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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萨利克迷情毒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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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打开了,衣帽间女郎收了30马克的入场费。当罗伯特要推开那道双重门时,博罗拉住了他的手臂。
  他警告说:“你会有麻烦的。”
  罗伯特挣脱他的手说:“跟谁有麻烦?只要我付钱,我就和别人一样是顾客。”
  “那你就错了。”博罗让他进去,但说:“这儿我可见过有人被抬着出去。”
  罗伯特不再环顾四周,而是径直往酒台走去,从老远他就看到乌丽克在和一个客人调笑。此人白发苍苍,大腹便便,身穿订做的西服,俨然是个阔佬。乌丽克笑得两个乳房都在抖动,罗伯特直觉得恶心。当她看见他过来时,不由得把裙子的开胸往上提了一提。罗伯特在那个白头发男人的旁边坐下,不声不响地看着乌丽克。直到她问:“这位先生要什么?”他才说:“一杯鸡尾酒。”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拿来了伏特加、白甘蔗酒、柠檬汁、苦柠檬,给罗伯特调了一杯鸡尾酒。这时罗伯特旁边的那位先生去厕所了。
  罗伯特尝了一口酒,味道很好,但很厉害。“您没有去游泳池……”
  她摇摇头说:“我得洗衣服。您不该来这儿。”
  “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他把双手往台上一摊说:“这最后20马克买酒喝了。不过我会想办法弄到钱……我一定要见您……”
  “偶尔在游泳池见吧……”
  “不,天天要见!”
  “别胡扯!”乌丽克的声音有点生气,但也带些同情,“您跟我不是一路人。”
  “就因为我才18岁,而且没有刚才那个男人的一头白发吗?”
  她听出了他的责备之意,朝酒吧的阴暗角落里望了望,萨尔瓦多又躲在那儿看他们说话了。
  “我的工作就是让客人开心,一切为了赚钱,这是主要的。谁瞪着眼看我的胸口,谁就会多喝酒。”
  她的油腔滑调,说话时上身的动作,让罗伯特心里感到矛盾。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不是真正的乌丽克……这只是外表,是职业所需要的伪装,她自己也深受其苦,想逃脱又逃脱不了。他认为有个真正的乌丽克,那就是躺在游泳池边草地上的年轻女郎,不管男人们怎么看她,她都无动于衷,这才是真正的她,站酒台的乌丽克是在演戏,是个身不由己的悲剧演员。
  罗伯特问她:“您还要熬多久?”
  她笑了:“熬?罗伯特,您错了。我在这儿感觉很好,挣得不少,我还比较年轻,可能再干七年,干到40岁。希望那时候我有足够的积蓄,可以开一家服装店。”她又笑笑说,“或者我嫁给某个阔佬。要树立什么人生目标,那多半是幻想。人生的真面目是看不见的,就因为人们老在它头上踩来踩去。除非是出现什么意外……”
  “我要成为您的意外,乌丽克。”罗伯特说这话时一本正经,绝对不是开玩笑,也不是顺口说说而已。可是他没有看见乌丽克眼中的惊愕,他不知道自己的话很不理智,他是怎么想就怎么说,根本不考虑现实。
  乌丽克·施佩琳这个名字,要是从字义上理解,那是不幸而言中了:施佩琳是一只“家雀”。她的童年没有欢乐,青年时期老是受欺负。她继父对她不怀好意,喝醉了酒在家里光着屁股走来走去。她参加体操和游泳时,小伙子们总想摸她的胸脯。她15岁时和班上同学去法国旅游三天,结果被一个男同学破坏了贞操,这对她打击太大,以致她很长时间拒绝同任何男人接触。她进芭蕾舞学校后,发现同事们把女人视为一种“中性人”。后来她进了芭蕾舞团,发现女的同性恋者比男的追求者还多,当然也有一些男人经常在演出结束后等在戏院门口,用高级轿车和钻石金表来引诱她。
  那时的乌丽克还是冷若冰霜,不为任何高级轿车所动。可是当她离开芭蕾舞团,在一家酒吧跳起“表情舞蹈”以后,情况就变了。她终于明白,她的身体也可以是一笔资本,可以是一棵任意利用的摇钱树。
