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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搬到这里,虽然只有五十坪,不过对他一个人而言也够大的了。
严人龙的思绪回到半年前那个早上……
那是一个春雨绵绵不歇的日子。一早他便与公司高阶干部们开会,会议才刚开始不久,
何秘书便神色慌张的闯入会议厅内,附在他耳边告诉他:“警方打电话来说董事长夫人及贝
贝在滨海公路出车祸,而且不幸罹难!”
严人龙记得,当他听到这个噩耗时,整个人如遭雷击,一阵天旋地转,有几秒钟的时
间,他不醒人事。当他火速赶到现场,看到那有如废铁般的车子时,他心如刀割,他不敢去
面对它,待他鼓足勇气时,他看到妻子血流满面,早已没了气息,而他钟爱的女儿贝贝,则
如破布娃娃般瘫软在驾驶旁的座椅上!
我可爱、可怜的贝贝!还没经历这世间美好的事物,就这么的消失在这绵绵春雨中!
对于那场车祸的发生,严人龙一直非常自责,因为悲剧是可以避免的,只要他答应玉真
的要求……离婚!
其实玉真的离婚条件很简单:一幢房子外加一笔胆养费。至于女儿的监护她可以放弃,
因为她的情人可不要她带个拖油瓶一起移民美国。严人龙并不答应与妻子离婚,倒不是他有
多爱妻子,他和玉贞之间早就因个性上的差异而貌合神离,只是贝贝还小,她需要一个母
亲,他不希望活泼可爱的女儿,因大人们的错误而承担破碎家庭的责任!
出事的前两天,严人龙与妻子又因离婚的事大吵一架,因为妻子的情人已等不及要到美
利坚做美国梦了。一阵大吵后,妻子竟然不声不响的带着女儿回苏澳娘家,而就在回程的途
中遇上那场要命的坍方。
至今,严人龙仍自责甚深,若是……若是当时答应妻子离婚,或许那场车祸也就不会发
生:说来讽刺,照理说,应该是他这个做丈夫的忙于应酬,容易因外界的诱惑而产生婚外
情,没想到却是他辛苦赚钱供老婆偷情!虽说玉贞个性外向,又重于物质享爱,但是他忙于
工作而冷落了娇妻,所以妻子的出轨他多少也有责任。
哔、哔、哔:一阵刺耳的响声将严人龙拉回现实。
什么声音?
呼叫器!怎么会有呼叫器?
哔!哔……
严人龙寻找声音的来源……喔,是发自Laura的皮包内,严人龙打开Laura的皮包,打
算将呼叫器关掉,要不然她那些“恩客”不整晚吵死他才怪!拿出呼叫器后。严人龙将呼叫
器开关推到静音,正当他打算将呼叫器放回皮包时,严人龙发现一张识别证,拿出一看,赫
然发现,那竟然是一张报社的记者识别证,上头写着:采访组、叶红英。识别证的左上角还
贴了一张照什……Laura!
Laura!不可能吧!
严人龙以为自己喝多了酒,眼花,于是揉揉眼就着床头灯再仔细瞧,没错!就是
Laura,虽然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一副脂粉末施的清纯样,但确实是Laura,那个躺在床上
醉得不醒人事的Laura!……难道Laura是名记者,而她叫叶红英!
Laura到底是记者还是陪酒公关?
严人龙拿起电话拨了呼叫器上的电话号码。
“喂,请问是谁拨Call机找叶红英?”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男声:“是我,我是红英的爸爸,你是谁?”
“喔,我姓严。”
“严先生你好,红英呢?”
“红英,呃,她现在不方便听电话。”
“不方便听电话,都快一点了,你们的party还没有结束呀!”
“party?喔,是的party,party才正热闹呢。”严人龙瞥了一眼床上不醒不人的红英。
“小伙子呀,叫红英来听电话,她该回家了。”
“伯父,恐怕红英没办法听电话了。”
“没办法听,为什么?”
“伯父,红英喝多了酒……啤酒,已经醉了。”
“醉了?这丫头……唉!早叮咛她不要玩疯了,怎么……唉!真是的!”
“伯父,请不要担心,我……我妹妹正在照顾她。”
“唉,真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这丫头真是的!唉!”
