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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妹,就别拿哥开心了。有什么高兴事,一起分享,说不定更加高兴。”
“啊,我说,你可不准笑。”宁可把钱接过来“对了,哥,我叫什么名字?”
宁愿现真有点怀疑妹妹的哪根神经是否搭错线了,“宁可,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都被你弄上九天云雾中了,好妹妹,饶了哥哥吧。”
宁可歪歪头,看着宁愿,似乎在捉摸什么。“哎,其实哪个女人做了你老婆
还真不错。啧啧,看看,这脸盘儿多俊,这口袋里的钞票也挺沉的。随随便便一
掏就扔出三千块,老天,那可是我一个月的薪水哟。我说夜行人,要不要我这个
可人儿在社区给你做做宣传?保证那些女人立马投怀送抱。这么块货真价实的肥
肉还怕会没有苍蝇飞来?”
脸腾地下就红了。现在的人还会红脸这可真是难得。宁愿瞠目结舌,都有点
说不出话来,“你是可人儿?”
宁可板起脸,“老公……”话还没说完,人就差点趴地上了,“哥,我说真
要命,你哄女孩子的功夫可也真行。”
两人你望我,我看你,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网络吗?却也是荒
唐。
宁愿看着妹妹那张似乎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抓住某个坏蛋后得意的笑脸,忽觉
得这个世上原本就应是可笑至极呵。
第十四章
门又响了。宁可三蹦二跳窜过去。是李璐。李璐见屋里有人似乎有点迟疑。
宁愿忙走过去,微微笑。“李璐,回来了,这是我妹妹宁可。”
李璐脸上的笑马上就泛上来,“好漂亮的美眉呀。我叫李璐,你哥手下的
兵。”
宁可也笑了,“你好。你也很漂亮。哥,不打扰你们了。”宁可的眼神瞟向
书橱上的那瓶香水,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随后转身出去,把门合上。
宁愿从书橱边拿下香水,“送给你的,小璐。打开来闻闻,喜欢吗?”宁愿
并没有急着问事情办得如何。事情总是有结果,又何必急在一时?
李璐眼睛里象是有火苗闪过,刹那间也就亮了。“啊,真是给我的吗?谢谢
你,阿宁。”说着话,便把香水凑到鼻尖贪婪地嗅起来。
女人这个时候总是只迷人的尤物。宁愿揽着她的纤腰,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李璐啊了声,仰起脸,眼微微眯上。灵巧的舌头就已游入宁愿嘴里。很香,
很甜。宁愿的手滑上她的胸前。柔软之处总也是轻易地就让欲望坚硬。……
就象两条刚游完泳的鱼,李璐的头枕在宁愿汗湿的胸膛上。漆黑长发缎子般
撒落。宁愿的手指头在李璐光滑的脊背上慢慢打着圈。他闭上眼,静心享受受着
从指尖传来的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心灵有点愉悦。这个时候,总可以忘了许多。
现在,只也是美好。
“阿宁,李老板那明天签协议。”李璐悠悠说道。
宁愿哎了声,没有言语。刚在李璐那湿润的地方,他闻到股男人的味道,也
就明白这事应该是办得八九不离十。忽想起民末政客梁鸿志说的某句话这世上
有二样东西最脏,而男人却最喜欢搞,一是政治,另就是女人的那个。宁愿不由
地微笑起来。很有趣,男人最喜欢搞,因为什么?准确来说,这二者所能带来的
怕也都是征服欲的满足。脏,那倒也说不上,这只是男人的自以为是。要说脏,
这个世上谁不脏?以为自己很干净的人,内心多也更为龌龊。这样的人,宁愿没
有少见。
望着李璐这具与其它男人宛转承欢过的身体,宁愿心里暗自诧异。这在刚才
似乎更能激起他的欲望。是想证明自己比那些男人行吗?人活着就是为了证明什
么?好象是,也好象不全是。吻吻李璐的眼睛。长长睫毛忽闪闪颤动。她现正在
想什么,是想着那5%,还是仍沉溺于未退去的快感中?宁愿站起身,把香水打开,
一点点涂抹在李璐赤裸身体上。香水与温柔总能再次唤起女人的情欲。也能够让
自己宁静。
略带腥味的空气开始飘香。
第十五章
时光呵缓缓地流淌;星星呵热闹地忧伤……。吴非挽着曼儿的手走出商场。
两人都有些神采飞扬。夜色如花,幽香袭人。吴非深深吸口气。
“曼儿,现在就迫不及待把嘴涂得鲜红血红,又想上哪去勾引男人?”
