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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上帝最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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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人都不知道这个事实。”

  一道黄色栏杆前,我们看到三、四米开外对面另一道黄色栏杆。但是我们,当然还有巴勒斯坦人都不能驾车穿越这两道门。安以平均80-100码的速度赶路,绕行行驶40多分钟后,才抵达另一道门。两道“黄色栏杆”正是未来隔离墙上的“门”。在以色列设定的时间段、得到特别允许的巴勒斯坦人或者货物,才可以通过。

  “隔离墙打破了巴勒斯坦人与土地之间的联系,失去土地的巴勒斯坦人将变成以色列或邻近阿拉伯国家的‘工厂奴隶’,”安说。更惊人的是,大部分修建隔离墙的工人是巴勒斯坦人在失业率达到70%以上的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城市,这毕竟意味着一份工作。

  村里的巴勒斯坦水文工程师阿卜杜·拉迪夫·哈立德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个爱好动物的村里人过去经常在家门口放食物,吸引兔子、鸽子等小动物来吃。隔离墙修建以来,再也没有小动物光临这户人家。“隔离墙不仅破坏了巴勒斯坦人的生活,还破坏了自然环境,这是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共有的自然环境!”哈立德说。

  吉普车再次上路。在一条5米多宽的土路两侧,各出现一道铁丝网。安说,铁丝网背后各是一个巴勒斯坦村庄。“两个相隔仅5米的村庄今后如何往来呢?”“以色列建议修建地下隧道供巴勒斯坦人行走当然,这得由巴方出钱,而以方则控制其安全,”安说。

  与安参观隔离墙的第二天,以色列“自由新闻”通讯社记者大卫·拜典(David Bedein)带着我们沿几乎同一条线路穿行约旦河西岸。“西岸?你说的是‘犹地亚和撒玛利亚’吧?”拜典很不喜欢我动辄用“西岸”这个地理名词。犹太人把那里叫作“犹地亚和撒玛利亚”,“犹地亚”、“撒玛利亚”分别是大约3000年前,一南一北两个犹太人国家以色列和犹大国首都的名字。西岸地区遍布犹太人先祖遗迹。

“没有一个犹太人有权力让出‘犹地亚和撒玛利亚’,”以色列开国总理本·古里安曾经这样说。从不同的称呼上就可以看出,巴以间争夺土地的真正战场,在西岸而不是加沙地带。“连先知穆罕默德都没有到过加沙,”巴勒斯坦人半开玩笑地告诉我。这同样可以解释,为什么以色列总理沙龙提出单方面从加沙地带撤军,以此换取舆论对保留西岸犹太人定居点的默许。

 
 
 
  拜典所在通讯社与以色列官方观点经常相左,因为“自由新闻”认为以色列政府太迁就巴勒斯坦一方!“坚决反对以隔离墙为巴以实际边界,” 但拜典的理由与安不同,“因为‘犹地亚和撒玛利亚’本就是以色列地,不可分割!”

  隔离墙正如一条灰色长蛇,蜿蜒穿越约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城市。虽然将部分巴勒斯坦土地圈到今天的以色列国一边,但同时把少数犹太人定居点孤立在墙外。

  通往西岸城市希伯伦的路上,我们停车在一个以军检查站旁的小咖啡馆。进门,拜典指给我看两页用镜框镶起来的剪报:2001年2月8日、2月13日,42岁的西蒙·基里斯(Shimon Gillis)和34岁的萨西·萨松(Sahi Sasson)先后在这里遭到巴勒斯坦武装人员枪击丧生。经济学博士基里斯当天刚刚为阿拉法特的经济顾问讲课,萨松的妻子则是一个帮助“恐怖活动受害者家庭”组织成员。

  附近定居点的犹太妇女自愿开设了这个咖啡馆,为军人们提供免费的蛋糕和咖啡。三三两两背枪的以色列大兵围坐在小圆桌前说笑。问及为什么自愿到这里服务,定居者萨拉说,“因为士兵保护我们,就像一家人。”

  咖啡馆外面的矮墙上,彩色油漆写着“欢迎和平到来!”

