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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真的越来越反常了。”绯衣不由得慌了起来。
采音猛盯着她,看得绯衣心里直发毛。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见到采音在笑,那种
阴谋得逞的笑容。好像暗地里正进行些什么,却独把她蒙在鼓里。
“你别净盯着我啊!看得我头皮都发麻了。”绯衣埋怨地推了推老友。
采音迅速地恢复了原来的神态,令绯衣不禁责怪自己太多心了点。
她实在是太神经质了!居然怀疑起来音来。
既然这血玉镯对你这意义重大,我看还是给你的好。绯衣边说边伸手摘玉镯。
“不!不要拿下来——”采音尖声叫道。
绯衣被采音那忽然提高十分贝的嗓音给吓了一跳,好像她坏了什么大事似的。
“不要管我大妈或其他人说什么。好吗?”采音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放
低声音,温柔地说道。
“可是……”
“这种传统只到我父亲那一代就被打破了,他没送给大妈,反而将它送给我母
亲,不是吗?所以我将它送给你,也不会有异议的。”
采音的态度十分坚决,绯衣不便推辞或许这真是好友的一片心意吧!她想。
感谢这家人各自为政的生活习惯,这免掉了她与温廷瑜打照面的机会,绯衣暗
自庆幸着。
温家人口不多,却住这么大的房子而且有些房间根本空着不用,给人一种阴森
森的感觉。
排衣缓缓地走着,一面仰头欣赏这座美轮美奂的建筑。夏日的午后,窗外艳阳
高照,徜样于古老的屋子里,宛如参加一趟艺术之旅。
待在这年代久远的老房子里,令绯衣有种错觉,仿佛突然回到了这栋屋子的时
代,连自己都变成那里的一份子。
这时,左边的房里传出阵阵韵律,是……琴声?
绯衣仔细聆听,源源不绝的琴声,一阵阵地飘了过来……
这曲调好熟噢!是……
贝多芬的月光曲!
琴声优雅流畅,技艺出神人化,愉悦的旋律使人忘却烦琐,陶醉在艺术的境界
中。
傅绯衣循声而去,在轻掩的门扉外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好奇地推开了门。
虽然她动作极轻,但老旧的门却“嘎”的一声发出了声响。让傅绯衣觉得很不
好意思,深怕叨扰了弹琴的人,岂料门一推开,悦耳的琴声夏然停止。
灯是关着,大概也拉上了窗帘吧:明明是白天,房内却昏睹不明。
傅绯衣悄声问道:“有人在吗?”
四周静悄悄地无人回答。
她眨眨眼,隔了一阵子才适应屋里的微弱光线。
偌大的室内在正中央放了一台钢琴,上面用红布罩住,可能是怕灰尘弄脏吧!
傅绯衣好奇地把绒布拿开,看到一架崭新的德制白色钢琴,打开原本合上的盖
子,一抹甜蜜的微笑爬上脸庞。
她拉开椅子坐下来,伸手抚触洁白的琴键,多么美妙哇!这是思达送我的礼物,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它时,我曲直兴奋呆了!
“思远,我深爱的男人,我是多么爱你啊!如果没有你,我这一生将会如何呢?
傅排衣十边沉浸在遥远的幻象中,一边不由自主地弹起琴来。
“别玩了。”傅排衣头也不回地说着。她知道身后有人,思远又想捉弄她了!
每回她专心地弹着钢琴,思远就故意躲在身后,然后冷不防地吓她一跳。
这次可被她先察觉了。绯衣不动声色,突然转身一把抱住那个人,格格大笑。
“被我抓到了吧?”她兴奋地大叫。
“谁允许你进来的?”温廷瑜掀着眼看她。
神智立刻回到她脑中,傅绯衣楞了一下。这是哪里?她怎么又和他碰面了?
“我……听到有人弹琴……”她自己也不大肯定地回答。
温廷瑜双眼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她有张迷人的鹅蛋脸,还有时时闪烁着智慧与
温柔的双眼;她全身散发出一股安定的气质,让人不由得想靠近。
她纤细的身躯,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香甜,像成熟的水蜜
桃般,让人想整个吞下。廷瑜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但她是个女骗子,是个商业间谍,魅惑男人是她的本性,千万不要上当了。延
瑜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你是怎么进来的?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温廷瑜又恢复了冷傲。”
“我听见有人弹琴,所以跑来看看。”排衣吸嚅地诚实以告。
“哼!得了。”温廷瑜不屑地说。“这书房早上了锁,你怎么可能进得来?”
