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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静一下,”他声音有些颤抖。
蓓蕾悄悄溜回自己的办公室,大男人不随便哭,可是她知道老岳差不多了。
过了5分钟,她听到老岳打电话给他老婆;又过了5分钟,他出现在蓓蕾的办公室。
“真受不了我老婆!”他听起来好多了,“照简娜的说法,还可以撑一阵子。假如纳森公司也不肯借钱,起码还可以去找布莱顿公司,而且……”
电话突然铃响,是柯瑞连打来的,要她新家的电话号码。蓓蕾这才想起还没去办理登记,电话簿上根本就没有她的名字号码。既然如此,上次航德怎么会有办法拨电话给她,向她抱怨呢?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一睹春樱山庄的庐山真面目呢?”柯瑞连开朗的声音令人心情大畅。
“到时候我一定会请大伙儿来家里吃饭,只是现在……”蓓蕾突然想起待会儿下班还愁着没车呢!
“没问题,我还欠你二个人情,”他高兴地说。过去她曾经让他搭过一次便车,但蓓蕾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回到冲雷角,铺地毯工人已将厨房铺好,蓓蕾心里很愉快,兴致冲冲地带柯瑞连四处参观。
瑞连知道她急着继续工作,喝了杯茶就先告辞了。
走了才一会儿,蓓蕾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这和瑞连一点关系都没有,实在是……是这整个地方,有点……无趣。
这一个星期,她始终感到屋子里挥之不去地有种平淡的乏味。
星期四,厨房总算装修完毕,心情还是老样子。
星期五,她开始动手整理卧房。
9点左右,她听到大门开动的声音,立刻赶到窗口张望。不是她的大门,是隔邻男人回来了。看到他的豪华房车慢慢驶入车库,看到他坐在方向盘后面。霎时,一颗心好象突然长了翅膀似的飞了起来,觉得好轻快,好舒畅。
由于卧房乱成一团,她就着长沙发凑合了一晚上。
早上醒来,昨晚幸福愉悦的心情丝毫不减。和着悠扬的歌声,蓓蕾迅速洗了个晨澡,开始工作。
今天她动手时特别小心翼翼,深怕吵到他,直到后来听见他在楼上走动的声音,才放下心放手去做。
11点时分,她提了一大袋垃圾出去倒的时候,意外地瞧见有一辆豪华轿车停在豪迈山庄门口,一位衣着鲜丽时髦、年约30的女子正款款朝山庄走去。
蓓蕾继续她未完的工作,但却不知怎的,老是无法专心。一到休息的时候,就跑到窗口,看那辆车还在不在?
车一直停在那儿。
下午1点半,她给自己弄了份三明治和热饮。
1点55分回去工作的时候,车还没走。
6点,女人一脸疲惫地开车离去,看样子不会再回来。
到底航德和他那位“女性朋友”在里面做什么,居然要花7个小时,把人家累得不成人样才放行?
今天已经忙了一整天,既然心烦意乱,干脆到外面走走好了。
才没走两步,听到隔邻传来走动声音,不禁仰头回望隔壁一眼。
航德正由车库那儿走出来。
“去散步啊?”他说话老是这个调调,像询问,但却还不如说是在指控。
“不可以吗?”她不甘缄默地反驳。
航德瞧了一眼身旁过长的草坪:“还是动手修整花园吧!”
真是的!什么东西嘛!
“您要是有空,欢迎来此一‘修’”。她马上反咬一口,也懒得听他吐出什么鬼话,就趾高气扬地走开。
回到厨房时,天色已暗,她顺手拨动电灯开关,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呢,灯泡居然烧掉了。
怎么办?或许……可以去找隔邻那个男人?算了,宁愿去死!航德不是那种热心助人的邻居。
蓓蕾想起村里邮局旁的布告栏中,有一则“工不嫌大,钱不嫌少”的电工广告。立刻拿了把手电筒,驾车到村子搬救兵。
抄下电工姜艾迪的姓名地址,她又开车赶回春樱山庄。时间已经太晚,请人修灯或许不妥。总算捱到礼拜天早上,又想起航德曾经说过,一般人都会在周日上午睡一会儿,只好一直憋到9点才拨电话。
“早!”她说,“我最近才搬到春樱山庄,我们可能不认识——”
“你是说古老太太住的那栋?”
