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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她却不能控制的想着孩子跟男人,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好不好,只是想想便知道,小家伙现在不懂事,整天被人伺候着跟个小祖宗似地,一定过的很好。
那个男人嘛,更不用说了,那天看报纸上他整天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想来那日子过的肯定是滋润的,只是她却滋润不起来,每天忙忙碌碌,好不容易晚上一有点自己的时间就开始胡思乱想。
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在耳边缓缓地响起,她独自躺在床上竖着二郎腿,梅艳芳浑厚的嗓音似是要将人心最空洞的地方都填满。
一转眼青春如梦,岁月如梭不回头,而我完全付出不保留,天知道什么时候地点原因会分手,只要能爱就要爱个够。
女子身上那种洒脱,那种气魄,到死前都选择潇潇洒洒的大气,她承认她身上没有。
只是也曾以为会一直那么追着他缠着他,就那么一辈子,总有天他会爱上自己的吧,到最后才发现是痴人说梦。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一时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
爱一个人爱到这种地步,便再也没有了放下的勇气,只能任由以后千刀万剐也硬着头皮往前冲。
异样的音乐在一旁响起,许久后她才意识到,接起来的时候只听到那边低沉的声音:“睡了吗?”
有那么一瞬,有个错觉,是他。
心里一颤,眼睛莫名的湿润,再然后便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没有!”
然后淡淡的回答。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还想见她,现在,左家已经不能怎么他冷家,她对他应该已经毫无价值了吧,想到那晚他说再也不想见到她,想到他说明天马上就离婚……她就那么执着的掉了眼泪,然后起身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潇洒的拂去脸上那冰凉的泪水。
“这几天不能回去看你,自己要多注意身体知不知道?”
那边的男子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寂寥的夜空叮嘱着家里的小女人,他想她,可是那三个字却始终说不出。
“知道啦,整天絮叨这一句,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她突然打起精神跟他聊起来。
“我看你比三岁小孩还幼稚,对了那小子是不是还整天缠着你,告诉他若是再敢招惹你,小心你未婚夫去揍他!”
以若噗的笑了出来,未婚夫?
“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未婚夫了呢?”
她举起青葱玉指,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跟他开起玩笑,或许,早该从新开始。
“是吗,要不要等到我回去打破你的屁股,到时候你再举手投降?”
“什么,你还要打我屁股……好了好了,我跟他说就是,我就跟他说,喂,臭小子,别再打本姑娘的主意,我的军阀未婚夫可是说了你再敢缠我就打的你这张小白脸开了花,看以后哪个小姑娘还迷恋你的大花脸!”
那边终于笑了起来,她突然一怔,似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爽朗的笑声,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两个人聊了半个多小时后才放了电话,只是伍优远刚要去洗个澡准备睡觉,手机却又及时的响起,一听那铃声,是优越偷偷给他换的,属于优越电话的独有铃声,他又过去接起来:“什么事这么晚打?”
“哥,睿霖可能跟以若还没离婚!”
那边的声音有些无措,似是已经纠结到了极点,
优远原本俊秀的颜容突然阴霾起来,他亲自帮以若打的离婚协议书,以若虽然没在他面前签字,但是她肯定是签了的,不然这段日子也不会过得那么抑郁,难道是冷睿霖……,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男人对以若,或许,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了!”只是再开口,却是那么平淡无奇。
“什么,你知道了,哥,你就给我这个反应吗?”
优越更是急的跺脚,哥哥那口气,仿佛并不在意的样子。
“行了,这事我自会用心,你就别管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然后他不再跟妹妹纠缠,现在,他不怎么想管妹妹的感受,因为他自己的感受已经很窘迫。
他们没离婚吗?
优越在那边气的抱着腰使劲喘气,到底是她太不冷静了,还是他们都太冷静了,为何每个人都给她这样的口吻,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在意似地。
以若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好奇家里开着灯,到了客厅便看到伍优远还在看球赛,这一爱好,倒是跟某男一样的。
怎么什么事都可以联想到他,她情不自禁的摇了摇脑袋,挥去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大步走了过去:“什么时候回来的?”
