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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生豪小言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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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的失败
如出一辙的无赖手段
希腊再接再厉
希腊战争的前途
发挥战士的精神 
悼孤军营谢晋元团长
雅典颂
五百七十对六
1941年5月
苏联禁止战具通过
美舰准备驶入战区
德军开抵芬兰
伊拉克抗议英军登陆
日报建议罗斯福游日
美国将冻结轴心国资金
英伊战争爆发
浙东华军反攻得手
北非战局稳定
希特勒大放厥辞
关于港米的新闻毒素
无法接受的邀请
为英国算命
诺克斯演说以后
新秩序在建设中
日本重弹对华和平旧调
苏联否认远东军西调
美国只有一条路
英国的不速之客
所谓“德法合作”
铁路沿线设电网
透过日本言论的表面
中苏增进贸易关系
德国试验伞兵战术
希特勒的赌博
日本召回驻英大使
日军的“昙花战略”
伊拉克战事将告结束
迫不及待的德方表示
英海军击沉德舰俾士麦号
《都新闻》的解嘲
克里特岛危殆
1941年6月
伊拉克要求停战
德机轰炸爱尔兰
美国对日的“不友好行为”
日本的痴心
放弃绅士式的顾虑
不可与谈礼貌
热狂中的幻象
荷日谈判的“转机”
不欢迎的友谊
自由法军开入叙利亚
日本对美的“和平”努力
柏林不耐烦了
罗宾慕尔号事件的责任问题
叙利亚战事急转直下
“东亚共荣圈”领袖不易为
美怎样答复挑衅?
英美对日联合抗议
荷印的严正声明
日本可以放过吗?
叙利亚之役的启示
芳泽尚未收拾行囊
中缅划界问题解决
神经尖端的德苏关系
轴心国家的各国姿态
荷印以油区让日
“不纯正的思想”
德日间的矛盾
白虎星出现
苏德战争序幕
英美苏合作问题
安定远东的机会
苏德战争的决胜点
希望荷印三思而行
英美不需要日本友谊
五天来的欧洲东线战争
日本政府的难言之苦
日本已无转舵可能
工钱三万万元
美国派遣政治顾问来华
英大使馆又遭日弹炸毁
1941年7月
且看近卫如何声明
近卫又卖关子
苏联有恃无恐
英国并未弛懈
人之所以为人
日方《新申报》懂得这句话吗?
美国接防冰岛
李维诺夫别来无恙
意料中的结局
纪念在无言中
英国的反攻良机
英国给纳粹的打击
进入第二期的苏德战争
化整个欧洲为游击区
日本给美英的提示
苏联远东领海的红灯
松冈的幸运
日本眼中的美国政策
所谓维希精神
近卫内阁如此改组
日本权威舆论家的奇论
美国在紧急状态中
英国又一好意声明
望莫斯科而兴叹
寻找耳朵的眼睛
最后的肥肉
太平洋上的惊雷
日本与纳粹唱对台戏
随便想起
荷印冻结日资金
西贡“欢迎”日军
泰国之路
荷兰的决心
1941年8月
苏波释嫌修好
第二越南事件?
从警告到“膺惩”
东京的妥协谣言
丰田首次接见苏联大使
希特勒还有机会建议和平吗?
梦与诳话
侵略国人民的厄运
希望法越认清友敌
一个数字问题
观而不战的意军
“泰国不以被侵略为虑”
太平洋上的风向标
谈虎色变
纳粹取消闪电战
无法公开的苦衷
一政治暗杀事件
日本的“绝叫”
日本挽留美侨
奎士林发狂
日本的软性武器
马渊的歪曲论调
日本觉悟的可能性
本多警告德意
野村之言
两年前
何必客气
各得其所
华盛顿的外交活动
日人积欠巨额捐税
冷淡与悲观
失去戏剧性的一幕
1941年9月
纳粹在泥淖中
日军“退出”福州
妒火与馋涎
美油船安抵海参崴
美国民意主对日强硬
巴黎的“恐怖空气”
日本的矛盾心理
协约国的新行动
苏德前线的风雨
并无新发展
一个感情上的问题
特夫古柏论太平洋局势
日本对美“友好”的背后
恐怖的巴黎
秋天战士效命的季节
“合作政策”的成效
请永远合作吧
未完成的杰作
东西媲美的宣传魔术
1941年10月
马脚毕露的日方宣传
事实胜过宣传
三国会议圆满结束
日军践约“退出”长沙
希特勒的“怒吼”
纳粹后方的第三战线
事实为最好的宣传
日方宣传的真价
日本对美让步的条件
苏联的乐观
狗咬人的新闻
解颐录
中立法及其他
东条内阁的全貌
“继续观望”
关于戢止恐怖案件
“苏联应撤兵远东”
德军不欲占领莫斯科
美国放弃海参崴航线
贺鲍威尔先生脱险
英国民意要求行动
与日本《广知时报》编者一席谈
日本要求不断的让步
苏日边境冲突
给苏联的一份礼物
“美国并不中立”
“日军并未离满”
日方所传的中美英苏军事合作
并非上海捏造
南北同时戒备
1941年11月
孤立派与中立法
华军克复郑州
日报对泰国的恫吓论调
谁首先射击?
土耳其与泰国的中立
以行动评断日本
华盛顿的对日态度
所谓柏林压力
美日“妥协程序”
来栖赴美
希特勒主义无分东西
美国的“反日行动”
美国的备战决心
罗斯福总统的“六项程序”
彻底解决太平洋问题
给美国政府更大的权力
驻沪美军撤退在即
风雨泥泞中的德军
技术以外的观点
日议会中的风波
退出轴心与撤军
柏林的反共大会
英军在欧洲试探登陆
新闻记者的身价
轴心同盟的“胜利行进”
不受欢迎的客人
远东反侵略的友军
贺屋的落日之忏
1941年12月
苏军克复罗斯托夫
日本愿意继续谈判
继续闲谈两星期
“报道失实”的演辞
日本对越南的“保证”
能战始能和
日本的“预防措置”
武士们的悲剧


