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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整个的投资关系队伍由两个人组成。这是因为我们的明星背后有一个强大的支持者—乔安娜·莫里斯(Joanna Morris)。她是我们审计人员中有硕士学位的人,人们经常用她培养新星的事来逗弄她,她非常喜欢训练这些未来的明星。她已婚,并有两个孩子,希望在费尔菲尔德定居下来,不愿四处奔波。
我们现在只需要两个人来讲述GE的故事—比我们20年前要少得多—而且现在事业才刚刚开始,而不是结束。
打滚
“让我们进去打滚吧,”这是我经常用到的一个短语。它的意思是让大家聚在一起,一般都是随意的,就一个复杂的问题进行争论。准许进入的惟一资格是你知道如何去做,不论头衔或者职位。我们在公共关系问题、环境问题、博卡的会议日程以及M&A这笔大交易中打滚。我们不需要纸和备忘录,我们只需要新思路,然后我们先把各种结论放在一边,再继续打滚。在无拘无束的打滚过程中,我们作出了不少很好的决定。
这些决定一般都与放弃等级制度的概念有关。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这张桌子上地位相等的伙伴,在这里他们的意见可以非正式地、坦诚地说出来。
你的后院是别人的前厅
这句话应该归功于彼得·德鲁克。我们实践了它。
不要自己办食堂:让一个食品公司去做吧。不要开一个打印车间:让一家打印公司去做吧。你们应该明白,你们真正的附加值是在何处,这样你们才可以将你们最优秀的员工和最丰富的资源集中在某个地方。
定义中的后院永远都不会是最吸引你的地方。我们应该将它转变为别人的前厅,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吸引他们的。我们曾经这样做过多次。这就叫做“利用外部资源”。这也是我们在1980年代早期解雇一些人、把这些工作岗位剔除出去的原因。
一些政治家和经济学家声称,美国所有的工作机会都是由小型企业提供的,每逢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很不舒服。事实上,这些工作中的很多机会都是从大公司转移出去的。
速度
在克罗顿维尔,即使在我做CEO的最后几天,都有人不停地抱怨说我们的速度不够快。我知道自己很少因为做事而感到遗憾,但是却往往因为做得不够快而感到非常遗憾。我从来不记得自己说过:“我希望能再给我6个月的时间,让我想清楚,然后再作决定。”
我想在我早年加入GE的时候,无论对人、对工厂,还是在投资方面,我的果断应该是我能够脱颖而出的一个重要原因。尽管如此,40年后我将要从GE退休的时候,我的一个最大的遗憾就是在很多时候我的行动还不够快。如果有两个问题:有多少次我应该推迟一个决定?有多少次我希望我能够动作快一点?这时候,我会发现后者出现的频率比前者要多得多。
忘记零点
在一个大公司里,小的东西容易迷失。当业务和公司发展起来的时候,它们的规模会成为阻力,而不是动力。大规模的缺点—交流的困难、层次性以及缺乏规范性—所有这些都对创造一个充满活力的氛围产生副作用。
小公司的优点—灵活、高速以及交流的便捷—在大公司里往往会失去。在塑料部的经历告诉了我小规模的好处,“就像你自己拥有它一样。”我承担了CEO的工作后,知道将项目分割成小项目、再将它们放到主流之外才是发展的道路。
我们有很多将大的实体分割成相互独立的小项目的成功范例。我们几乎在所有领域都这样做了—塑料中的改性聚苯醚、CT扫描仪以及医疗设备业务中的超声波,还有GE金融服务集团中的融资和财政问题。并非所有的分割都是成功的。但是每一次总有一点是相同的:将业务分割开以后,会使得大家的精神状态更好,更有活力,并有合适的资源作为支持。
较小的风险能够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能够造就英雄,既颂扬那些成功者,也为那些失败的人庆祝,因为他们充分体现了冒风险的价值。
我们当然明白规模意味着什么。一个公司在处理关于它的规模问题时,最棘手的就是如何去“管理”它。规模既可以用来作为解放,同时也可能使你麻痹。我们每天都应该记住,规模的益处就是它让我们能够做更多的事情。
上面这些只是些想法—对我有用的一些东西,再有就是很多的运气。
在过去的24年里,我有一个幸运的符咒—一个棕褐色的皮革公文包—它跟着我走遍了每一个地方。我的助手罗斯尼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幸运先生”。我是在1977年的亚特兰大高尔夫比赛中赢得的这个公文包。同年我第一次来到费尔菲尔德。它度过了它最美好的时光,现在已经被弄得破旧不堪了。就像罗莎娜说的:“它看上去真恶心,就像一个病人!”
