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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民俗概说 - 杨永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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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化,香气四溢,旁人闻香了。
  生煎馒头
  生煎馒头是苏州有名的点心之一。对它的评价是:“皮薄不破又不焦,二分酵头靠烘烤,鲜馅汤汁满口来,底厚焦枯是败品。”不仅介绍了生煎馒头的优点,也提醒食客,凡是“底厚焦枯”的可以不买,其至“罢吃”。
  油酥蟹壳黄
  这种点心看看名字,也很吸引人,油、酥,外加还有象烧熟了的蟹壳那样金黄的外壳,吃起来当然是和名字一样的美味。
  “既要酥松不粘口,又要烘透不枯焦,一口咬下饼不散,窍门全在油酥调配上。”看看只有三十个字,做起来就得先当三年学徒。
  手艺高的老师傅,还能把蟹壳黄做成一个中心空着的圆饼,叫“盘香饼”,最受吃早茶的茶客欢迎。现在已久而不见了,但愿今后还会有人能做出品味极佳的“盘香饼”来!
  挂粉汤团
  这也是苏州著名的点心,仅馅心就有鲜肉、猪油白糖佳花、细滤豆沙、玫瑰猪油、白糖薄荷、萝卜丝等。成谓挂粉,是用水磨糯米粉装入布袋,压上石盘,让它逐渐滤去水份,用挂粉做汤团皮子,又糯、又薄、又不易裂开,吃到嘴里真是味道好极了。
  “挂粉汤团真好吃,粉糯皮薄慢吸汤,甜咸花色任你选,五色一碗最理想。”理想是理想,只是汤团好吃要“慢吸汤”,别烫了你的嘴!
  牛肉包子和锅贴
  这种点心是“舶来品”,但“舶”得不远,只是一些身怀绝活的回民到苏州来大显身手而已。牛肉包子和锅贴最受苏州人欢迎。
  这种包子个大皮厚,用鲜牛肉加萝卜做成馅,吃起来既有牛肉味又有混鲜味,上下两面煎得黄而不焦,出锅时香味扑鼻,引得你非掏钱尝一下,只化一碗阳春面的代价,就可买一客(五只)包子,外加供应辣酱,包你胃口大开。若要吃得雅气点,可以买一客牛肉锅贴,再加一碗咖喱牛肉汤。一盘牛肉锅贴,粗看只只相连,用筷子一夹却是只只相离。锅贴皮薄馅多,也是黄而不焦,吃起来有滋有味,算得上是“享受”。
  “皮粘焦枯不成品,急火旺烧赶客走,若要留客靠手工,馅料汤汁好,顾客自会来。”现在若有留不住吃客的点心店,倒是可以把这四句话好好捉摸捉摸,也许重视一下产品的做工和质量,顾客也许自会来了。
  水八仙
  宴居苏州,真人生一幸。“擅三江五湖之利”的东方水城,从来便是鱼米之乡,雅称水天堂。而苏州美食,则是水天堂的一颗明珠。赵筠《吴门竹枝词》云:“佳品尽为吴地有,一年四季卖时新”。不说“饭稻羹鱼”山肴野簌,单说水生佳蔬时令素鲜,便已快人朵颐驰名四远。《呂氏春秋》早有记载:“菜之美者,具区之著。”具区者,即指濒临太湖的江南水乡。谁要是忽略了苏州的“菜之美”,江南水乡的风情画,就成了寡淡乏味的残山剩水,文化古城的历史章回,也会减去些光彩和悠悠余韵。
  古有“珍用八物”之说,今则“水有八仙”之誉:茭白、莲藕、茨菇、水芹、荸荠、菱角、芡实、莼菜。凡此八蔬,都是水生植物。虽说都是些家常菜蔬,并无富贵之气,但一经善于烹饪的苏州人之手,简中丰味适得其时,一上口便觉鲜嫩水灵,清虚淡雅。这种清淡本色,水性真味,迥异于北地的蒜酪之风,恰如清代袁枚所说,味之精微,口不能言也。
  沈三白在《浮生六记》中说,芸娘不仅善烹鱼虾之珍,即便是平常菜蔬,“一经芸手,便有意外味”。我妻手艺也许不及芸娘,然经她手烹调的“水八仙”,不仅能在自然朴素的本味中透出“意外味”,而且常常能显出一种“味外意”来。有亲情乡味,亦当浮生之乐。这诚如老诗人臧克家所说:写到家乡的菜,心中是另有一种情味的。还有人说得更有意思,称如果尝到家乡的食物,那就是用躯体重温故乡。我今日日可尝苏州嘉蔬美食,不仅天天在用躯体阅读家乡,体味家乡,而且还在天天用心灵领略天堂之味和天堂之美啊。
