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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第6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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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丽泰:对,塔罗牌从未骗过我。 
  邦德:那么,现在它们也不会。来,抽一张。 
  索丽泰按邦德的指示抽了一张塔罗牌,翻开一看,又是一张“情侣”牌。索丽泰顿时相信这是命运的安排。当邦德与索丽泰拥抱时,影片显示,邦德背过去的一只手正把一大摞全都是〃The Lovers〃的塔罗牌扔到了一边。原来,邦德偷着换了一副牌,确保索丽泰无论抽哪一张,都会是“情侣”。 
  索丽泰生活在不同于我们的范式、解释体系当中,她笃信塔罗牌的预测。她过去相信,并且她的信念得到了经验的确证,于是现在也应当相信。其中的归纳法、检验逻辑和信念维持,与科学别无二致。大毒枭康奈加急不可耐地想知道邦德是否“碰过”预测大师索丽泰,因为这关系到她的预测是否还准确。当索丽泰被骗与邦德亲密后,按康奈加的逻辑,她自然丧失了特异功能。而索丽泰本人始终不知道事情的真正过程,以及自己是否真的曾经具有预测的功能。邦德确实有一次尝试当面忏悔,可她没心思听。 
  一些科学“护教士”倒有点像影片中的塔罗牌大师索丽泰。事情的真实面目可能是,某种预测在现实中不管用或者对错各半,但她不知道,她以及周围的人会把一切都解释为对其预测的确证,最多会怀疑自己不够虔诚,如江晓原所说的信得还不够。这也是一种“自我实现预言”。即使邦德做了手脚,她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并无神功,还天真地以为是与邦德亲密之后才丧失神功的。 
  其实,把自然科学与索丽泰类比,倒是个好主意。至少科学的公众形象会显得亲切些。谁不喜欢美女,即使美女有点脾气。索丽泰式的科学有做对的时候也有做错的时候。索丽泰是大毒枭康奈加的掌上明珠,为他一个人服务,而自然科学应当为全体人民服务,不只是为少数权势个体和集体服务。当代的自然科学,一定程度上也被少数利益集团绑架(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就已经明显),这正是要改变的。 
端午与蟾蜍
刘晓峰 
  端午与蟾蜍,缘分颇深。在古代,蟾蜍和蜈蚣、蛇、蝎、蜥蜴共属“五毒”。清代宫中端午节的大戏《阐道除邪》,就收有张天师制服蛤蟆精的故事。故事中的蛤蟆精,就是蟾蜍。而民间直到今天,仍有端午取蟾酥的习俗。 说到端午与蟾蜍,不妨先讲一段发生在日本的故事,这故事发生在日本天养元年(纪元1144年)五月五日,在京都: 
  “看不见”!日本式的庭院中,一位武士着装的青年男子,头顶一块颜色古怪的布,站在烈日下喊着。 
  “再用力看!”屋檐下,另一位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不甘心的大声道。 
  “还是看不见”! 
  怎么会?怎么会看不见呢?书生模样的青年男子抓着头皮想也想不懂。依照中国传来的古书的记载,在五月五日那一天,取来蟾蜍的血涂满一尺见方的布,在完全不见日光的地方将其阴干,到了下一个端午节顶着这块布,应当能看见百鬼的,一切都是准确按照书上的记载做的,怎么会看不见呢? 
  这位富于科学实验精神的日本人名叫藤原赖长,他在其《台记》中的这一段记载的末尾写下的两个字——“无验”。中国古书里收录的一则浪漫的玄想,让这位对百鬼形状充满好奇心的日本人白费了两年的心力。这位日本人对中国文化抱有的近乎信仰的感情,由此也受到了极大打击。 
  有趣的是,藤原赖长信以为真的这段据说出典于《玉烛宝典》的浪漫玄想,并不完全是随意的编造。端午和蟾蜍关系密切。古代端午节采药的习俗中,很重要的一个内容是捕蟾蜍。 