  拜迪的脖子里套着一副耳机形状的收音机,一到整点,他就把“耳机”扶正,收听新闻。他说自己无时不刻竖着耳朵听新闻。不仅仅是记者,普通以色列人也过着一种枕戈待旦的生活,任何新闻动向都与他们的生活相关。

  在西岸近150个犹太人定居点中,希伯伦定居点遭到巴勒斯坦武装人员的袭击最多,这里居住着400名犹太人定居者和14万巴勒斯坦人,双方摩擦不断。

  “定居点?你说的是‘犹太人社团’吧?”拜迪又一次纠正我的用词。在希伯伦最大的犹太人定居点卡尔亚特·阿赖拜入口,他递给我一份刊物,名字是《希伯伦犹太人社团月刊》。翻开这本薄薄的16K杂志,全部是此地定居者婚丧嫁娶的信息和照片,一派热融融的生活。

  穿过空无一人的巴勒斯坦街道,就看见满眼大卫星以色列国旗。几天前,以色列军队刚刚结束在希伯伦巴勒斯坦区域的军事搜索,巴勒斯坦人大都关门闭户。几个头带犹太圆帽的小定居者,坐在石头台阶上玩耍,鬓角都留着卷卷的头发。途中,遇到一队“寻根访祖”的美国犹太人,希伯伦定居点发言人大卫·威尔德(David Wilder)摆弄着模型,向每一个访客介绍“犹太人社区”情况。

  拜迪把我们领到一处典型的定居者住宅:家里有14个孩子,父亲是经书抄写员,室内最多的摆设是经书和儿童玩具;墙壁上随处可见子弹打穿的窟窿,客厅的花盆背后、浴室、书房……这是希伯伦犹太人定居点中离巴勒斯坦村庄最近的7户人家之一。出门30米就到了巴控区,拜迪打开窗户向外一指,300米开外就是一个小山头巴勒斯坦枪手理想的射击地点。

  子弹随时可能射进房间,15岁的哈达萨(Hadasa)却从来没想过要搬走。

  “他们(巴勒斯坦人)就是要把我们吓走,好占我们的地方,决不能让他们得逞,”她不会讲英语,通过拜迪翻译告诉我。哈达萨见到生人很羞怯,手里不停转着线团。

  一天临睡前,哈达萨的父亲进屋看孩子们睡着没有,突然一颗子弹从他头顶飞过。哈达萨说,她8岁的弟弟反应是:接着睡觉!

  “你认为这样的生活‘正常’吗?”我问。“父母来到这里时,就知道将要面临怎样的生活,” 哈达萨说。

  陪同我们来到这里的定居点发言人威尔德说,以色列军队进驻对面山头后,哈达萨家的安全形势有所好转。走出哈达萨家,10米开外,以色列军队正在修建地下掩体,遇到紧急情况可以疏散这里的几户定居者家庭到那里躲避。

  威尔德指着哈达萨门口一块铜匾叫我们看:“献给亲爱的士兵我们与你们亲如一家”。

  在以色列军方提供的隔离墙路线图上,还看不到隔离墙与希伯伦的联系。如果隔离墙真的成为今后巴以实际边境,那么希伯伦定居点就将划到巴勒斯坦一侧。希伯伦犹太人社团负责人沙尔·古斯汀(Shaul Goldstein)接受我们采访时说,如果有一天,以色列军队为划定边界前来拆除定居点,定居者们会全部出去反抗,但谁也不带枪。

  2004年5月6日,以色列军方组织外国记者参观隔离墙及其监控中心。

  参观开始之前,一名以色列军官在烈日下抖开一张地图,中校沙伊·布雷弗曼指点“江山”:“巴勒斯坦人说隔离墙圈走了他们的土地,实际上隔离墙在绿线以内只有2%……”

  以色列军方提供的隔离墙地图上,还附有一些图表:以色列地图放到美国、法国、意大利、英国等国的版图上,其面积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左下角是一幅血淋淋的图画:巴勒斯坦人体炸弹的来路及爆炸地点、死伤的以色列人数从“没有‘安全篱笆’的西岸”渗透至以色列境内的人体炸弹,夺走了502名以色列人的生命;而全面封锁下的加沙地带,只有两名人体炸弹成功越境。

布雷弗曼说,自杀爆炸,大多需要数座不同巴勒斯坦城市“合作”。例如,“人体炸弹”来自杰宁、炸药来自纳布卢斯、运送人体炸弹的汽车来自图勒凯尔姆,最后在离以色列城市最近的萨拉吉利耶会合。“所以萨拉吉利耶四周全部被‘安全篱笆’包围,” 布雷弗曼说。

  布雷弗曼正向记者们讲解时,忽然一名头戴圆帽的犹太人妇女走过来,说“我要告诉你 
 
 
们,我们反对隔离墙,因为‘犹地亚和撒玛利亚’本来就是以色列地,不可以让给巴勒斯坦人……”记者们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她身上。“相信我,我也服过兵役,曾经担任中校,我有理由反对现在以色列政府的行为!”有记者问她,如何知道今天有记者在场,这名叫绍莎娜·希洛的妇女说,她看见有一群人站在这里,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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