  
'作者简介' 朱生豪'1912…1944' 浙江嘉兴人;翻译家,诗人。共译莎剧31部半。 1912年2月2日,朱生豪出生于嘉兴南门一个没落的小商人家庭,家境贫寒。原名朱文森。兄弟三人,他为长子。不幸10岁丧母,12岁丧父,孤儿三人,由早孀的姑母照顾。入学后改名朱森豪。由于学习勤奋,成绩优秀,1924年7月高小毕业后,插入嘉兴私立秀州中学初中二年级,酷爱国文,英文。1926年升入秀州高中,1929年高中毕业,经校方推荐,保送入杭州之江大学,享受奖学金,主修中国文学,以英文为副科。 他的主要著作有《朱生豪传》:最正式的传记; 《诗侣莎魂》:他儿子写的父母传记,看了这本书才知道宋清如在朱生豪去世后几十年中坎坷经历,其坚忍让人敬佩; 《寄在信封里的灵魂》:最开始吸引我的一本书,宋夫人编写,收集了他给宋清如的书信,敏感浪漫有趣; 《朱生豪小言集》:他的旧友范泉收集的他在报社工作时发表的言政社论。
 


朱生豪的“小言”创作
范泉 
 
  一 
  《莎士比亚全集》的译者朱生豪,从1936年开始译莎,当时他才24岁。1937年“八一三”事变爆发,他的七种莎翁喜剧译稿,被毁于侵略者的炮火。1939年9月,他进入《中美日报》社,投身于抗日洪流。在报社的两年多时间里,虽然还曾利用业余时间,补译那七种被毁的译稿,但是他的主要精力,却是在以“小言”为总题,写作了多达1141篇,总字数为39万6千余字的新闻随笔。这些短小精悍的新闻随笔,都是他阅读当天新闻后写下的即兴抒怀,思维敏锐,形式多样,笔锋犀利,讽刺与揶揄兼备,可以说是独树一帜的时政散文创作。 
  朱生豪把他写的这些随笔小品式的时政小评论,概括起来定名为“小言”,照他后来与我无拘束的谈话中随便解说,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从文字数量着眼,说明他有短、小、简、轻这些特色。虽然少数几篇的字数较多,那都是因为在特殊情况下有特殊的原因,一般则总是在三、四百字左右,少数仅仅一句话,不过一百字,个别只有数十字,如1940年12月15日的《不胜惶恐之至》一篇,只有37字。二是从读者对象着眼,“小”是一种谦词,表示它仅供尊敬的读者们对某一特定事物在思维取向上的参照而已。 
  写作“小言”,他说并不自在,不象一般的文艺创作那样,可以任情推理虚构。它必须从实际出发,有所依据,才能结合客观形势相应发挥。这是纪实性的题材和当时当地社会环境的限制。其次是文体的限制。总编要求采用所谓“正规”的“社论腔”,板起面孔写。第三,是立场的限制。“小言”不署名,就跟“社论”一样,因此一望而知它是代表报社的,成为“社论”的补充。如1941年1月8日的《美国准备参战》一篇,它的副标题《社论意有未尽,再论之》,明确说明它是社论的补充。社论是大块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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