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尕瓦木措,做尕瓦木措的女人。如果你爱他就应该做他一生的女人,应该和他并肩努力去过日子。”
“我现在已经在帮他了。”
“这样还不够。卓玛,你要相信尕瓦木措是个可以让你比其他女人幸福的男人。”
“这点,我很相信的。”
“那你不用犹豫了。”
卓玛摇摇头:“我不知道。要是奶奶在就好了,奶奶会回答你的问题。”
苏然搂住卓玛说:“真是个傻妹子,奶奶不是现在不在了嘛,你就是卓玛家的主人。自己的事情就由你作主。不要靠别人。你现在不想守在尕瓦木措身边?”
卓玛想了想说:“想!”
“好,卓玛,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心,也相信大姐我。天气凉了,尕瓦木措的伤会好起来的。就是尕瓦木措的伤不好,在我离开之前,也一定要给你们办了这桩事。我要让埃塔最漂亮的姑娘过上幸福的生活!”
漂亮的卓玛就把持不住了。她对自己和一个异姓男人一起生活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憧憬。现代人都是那样生活的,也许自己也可以 那样生活,和苏然一样穿着打扮,和苏然一样拥有那么多的化妆品。
第七章
苏然怀孕了
一连几天作呕不断。凭女人的直觉,苏然开始怀疑自己的肚子已经出现问题了,这既叫她兴奋,又让她不安。自己一定是怀孕了,要不然怎么连听陆天羽讲卓玛如何给尕瓦木措用蛆虫治伤的,都反胃呢。
呃呃呃的,苏然反胃,连饭都吃不下了。每次反胃,她都会憋出两眼的生泪!
“苏然,你真的病了。天凉了,这里昼夜温差很大,恐怕是你不习惯闹胃病了吧。我看明天送你出山吧!省得你有个好歹,我没办法交待!”
苏然的两眼泪本来已经收回去了,陆天羽这么一说,那泪走到半路又返出来了,扑簌簌的。苏然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方面陆天羽应该比自己有经验,这个时候他装的什么傻,怎么和小男人一样,难道看不出这一切来吗?陆天羽的话如锥一样扎伤了苏然的心。但她不想和陆天羽生气,心想也许自己就是这么倒霉,陆天羽有什么好,除了龌龊就是窝囊,除了不识风情就是穷讲骨气,还死要面子。自己放着福不享,非发贱,上杆子来这里找叫自己伤心的人不行。一次伤了,两次伤了,反倒越伤越放不下。但苏然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没办法归没办法,喜欢归喜欢,眼前的亏她也不想吃。所以,苏然就噎陆天羽:“我就是这么贱,这天低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非跑到埃塔来找一个男人,还得害人家要给别人交待。”
陆天羽一听就知道自己捅蚂蜂窝了。因为身体不适,或是要离开了,苏然心里本来就不高兴,自己还说了那样的话刺激苏然。可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说的也是实话。就是不能给苏然快乐,也不应该叫她伤心吧。陆天羽就赶紧说自己是在开玩笑,不要当真。
可苏然能不当真吗?那话太刺激人了。苏然一抹泪,气呼呼地说:“你也别做难,我苏然做事从来没有想攀着谁,赖着谁,我自己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留。不过,我还有事没有办,办完该办的事儿,就是想留我一天,我都不呆。”
陆天翼从山外回来,告诉苏然夏太平在伊拉克,不仅没有被歹徒绑架,而且早已经回国了,还为埃塔做了大量的工作,他已经派人和离埃塔最近的某市电信公司、电力公司联系好了,电信公司和电力公司马上就开始着手进行实地勘测,用不了多久,埃塔就有信号可以用手机和外面联系了,而且电也很快就可以送进来了。夏太平还说,他已经派人组织了施工队伍,从机场旁边开始往埃塔修公路了。陆天翼带回来了公路测绘图,夏太平让他和尕瓦木措一起带领埃塔人从埃塔开始向机场方向伐木开路,争取天冷霜动之前把路开通。苏然并不关心这些,她只知道自己该走了,该去面对另一个男人了。
时间一下子就因为这些消息,变快了。
尕瓦木措的伤还没完全好,可苏然不能等下去了。她不能在埃塔与夏太平见面她一个人来的埃塔,还应该一个人离开埃塔,要见夏太平也应该在畔江。她和夏太平的事儿是在畔江,是继续还是结束都应该在畔江。所以,眼前她的主要精力就全放到尕瓦木措和卓玛婚事上了。