  于是,乌丽克把她的道德观锁进了装满钞票的钱箱,不过她还不是毫无区别地让任何男人上她的床,而要经过仔细选择,并且绝不跟某个人保持长期的关系。她有取有舍,这纯粹是交易,洗个澡就可以抹掉痕迹,只有一次她忘了自己所定的规矩,上当受骗了。那是三年以前的事了。她30岁时结识了一名来自瑞士伯尔尼的商人。此人对她彬彬有礼,在一个周末带她到伯尔尼去,让她参观了他的企业——一家信托和资产管理公司,位于一座古色古香的写字楼里,办公室里装有七台电脑。就在那个星期天,他俩在图纳湖畔度过了柔情缱绻的时光。乌丽克生平第一次感到了幸福,以为找到了一个她可以信赖的男人。
  他们共同生活了四个月,乌丽克辞去了工作,结束了以往的生活,心甘情愿地扮演情妇的角色。那个名叫贝阿特的瑞士人把乌丽克捧在手里,对她有求必应,从现实到梦境,从梦境到满足,乌丽克终于觉得自己有了盼头。
  一个秋季的一天,贝阿特建议乌丽克把她的财产投到有利可图的股票生意里去。毕竟乌丽克积蓄了六万马克,这是她卖身赚来的钱,但他们已经不把它当回事儿了。乌丽克高高兴兴地把钱交给了贝阿特,贝阿特果然给她拿来了股票,印得花花绿绿的,说保证有至少10%的股息,并把股票存进了银行的保险箱。
  两个星期以后贝阿特失踪了。保险箱里的股票是一堆废纸,因为根本就不存在那个股份公司。伯尔尼的办公室人去楼空,只有七台电脑是真的,为的是唬弄那些轻信的顾客,经过长时间的打听,乌丽克得知贝阿特躲到塞内加尔去了,那是个安全的地方。
  乌丽克的钱被骗得一干二净,她的梦想和前途全毁了。她心里充满了恨,恨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恨这个欺骗了她的心灵的世界。但同时她也下定决心,不再让人欺骗,而是要自己来欺骗这个社会。《圣经》里所说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成了她的信条。从此以后她要按照这一信条做人,要报复所有的人,即使误伤无辜也在所不惜。她本人不也是无辜者吗?不照样被人毁了!她现在知道,生活就是不断地搏斗,只有比敌人更加无情的人才能成为胜者。
  乌丽克又重操旧业,她的床就是她的店,她在床上认识了弗兰茨·冯·格来欣先生。他一见面就解释,他不需要花钱买虚假的爱情,他是在一位朋友的推荐下慕名而来的。乌丽克说,她不想听这一套,问他有什么要求,要多长时间,并说好不许有变态行为。冯·格来欣先生看来相当满意,因为过了两天他就打电话给乌丽克,请她去一趟托斯卡纳酒吧。
  对乌丽克来说,这不是一个陌生地点。上酒吧属于她的“业务范围”,在街头拉客才丢人。她认为,街头拉客是道德沦丧的最低点,是彻底抛弃自己的人格。所以她总是上酒吧,跟人聊天,先要扭扭怩怩一番,然后才把“财神爷”带到家里。她要让男人有一种占有者的胜利感,这样会得到经济上的利益:占有者愿意为胜利而投入更多的钱。对一个聪明的女人来说,男人的虚荣心就是一个金库。
  在托斯卡纳酒吧,乌丽克首先遇到的是看门人博罗。他一听是找冯·格来欣,问都不问就把门开了。萨尔瓦多在酒吧里迎接她,显然是等待多时了。他带她走进酒吧背后的一间大办公室,冯·格来欣先生从写字台后面站起来,萨尔瓦多马上就退下了。
  冯·格来欣说:“很高兴,您接受了我的邀请。我昨天就在等您了。”虽然他俩两天以前还睡过觉,他仍称她“您”。这种称呼造成了隔阂,使乌丽克感到奇怪,两天以前,冯·格来欣和她共同度过了两小时,走时给了她1,000马克,这会儿怎么装得像初次见面似的。
  “我需要时间考虑。”乌丽克用眼光扫了一下房间,没有长沙发,只有皮椅,书架,柜子和写字台。“您喜欢在哪儿,在椅子上,还是在写字台上?”
  “别说傻话了!”他有点不快,又有点命令式地说:“我请您来是……”
  “请我来?”她重复一遍,好像这是个陌生的字眼。
  “是的,我请您来!”冯·格来欣走回写字台坐下,也没有请乌丽克坐。乌丽克找了一把皮椅坐下,叠起她那双长长的腿,露出裙子里面的小裤衩。但看来这对冯·格来欣不起作用,他看她的眼睛,而不是看她的双腿。“我有些想法。”
  “我倒要领教领教。”
  “您没有必要出卖皮肉。”
  “这种话只有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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