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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搜出音像带后,做出入室盗窃杀人的假象。第二天,邻里发现异常,就报了警。刘华北单位里的人及亲戚赶紧打电话通知了刘菁。同时,警方也通知了刘菁。刘菁悲痛欲绝,却又不敢露面。只告诉警方和亲戚:说肯定是倪卫兵派人杀的!刘菁一度想出去找警方,都被肖胜利和袁玲拦住了,说倪卫兵会杀人灭口、斩草除根的!刘菁方才放弃这一念头。
“菁菁!不怪你!就是你通知了他们,倪卫兵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你不要难过!要怪就只怪倪卫兵丧心病狂!”杨如剑抚着她的双肩安慰着。
哭了半天后,刘菁被劝停了。看见杨如剑受了伤,赶紧问是怎回事,杨如剑简单介绍了昨晚至今发生的事。刘菁听了,关切地摸摸杨如剑肩胛的负伤处道:“子弹是不是还在里面啊,要赶快取出来啊!”
“不要紧,已经包扎了!”杨如剑道。然后指着严丽对刘菁等人说:“我给你带来了一位朋友——严丽!这次行动的功臣之一!”
刘菁的尚有泪痕的脸蛋不自在地颤动了一下,含泪眼睛盯着严丽,目光里有打量,有隐隐的嫉妒与醋意,还有一丝怨恨。
严丽也盯着刘菁,目光里有掩饰不住的嫉妒、挑衅与较量。
最终,刘菁揩一揩眼泪,微微带笑,大度地伸出手,拉着严丽的胳膊说:“谢谢你帮了我们!”
严丽不自在地笑了笑:“谢什么谢?我也是为我自已嘛!”
“对不起!要你做这样危险的事!和我们一道被追杀!”袁玲对严丽歉意道。
严丽脸色浮现一缕紧张,很快又消失,耸耸肩,故做轻松地笑道:“那有什么?很刺激啊!嘻嘻!”
接下来众人一起商量下一步怎样办。杨如剑建议直接把录像带送交省委明书记,可刘菁说明书记出国了,还得些时日才回来。肖胜利提议把录像带交给省纪委书记或者其它省委领导。刘菁不同意。她说:“现在,这个事情远不是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了,对方既然连我爸都敢下毒手,对我们肯定会不择手段了!我们把录像带交出去后,很难保证倪忠农不会利用权力进行干扰甚至派人销毁证据,并且杀我们灭口!而且,倪忠农是副省长,一般比倪忠农级别低的人就是接了,也不好及时处理,除非交给明书记本人!”
杨如剑和袁玲都赞同她的意见。
刘菁又说:“或者直接交给中央也行!我爸爸原先定好的方案就是直接送进中南海!我爷爷有个老战友!肖老将军!曾经做过国家领导,我们把音像带送交给他,再请他直接交中纪委或中央领导!我倾向这一方案!不用等明书记回来了!”
“好,我同意!”杨如剑说,“直接告到中央,比直接找省委书记还管用!同时我们正好到北京,摆脱倪卫兵的追杀!”
“如果这样,那最好我们明天动身!明天下午有到北京的航班,晚八时有火车。肖胜利明早就去买票,坐什么都行!”刘菁说。
袁玲要肖胜利到外面药店去买纱布镊子等物,给杨如剑的伤口清洗了,并上了药。她曾学过几天护理。大家分头到外面购了必用的内衣、内裤,直到半夜,总算安顿下来。
第二天,出去买票的肖胜利手里拿着一张纸神色慌张叫道:“不得了啦,赶快转移!这里不能住了!”
大家围了上去看,原来是一张通辑令,通缉令称:原新世纪影视公司经理杨如剑因涉嫌私藏枪支、绑架他人,被警方通缉。通缉令上还有杨如剑的相片、年龄,身高,相貌特征,连杨如剑曾习武的特点也写上了。
“这是明的!还有暗的!路上,我们拍戏时认识的一个在黑团伙混的朋友打我电话,说他们老大接到倪卫兵的通知了,要他们在火车站、飞机场、酒店、电脑音像制作小店、邮局、娱乐场所四处搜查如剑和我们一行,发现踪迹,立刻报倪卫兵!那朋友要我小心些!”肖胜利又说。
“有意思!我成了红道、黑道同时追杀的人了!”如剑笑道。
“倪卫兵太嚣张了!这乐都市警察、黑社会他都能控制!”袁玲恨恨道。
“咱们干脆把录像带送到电视台算了!干脆到省公安厅报案吧,免得我们一起背黑锅!”严丽焦急地跌足嚷道。
“大家都不要紧张,更不要慌张!”刘菁沉稳道,“这是他们引蛇出洞的计策!我们不能上当!不要轻易露面!”
