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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大智若愚型的人,真所谓人不可貌相。
“没有啦,只是懂一点皮毛,也不算是会,况且我也只会说和听,不会读和写,半
吊子啦。”她不好意思的挥挥手。
“你不是说你从小和阿婆相依为命,书得不多,你是如何学会这么多种语言?别告
诉我说你住在联合国。”最后一句他以开玩笑的口气说。
她笑吟吟地回答:“不中亦不远,再猜猜看,答对有奖。”
“不中亦不远?什么意思?”他愣了一下。
“猜猜看嘛。”杨玉环顽皮的笑着,想跟他玩猜迹游戏。
“杨玉环,你不直说我就扣你薪水。”陈子威没耐性的威胁着因为他太想知道答案
了。
她噘起了红唇,“先生,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耶?”
“杨玉环……”他咬牙切齿的低吼。
“我说,我说,不准扣我的薪水,”她先喝口水润润喉,“我七岁那年,阿婆到日
本人家帮佣,我们住在日本夫妇家,在朝夕相处之下,久而久之就学会日语啦。然后,
日本夫妇被调回国,他们可怜我和阿婆没工作又没地方住,就介绍阿婆到一个大使家帮
佣,然后那大使返国,又介绍阿婆到另一驻台办事处人员家帮佣,我们就在这些外国人
家流浪,一直到去年阿婆死掉,我才搬出外国人家,自己出来找工作,再后就遇上你。
平均三年搬一次家,如果你在一个只能说外语的地方待上三年,最起码的说和听不会才
怪,连我阿婆外语流利的程度都能上台演讲当然,外国夫妇的小孩功不可没,我常常和
他们一直玩,一直上课。
“在正常情况下,普通人要学会第二种语言不简单,何况是六种,而你才二十六岁,
年纪轻就会六种语言,真不晓得你过去坎坷的经历算不算不因祸得福?得知这消息对他
而言震惊太大,一时难以接受。
“这哪算因祸得福?只会说和听有何用?还不是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在杂志社谋
得一份工作,不满三个月就因你而被解雇,就连我在……啊——”杨玉环惊慌地大叫一
声:“我放在俱乐部的衣服及皮包忘了拿回来。天呀!事隔那么,他们一定会把东西丢
了。”
思及她曾穿得衣不蔽体地站在“花花公子俱乐部”上班,一肌怒火心窜,他撇撇嘴
不地说道:“你那套衣服和皮包丢了也没关系,反正不是什么高级品,再就有了。”
杨玉环闻言大吼:“就算不是高级品也不能浪费,何况那天穿的衣服还是新买的。”
她沮丧地抱着头,“该死的,这下子损失惨重。”她突然站起来迈步走向门口。“我现
在要去俱乐部问问,搞不好东西还在。”
“回来,打电话问知道了。”陈子威想都不想便拿起电话拨号,电话接通了。“喂,
小纪,还记不记得我从你那里带走的那位兔女郎……她的东西放在俱乐部找找看还在不
在……嗯……要送来我公司……好,有空再谈。”电话挂断后他对她说:“东西还在,
晚一点会送过来。”
“那就好。”她放心了,张嘴打了个呵欠,“好困。昨晚太晚睡没睡饱。”杨玉环
把桌上的书拿到一边放,双臂交叉当枕头趴在桌子上睡。
“小环。”
“什么事?”她懒得抬头,闭着眼睛问。
“想睡到房间里面睡,不要趴在桌上,很难看。”
“不要,我懒得动。”声音有气无力地,显然快睡着了。
陈子威叹口气,走到她身边弯腰将她一把抱起来。
“喂,你要干什么?”她被吓醒,手脚挥舞着。
“别动,摔在在上我可不负责任。”他厉声说。
杨玉环霎时僵住,不敢再乱动,血管内的激流窜烧,脸红心跳的任他抱着。
陈子威抱她进房后,将她安放在床上,并拉起棉被盖在身上。
“快睡吧。”揉揉她的头发后就走出去。
杨玉环这会儿哪睡得着,身体上的触感犹在,教她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总裁,有位自称小纪的先生来访。”秘书悦耳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
“请他进来。”
陈子威低头批阅文件直到听见开门声才抬头招呼来人。
“坐,”他指向沙发,“这么快就来啦,不是说会晚一点?”
