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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滚带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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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生说,海马,趁许可证还在报社,你能不能找找他,发表你几篇文章? 

  算了吧,我去找他,亏你说! 

  芳菲说,他现在也不管事,谁的忙都不肯帮。 

  我不信。达生说,他不是帮你拉了不少业务? 

  我注意到,芳菲轻轻地叹息一声。 

  芳菲不再说话了,她用筷子在她面前的小火锅里挑起一根金针菇,把金针菇夹到小盘子里,并没有吃。芳菲的脸上也渐渐失去了明快的光泽。我感觉到,芳菲对许可证有种难言的苦衷。达生的话不错,几个月前,芳菲在广告经营上,是得到许可证的不少帮助的。许可证帮她请了不少要害部门的头头脑脑,做了几百万的广告,我听说,许可证也拿了不少稿费(回扣)。许可证到了晨报之后,芳菲也常到许可证家去,芳菲还是想利用他的老关系,多做些业务的,今天这种反常的情绪,个中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达生说,应该叫许可证也来啊,我们好久没看到这家伙了。 

  芳菲说,今天就算了吧。今天我没想叫他。要是叫他,他也能来。唉,你们可以多找他玩的,可以多敲他几顿。 

  海马说,他不会不理我们吧? 

  不会吧?我说。 







五十五




  不会。芳菲说。 

  在达生和海马去夹菜的时候,芳菲又问我和小麦的事。 

  我告诉芳菲,我们都小半年没有联系了。 

  芳菲小声地对我说,有件事很奇怪,我一个朋友,是以前做广告认识的,叫朱红梅,她认识小麦,她也是许可证的朋友,她说前几天见过小麦的。我不相信,怕她认错了人,她说绝对没错,她说她当时是和许可证在一块的,在步行街附近,许可证也看见了,他们想去和小麦打招呼,可小麦在人群里一闪,就不见了。这事我也不大相信,小麦要是回来了,能不去找你?何况你还住她的房子呢。你最近,真的没看到她吗? 

  我摇摇头。 

  芳菲又说,真奇怪。 

  我感到更奇怪。小麦如果真的回来,她能不找我? 

  芳菲的这个消息,让我一晚上很不安。我借故上洗手间时,又拨打了小麦的手机,对方还是电脑小姐的声音:你拨打的手机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拨。 

  19 

  我们从小聚聚饭店分手后,海马和达生大叫着要下棋,他们对某盘棋还耿耿于怀,达生说要是在三路上小尖一手,他就铁定赢了。海马说你小尖也没用,正好让我包了。达生说,你包不了,我虎上了。海马说,我刺呢?海马说我连。达生说,我拐头。海马说,我一路压过去……他们吵吵闹闹下棋去了。 

  我回到苍梧小区338 幢303室,这儿就是小麦留给我的大房子。小麦来过海城了,可她没有来找我。对此我不太相信。可我又找不出理由不相信。 

  我给许可证打电话,证实此事。许可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步行街上那么多人,也许认错了人。许可证的话有些轻描淡写,似乎到此为止了。但是我没有急于挂断电话,我想,如果有机会,我得问一问那个叫朱红梅的女人,是她先看到小麦的。她描述的,应该基本准确。我便说,你把朱红梅的电话告诉我吧,我想再问问她。许可证说,问她干吗?我说,我听芳菲说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她那天也看到小麦的。许可证紧张地说,什么很好啊,芳菲乱说了,芳菲是怎么说的?我说,芳菲没说什么,她就说朱红梅看到一个很像小麦的女人。许可证说,怕是她也不大知道吧,她是怎么认识小麦的我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什么,要是知道小麦回来,会对我说的,我和朱红梅不是什么好朋友,我们是同学,芳菲最能来事了,不过,许可证又说,小麦就是回来也不奇怪,你说呢老陈?老陈其实你也不要太多想,有些事情,说不清楚,顺其自然吧。就是回来了,人家要是不找你,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知道许可证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话肯定没道理。他是不是对小麦还心怀芥蒂。可我还是不甘心。我感觉到,小麦的神秘失踪,肯定是有某种原因的。她的悄然返回,也是有着原因的。我还感觉到,小麦似乎就在我的周围,我仿佛都感受到小麦的气味了。 

