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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绿价钱高,要价三千两,可惜的只有一块。
夜明珠有核桃大小的两个,说是也是三千两一个,这个东西,珍珠的本意是要贴身携带的,这可是两个大大的辐射源,长时间呆在身上,过不了多久人就会生病的,如果可以,自己还想把自己手中的夜明珠处理掉呢。古人不知道夜明珠会发光其实是里面有放射性物质,当成稀罕东西,殊不知,经常戴着回影响健康的。
东珠,开价很高八千两到一万两一颗,可惜的是珍珠看不上这颗东珠,这颗东珠又小又丑,珍珠是在是不喜欢。
大珍珠也是难得的珍品,尤其是这大掌柜给端了一大碗大小一样,珠粒圆润,色泽均匀的珠子,一颗一二百两银子,没有别的毛病,只是珠子多,又过于零碎,还是同一个问题,不方便携带。
自己这次之所以想带着这两万多两银子来银楼,是怕以后战争全面爆发了,这些钱庄银楼或许是第一波被抢掠的对象,不管是鞑子还是自己国家的兵士百姓,这个时候早就没了秩序,谁有枪,谁就是秩序。
如果兑换出银子金子来,体积太大,不方便携带,也容易引起歹人的注意,自己也会成为抢劫的对象。
现在先换成保值的东西,这些东西一定要体积小,附加值高才可以。
大掌柜拿得这些东西都可以,可是自己不能卖这么多东西带着,那样的话,还是一个问题,目标太大,不管是拿在手里,还是缝在身上,都遮盖不住,这放到别人身上自己也不放心呀。
这些东西全都一一呈现在珍珠面前,珍珠全说不行,掌柜的就沉了脸,珍珠也感觉出不对来了,这掌柜的要干什么,是不是这次自己不买就吃不了兜着走呀!
珍珠看着大掌柜挑衅和鄙视的眼神,知道可能这银楼的掌柜把自己当成故意找茬儿的了,这实在是冤枉,她只不过是想找个价钱高,东西又坚硬,又小,便于携带的东西,怎么就成了找茬了。
“看来夫人都不满意,不知道夫人带了多少银子,我手里是还有件宝贝,可是没有几万两银子,是拿不走的,只怕夫人是眼高手低!”大掌柜的沉声道。
“大掌柜又怎么知道我是眼高手低,东西还没看过呢,我又怎么知道大掌柜是不是忽悠我这小女子呢?”珍珠反唇相讥道。反正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外面还有石头呢,估计打上十个八个不在话下,到时候不行就打出去,怎么也不能在口舌上吃了亏,珍珠打定主意不行就和这大掌柜火拼了。
这时候大掌柜有从外面拿进一个巴掌大小的檀木盒子来,外面是一把小黄铜锁,珍珠上下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这把小锁儿,居然没有锁孔。只见大掌柜过来,背对着珍珠,扭了几下这锁之后,小心翼翼的打开,双手捧过来,放到珍珠一旁的桌子上。
珍珠看到里面用大红的锦缎覆盖着,掀开以后里面是黄色三连印章,拿起来看,这是没有雕刻的,颜色嫩黄,色泽温润,触手润滑凝腻,对着光,三块印章更显得通透晶莹,里面一圈一圈的纹路若隐若现,这是田黄石中的上上品,可遇而不可求的稀世珍宝。珍珠一看之下心里就十二分的满意,小心的把这三方小印章放到盒子里,语调平静的道:“大掌柜开个价钱吧。”
那大掌柜仰着头道:“这三枚印章是才得的,这三枚印章是不愁买主的,夫人有幸第一个看到,而且看上了,我说个诚心卖的价钱,夫人也就不要还价了,这三枚印章一口价二万两。”说完,这大掌柜一言不发的坐下了。
“好,就一口价,两万两。”珍珠这次没犹豫,“我还有两千两银子,请大掌柜的把那几颗金刚石一并给了我。”珍珠话锋一转,说起了另一宗买卖。
大掌柜苦笑了一下,这还不是还价,不在田黄石印章上还价,在别的上面还价不还是一样的,不过难得碰上这么大的主顾,大掌柜略一犹豫,就答应了。
双方皆大欢喜,珍珠把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交给大掌柜。把那几颗金刚石和田黄印章放到一起,就要拿走。
“夫人,这个盒子是不买的,敝处可以再给夫人找个盒子。”大掌柜的话音一落,屋里的绿衣小婢立刻就跑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红漆描金线富贵团花图案的木盒过来,双手呈给珍珠。
