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呢?他茫然了。
如果她过得不好怎么办?
如果她过得不幸福怎么办?
如果——如果他们的爱还没死去怎么办?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切,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做何想法!
石磊困扰无比地抱住头呻吟。希望就此从世界上消失,再也不要为了这些事
而烦恼!
“天呐——”
门铃响了起来,他立刻叵射动作似地自床上弹跳而起!亚蔻!
她总是忘了带钥匙。总是委屈无比地坐在门口等他回家开门——他奔到门口
:“亚蔻!”
门一开,站在门口的却是圣星宇,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头上的纱布:“精
神不错啊!老兄,不过我不是亚寇,抱歉让你失望了。”
头又痛了起来,他抱着头转身走进客厅:“你来做什么?”
“听说你受了伤,过来看看你。”圣星宇自在地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酒,将
其中一杯交给他:“喝吧!还不错的麻醉剂,或许可以让你少痛一点。”
石磊一仰而尽,诅咒着那该死的头痛,甚至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星宇坐
在他的面前,那一闪而逝的眼神里写的似乎是关心。
他不禁觉得好笑起来!
关心?圣星宇止为了某种天知道的该死理由,而恨他恨到骨子里去了!不要
说关心了,他很可能正在惋惜那岩石不够凶狠,竟然没能跌死他!
“亚著走了?”
“你看呢?”
星宇在屋内各处看了一下:“又离家出走?”
“什么叫又离家出走?”他没好气地问。
“上次她离家出走是我送她到诸梦夜那里去的。那天她喝醉了,把你们之间
的情况全部告诉我了。”
石磊瞪着他沉声开口:“何必这么挑衅?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好了,没必要兜
来转去地绕圈子!我还当你是朋友,天知道你为了什么该死的理由非要变成这
个死样子。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仍当你是朋友。”
圣星宇沉默地吸着酒,那表情似乎略略软化了一些——“你是为了邱暮兰才
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他起身替自己倒酒,犹豫了好一会儿:“我在海边见到一个和她很像的女人。”
“不问我她在哪里?”
他将酒倒进自己的喉咙,那火辣辣的液体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又倒了一
杯。“问了你会说吗?我甚至不确定我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圣星宇冷笑两声:“两个女人很难取决是不是?不论你选哪一个,她们都会
哭着飞奔到你的怀里,感激涕零!”
“小心你说的话”他粗声警告:“别真以为我不会动手!”
“我说错了吗?这是对一个男人无上的褒奖,难道你不觉得光彩吗?我——”
话声未落,石磊忿怒地已一拳正中打在他的鼻梁上,骨胳相碰发出了清脆的
声音!
圣星宇好似已压抑许多似的,毫不示弱地还手打在他的右脸上!
他顾不得痛,飞扑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家具全遭了殃,巨大的撞击声响了
起来!
他们当彼此是自己毕生的死敌似地互相仇视着,不顾一切要对方比自己先躺
下——终于圣星宇在忿怒的盲目中一拳打在他头上的伤口上!
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他闷哼一产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辛亚蔻走在医院的
长廊上,想着待会儿和他见了面要说什么为开场白。
她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答应过要来接他出院一定会来接他出院,但——她放
慢了脚步,仿佛即将见的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绞刑台似地艰难地拖动自己
的步伐。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门口,她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全部的勇气才推开门,门里
却空无一人。
棉被整整齐齐地折好放在床上。似乎从来没人在上面睡过似的,她愣愣地站
在那里。
“小姐?”
亚蔻一怔,一名护士在她的身后;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这间病房的病人呢?“她竟问得心惊胆跳地。
“出院啦!早上他自己办好手续就走了,有什么不对吗?”护士好奇地打量
着她。
“呼……”她松了口气,暗骂自己没出息“没什么,我是他太太,我以为他
会等我来接他的。”
护士笑厂笑。“你先生真体贴,他大概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吧!”