“你交代的事岂敢延误。”小纪东张西望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在找什么?”陈子威淡然地问。
“听说你请了一位小妹,怎么不见端茶招呼客人?你我虽是老朋友了,也不能把这
项基本礼仪给省略啊。”
陈子威按通话键请秘书泡杯茶送进来。
“咦,小妹请来不用侄叫秘书兼差,太此薄彼了吧。”他不怀好意的笑着,是听闻
些什么小道消息。
“她在休息。”
“休息?”小纪故作大惊小怪地叫着:“哇!好大牌的员工,工作时间敢偷懒。”
秘书敲敲门送茶进来后立刻退出办公室。
小纪喝口茶后,立即起身,“借用一下厕所。”径自往小套房的方向走去。
“小纪,别进去。”陈子威紧张的大叫。
小纪挑了挑眉,戏谑地问道:“为什么不能进去?里面有人?”
“她在里面睡觉。”陈子威尽量表现出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谁?”他促狭地追问。
“小妹。”陈子威冷然问道。
“哦——喔,被我逮到了。”小纪奸笑的坐回原位,哓起二郎腿抖呀抖的。“快从
实招来。”
“招什么?”他装傻。
“还装,招她的姓名、背景,招她如何勾引你。快说,否则我马上打电话告诉你远
在美国的父母,说你找到意只,相信他们会立刻赶来见见未来的媳妇。”小纪示威似的
拿行动电话在他面前晃。
“小纪,别乱说,我和她八字都还没一撇,别坏了人家的名誉。”陈子威厉声警告。
小纪依旧是嘻皮笑脸的,“行,告诉我她是谁?哪位名门之后?我认不认识?老实
说,否则我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巴。”
陈子威也瞪眼。“你比记者还讨人厌。”
小纪不怒反笑,“哈……有关你的事我都很好奇,谁教你老装成纹风不动的死人样,
又不近女色,有时我还怀疑你是不是有断袖癖,害我好紧张。难得这次有机会探得你的
隐私,不盘问清楚怎么行?瞪我没用,我不是你的员工,我才不怕你。”他举杯喝茶,
好整以暇的坐着:“说吧,我洗耳恭听。”
小纪手上拿着行动电话碍眼地在他面前摇晃。
陈子威忌惮于他的威吓,瞠目怒视地招认。
“这女孩你见过,就是上回在你俱乐部上了半天班,被我强迫带出场的那位,也是
你身边那包东西的主人。”
小纪仔细回想。
“是不是那晚坐在你面前、穿着西装外套、人瘦得象竹竿,艺名叫……”他弹一下
手指,“对了,玛现莲梦露的那个。”
陈子威点点头,“就是她。”
他一承认,小纪马上笑趴在沙发上。
“哈……真好笑,玛丽莲梦露,哈……”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连陈子威也忍俊不住地加入笑声中。
“拜托,你怎么会看上她?”小纪勉强止住笑,擦着眼角的泪水,“她长得不漂亮,
身材又不好,若不是你隔天帮她辞职,我也会请她走路,当初她的人真没眼光。”
“小纪,不要乱批评,若有结果的话,以后你见到她可要叫声嫂子,”陈子威正色
的说。笑归笑,他可不容人批评杨玉环,即使是好朋友。
小纪愣了一下,”你来真的啊,不会吗?你是看上她哪一点?”
陈子威微笑地说:“看上她的‘真’。”
“真?好玄哦,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
“跟你说你也不懂,这种事要自个儿体会,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以后你若遇上了就
懂了。”陈子威笑得好幸福。
“哟——看你的表情好象婚期将近,我是不是可以打电话向伯父母报备一下。省得
他们没心理准备,手忙脚乱。”
“不行,不行,如同我告诉你的,我们俩八字都还没一撇,我尚在努力中,可不想
前功尽弃。”陈子威的表情可谓惊到了极点。
“请问你们已经进行到A、B、C哪个阶段?”这件花边新闻可比什么社会头条新闻
来得精采,不问清楚太对不起自己了。
“连手都不算正式牵过。”说来有点糗。
小纪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好,现代柳下惠,你们认识至今时间也不算短,
居然连牵手、接吻的程度都不到,是你魅力不够还是她想当对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