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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iza-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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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想接受什么东西,接着又想排泄什么东西,其后,不,木是其后,一切都是同时的想象,我需要皮肤的刺激。我的眼睛还记得,拉芳丝和吉儿用舌头舔我,但皮肤却没有任何感觉。看到拉芳丝和吉儿粉红色的舌头轻轻滑过皮肤时,我想用针扎我的皮肤。实际上,我也曾请求拉芳丝那样做,但拉芳丝觉得我的要求是不正常的,所以对我说,‘服关系,我会让你舒服的”,就只用了手指和舌头。我被粘粘糊糊的东西覆盖着,我知道那些使我身体轮廓模糊的新液是发情的产物,所以希望皮肤上有更强烈的刺激。我想要细针、别针或注射器之类的尖东西刺我的耳朵、乳头、面颊。我还想了许多许多事情。希望被剥夺目由,被关在黑暗中。想要涂满别人的、特别是那些最被人看不起的人的排泄物。我也想将身体剁碎,最后让别人把我的肉吃掉。然而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是不可能发生,而是即使那样发生了也不可能抑制发情。发情不是用阴茎或别针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因为那是不能调和或解决的事情。涂满身体的新着物,模糊身体轮廓的东西,虽说那是发情的产物,但简单说来,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是时间。
  时间。
  有方向的时间流动,
  那流动的、间隔。
  想象在没有任何人、没有生物、没有有机物的行星。在那里只有温度。即使没有大气,也有温度。从诞生前的行星,到已经死亡的行星,没有氧气、光和运动,但只有温度。
  开始之前,终止之后,
  温度。
  在这样的世界里,在时间发生的瞬间,就有发情的故事。因此,发情的历史比我们本身还要长。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还没有入睡。
  拉芳丝她们不再担心了,但第二天夜里,我独自一人去会见亡灵。虽然只睡了一两个小时,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但我准备集中精力与亡灵对话,所以一走进赌场,眼中再也没有周围的客人、兜售商、墙壁、天花板的华丽装满或者其他的东西。大概其他人也一定知道我见过亡灵吧!我也知道自己身上散发着像强大磁力的东西。动身前吉儿帮我化妆,当她碰到我的太阳穴时,突然说出“灵气”这个词。赌场的最里面,一群日本人和阿拉伯俗人正坐在房间中央的桌子旁,用一张一万法郎的筹码进行赌博,我穿着从吉儿那里借来的黑色绸缎连衣裙,决定先将乔埃尔叫出来,事先准备与亡灵的谈话。乔埃尔就像忠实的狗一样,立刻出现在我的身体中。因为来得太快了,所以我有些吃惊。就在乔埃尔出现的同时,有人轻轻地拍打我的肩膀。是一个茫然站在桌子旁、既不玩轮赌也不玩二十一点的中年意大利男子,他误认为我是日本妓女。我回头看他的同时,将发情的欲望,也就是对时间流动间隔的恐怖印象紧紧拼贴起来,然后传递到他视神经的底部。意大利人的身体在瞬间颤抖起来,他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像打开莱卡照相机的光圈镜头一样,“啪”的一声张大了瞳孔,然后摇摇晃晃地往后退,口中念念有词,在朋友的搀扶下慢慢走出了赌场。今天一整夜,他都会像白痴猩猩那样,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自慰。
  “对什么也不知道的人,木应该那样做”,乔埃尔说。
  “因为对他人传递电波,那电波也一定会反射到自己身上的。”
  “我知道了,再也不会那样做了。”
  但是,在与乔埃尔谈话时,我发觉他的声音与以往不太一样。我想,乔埃尔可能生气了吧,因为我对一个陌生的意大利人做那种事。我离开桌子去看轮赌。我也换了一些筹码,装出对赌博很有兴趣的样子。这样的话,至少不会有人再突然拍我的肩膀了吧?
  “乔埃尔,我已经反省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妓女,所以你不要生气了。”
  “我不是生气”,乔埃尔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不能生你的气,因为我是你的意志。”
  “是吗?对了,我是来见住在这儿的亡灵的。”
  “我知道啊。”
  “怎么了,你担心什么?是不是不见面的好?”
  “不是这样的,我对亡灵一无所知,我对这件事无法提出任何建议,我的建议都是一些非常日常性的,例如像旅游向导之类的。”
  “可是你是意志啊,还有,旅游向导是怎么回事?”
