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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好意思嘛。”她撒娇的往他怀里钻。
陈子威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顽皮的主意,他贼笑着出手往她身上呵痒。
小环扭动身体笑着躲避,丝被不知不觉地被她踢下床,这下光溜溜的身体没东西可
遮盖了。
子威爱恋地抚摸她的身体,咬着她的耳垂说:“就是这张脸……就是这副身子……
别人我都不要,我只为你痴迷……”
两具摩挲的身体掀起热潮,再度沉缅在欢爱中……子威趁小环还在沉睡中,偷偷出
外到,一间享誉国际的珠宝店选购钻饰。当他回到旅馅时,小环已醒来沐浴完毕,她围
着浴巾蹲在行李箱前找衣服穿。
子威一进门,忍不住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哇!秀色可餐。”他走过去抱起她躺回床上。
“子威,别闹了。”她赶紧将松开的浴巾重新圈好。
“别动。”他俯身温柔的吻她。
一阵长吻下来,两人气喘吁吁。
子威下床将他刚刚进门时丢在地上的精美纸袋捡起,坐在床沿从纸袋内拿出三个蓝
丝绒盒,他先打开第一个盒子,取出一条蓝钻手炼。
“左手给我。”
杨玉环被这耀眼的手炼震呆了,下意识地按照指令伸出手,他替她将手炼圈上。再
打开第二个盒子,取出同款的蓝钻项链,二话不说地帮她戴上。
“这……”她口干舌燥的舔舔唇瓣。
“不准拒绝。”他霸气地声明。
只剩一个最小的盒子,小环猜想里面应该是耳环。
他慢慢打开取出一枚戒指,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嫁给我。”
小环沉默不语,对这突来的求婚不知该如何反应。
子威紧张的深吸口气,“我曾说过不逼你,但我们已有了肌肤之亲,所以我请求你
嫁给我。”他想一想,说词好象不对劲,但又想不透是哪句出了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们发生关系,所以你愿意负起责任娶我?”小环有些伤心的
问。
“是……不是,我没这意思。”他别扭地清清喉咙。“我……我不是负责任,我是
真心想娶你……”
又是一阵沉默,小环似乎还在考虑他的求婚,子威屏息以待。
她不言不语像是要永远这样沉默下去,子威受不了等待的压力,霸道地将戒指强行
套入她的手指。
“不说话代表默许了,反正我们已有肌肤之亲,你不嫁我也不行,否则在上帝眼中
我们便犯下奸淫之罪,死后要被审判的……”
小环倏地爆笑出声,边笑边用手背拭泪,“是呀,都让你看光了、摸偏了,不嫁你
也不行。”
陈子威得到她的允诺,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他突地将她压在身下,“早知如
此,一开始就该拉你上床做爱,也不用一次次求婚被拒,你要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
太多次打击。”
“少来,你的自尊心比钢铁还硬,才伤不到你一丝一毫呢!”她推开他。“起来吧,
我们可是来视察公务的,可不能整天耗在床上。”
“管他的,我不介意整天待在床上。”他暧昧的对她眨眨眼。
小环娇嗔的瞪他一眼,“好,你待在床上睡觉,我可要出去玩了。”她快速的穿好
衣服走到门口。“拜拜。”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子威呆愣在床上,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独自留在房间,他
刚刚才向她求婚耶。他急忙拿起公文包追出去,出门前心想:这算不算下马威?