“是的!他们明里通缉我,就是要我露面去澄清!我们不能上当!我们别无选择了,只有把录像带送到北京,这才既能让他们落网,又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是的,现在形势很严峻!明里通缉杨如剑,暗里要黑社会到处找我们下落!除了设法去北京外,其它办法都不要试,只会给我们带来生命危险!”刘菁说。
“可是,明里暗里都在找我们,怎么去啊!说不定这家宾馆都已经注意我们了!”严丽沮丧道。
杨如剑皱眉想了想,道:“我有个办法,化妆!我们赶紧退房,撤出去躲到偏僻处化妆!然后,再以化妆后的身份到另一宾馆住下,寻机北上!因为与我这个通缉犯在一起,所以都要化妆!”
“好啊!”袁玲高兴道,“真的是好主意,我以前躲倪卫兵时就常化妆!”
杨如剑又提议暂时躲在五维路一个破旧的公园里。那里一无游乐场,二无湖水假山,一般只有老人在那里晨练。他要刘菁和严丽戴上袁玲包里的假发,稍稍化个妆,去商场购一些假发服装一类供化妆用的道具,再到到那个公园里会合。刘菁们从杨如剑屋里跑出时,将他的银行卡、上万元现金都带了出来的。
不一会,几人赶到那个旧公园会合了,严丽和刘菁也买来男女化妆所用的假发套,假胡子,以及服装。
“我在加拿大的哥哥正往回赶!打了好几次电话问我在哪里,要我回去参加父母丧事!”刘菁眼圈又红了。
“你怎告诉他的?”肖胜利问。
“我告诉哥哥,我告诉他我正在调查父母被害真相,怕被人杀人灭口,不便露面。父母后事就拜托他和亲戚们!哥哥要我好好保重!”
“难为你了!让你不能参加刘叔和阿姨的丧事!”杨如剑叹道。刘菁眼圈又红了。
然后杨如剑要众人都关了手机,免得发生意外,也免得连累亲戚朋友!然后大家化起妆来。杨如剑戴上长披发,上唇戴上假鬓胡,又戴上一付金丝树脂眼镜,换上刘菁给他定身买来的长棉袄,像海外归来的艺术家。肖胜利瘦高个,就干脆化装成花花公子。刘菁换上金黄的烫发假发套。严丽也换了烫发假发套。袁玲是短发,就戴了长发套。
化了妆,众人分批到附近一个小照相馆去照相。照完相又回到公园。两小时后,肖胜利去取了大家的相片,又拿着相片到街上去找人做假身份证,其余人则在公园里郊游野餐式地玩扑克牌。
到黄昏时,肖胜利兴高采烈地拿着身份证回来了。大家对着身份证一看,都笑了,照片上的人简直都不是自己了。名字也被肖胜利改得一塌糊涂。杨如剑叫刘军,严丽叫李蓓,刘菁叫刘小花,袁玲叫魏娟,他自己叫王法。
杨如剑问做过酒店公关小姐的严丽,哪个酒店可能检查松些,严丽说东亚大酒店。于是,一行人赶往那里。
因为化了妆,又有假身份证,所以,十分顺利地住了进去。杨如剑和肖胜利一个套间。刘菁、袁玲、严丽三人一个套间。
住下来后,几个人又开了个小会,决定:肖胜利、刘菁两人带着录像带上北京,杨如剑留在酒店养伤。严丽和袁玲都陪着杨如剑留在酒店。于是,就在酒店订了第二天晚的火车票。因是假身份证,而飞机检查严格,他们就不敢坐飞机。也不敢坐汽车,因为城市各个出口都有公安检查站。只有坐火车一条路。
十五、暗渡陈仓
第二天晚,刘菁和肖胜利悄悄出发,直奔火车站。杨如剑腿不方便,没有送他们。自然也不要袁玲、严丽是两个女孩送。
两个小时后,刘菁和肖胜利回来了。
“见鬼!火车站检查非常严格。便衣和警察从站内到站外站满了,公安局副局长赵芬芳亲自坐镇。凡进站的乘客都检查身份证、行李。进站后,还有便衣在候车大厅里抽检。同时,倪卫兵的人也在里面转悠。据乘客说,一是在抓你杨如剑!二是例行安全检查!说前不久搜出个包里藏弹炸的人!我怕万一搜出录像带,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决定先回来再说!”刘菁道。
“干脆在这里休息几天算了!”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