“门没有锁啊!至少我进来的时候没锁。”绯衣声音微弱地反驳着,原本满满
的自信顷刻问消失无踪。
“我劝你撒个高明的谎……”他斜睨她一眼。“我猜……你是商业间谍吧!你
很行嘛!居然能够说服我妹妹让你住进来?”
绯衣呆楞着,商业间谍?那是做什么的?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喽?”
傅绯衣感到十分无奈:怎么这个家的人都像魔鬼般,成天发脾气。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成廷瑜在心中默默叹息。看来他的猪测是正确的,这女
人果真是个商业间谍。
他这十二天故意漠视她,想忘记那夜的缠绵;但口袋里那条遗落在床上的心型
项链,以及无时无刻出现在脑海里的倩影都一再提醒廷瑜她的存在。
该死的女人,纯洁无辜的外表简直可以欺骗天底下所有人了,只有我才知道在
那优雅、端庄的躯体之下,隐藏了颗狡诈诡谲的心。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可遏抑地想要她。
女人真是个可伯的毒品,才沾染就会上癌。即使是应该杀警捉贼的现在,廷瑜
仍渴望撩起那柔软的松丝;爱抚着细致滑嫩的肌肤,亲吻这娇艳欲滴的红唇,占有
她纤弱的身躯……
当他回过神,发现傅绯衣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温廷瑜的眉心纠结了起来。为
了掩饰自己的意念,他极力装出冷酷的模样。
“你看够了没?”绯衣骄傲地回瞪他。这个温廷瑜真是自大得可笑。
空有以迷倒天下女人的的外表有什么用?脑袋里全塞满了浆糊。
偏偏自己好像和他犯冲似的,老是被他找麻烦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老被他
看不顺眼?
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懒得和他鬼扯。
她绕过廷瑜迅速地往门外走。
“等等!”他喊住她。
“又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偷东西呀?”温廷瑜懒懒地问道。
什么?这家伙……绯衣抬起下巴,怒气冲冲地道:“不信你可以搜啊!。”
“你以为我不敢?”廷瑜眯着眼,似笑非笑地说着。
如果我不是个弱女子,你的脖子早就被我劈断了,看你还如何嚣张!绯衣在心
中恶毒地咒骂。
她冷哼一声。“请便哪!”
“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话还没说完呢!廷瑜一把扳过绯衣将她按在墙上。
一只大手在她身后慢慢游移,由原先的粗鲁变成轻柔的爱抚,这令绯衣的呼吸
渐渐急促起来。
她闭上眼努力不去回想那夜的缠绵,但加速的心跳和微弱的呻吟背叛了她,她
觉得自己快瘫痪了。
就在此时,排衣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扳过身,在还来不及庆幸自己脱离魔爪
时,却被廷瑜热情的狂吻所淹没。
他的唇蛮横地压在她之上,饥渴得像是沙漠中缺乏滋润的旅人。他的男性气息
是如此的强烈,让绯衣不自觉地融化在他怀中。
她不是讨厌他吗? 是他一再地指责她1侮辱她,她应该立刻推开他,再狠狠掴
他几个巴掌。
然而这个吻是如此的美妙,轻易地瓦解了她的心房。绯衣的手臂慢慢圈上他的
脖子,廷瑜亦顺势将她贴紧自己。她可以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也由欲念的降临而
剧烈起伏着。他的手放肆地来回游移,一再诱惑逗弄着,排衣,她忍不住迷失在他
殷切的盼望中。直到……
他大胆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内。
绯衣惊叫一声猛力推开他,浑身虚弱地靠着墙拼命喘气,两颊则迅速泛起一片
红晕。
廷瑜挫败地扒扒头发,右手愤怒地一拳打在墙上。“该死!”他对自己的举动
感到恼怒不已。
“你对我下了蛊。一定是这样的!”廷瑜双眸炙热,适才欲望的火花显然还未
烧尽。“要不然……为什么上一秒钟才想狠狠地打你一顿,下一秒却只想好好地吻
个彻底!”
他此番告白吓坏了绯衣。而她又何尝不受他所影响呢?
不行!这一切想必都是那个鬼镯子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