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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注视在他的脸上,即使在凹室里昏暗的光线下,她也能看到一丝恶作剧的表情闪动在他性感的棕色眼睛里,还有那不会让人错认的激情。
“你没有意识到吗,瑞梅?”她问,知道她沙哑的声音暴露了她内心的脆弱。“游戏结束了,我赢了……你输了。”
“啊,宝贝,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不能都赢呢?”
他将戴着手铐的手臂背到身后,将她拉近他的身体,直到他挂在脖子上的紫外线护自镜与系在腰间的皮口袋成为他们之间唯一的障碍。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的气息与浴后润肤露的味道环绕着她,让她已经摇摇欲坠的理智接近崩溃的边缘,她呼吸急促,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情上,除了他。
她困难地吞咽了一下。
“也许你没有注意到,”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想要让你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
他温暖的呼吸吹在她的脖子上,将另一阵令人心醉神迷的战栗传导到她的身上。然后,他的嘴唇轻轻地磨擦着她的耳垂,发挥了他使用的浴后润肤露的效力,直到她感觉到双膝发软,几乎瘫坐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再一次让你完全属于我,”他柔和地说,“当我放松戒备时,不用担心你从我的身边偷偷地溜掉。唯一的问题是,我找不到任何方法来做这件事……然后你在这里露面了,用手铐将我们两个人铐在了一起。”
他再次笑起来。他的笑声低沉而嘶哑,显得说不出的性感,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我知道我曾经开玩笑地说过想要让你将我绑起来,宝贝,”他说,“但是坦率地说,我没有想到你把我的建议当了真。”
“这不是因为我——”
“嗨,我没有抱怨。”他很快地说,将她的话打断。
他再次用嘴唇摩擦着她的耳垂,然后他低下头,吻着她的脖颈,将一道道灼热的吻痕烙在她的皮肤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这个手铐有一点……嗯,碍事。”他说,再次在她的耳边轻语着,让她浑身战栗,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我愿意任何事都尝试一次……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他咬着她的耳垂,让她由于期望而打颤儿。他在她心中唤起了渴望,她对他的需要变得强烈起来。然后,他温柔地将舌尖探进她的耳朵里,吻着里面的高峰与低谷。
火一般的战栗在她的身体上蔓延开来,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有更明确的目的。
她抽了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没戴手铐的手握住他的手臂,保持身体的平衡。她将手指紧紧地缠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感觉到他肌肉的力量,感觉到他不停涌动的脉搏的跳跃。
她靠在他身上,向他在她身上激发起来的愉悦感投降了。最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将他推开。
“我告诉过你,你根本不能成功地进入到杰瑞特拍卖行里,”她声音嘶哑着说,“因为我会想方设法地阻止你。我阻止了你……就像我发的誓言那样。你得到过我的警告,但是你没有听。现在,你不得不进监狱了。”
“监狱?”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她一样气喘吁吁。“别告诉我我们又回到了那令人厌倦的恐惧之中。”他说,向着她笑了一下。
“你让我别无选择。”
“你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起诉我呢?”他问,“我所做的事不过是检查一下杰瑞特拍卖行的安全系统,受命于为杰瑞特拍卖行担保的保险公司——巴伦一波士顿海洋保险公司。来吧,宝贝,我们都知道他们根本不会起诉的。”
“也许不会,”她说,迎视着他打趣的眼神,“但是如果让你在监狱里呆一夜,你也许会得到些教训……我知道这种方式在我身上创造了奇迹。”
他得意洋洋的笑容开始消失了,复杂的感情流露在他的脸上,痛苦,悔恨,还有渴望。
