曾经有过别的男人,是啊,是水性杨花的代名词吧?他是指齐昀吧?他是不是以为我为了帮助齐昀,不惜以色侍人?所以他如此痛恨我?
“暄,你说这个女人不爱你,可为什么还要保护这个孩子?我看她很呵护这个孩子,是真心想生下孩子的,我问他孩子的父亲时,她也一副很温柔的样子,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解释一下,说不定还有机会的。”
“沁阳,别说了。”
秦沁阳叹了口气,出了屋子。
想不到我碧陵的名字也只用了一个月,便宣告结束了。
我动了动睫毛,暄上前握住我的手,“醒了?”
我睁开眼睛,接过他递来的药碗,抿抿嘴,一口气喝了下去。
“对不起。”他说。
我看着他,笑了,我说,“没关系。”
他递给我一张纸,“这是你身上的,什么药方?”
我看了看,那是软骨散的解药药方,我差点就忘了。“是孕妇流产后补身的药,帮我去买三副,喝三天。”
他点点头,很快出去了,下午便端了药过来,如此喝了三天,我渐渐有了力气。
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