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菽园杂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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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也。

  今府、郑А⑾亍督涫吩疲骸岸憾唬窀嗝裰旅褚着埃咸炷哑邸!北臼裰髅详扑y作。全文二十四句,本名《令箴》。宋太宗爱之,摘此四句以刻石,更今名耳。近见绍兴察院石刻,高宗题其下云“近见黄庭坚所书太宗皇帝《御制戒石铭》,恭味旨意,是使民于今不厌宋德也”云云。后有端明殿学士左朝议大夫签书枢密院事权参加政事权邦彦、特进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都督江淮荆浙诸军事吕颐浩等跋语,以为五代之余,遗民赤子,新去汤火。太宗皇帝哀矜抚绥,寄在守令,乃发大训,垂诸庭石云云。高宗暨其臣皆直以为太宗所自作,误矣。昶全文二十四句,详见《蜀志》并《史学指南》。

  幼尝入神祠,见所塑部从有袒裸者,臂股皆以墨画花鸟云龙之状。初不喻其故,近于温、台等处见国初有为雕青事发充军者,因询问雕青之所以名,一耆老云:“此名刺花绣,即古所谓文身也。元时,豪侠子弟皆务为此。两臂股皆刺龙凤花草,以繁细者为胜。洪武中,禁例严重,自此无敢犯者。”因悟少年所见,即文身像也。闻古之文身,始于岛夷。盖其人常入水为生,文其身以辟水怪耳。声教所暨之民,以此相尚,而伤残体肤,自比岛夷,何哉?禁之诚是也。由是观之,凡不美之俗,使在上者法令严明,无有不可易者。彼以为民俗在所当顺,或以为政事当先所急,而不为之所者,皆姑息之政也。

  尝闻胡地草皆白色,惟王昭君葬处草青,故曰青冢。朱温弑唐昭宗于椒兰殿前,血渍地处,今生赤草。岳武穆坟树枝皆南向。前二事皆不可见,后坟尝往拜谒,南枝之树,乃亲见焉。

  唐选法:试而铨,铨而注,注而唱,集众告之,然后类为甲,上于仆射,乃上门下省。给事中读之,侍郎省之,侍中审之,不当者驳下。既审乃上闻,主者受旨奉行,各给以符,谓之告身。乃如告身非诰敕,即今文凭类也。尝于南京吏部见国初新选官,皆给黄纸印本符一通,疑即告身之遗意。文凭,乃后来所更定,主意在关防奸伪耳。故到任即缴上之。

  《曹娥碑》,后汉上虞令度尚字持中立,弟子邯郸淳字子礼撰。蔡邕题其阴云:“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古碑已不存。宋元祐八年正月,左朝请郎充龙图阁待制知越州军州事蔡六重书。碑在今庙中,又有后人临邕八字,其石方三尺许,已破裂不全。世传曹操与杨修读碑阴八字,未达,修欲言而操止之。行三十里,操始悟,由是忌修,斩之。或谓操未尝至越,安得此事?窃意操所谓读,非必庙中之碑,殆榻本流传它处者耳。其言修以是被斩,则非也。盖修素与曹植相善,植尝乘车行驰道中,开司马门出,魏武甚怒之。既虑终始之变,以修素有才策,而又袁氏之甥也,于是以罪诛之。注谓以交构赐死,是也。语在《陈思王传》。观此,则修之死非为读碑明矣。

  莫月鼎像,吴门省鉴沈文明写。其自赞云:“雷霆散吏,间应世缘。若造此道,先天后天。丙戌上元月,鼎自赞。”此像今在予家。曾伯祖讳可山,当元季之乱,弃家为道士,尝从月鼎学五雷符水法,遍游江湖,后归老,殁太仓长生道院,此像之所自来也。月鼎,本湖州人,殁于苏州。《苏湖志》皆载其事。宋学士景濂尝为立传,予近装潢成轴,备书二郡志所载及宋传于上,以为家藏云。

  古人书籍,多无印本,皆自钞录。闻《五经》印版,自冯道始。今学者蒙其泽多矣。国初书版,惟国子监有之,外郡县疑未有,观宋潜溪《送东阳马生序》可知矣。宣德、正统间,书籍印版尚未广,今所在书版,日增月益,天下古文之象,愈隆于前已。但今士习浮磨,能刻正大古书以惠后学者少;所刻皆无益,令人可厌。上官多以馈送往来,动辄印至百部,有司所费亦繁,偏州下邑寒素之士,有志佔毕,而不得一见者多矣。尝爱元人刻书,必经中书省看过下所司,乃许刻印。此法可救今日之弊。而莫有议及者,无乃以其近于不厚与。

  毗陵翟、颜二生素交厚,每相会,辄谈及国事。一日,颜书其所志以示翟,言颇不谨。既而自悔,急遣人追索,翟已执之为奇货矣。后颜登第,为京职,翟每从假贷,即应之弗吝。人以颜为仗义,而不知为其制也。一书记辛稼轩帅淮时,陈同甫往谒之,与谈天下事。稼轩酒酣,言“钱塘非帝王之居。断牛头之山,天下无援兵。决西湖之水,满城皆鱼鳖。”同甫夜料稼轩酒醒必悔,必杀己以灭口,乃逃去。月余,致书稼轩,假十万缗以济贫,稼轩如数与之。古今人事,固有偶同者。然同甫平生自许甚重,其亦为此耶! 
 