“但是我已经得到教训了,玛歇尔,”他柔和地说,“我已经为我的错误付出了代价,实际上还有利息。”
他从脖子上将护目镜摘下来,轻轻地将这个高科技的玩具扔到身后凹室的阴影里,护目镜撞击着铺在瓷砖上面的油毡,发出了一声闷响,滚到楼梯井的门口了。然后,他解开了围在腰间的真皮口袋,将它也顺着护自德的方向扔出去。
“失去你是我所经历的最糟糕的事情,”他说,“然而从另一方面来看,这又是最好的事情。”
他用双手围住她的腰,将她拉到他的怀中,让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直到她戴着手铐的手腕翻到了背后,她的胸膛紧压着他的胸膛。
她可以听到他的心脏在他黑色的T恤衫下面有节奏地跳动着,她全身的骨头似乎都在他们俩的身体紧靠在一起产生的热量中融化了。
“这是最糟糕的事情,”他咕咕着说,“因为在过去的三年里,我一直梦想着再次将你拥进怀中,却触摸不到现实世界里的你。”他用嘴唇摩擦着她的面颊,用他羽毛般轻盈的吻在她的皮肤上灼烧着,一路向她的嘴唇蔓延过去。“为了同样的理由,这也是在我身上发生过的最好的事情,因为这使我意识到我是多么爱你,多么需要你。”
“瑞梅……”
“原谅我,宝贝,”他轻声说,“我是一个傻瓜。”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呼出去。“没有……什么可以原谅的事,”她说,“这是公事,就像你指出的那样,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知道这种事的风险。我想我只是对你要求得太多了,比你准备给我的还要多。”
为了做到公平,在没有发生埃尔?法拉公寓事件以前,瑞梅就曾经严格明确了他们两人的关系的界限。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声明,他没有兴趣与任何人保持永久稳定的关系。
她不想相信他不是他的错,就像她的被捕不是他的错一样。而他搭乘着下一趟班机飞到了罗马,没有回头看一眼,他要说服她他是认真的。
“但是我现在准备好了,”他温柔地说,“我准备安顿下来,与所爱的人形影相随;我准备给婴儿换尿布,每天抱着他们出去晒太阳;我准备买一幢房子,并与所爱的人签下永久相属的契约;我准备做任何结了婚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情。我想让我的余生在我们相爱的岁月中度过,宝贝。”
他低下头,在她的嘴唇上温柔地亲吻着,几乎让她呻吟起来。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臀部,让他们的吻加深。她靠在了他身上,用另一只手拥抱着他。
走廊的另一端传来电梯的升降声,他们两个人都僵住了。
玛歇尔首先仰起了头。她转过身,注视着电梯的门慢慢地敞开,一个保安人员——看起来似乎是卡尔?戴尔科斯特从电梯里走出来,向保安人员工作室走过去。
瑞梅在心里诅咒了几声,很快地又缩回到走廊的阴影里,玛歇尔紧紧地跟在池身后。
他们将身体贴在墙壁上,肩并肩地站立着,想要与黑暗融为一体,甚至连他们的发丝都没有动一下。
几秒钟过去了。“我刚才还以为你要将我抓起来。”瑞梅在她耳边用小猫一样的呜鸣声对她说。
她轻轻地笑着。“我知道有些人很难改变他们的习惯。”她也轻轻地说着。
而瑞梅?拜楼是他们当中最顽固不化的一个。
他柔和地笑起来,握住了她的手,他们手腕上的金属链缠绕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撞击着。他温暖的手指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指,用力挤压着。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的手臂刺痛起来,让她的呼吸梗咽在喉咙里,让她的小腹开始发紧。
瑞梅俯下头,吻着她的脖子,用他温暖的嘴唇摩擦着她的皮肤,直到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融化了。他挑逗着她,让她感觉到似乎从头到脚都被包里在一个火球里,熊熊地燃烧着。欲望之火灼烤着她的灵魂,却让她的肉体毫发无伤。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我们在一起行动时,我们总是要遇到麻烦,”他声音嘶哑着对她说,将头抬起来。
他开始用指尖抚摸着她的手指,轻轻的羽毛一般的触碰让使人变得懒洋洋的性感的热流从她心中流过。
“哦?”她低声地反问着。
他用修长柔韧的手指缠绕着她的手指,紧握着她发抖的手,直到他们的掌心紧贴在一起。她的心脏开始急剧地跳动起来。
“是肾上腺在做祟,”他说,“害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