  茭白:葑水清味
  有2500余年历史的苏州古城,原有十座水陆并列的城门,堪为东方水都的独特景观。城门各以一字名之,皆有出典。其中位于东南一隅的为葑门。原有陆门雄立,城楼三楹;其上横匾高悬,大书“溪流清映”四字。想当年,水门临溪,葑水长流,真乃古意盎然的画中风物。关于这“葑”的由来,据方志所释:吴地“方言谓封为葑,葑者,茭土摎结,可以种殖者也。”自古以来,城外多湖泊水泽,片片水田,葑草丛生,青翠葱郁,摇曳生姿。城门以一水生植物命名,可见当时葑草之茂,极尽一时之风光。
  这“葑”即为“菰”。《晋书》中载:“四面湖泽,皆是菰葑”。何超《晋书音义》引《珠丛》云:“菰草丛生,其根盘结,名曰葑。”又,李时珍《本草纲目》云“江南人称菰为茭,以其根交结也。”这“菰”,也即菰根,就是我们爱吃的蔬菜茭白了。其实,茭白是菰的根上嫩茎,所以又称菰瓜、菰笋,或谓茭瓜、茭笋。吴中茭白久负盛名,历史悠久,西晋时菰菜与莼羹、鲈脍同享盛誉,号称“吴中三大名菜”。我们通常所说的思乡典故即张翰的“莼鲈之思”,实际上他首先想到的是吴中茭白,然后才是莼鲈。不知何故,历史却把茭白冷落了。这倒也不碍事,正如古葑门以及城楼上“溪水清映”的匾额,早已走失在历史的深处,而在葑门外,不,而是在吴中大地上,茭白这一“葑水清味”,却世世代代融进了苏州人的市井生活,诸如“酒焖茭白”、“虾子茭白”、“香糟茭白”等苏式名菜,色白质嫩,清甜香糯,为宴席佳馔,独领风骚,受人青睐。
  带壳的茭白,青绿颀长,娉娉婷婷如小女子模样,娴静而不张扬。剥去数层外壳,只见肉白如玉,清爽可人。茭白,生于水泽,长于旷野,莫非是边生长边沐浴,才落得如此这般青、白、洁、净,煞是惹人喜爱。清代李渔说,蔬食之美,一在清,二在洁。茭白形质,堪担其美。苏州人,每每根据各自的口味,能烹调出三层味道。喜欢清淡的人,把茭白丝或茭白片在沸水中一焯,即用葱油或香油清拌,便成一冷盆佳味,或是茭白炒毛豆,吃来爽口鲜嫩,咸中带甘,最能得其自然本味;其次为茭白炒肉丝或炒雪里蕻,清香而有醇味,最是夏日佐餐佳品;味重者则把茭白切成斜刀块,用重油红焖,吃来清清爽爽,糯嫩可口。我素爱汤羹,尤喜荤汤,妻子常在汤中放些许茭白片,膻腻尽解,清气扑鼻,醇厚中平添清澄。我最爱吃的还是妻子烹制的茭白红烧肉,茭白一经渗入肉味,是蔬非蔬,是荤非荤,风味独特。这种“意外味”,深得荤蔬二味相“和”之妙,叫人不忍放箸。据说宋代诗人陆游平生茹素成嗜,茭白虽也是心爱之物,但他考究吃纯蔬,尚且还要“洗釜烹蔬甲”,纯洁之好一至于此,也许没有吃过这种肉烧茭白,不然又可做出几首好诗来,真是可惜了去。
  60年代初,我下放到苏州葑门外劳动锻炼,所在村庄,四周皆水滩荡田,其时茭白丛生,青葱一片。我曾亲尝刚采割的生茭白,只觉鲜嫩无比而略带柔性,微甘中有一股清香,真个是尝到了自然的本味了。当然,茭白不能真当水果,当时年轻,只是偶发浪漫而已。李渔说:吾谓饮食之道,脍不如肉,肉不如蔬,亦以其渐近自然也。茭白,绝对是最“近自然”的蔬中上品。记得当时我在乡下时,把新采的茭白切成丝炒鸡蛋,端盘上桌,白是象牙白,黄是柠檬黄,二色相偕,真趣盎然。蛋中茭白,熟中带生,鲜洁中不脱清味,确是“渐近自然”的至美之肴。
  著名小说家李劼人认为,家常菜最要紧的是要“保其菜的真味”,“适口者珍”。哦,真味适口,信然!苏州人把适口真味茭白列于“水八仙”之首,确是知味灼见。我有时闲读庄子,散散淡淡中深感庄子的哲学最讲究两个字:一为“真”,一为“朴”。这吴地茭白的“葑水清味”,倒也勾起我对“真”“朴”的怀想和向往来了。
  说荷 说莲 说藕
  说藕,先要说荷,说莲。
  有一画家赠我一画,大幅叶荷,泼墨淋漓;荷花数朵,笑靥初绽;荷葩二三,亭亭玉立,题名曰:“乾坤清气”,画品清雅而大气。荷,又称莲,古称芙蕖、芙蓉、菡萏,还有许多好听的别号,如玉环、净友、溪客、六月春等等,一听就觉有诗情画意摇荡出来,从来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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