 
 
 卷十一
 
  国初,各布政司府州县祭社稷风云雷雨山川等坛,以守御武官为初献,文官为亚终献。洪武十四年,定以文职长官行三献礼,武官不令与祭。礼官之议,大抵谓有司春祈秋报,为民祈福。文官职在事神治民,武官职掌兵戎,务专捍御。古之刑官不使与祭,而况兵又为刑之大者。武官不令与祭,所以严事神之道,而达幽明之交也。然当时但言社稷等神,而不及先圣,此固主春祈秋报之说,岂不以报本于先圣者不当以是拘抑,岂不以古者出师受成释奠,皆必于学,故略之耶?宣德乙卯,各处军卫俱得设学,春秋二祭,皆武官主之,学官分献而已。使当时议礼者,兼先圣庙祭而言,则今日武官主祭,与礼制悖矣。此等事本出偶然,然亦若预为之地者,诚可异也。

  琅邪郡名,韵书云“今沂州,一曰滁州。”当以沂州为是。齐是欲遵海而南,放于琅邪是也。滁州乃山名耳,韵书误矣。

  家有《化书》一册,云宋齐邱撰。宋学士景濂《诸子辩》云:“《齐邱子》六卷,一名《化书》,世传为伪唐宋齐邱子嵩作,非也。作者终南山隐者谭峭景升,齐邱窃之者也。”后见一书有云:“景升因游三茅,道过金陵,见宋齐邱,出《化书》授之,曰:‘是书之化,化化无穷。愿子序而传之后世。’齐邱以酒饮景升,虐之盛醉,以革囊裹景升,缝之,投深渊中,夺此以为己书,作序传世。后有隐者渔渊,获革囊,剖而视之,一人ぴ睡囊中。渔者大呼,乃觉。问其姓名,曰:‘我谭景升也。宋齐邱夺我《化书》,沈我于渊。今《化书》曾无行乎?’渔者答曰:‘《化书》行之久也。’景升曰:‘《化书》若行,不复人世矣。吾睡此囊中,得大休歇,烦君将若囊再缝,而复投斯渊,是亦愿望。’渔者如其言,再沈之。齐邱后为南唐相,不得其死。”宜哉!此记齐邱夺书颇详,而似涉怪诞。《化书》,《道藏》中亦有之,云真人谭景升撰。沈渊事若信有之,景升其所谓真人耶。

  尝闻一医者云:“酒不宜冷饮。”颇忽之,谓其未知丹溪之论而云然耳。数年后,秋间病利,致此医治之,云:“公莫非多饮凉酒乎?”予实告以遵信丹溪之言,暑中常冷饮醇酒。医云:“丹溪知热酒之为害,而不知冷酒之害尤甚矣。”予因其言而思之,热酒固能伤肺,然行气和血之功居多;冷酒于肺无伤,而胃性恶寒,多饮之必致郁滞其气。而为亭饮,盖不冷不热,适其中和,斯无患害。古人有温酒、暖酒之名,有以也。

  宋祥兴二年己卯,元主忽必烈灭宋,大兴彼教,任番僧拊迂等灭道教。十月二十日,尽焚道藏经书。是日,火焚其庙悯忠等寺一十三处,其徒被火焚死者八十三人,雷震死想埋等一十九人,及张伯淳、王磐等五人。北方奉彼教者,以非时雷震为惧,每年至是日,拜天谢过,出《岁时类纪》。此事若信有之,神异甚矣!但恐是道家者流附会之说。

  今人以正、五、九月,新官不宜上任。俗吏信之,而见道明者固不忌也。或云:宋尚道教,正、五、九月禁屠宰,新官上任,祭告应祀神坛,必用宰杀,故忌之。今人多不知其原,遂有吉凶禁忌之疑。此说有理。然其事非始于宋,始于唐高祖武德二年正月甲子诏天下每年正、五、九月,并不行刑,所在公私,宜断屠杀。意者宋因之而益严耳。详见《挥麈新录》。

  古称肩舆、腰舆、板舆、笋舆、兜子,即今轿也。洪武、永乐间,大臣无乘轿者,观两京诸司仪门外各有上马台可知矣。或云乘轿始于宣德间,成化间始有禁例:文职三品以上得乘轿,四品以下乘马。宋儒谓乘轿以人代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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