“伯父,不麻烦,今晚就让红英在我家和我妹妹一起睡好了……不,伯父您客气了……
好、好,有空我会去府上拜访您,……:哪里,应该的,好,再见。”
挂上电话之后,严人龙开始搜寻红英的皮包。据说,要了解一个人,只要看他皮包装了
些什么东西就可知道个大概。严人龙将皮包的东西倒了出来……发圈、口红、化妆品随身
包、面纸、青箭口香糖、发票、小电池、小钱包、电话簿、笔、记事簿。
严人龙翻向记事簿,从凌乱的字迹来看,可能当时写得有些急促……原来今晚Laura是
去采访俱乐部的安妮。
呵,Laura,不,叶红英你骗得我团团转,还吐得我一身脏!什么吸毒、被男友拋弃、
父亲经商失败,哼,一派胡言!看我严人龙如何向你索回公道!
嗯……好舒服!
家里的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舒服?红英翻了个身,伸个懒腰。突然间,红英僵住身
子……是什么东西硬硬的?抵着她臀部?红英转个身睁开眼一看,这是啥!两粒小小的、黑
黑的……乳头!
她的床上怎么多了两粒乳头!而且是两粒男人的乳头!
妈呀!上帝呀!
红英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要起床,这才发现一双肌肉结实的大手紧紧环住她的纤腰,
天啊!她正被一个男人搂着……睡!
是他!严人龙!
她和严人龙相拥而眠?
两人赤裸裸而眠?
红英低着头看,噢,还好,小裤裤还在!
不、不!什么还好,一样是不好呀!
红英使尽全力挣扎坐起身。
“喔,嗨,Laura,你醒啦,这么早……才五点而已,来,躺下来,再睡一会儿嘛,
来……”严人龙半玻ё叛垡桓彼坌仕傻难樱涫邓灰苟妓蛔啪酰∈韵肴魏我桓稣
的男人怀中躺着一个几近赤裸、秀色可餐的女人,却又不能做什么,他还能睡得着吗?尤其
当她又在你怀里不时钻来钻去,那简直是一种酷刑,比死还难受!
“你……不要碰我!”
红英猛然坐直身子,同时将被单拉到自己身上,将自己紧紧裹住,不过这却使得严人龙
赤裸裸的……哦!还好,他的小裤裤还在,但是在不在并没有什么差别,因为他那壮硕、雄
赳赳、充满阳刚之美的男性躯体,实在教人心惊动魄、口干舌燥!
“你、你,我……我们……”红英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唤,Laura,拜托,一大早别这么大呼大叫的好不好,吵得我头疼,昨晚累了一个晚
上,来,乖,躺下来冉睡一会儿。”严人龙故意打了个大哈欠,然后拍拍床铺示意红英躺下
来。累了一个晚上!
同样一句话却有不同的解读……
严人龙:抱着醉得像死猪的女人进房,为她宽衣,呼,可真累!没想到一个不醒人事的
女人是那么的重!而且还不能跟她怎么样,那才叫累!
红英:完了!失身了!我的初夜!守了二十三年的贞操!
“你……我们……怎么回事?”红英尚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噢,Laura……”严人龙一个翻身揽住红英的纤腰,将红英扳倒在床,“你每次跟客
人上床后都这么多话吗?”
“严人龙!放开我!”红英挣扎扭动着身体,但一双手仍紧紧揪着被单不敢松手。
为了阻止红英乱动,严人龙用两脚将红英的下半身紧紧勾着,围在双腿间。
“Laura、Laura,我的Laura!别这么大声好吗?我还在回味我们昨晚美好的一夜呢!”
昨晚?美好的一夜!
红英两边太阳穴隐隐抽痛着。
“我们……我们昨天在这床上一起、一起……睡?”
“噢,Laura,没想到你这么健忘,我们当然是在这床上一起睡。哦,虽然我们前半段
是在地毯上做,后半段才移到床上做,而且还在床上做了两次……”做了两次?我们做……
做什么?”“拜托!亲爱的Laura,你想我们没穿衣服在床上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呀,难不
成下棋呀!“不,不可能!不可能的!红英胀红脸,紧咬下唇,拚命的回忆,可是她就怎么
地想不起昨晚的事,她只记得出了俱乐部后,头很晕,胸很闷,风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