“八点多!”
他看着她镇定自若的坐在他对面,眼神一直没再离开她的脸。
以若被盯的有点发毛,僵硬的笑着抬头与他对视:“怎么了?”情不自禁的双手抬起捧着自己的小脸,他那眼神,好似要将她看穿,让她心里惶惶的,可是不记得做过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啊。
“没事!”
“对了,那份协议书你签字了吗?”
以若一怔,似是没听明白。
“你跟冷睿霖的离婚协议书,你签字了吗?”
以若这才明白过来,仰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子,好久没人跟她提过那个男人,这一说起,小心肝竟然砰砰砰的乱跳,脸上的表情一时之间千变万化,眼神里更是千万个神态,怔愣,慌张,狂乱……。
“签了啊,怎么了?”最后唏嘘的声音告诉他,一颗心突然觉得不踏实,好像跳漏了一拍。
“去学校的事情就在这两天了,你准备好了吗!”
他突然着急把她送走,心里一直不安,刚刚她那千万变化的眼神,让他的心里咯噔的像是被砍了一刀。
“嗯,准备好了!”忘记曾经的一切,现在才是开始,她对自己这么说。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起她跟睿霖的事情,以若犯着嘀咕上了楼,回房洗了个澡后在卧室里听音乐,靠在落地窗前,没开灯,纤细的身影都那样忧伤。
渐渐地昂起那颗满是心事的小脑袋,静静地望着外面的繁星点点,冷睿霖……。
那种把心掏空的感觉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打了个寒颤,一个激灵她回过神,眼角却早已经湿润。
这是她走后的第四个月,派去那边的人突然告诉他左以若人间蒸发了。
办公室的枚色木板上散碎的一地文件之类是他刚发完脾气的证明,高大桀骜的身躯在落地窗前慵懒的靠着,淡薄的唇间叼着一根昂贵的烟卷,打火机迅速点燃。
那个该死的男人究竟把他的小妻子藏到哪儿去了,大掌将打火机往沙发里随便一扔,手指间夹杂着吸了一半的烟卷,眯着眼看着外面的大半个城市缓缓地从嘴里吐出长长的白色烟雾。
从来没觉得她那么重要,就在她留下离婚协议书走的那一刻,他才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做煎熬,连工作都开始走神,他承认,他是神游太空,他是想她了。
每天晚上失眠,睁眼闭眼都是她的身影。
那天晚上去老宅看孩子,母亲看他面容憔悴忍不住关心几句:“以前若若在的时候也没见你对她多好,整天一张苦瓜脸给她摆着,好像她欠你的,现在知道错了,想人家了吧?”
“谁说我想她了?”什么他都可以不情愿的承认,他确实整天给她脸色看,虽然没觉得她欠她的,但是就是看她不顺眼,但是关于对错的问题还有待考证,只是想她了吗?
虽然嘴上逞强,但是他心里已经无比清楚,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想死。
“其实你跟以若,就像是年轻时的我跟你爸爸,那时候我就是看上他,然后威逼利诱硬是把他夺为己有,以为只要结婚,他就是我的了,可是等结了婚我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样,然后我又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以为有了你,你爸爸就会收心了,可是,还是没有,直到现在,他跟那个女人的孩子都那么大……睿霖,以若没有你妈当年那么卑鄙,她只是嫁给你,她对你那么死心塌地,她那么爱你,爱的那么无私,她可以因为爱你而离开你……!”
“睿霖,她为了咱们冷家做了那么多,想着她那时候在这里,还可以让我跟你爸爸都笑笑,现在这个家里,若不是因为果果,冷冷清清……哎,想想她已经走了四个多月了吧,还怪想她的!”
省长夫人说着低了头,看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孙子,眼神里全是宠爱。
睿霖也看着儿子,想到他曾经还想把她肚子里的小果果拿掉,让她在生着病的时候偷跑到这里,他还记得那晚上下着雨,她好像连鞋子都没有穿。
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个好心的男人,可是却从没意识到自己曾那么狠心,就那么死心眼的一心想要把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