“是吗?她涩涩地笑了笑:”谢谢。“护士点头离开,而她却在心里苦涩地
想着:或许他是根本不愿意她来接他。
怀着一股沉重的忧郁,她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等待着,心情低落得连头都抬
不起来。
“亚蔻?”一个女子的惊呼声响了起来。
“岫青?”她抬头。有些意外“怎么你也来这里?”
“我——”冷岫青答不出来,将她拉进电梯里:“我来看一个朋友。”
“看好了吗?”
“暧——你呢?”
“本来是来接我丈夫出院的。”她苦笑着耸耸肩:“没想到他自己回家去了。”
冷岫青尴尬而笨拙地:“也许——也许他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是吗?”亚蔻涩然地望着电梯上的数目字往下落:“大概是吧!”
“亚蔻……”
“怎么了?”
冷岫青努力恢复镇定“没什么,我只是想,如果你没事的话,我们能不能一
起喝杯咖啡?”
亚蔻不太明白地转过头来望着她:“当然可以,你今天有些奇怪。”
她轻轻叹息:“或许是有些紧张吧!”
海儿戴着随身听在客厅里轻快地跳着舞,而应辰愚则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发
呆。
她跳啊跳的一不小心将放在电视机上的资料给打了下来,她不轻意地一边收
拾一边跳着舞,将那一大叠的病历资料重新收好。
然后一行病历的输血资料吸引了她的视线,她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应辰愚:O 型。
冷岫青:O 型。
她关掉随身听,转过头来,她的父亲还有些悲哀地望着她。
“爸爸,爷爷奶奶是什么血型?”
“都是O 型。”
“那外祖父、外祖母呢?”
“我不知道。”
海儿盯着他闪避的眼神,轻轻走到他的面前蹲下:“那两个O 型的人怎么会
生下B 型的孩子?”
应辰愚努力装出不经意的笑容:“也许你妈妈有B 型的血统吧!”
“是吗?”海儿狐疑地打量看他“爸,我上过生物课的,干嘛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他急急解释,却深感笨拙!他从来没研究过血型,也没想
到要如何回答她这方面的问题:“你去问妈妈,也许她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你为什么是B 型,你是我们的小孩,这……”海地坐在地上直直地望
着父亲,以不可思议的平静开口:“我从没想过我不是你们的孩子,你为什么
会这么说呢?”
应辰愚一怔:“海儿……”
她看了手上的病历表好一会儿,突然又将手上的问题扔下:“妈妈很爱你呢!
你看,你开刀她还输血给你,可以用医院的血嘛!O 型很普遍的!“”海儿
……“
她站了起来,将资料整整齐齐地收放好,以灿然地笑容转过身来:“你看喔!
今天晚上我要表演印度舞,我自己编的舞步回从来都没有人看过的!“应辰
愚望着女儿,感到酸楚的泪水涌进眼眶之中,他努力吸气以免它落下来。
让她发觉他的感动,但那泪水仍滴落在他的双手之上——就算海儿看到了,
她也选择忽略它,她尽力为自己的父亲表演,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最先感觉到的是额头上炎热、火烧似的疼痛!
那痛楚直透心底,他得咬紧牙根才不会发出呻吟!
他努力想起身,举起手碰碰自己的头,仿佛确定它仍然是一个而不是变成两
个似的。
“要不要送你到医院去?”
他集中视线想看清楚他,徒劳无功地放下手:“不用了,你不是一直看我不
顺眼吗?现在不正合了你的心意?”
圣星宇沉默地坐在床畔,将放在他额上的毛巾取下来,重新拧干,再放到他
的头上,动作很小心,仿佛担心一用力他的头便会破掉似的。
“我昏了多久了?”
“大概一个钟头。”
石磊发出苦笑,而所造成的效果是疼得整个脸都变了型!“真特别的补充睡
眠法”‘“很高兴作的幽默感没昏倒。”圣星宇面无表情地倾身向前观察他的
瞳孔。
石磊无可奈何地睁着眼让他看个够:“希望你觉得我的眼睛很迷人。”
“如果它肯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