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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湖,紧揪她女人易碎的脆弱情感,可……莫名地,她硬是感觉不对劲,好似有这般平
凡的相貌之人,怎地有此王者气势,这不该呀!
当然她绝不是轻视他的平凡。在经历过这样的一番折磨后,她又怎会不知道平凡是
怎样的一种奢求。只是她一直以为,她不可能再爱上除了黑王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如
果她真的爱上了他,那她所一直追求的“真爱”又算是什么呢?
或者该说,再被伤了那么重之后,她怀疑自己还有爱人的力量?
爱?!她突然捂住自己的唇。
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惶恐袭上心头。她真的爱上他了吗?如果不是,那她又为什
么会用“爱”这样的字眼?
四年来,她未曾想到过这种感情会再度出现在她心中;甚至她认为永远也不会再出
现,但如今——
天!她压住狂跳的胸口,似乎这样就可以平抚心中跳跃的火焰;但在内心深处,她
清楚地明白,四年来筑起的城墙已经开始决堤……
不——她惊恐地呼喊出声。
第八章
“月娘,你可回来了,子京不知怎的,一早起来没见着你,说什么都不肯吃药,你
回来得正好,快来帮我劝劝他吧。”才一进门,夫人就急匆匆地拉着她往子京的屋里去。
不肯吃药?为什么?
“月娘?”一看到她,坐在桌前的骆子京整个人就像恢复了精神。“你一早到哪儿
去了,让我担心了一整天。”他拉过她的手,紧紧握住。
“我……你怎么起来了呢?快回床上躺下,这样坐着对你的伤不好。”她不顾他的
反对,硬是要他躺回床榻上。
他对她的影响力,几乎像黑王一样。一见了他,她便忘了自己该害怕的事,只专心
地将他的事摆在第一位。
可是此时,她可以用他是个病人作为藉口推拖。
但,她仍是有些心惊。难道说,过去和王之间的一切,是她自己造成的吗?没错,
黑王是和一般男人不同——他视女人如草芥。
但……面对眼前这个平凡的骆子京,却勾起她同样的心思,这不就说明了,自始至
终,她仍不懂得如何尊重自己,一遇上感情,她就又什么都忘了吗?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警觉到自己的问题。
“月娘,你还没说你到哪儿去了呢?”他半坐卧着,仍不死心地追问。
“我去找个老朋友。”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她自夫人手上接过汤药。“来,先把
药喝了吧。”她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
他撇过脸,避开送进唇边的汤药。
“子京,你是怎么了?”她有些吃惊。他不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啊!
“夫人,你尽拉着我干什么?我要等子京吃完了药才走。”站在一旁的苑长突然出
声,两夫妻竟自顾自地拌起嘴来。
“小声点啦,老爷子,这里有月娘就成了,你在这儿凑什么热闹,来,我们先出去
吧!”
“啧,你实在——”苑长正想反驳,却看见夫人不断对他使眼色,这才止住了嘴。
“走、走就走嘛,咱们到课堂看看那些小鬼们听不听话。”他主动提议。
“那就快走吧。”说完,两夫妻一同走出了房门。
房里一阵静默。
“子京……你先把这汤药喝了吧。”最后还是她先打破沉默,把药递给他。
“我手痛。”
啊,她真是太粗心了,他全身都是伤,而且伤得这么重,拿碗自然是有些费力的。
都是先前的胡思乱想让她乱了心绪,才会一时间忘了他的情况。
“那……让我喂你吧。”她坐近床边,拿起汤匙。
“月娘。”他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柔声问:“你是去找那玉佩的主人吗?”
被他握住的手停在半空中,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子京你……”她懂得他的意
思,但这一切,实在是发生得太臁⑻蝗涣恕?