“小姑奶奶,你就算为自己积点德,别说的这么露骨吧。男人不就是那么根
玩艺?有必要口水这么滴滴落吗?现在不流行那套女为悦已者容啦,这叫做自个
给自个找快活。”
“死丫头,还敢贫嘴?等你老公回来,看他如何收拾你。”
“老公?我这样的老婆他可是有着一大把。非儿,你就别笑话我了。大奶二
奶,这样下来轮到我,怕都是十名开外。也好,他来了,侍候个把月,剩下时间
就可以自由自在去寻开心。我算是想通了,人活着就是为了二张嘴,上面一张,
下面一张。只要它们能吃饱,吃得高兴,这辈子也就心满意足。”曼儿的话仍是
没半点正经。
吴非啐了她一口,“吃吃吃,小心别给噎死。”
“放心好了,噎不死人的。什么叫安全套?这可真是伟大的发明。”
吴非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这死丫头说起这些比自己还来劲。套子?吴非
忽想起小时候读过的一篇文章,也忘了是谁写的,文章名还记得,叫做装在套子
里的人吧。主人公好象叫别里科夫,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吴非咯咯地笑出声。套
子?实在有趣。人确也就是活在各种各样的套子里,只不过有些看不见,有些能
看见,有些大点,有些小点。光怪陆离眼前这个世界不也就是个五彩缤纷的大套
子?原总以为别里科夫可笑,如今想来,谁又不可笑?现代人进化的却是快,就
连做爱也要郑重其事地把那些套子戴上。再想下去,所谓做爱还不就是与这些橡
皮套子做?而且竟也会做的兴高采烈。这不好笑吗?笑一笑,十年少,至少也算
是活动下脸部肌肉,有益美容。吴非看着曼儿那张涂得腥红诱人的嘴唇,笑得更
是乐不可支了。性感是什么?也就是个大大的套子。
曼儿有些莫名其妙,“很好笑吗?难道是很渺小的发明?再怎么说,那也算
得上解放了我们女人的身体。翻身起来做主人,这也是革命哩。”看吴非仍在笑,
曼铁有点气急败坏了,“你再笑,你就是反革命分子,死了死了的。”说着话,
伸手就来捏吴非的耳朵。两个女人闹成一团。
街道上,不知是从哪家店里正飘出一阵歌声。
“有人问我为何醉,
醉了是不是觉得很美?
我笑了笑抹去眼角的泪,
你还太小不懂伤悲。
人生有许多苦累,
就象冬天里雨打风吹,
天空中看不见鸟儿在飞,
苍穹也会觉得疲惫,
人要不再后悔,
人要学会面对,
莫要管心儿有没有粉碎,
你都不能酣然睡。
要知道你我间,
红尘间,
人世间,
天地间总有一些青翠;
看看风在跑,
云在跳,
鸟在叫,
花在笑,
它们相依相随。
忘掉吧是是非非,
美好的难有几回。
轻轻吻你的,
吻我的,
吻他的脸上泪水。
不笑的还有谁?”
第十六章
陈平缓缓睁开眼,有些奇怪,过去最先映入眼里的总是那一大块象人脸样的
污渍,今天怎么换模样了?哦,我还在做梦。陈平嘟嚷声。又闭上眼,忽然想起
什么,从床上一跃而起。床很软,就象块棉花糖,没有往常硬板床那样结实有力。
陈平差点用岔劲,身子一歪,人也就站在面巨大的镜子前。赤裸裸的自己正一脸
茫然。这是个很漂亮的房间,装修的甚是精致,从屋子里各种精心似乎是在香水
里浸出来的摆设可以看出来,主人应该是个女人。我怎么到这儿来了?脑袋里一
踏糊涂。昨夜怎喝了那多酒?陈平拍拍脑袋,用力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好象这
样就可以把事情弄明白。车子的鸣声从窗外一阵阵传来,透明的光从窗帘缝隙处
一缕缕钻进来,屋子里很静,而外面却有着人声。陈平走至窗户前,把窗帘一把
撕开。他眯上眼,大朵大朵的阳光正在窗外浮起,就象个淘气的孩子挥舞着手臂。
几点钟了?陈平看了眼墙壁上那个滴滴嗒嗒的时钟。吃了一惊,快七点了。咦,
我的衣服在哪?房间里没有,这里的东西都很整齐。陈平趴地上往床下看了看,
还是没有。站起身,抓着薄薄丝绸般滑的被子,陈平有些傻眼。
门轻轻响了。陈平下意识把被子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