我对幸运先生非常好。它对我也非常好,我永远都不会抛弃它。它惟一一次不在我视线里的时候,是罗莎娜为了补它里面的一个裂缝,把它带回家一个晚上。不过这并不是说我迷信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使自己增运。
最后一天我离开总部的时候,幸运先生和我在一起。正如我的朋友拉里所说:“这就是杰克。他不再需要一个新的。他来的时候带的是它。走的时候带的也是它。”
第二十五章:来自高尔夫的启迪
做GE的CEO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乐事。如果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宁愿去当一名专业的高尔夫球员。自从在肯伍德乡村俱乐部当球童的日子起,高尔夫就成为了我毕生最热爱的运动。是父亲使我开始学习这项运动的,他是正确的:和我小时候玩的冰球和橄榄球不同,高尔夫才是伴随我一生的运动。
这种运动结合了我所热衷的东西:人和竞争。我一生中最牢固的友谊就是在高尔夫场上结下的。任何一个曾经从开球台打出稳健、远直一杆或在果岭按标准杆把球推进14英尺外的洞里的人,都了解这项运动的诱人之处。
我总的来说是个自学成才的球员。9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学了,那时是和肯伍德的其他一些比我大的球童一起练习。背着半打缠带的球杆,我很幸运自己的杆数能达到低于120杆。如果希望除了星期一早上—球童们的时间—外,能有更多的时间来练习,我就必须悄悄地溜到场地上去。
在高尔夫运动中,似乎每件事情后来都发生了。当初为了5个好球杆,我宁愿献出自己的右臂。现在别人都免费为我提供成套的最好的球杆,而且我还有幸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场地上练习高尔夫球。
不过,我想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当球童的日子。2000年的夏天,我发现64岁的自己又开始用力地拖着球杆袋,这一次是为我7岁的孙子杰克,当时他正在参加楠塔基特岛桑卡迪…海德俱乐部为初学者举行的比赛。
小杰克比我第一次打球时的动作好得多。我的动作一直就像一名典型球童的姿势—干脆,没有过多的花架子,而且握杆的姿势总是错误的。我就那么推着球到处跑。我很少练习,就想外出比赛。我曾经在塞勒姆高中担任过副队长,还参加了大学的新生队。
我的高尔夫朋友拿我开玩笑,说我曾向每一个我遇到的人请教打球的技巧—球员,球童,更衣室的看守,甚至是俱乐部的服务员。所有秘诀都值得一试。我总是要最新生产的球和最新上市的发球杆—为了能打远一点我不择手段。有一次,为了得到一些专业的意见,我去找了杰里·皮特曼(Pittman),他是佛罗里达了不起的球场塞米诺尔的前职业选手。我问他:“怎样才能使我的开球杆多打10码呢?”
“你今年多大年纪了?”他问道,“你去年又是多大年纪?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
我不想要明白这些事情,因为我确信自己可以做得更好。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高尔夫是一种你总是想做得完美无缺的运动。如果你喜欢一项公平交换的比赛—我当然喜欢这种比赛—高尔夫球赛就是最能让人兴奋的。
我想不出来一种更富于交际性的运动。我在打高尔夫的时候还遇到过一些当今最伟大的人,很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