  我给许可证打完电话,觉得还有事情要问他,想一想,是关于他调动的事。但是,电话打通后,我又不想说了。我只是说,等哪天有空,我和达生海马,到你家喝酒去。许可证说,好啊,到时候我露几手。 

  我没有把今晚芳菲请客的事对他说。但是,我突然想到,他还没把那个叫朱红梅的电话告诉我。我说,还有啊,我想跟你要朱红梅的电话号码,你知道吧?许可证说,什么事?我说,还是小麦的事啊,她说不定真的看到小麦呢。许可证说,你等一下,我查查啊……朱红梅的电话是,2102618,你问问看。 

  我立即拨通了朱红梅的电话,自报姓名,并说是许可证的朋友。 

  对方很热情,说有事啊? 

  我开门见山地说,你前几天看到小麦啦? 

  对方说,怎么啦?她欠你钱啊? 

  我支吾着。 

  不会吧,小麦不会欠债的,她那么有钱,你是…… 

  不是,我说,我跟她是朋友……一起做过生意的,她说去海南了,我找她好久都没有找到她。 

  对方说,是朋友还能不知道她干什么去啦? 

  是啊……只是一般朋友嘛。 

  对方说,那天我倒是看到小麦了,不过也不一定,我说是她,许可证说不可能,说小麦上海南去了。 

  许可证也看到啦? 

  听许可证一说,我也怀疑了。 

  我有些失望地说,你怎么不追上去看看,你至少应该喊她一声啊。 

  对方说,我跟她是在美容院做美容时认识的朋友,来往也不多,只吃过一次饭,我那天只是看一个背影像,随便说说的,谁知道许可证也认识她,我就不想喊她了。怎么?你们都那么关心她啊,这倒让我感到好奇了。 







五十六




  我知道这个电话再通下去就没意思了。我说,那好吧,谢谢你了。 

  我刚挂了电话,芳菲的电话就打来了,她说怎么回事啊,你电话老是忙音。 

  我说我在打电话。 

  芳菲说,和谁通电话啊,那么长时间。 

  和许可证。 

  芳菲说,怎么啦,听你口气,好像不高兴啊。 

  也没什么。 

  我请你坐坐吧,你到耶士咖啡馆,我请你喝咖啡。 

  我猜想芳菲还有话说。 

  芳菲搅着咖啡,果然说了,刚才当着达生和海马的面,我没好说。 

  什么事这么严重啊。 

  芳菲说,许可证太差了,他请我上他家去吃饭……老陈你弄那种眼神看我干什么啊,许可证可没把我怎么样……他太阴暗了,他跟我打听社长的事。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以为是随便聊聊,谁知道他想搞弄搞弄社长。 

  你不是说他要调到国土局吗? 

  当着达生和海马,我不想说真话。 

  他想当社长? 

  你知道我们晨报的情况,社长还兼党委书记,负责党政全面工作,在报社,可是一手遮天啊,谁都想当社长。许可证表面呆在家里老实,对外放风,说要过渡到这个局那个局的,实际上,他背地里却在整人家社长的事。这年头,只要是一把手,谁没有点事啊,许可证在官道上跑这些年,他当然知道了,他套我话,让我出头,让我打听社长的软肋,我差点上他当了。 

  你没上当就好。 

  好什么好啊,许可证是有意想害我,单位人早就传开了,说我是许可证的人,说我就是许可证安插在广告部的一颗定时炸弹,需要引爆的时候,就适时地引爆,把社长炸得尸骨无存。 

  芳菲把声音压在喉咙里,我为了听清她的话,只好伸长了脖子。我看到芳菲单薄的嘴唇,还有洁白的牙齿,就连她的睫毛也一根根清晰可见。咖啡馆的灯光永远都是那么暧昧。我和芳菲近在咫尺,我都闻到她嘴里淡淡的气味了。芳菲继续说,单位的谣言多了,就像你刚才那眼神一样,怪里怪调的,还说我跟许可证有一腿,老陈你知道,许可证算什么玩意儿,我跟他,嘻,真是笑话。 

  芳菲能跟我说这些体己话,我觉得芳菲还是信任我的,这说明,若干年前的那场误会,芳菲已经淡忘了。她已经把我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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