“月娘;你愿意接受我吗?”他松开她的手,望进她眼底的心慌。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她仓皇起身,避开他灼热的眼神。
“不,你懂的。”他望着她的背影,坚定地说。“你明知道我对你……”
“子京!”她突然回身,激动得打断他的话。“你不明白,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
女人,我……我有过去,而且我……我真的不适合你。”她垂下粉颈。“你应该找一个
能爱你的好女人,不是我……”她有太多的过去牵绊着她。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他的话,一字一句烙进她心底。
“子京,你……你根本还不了解我是怎样的——”
“我了解。”他急忙打断她欲诉的话,心疼地道。“不需要知道你的过去,也不需
要多长的相处,但我知道,你被一个不懂得爱的男人重重地伤过。你希望被爱,也希望
对方尊重你;你希望受宠,但也希望你的另一半能被你宠爱;你想要一个能爱你,也能
被你所爱的男人,但因为怕再受到伤害,所以不敢再去爱,对吗?”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真的懂她的,不是吗?为什么,一个和他相处不过数天的人就能轻易地读出她
的想法,而“他”,和她如此的亲密,为什么就是不懂得她?
“你还在想‘他’吗?”他突然问。
“不,我不是!”她急急否认,那仓皇失措的口吻在无意间却反而更显露了她的想
法,遂使惊觉于此的她转而沉默。
“你……恨他吗?”这话问得小心,也令他心颤。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呢?生平第一次,他感到恐惧。
她低垂着颈子,摇头。这一摇头,让他整颗心几乎融化,多年来,他一直渴望得到
她的谅解,如今
“恨?恨是多么强烈的感情。不,我不恨他。”
“那么……你还爱着他吗?”他低问,整颗心提得高高的。
她倏地抬眼,眼底闪着泪光。“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
当一个人曾经是那么深深地被雕刻在心底,又那么重重地伤了她,那种被埋在内心
深处的情感,是爱吗?她早已无法分辨。
骆子京黯然。
这样的答案是好还是坏?他苦涩地笑笑。经过那样的伤害后,他还能期待听到什么
呢?知道她并不恨他,也就够了,至少……他还有一丝希望。
“月娘……”他困难地挪动着身子想靠近她。
她立即上前阻止了他的行动。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他将她的双手握在怀里。“或许,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爱你,也给自己一个
机会,好吗?”
“子京,我……这一切实在是发生得太快了,我无法——”她一时间实在无法接受
他的感情。
“好了,我现在想喝药了。”他打断她的话,暗忖:再谈下去肯定没有结果,他得
换个方式。
“药?喔,药。”她如大梦初醒,恍惚地端过汤药来。脑子还有点跟不上他的转变。
“可是——”药都到了他的嘴边,他才又开口。“我不喜欢你这样喂我。”
月娘错愕。“但你不是说……”
他无邪地笑。“我喜欢……那天夜里你喂我的方式。”
她的脸在瞬间由颈子红到耳根。他记得?!
像是读出了她的想法,他又道:“我还记得我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
“不……你一定是睡迷糊了。”她摇头如波浪鼓。“作梦……对,你发高烧,作了
梦,你知道……发烧时是会这样的。”
“我肯定那不是在作梦。”他邪恶地挑起眉毛,不接受她的解释,却更引发她的惶
急。
“你弄错了!真的——”
突然间,他一把拉过她,瞬间的拉力使得她倒在他怀里,汤药洒了一地,而后毫无
预警地,他攫住了她的双唇。
先是试探性地轻啄,然后才又深深地吻住了她,四片唇瓣交会时,两人都情不自禁
地轻颤着。
她伸手去推他,企图制上他的行动;但他一手揽过她的纤腰,逼她更紧贴住自己,
一手则紧紧地锁在她脑后,不容她移动分毫。
他舔吮着她的唇,设法让她的唇为他而开启;似是察觉他的心意,她兀自挣扎着,
紧闭双唇,不让他得逞。突然,一个轻啮,逼得她轻呼出声,却也任他的舌乘机而入。
他汲取她口中的芬芳,毫不保留地、激切地吞噬她。似乎将所有的热情投注在这一
吻中,纠缠着不容她退却。渐渐地,抗拒转为嘤咛,她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颈项,开始
回应。
这样的反应让他更为激切,急促的心跳显示出他的心境,在她腰上的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