※ ※ ※
陈子威和杨玉环似在度蜜月般,甜甜蜜蜜地游偏欧洲,殊不知台湾正上演着一出风
云变色的戏码。
陈子威的父母在他和小环去欧洲时抵达台湾,他们两名已把远从美国带来的女子当
未来媳妇看待,频频带她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并自作主张地对外宣布其未来身分,霎时,
许多媒体纷纷将陈子威以前的女友搬出来比较,新闻炒得火热。
在外足足旅游两个月的小鸳鸯总算回国,拖着大小箱行李返家。
两人一进门便双双愣在当场。
“爸、妈,你们还没走啊!”陈子威惊愕地开口。
“什么话,不欢迎我们来吗?”陈父虽是板着脸,眼中却流露出喜悦之情。
“子威,你总算回国了,我们可是等你好久,来,介绍一位美人让你认识。”陈母
兴高采烈地将他拉到客厅一角,唯有陈父注意到儿子身后站了一名女子。
杨玉环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心慌意乱地站在原地。
“小姐是子威的朋友啊,请进来坐。”陈父招呼道。
一下子反主为客,小环为难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谢,我想我站这儿就好。”她有礼的回话。
另一头的子威被老妈拉到另一名女子面前,像是相亲般地介绍着。他捺着性子和她
寒暄,心里却急着想回到小环身边,将她介绍给父母认识。而他老妈似乎嫌他反应不够
热情,忙在旁敲边鼓。突然,一句话窜人他耳里。
“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陈子威不敢置信的大吼。
“儿子,不要对你妈吼叫。”陈父走到妻子身边警告道。
“爸,你知道妈刚刚说了什么吗?”他懊恼的用手指爬了一下头发。“她告诉我这
位……”他一时忘了她的名字。
“珍妮佛。”那名女子主动接口。
“谢谢,”他向她点个头,“你们告诉我珍妮佛小姐是我的未婚妻,你说是不是很
荒谬?”
“儿子,这是我和你妈共同决定的。”
陈子威面向珍妮佛怀疑地问:“你愿意?”
珍妮佛冷静的与他对视,一本正经的点头。
“我不愿意。”子威转身寻找小环,见她还站在玄关处便走过去对她说:“你是我
的末婚妻,也是我将来的妻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站在我这边。”他牵着她的手
走到父母面前,以非常坚定的态度说:“她叫杨玉环,是我唯一要娶的女人。”
陈子威的父母震惊地看着杨玉环,而珍妮佛却以一种深思的眼光盯着她。
“各位,我们今天刚从欧洲回来很累,容我们先离开。”子威牵着小环的手上楼,
并从房间打电话至佣人房,请他们将堆置在玄关的行李送上来。
在楼下客厅,陈子威的父母以歉疚的眼光望向珍妮佛。
“珍妮佛,很抱歉,这件事我们并不知情……”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伯父、伯母,没关系的,我相信子威最终还是会选择我,您们不要操心。”珍妮
佛以她那带有洋腔的中文说道。她安慰似地拍拍二老的手后回房休息。
“老伴,怎么办?我们替儿子桶下一个大楼子了。”陈母忧愁的望着丈夫。
陈父大叹口气,“这会儿也只有静观其变啰!”
※ ※ ※
几天下来,珍妮佛一直静静观察着子威和小环的作息时间,她发现晚饭后子威习惯
一个人待在书房内,而杨玉环总会不厌其烦的到车库擦拭爱车——那部被子威强迫冷冻
的机车。珍妮佛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去书房找子威谈谈。
她抚平身上衣服的绉褶,深吸口气敲敲书房的门。
“请进。”子威朗声应道。他以为是小环有事找他,但当他见到来者是谁后,眉头
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有事吗?”
珍妮佛见他不招呼她坐,便自己找位子坐下来。表面看来她平心静气,实则内心激
动不已。这是她第一次和子威单独相处,在灯光的照射下,她贪婪的将他的身影收人眼
底。
“对不起,你找我有事吗?”子威再次问道。他不喜欢她落在他身上的眼光,像是
要把他吞了一样。
“呃……”她吓了一跳,暗地提醒自己要镇定,她是来谈事情,不是来发痴的。
“子威,我来是要和你讨论我们结婚的事——”
他打岔道:“我们结婚?谁告诉你我们会结婚的?唯一会有的婚礼是我和小环,昨
天我已和父母讨论过了,日期订在下个月月底,你若想留下来参加我很欢迎。”
“你确定新娘是小环?毕竟被伯父母以媳妇身分介绍给外人的是我。”她见他一副
自负的态度忍不住想挑衅。
陈子威讥讽的一笑,“我还有一个弟弟。”
珍妮佛很是气恼,她努力提醒自己:镇定、镇定,据伯父母所提供的情报,子威喜
欢明理、不乱发脾气的女孩子。
她压下怒意,柔声说道:“你不能和颜悦色的和我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