珍珠摇摇头,表示不要这东西,“给我那个小荷包来就行。”屋里的人俱都一呆,好包装会提高商品的档次,这位却不要。还是小丫头反应迅速,迅速跑出去,不多时,拿了一个浅粉色兰花图样的小荷包来。
珍珠把几样东西放进去,想想也是,人家那个盒子,不光是檀木做的,而且有保险箱的功能,当然不能作为添头儿给了自己,这笔生意,恐怕这大掌柜觉的少赚了许多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不要盒子。
“夫人跟您一起来的那位大哥已经等急了,好几次想上来,都被下面的伙计拦住了,您再不出去,就要打上来了。”那个小婢笑着道。
珍珠听了,二话没说,立刻从三楼下来,就看到石头和下面的人瞪着眼,有几个伙计正满面赔笑的说着什么,大家看到珍珠从上面下来,都齐齐的松了口气,石头的眼里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第二十八章 卖出
珍珠看了很是感动,对大厅里的几个小伙计连声道歉,对跟着下来的大掌柜道;“大掌柜,我下来的匆忙,你给看看这个东西值多少钱?给我拿出银子来就是了,我不要银票。说完把小包袱递给银楼的大掌柜。”
那大掌柜连忙接过来,复又上到楼上,到屋里,关上房门,打开布包一看,里面是一支展翅欲飞,五凤衔珠钗。这支凤钗做的美轮美奂,每个凤凰的尾翼自然的挺立着,拿着这支钗,人不动钗不动,人一动凤翅微颤,上面的凤如同有了灵气,要展翅高飞的样子,这肯定是内务府今年的新款,之前他还没见过这样式呢,这是宫中造办处的精品。
在银楼呆了大半辈子的大掌柜一眼就看出来了,因为业务的关系,大掌柜经常和内务府的老工匠打交道,银楼里现在还有几个供奉,是老了上了年纪,辞了内务府的差事,在家养老的。各家银楼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想方设法的请了来,或手把手的带几个徒弟,或给银楼把把关,掌掌眼儿什么的。
今天大掌柜看了这支凤钗,本能想到这是内务府造办处的新款,大掌柜转了几圈儿,拿着这支钗,从另一个楼道,悄悄的下楼,来到后院儿的,在一个僻静的小角落里,有两间小小的耳房,敲了敲门,“姚师傅,我是善德。”
得了里面的信儿,大掌柜推门进去,就看到姚师傅手里在摆弄着几个图样儿,仔细对比,反复相看,还时不时的在自己头上捏着兰花指比划比划。“姚师傅,今天银楼得了一个东西,我看着像是宫里的东西,又不是很拿的准,就过来让姚师傅给展一眼,您看看。”说着大掌柜双手递上手里的金钗。
那姚师傅头也不抬的接过去,手里捏着,眼睛还盯在那几个图样子上,须臾,姚师傅瞟了一眼这金钗,就又去看图了,慢慢的他愣住了,缓缓的回过头来,把这金钗拿到眼前自己观看,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足足看了一炷香的功夫,长长的出了口气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啊,这根金钗的功夫比我的手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确实是内务府造办处的技艺,能做的这么巧妙绝伦的人也屈指可数,我们现有的几个老人儿基本都不亲自动手了,也就剩下我们几个老古董的弟子了。”这姚师傅一脸的回忆,满眼的怅然之色。
“这根凤钗到底作价几何,还请您老给估个价,来的是个女客人,人家还在大厅上等着呢。”大掌柜的忙道,心里说,您不要总这么怀念下去了,做生意要紧。
“这根凤钗就是做的再好,那也只不过是块金子罢了,称一称,给个高出一成的价钱足以,这根凤钗金贵的地方在这凤口中衔的这串珠子,恐怕你是看走眼了,一下就被这凤夺了目,忽略了这珠子,这几颗珠子可是东珠,最下面那颗红的是一颗红宝石,得了,我话儿就说到这里,大掌柜的做老了生意的,比我会出价,既然客人着急,您这就请吧。”那姚师傅说完,把凤钗递还给大掌柜,又自顾自的沉浸到自己的设计中去了。
那大掌柜接过来又好好看了看,用手拍了拍额头,这次是真打了眼儿了,如果只按一般的珠子和金钗的价钱给了这女客人,一个弄不好可就砸了银楼的牌子了,这么想着这大掌柜立刻回到前面,看到珍珠有些不耐烦的在厅上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