“对对对!就是这里。”
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一位年近半百、却挺有活力的瘦男人。只花了15分钟,就将春樱山庄所有线路检查了一遍。
“乖乖隆地冬!”他说,“打从当初这栋房子盖屋架线之后,大概就从来没有重新整理过。”
“这么……这么糟吗?”蓓蕾有点担心。
“的确不太妙。”他肯定地说,“目前小修是没问题,为长久计,最好还是整个拆掉,重新架一次线路。”
“那……那得花多少钱?”看来,该来的躲都躲不掉。
“唉呀,没多少啦。”艾迪边动手,边和蓓蕾洽谈各项细节。
蓓蕾接受了艾迪的价码,同时也了解在全面换线之前,一切整修内部的动作都是浪费时间。客厅地板的声音吱吱呀呀的,看样子也不安全,这阵子最好还是搬回卧房去睡比较妥当。原先买房子的时候,还以为占了便宜,现在才发现花大钱的名堂还多得很哪!
无事可做的蓓蕾往花园望了几眼。既然暂时不必整修内部,假如航德不在家的话,她一定马上冲出去修剪草坪。
航德一直到星期一才离开。
蓓蕾每天一下班,就立刻动手整理花园。
公司的财务状况更不乐观了,纳森公司也不肯借钱支持他们,老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张罗。
星期五方可利打电话邀她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她早已闷得发慌,急着找个出口透气了。
赶回家准备约会时,意外发现窗外有豪华房车渐渐靠边,蓓蕾的心情突然像打了强心针似地高昂起来。
和方可利吃饭还算顺利,但当可利提议上夜总会时,蓓蕾就兴致索然了。就她所知,东德利镇一共就只有两家夜总会,名声都烂得可以。
“我想回家了,”她祭出艾迪第二天一大早就要来修电线这个法宝。
可利完全没有为难的意思,蓓蕾对他的好感也增加了几分。
“今天晚上很愉快,谢谢你,”她十分诚恳地对他说。
“还是不方便请我进去坐吗?”可利转身向她,左手由后方伸过来。
“唉呀,急什么嘛!”她笑着回答。正打算开车门的时候,对面方向突然有车灯投射过来,吓了她一大跳。趁火打劫的可利,在她惊魂未定的当儿送上结实一吻,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他块头不小,刚好遮住对面扫来的强光。蓓蕾急着扭头避开,又迎上刺眼强光,一时还真搞不清该往哪一边闪!
“再见!”她逃命似地抢出车门,迅速拉开大门关上。
她望了一眼刚才对面的车辆,马上认出那是谁的爱车。
现在起码已经11点半了,航德还一个人在外头做什么?哼!说不定又和哪个野女人鬼混去了,管他去死!
一大清早,蓓蕾就醒了过来。好家伙,艾迪居然也在7点零3分赶到。
7点12分,他开始拆板撕线。7点15分,艾迪一个人在楼上,突然传来一阵重物坠地声,惊天动地,整个屋子好象翻了两翻。
“妈呀!”坐在楼下客厅的蓓蕾忍不住惊呼。假如一整天都得如此地动山摇地,非找个理由躲出去不可。
正发呆呢,电话铃响了。蓓蕾嘴角扬起一抹顽皮的笑意,贼贼的。还没拿起电话,她就已经八九不离十地猜出是那一位仁兄打来的。
“又不是我的错!”她四两拨千斤地轻描淡写。轻轻放下话筒。她觉得畅快极了。
可惜好景不长,11点不到,航德上礼拜的“女性”友人又来访了。
艾迪一整天都进出不停地忙里忙外。蓓蕾也没闲着,又是咖啡又是茶又是可乐,天知道灌了他几加仑。
下午5点半。,她隔邻的女伴才往座车走去。
蓓蕾站在窗口,对着女人远去的车辆出神。
艾迪自身后走过来,“我要回去了,”他说,“明天再花一两个小时,就算大功告成了。明天我也想一大早过来,可以吗?”
想起隔邻男人假日静养的嗜好,蓓蕾忍不住脸上又是一抹贼笑,“好极了!”她道。
第二天一大早,航德就开车出去了,直到很晚才回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