埃塔的第一对新人
为了让卓玛和尕瓦木措的婚礼办的隆重热闹,苏然列了清单,陆天翼特意带马队,去山外采购了一次。陆天翼不仅带回了红蜡烛、毛毯、新床单、红对纸、缎面旗袍、皮鞋、鞭炮等,还带回了一付麻将。陆天翼说他要教会埃塔人打麻将,埃塔人的业余生活太单调了。
为此陆天羽和陆天翼还吵了几句。苏然也劝陆天翼不该把这种东西带到埃塔。
陆天翼不理苏然。心想,真是一个裤裆里的人,一样的德性。你还是多为自己的前程考虑考虑吧!夏太平不是陆天羽,那不是盏省油的灯。
尕瓦木措和卓玛完婚这天,一大早,大雾早早散去,天空万道金光,天气非常得好。
卓玛家杀了两口三百斤的猪,二十几只鸡,垒起灶台,支起大锅,准备了好酒好菜。祖屋里点起蜡烛,摆上了核桃、花生、松籽一类的干果。苏然亲自调馅儿,给卓玛包了漂亮的饺子。半上午,来看热闹的埃塔乡亲就多了。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他们不知道卓玛和尕瓦木措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那些春心荡漾的姑娘们更是充满了好奇。她们挤进祖屋,围着沐浴净身、端端正正坐着的卓玛说笑着。苏然又把她那些瓶瓶罐罐的拿来,让卓玛打开了头发,给卓玛专门做了盘头造型,还让姑娘们帮忙编了一个五色花冠,再穿上白色的婚纱,一个很淑女的卓玛就出现了。这还不够,苏然又把她的法国香水,向雾一样喷到卓玛身上。可惜卓玛对香水过敏,苏然只好作罢。
几声花炮升空,尕瓦木措身披红花,由陆天羽和陆天翼陪着,骑马来到卓玛家门前。陆天翼把红色的“囍”字贴到卓玛家的门柱子上,把红绸系在了哈达和虎子脖子上。他们让卓玛对着奶奶的木阁床,磕头作揖,让卓玛亲自给扎西酌上三盅酒,十字背上包有花生、枣儿、筷子的腰带,蒙上红盖头,由扎西抱着,放到尕瓦木措的马上,在一路鞭炮声中去往尕瓦木措的家了。
尕瓦木措和卓玛的初婚之夜,所有能走婚的男人,都趁着月色去找自己的女人了。他们把女人们搂在怀里,用火红的眼睛和滚烫的嘴,问女人:“愿意不愿意和卓玛那样,嫁给我,我们一生一世在一起?”女人们哧哧地笑着,她们不想作答。因为她们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喝了酒在说胡话,他们怎么可能做到一辈子守着自己呢?就是他们能做到,自己还不相信自己能一辈子守着这个男人呢。一年有四季,天气有好坏,人的心也当然会变的。如果谁要说能保证一生忠贞不渝,永不褪色地喜欢另一个人才是说假话呢。眼前的事儿还没做好,怎么能保证以后的事情呢,今天的人说明天话,那不是骗人是什么。这些男人在尕瓦木措那里喝了很多的酒,嘴里和身人都在喷火,女人还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那就让他们如愿一场吧。所以她们不约而同地做了一件事:她们解开了男人的腰带,剥了男人的袍子,然后把强壮的男人扳倒,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男人们趁势都做了他们该做的事情。有的幸福的睡着了。有的却睁着眼睛,他们和怀里的女人说:“我也学尕瓦木措,要不,我就告诉所有埃塔的男人,我就是那个来和你走婚的男人!”女人坐了起来,指着男人说:“贪吃的猪,你去说吧,明天你就再也不要来找我了。你以为那样,我就是你的人了?多蠢的想法!”
狼群的报复
这天夜里,尕瓦木措却把卓玛的身世告诉了卓玛。尕瓦木措说,其实卓玛奶奶也不知道卓玛的妈妈是谁,卓玛是奶奶朝拜回来的路上拣到的。当时卓玛被一块厚厚的氆氇毯抱着,圆圆的脸蛋很可爱。当时是个冬天,还下着雪。卓玛奶奶把卓玛抱回家,用牛奶把卓玛喂养大。所以说,卓玛不一定是埃塔人,说不定还是汉人呢。
卓玛就不吭声了。她完全理解了以前扎西那种怪怪的眼神了。原来那不是扎西的错,而是自己的无知。
卓玛觉得自的脑子真是不够用了。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叫她反应不过来。可这是她和尕瓦木措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