  五月捉取蟾蜍的习俗,文献上所见甚早。《淮南子》云:“鼓造辟兵,寿尽五月之望”。“鼓造”即蟾蜍。因为古有蟾蜍“辟兵”的说法,所以到了五月望日(十五日)大家都去捉,蟾蜍才面临“寿尽”被捉杀的命运,在《淮南子》的作者看来,这和大象因为长了象牙而被猎杀缘出一辙。从这段话,我们可以推知汉代已经有了五月捉蟾蜍的习俗。不过捉蟾蜍的时间和目的,与后世却大为不同。北京老话说:“癞蛤蟆,拖不过五月五”,后世捉蟾蜍是在五月五日端午节,但从《淮南子》的记载看,当时捉蟾蜍的时节,是在五月十五日。捉取蟾蜍的目的,后世是为做药,而汉人是为了“辟兵”。关于端午捉蟾蜍的习俗,这里再介绍两条清代史料。清人《熙朝乐事》端午事项下记:觅虾蟆以取蟾酥。 
  又《帝京景物略》中记:五日,南太医院官,旗物鼓吹,赴南海子捉虾蟆,取蟾酥也。其法:针枣叶,刺蟾之眉间,浆射叶上,以蔽人目。不令伤也。 
  可见五月端午捉蟾蜍的习俗在当时不仅流行于民间,连皇家亦不例外。并且皇家连捉蟾蜍也忘不了讲究排场,南太医院的医官们居然是打着仪仗、鼓吹奏乐去南海子的。这场景,今天想起来都觉得很有趣。端午捕蟾蜍的习俗,今天仍有流行。施立学《关东岁时风俗论》的《端阳采艾》一节,曾对此有生动的描写: 
  端阳之晨,山上最难见的怕属蟾蜍了。老百姓说,什么都有躲人的时候,像农历七月七日早晨不见飞燕一样,端阳之晨一般见不到蟾蜍。七月初七的燕子纷纷飞往银河,成仙人之美,为织女牛郎搭筑鹊桥,蟾蜍干啥去了呢?人都猜它躲起来了。传说,端阳之晨能捕捉到蟾蜍乃是一幸。此物俗称癞蛤蟆,往其大肚中塞上墨块,名唤蛤蟆金,一、二月取出涂用,有解毒疗痈、治咽喉肿痛之效。此物耳后腺和皮肤腺的白色分泌物制成“蟾酥”,可供药用。人说蟾蜍本是月宫之物,月宫别名“蟾宫”,李白《古朗月行》有“蟾蜍饮月影,大明夜已残”句,猜想月缺月圆乃蟾蜍作祟。科举时也称登科为蟾宫折桂。蟾蜍虽然其号不雅,其貌不扬,身上有大小累疣(俗称癞),但此物生命力极强,可承相当于身体十倍、二十倍的重压,且有灵性,怕在五月端阳这一天躲起来了。(吉林文史出版社1998年版,第193页) 
  从汉代算起,五月捉取蟾蜍的习俗,已经有二千年的历史。二千年一年一次的大劫难,蟾蜍们已经经过二千次。如果不是蟾蜍有超凡的繁殖力,并且生命力强,怕早就成了濒临灭绝的稀有动物。如果蟾蜍真的有灵性,他们应当知道推算人间的历法,并在五月五日早早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施文所讲的“蛤蟆金”,在古代文献中也早有记载,是流传颇广的偏方。嘉靖《广平府志》即记:“取虾蟆噙墨涂毒疮”。又同治《宜昌府志》记:东湖“捕蟾蜍以墨人腹中,俟干取出,涂肿毒有验”。冯应京《月令广义》除记此偏方外,另记载了更高级的“蛤蟆金”,经过特殊处理后,它竟具有更神奇的力量: 
  午日取癞虾模,将一块墨噙其口中,埋于天牢上。七七日取墨收藏。动用 
  有灵。凡涂小儿口疮,及写苻治瘧止毒之类,皆验。又复将此墨涂葫芦形于 
  壁,则蚊皆聚于内,不蛰人,至早拂去,夜复聚来。这般下功夫做出的“蛤蟆金”,按照冯应京的记载,具有非同寻常的神力。古代夏天苦于蚊虫者一定不少,所以这种只要拿来在墙上涂画葫芦,就足以让蚊虫们聚此不疲,不再侵扰人的墨块,一定令很多人羡慕并想拥有。羡慕归羡慕,可这墨块制造的过程可真很不易。端午捉到蟾蜍就不易,难度更大的是要埋到天牢。自古“狱不通风”,天牢顶上哪是能随便去埋蟾蜍的地方呢。 
  史料记载说,蟾蜍呼出的气有毒。这话应当也是有来历。今天在电视的慢镜头中,借助高精度的摄像机我们能清楚地看到,蟾蜍有很长的舌头,捕虫时长舌瞬间吐出又马上收回,飞虫已经被卷入口中。但这电光石火的瞬间,在肉眼观察的时代,其实很难看清楚。能看清楚的只是蟾蜍张口,虫入口中。古人大概就是由此想象,以为蟾蜍是呼出毒气薰吞百虫的吧。 
  在传统中医理论里,蟾蜍为疮科圣药。 
  蟾蜍有毒,而中医讲究“以毒攻毒”,蟾蜍自然成为中药之一种。蟾蜍身上多癞疣却活的浑然无事,所以,做为中药材,蟾蜍毒被认为对于皮肤病最为有效。有人认为蟾蜍治癣。唐王焘撰《外台秘要方》所载“疗癣神验方”云:“取干蟾蜍,烧灰末以猪脂和,涂之良。”又有人认为蟾蜍可治水痘。《吴趋风土录》:“端午日,药市收癞虾模,刺取其沫,谓之‘蟾酥’。为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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