  “意志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它是诱劝你去旅行,成为你旅行的动力,只能做这样的事情。告诉你怎样住宿,怎样交朋友,怎样订机票,怎样与出租车司机会话。因为意志不过是知识的变形而已。”
  我正在和乔埃尔交谈时,亡灵用昨天晚上的方式向我传递信息,也就是用指示正确位置的激光,控制记忆中的沉睡点。“等一下”,我让乔埃尔消失后才去接受那信号。
  “今天晚上什么也不能谈,明天晚上在蒙的卡罗芭蕾舞学校校园里举行欢迎雷尼尔大公的晚会,我当然不会被邀请,但如果你去那里的话,我们就在那里交谈吧!”
  信息就这么多,而且在说完后立刻结束了。或许是昨天的发情培养出来的耐性吧,我没有颤抖也没有感到寒冷。摇摇晃晃是因睡眠不足造成的,而不是与亡灵接触的结果。
  “我暂时不会见你了。”
  我突然听到乔埃尔的声音,似乎非常悲伤的声音。
  “为什么?”
  “因为你再也不需要意志的结晶了,如果没有必要,我就会消失。”
  “你不是我的一部分吗?”
  “当然。”
  “那怎么会消失?”
  “所以,会消失。”
  “那我会寂寞的。”
  “还会再见面。”
  “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当你再次需要意志的时候,但是……。”
  “那是……’,
  “虽然不知道那是在什么情况下,…”
  “真奇怪,与自己的一部分离别时,心情就像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离别一样。”
  “因为那是同一件事啊!”
  “好像说我爱你一样。”
  乔埃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离开赌场,走下巴黎饭店前的坡道,朝蒙的卡罗游艇码头走去。当然我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往前走。没有风,没有其他人影,只有夜色深深地呼吸着。海水的味道传来,我坐在庞大游艇群前的长椅上。连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我虽然在哭泣,但没有变得感伤。我想这可能是因为被夜色笼罩的缘故吧。如果夜色是有生命力的,那么我真想与夜色谈话。亡灵是什么模样呢?我想象着。在月光下,如同楼房一样的白色游艇在波浪上摇晃着。我想,亡灵会不会出人意料地长得像游艇一样呢?
  英国籍犹太人、吉儿的资助者、股票经纪人、也是别墅主人的乔斯顿比我们晚三天到达这里。乔斯顿一边解释他是因为阿根廷银矿股票上市的事才晚到的,一边吩咐仆人搬运行李,然后走进起居室。当时吉儿、拉芳丝和我正懒洋洋地躺在藤椅上。
  “怎么回事?好像大家都累了。”
  从乔斯顿身体中发出这样的电波,“我是为寻求更为刺激的非道德行为才开放这别墅,而且连我都是特地从巴黎赶来的,看到你们这种样子,真让人失望”。小林一个人开着租来的车子到圣雷蒙去吃意大利面条,因为摩纳哥东面就是意大利。小林想离我远远的。吉儿和拉芳丝是神秘主义者,本质上也是随欲望而生存的人,因而对我非常照顾,但发生在我身上的、连自己也难控制的事情后,她们也疲倦了。“昨天晚上既没有搞同性恋也没有自慰”,吉儿说完后,拉芳丝补充似地接着说,“这还是初潮后的第一次呢!”拉芳丝又说道,“因为吸了过量的可卡因,还服了安定剂,喝了不少酒,脑袋就像塞满了沉重的积雨云一样,而且连续四、五个小时舔真知子的身体,下巴都累垮了,甚至觉得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说到口交,我曾对一个加勒比海男人的阳具,准确地讲,是对牙买加和波兰混血儿的阳具连续干了三小时,但阳具的前端像税膜一样滑溜溜的,所以舌头不会那么干涩。人的皮肤有多粗糙,我是最清楚的,真知子是以米为主食的亚洲人,所以皮肤还算光滑,如果是西方人,尤其是年过四十的女人,我想我们的舌头肯定变成了像马口铁鞋拔子那样的东西”。这些话是在乔斯顿来到之前说的,当乔斯顿进人起居室时,我们三人都倚靠在藤椅上打液,闭口无言。从窗户中看到的地中海是蓝蓝的晴空,但起居室里的空气却因三个女人的沉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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