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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抚摸下,她下意识地轻轻分开玉腿,小巧的下颚靠在他的厚实肩头上,轻喘著气,当他的手指要探入那湿热处时,她的身子猛然颤抖。
夏侯霄知道她仍有些害怕,遂拿起一旁酒瓶,饮了一口,再俯身将口中美酒喂入她口中。
不知是香醇美酒抑或是他,她开始全身燥热难耐,伸出小手,轻柔褪去他身上的衣袍,直至与她一般全裸。
夏侯霄再次吻上她的唇,大手轻柔分开她的修长双腿,挺身向前……
夏侯霄缓缓抽身离开,取来一块布巾,为她拭净双腿间淌下的殷红,随后抱著全身无力的她一同躺卧于柔软的床铺上。
大手轻抚开她落于眼前的一缯青丝,眼底有著对她的无限爱意。终于让他等到这一日,她成为他的妻。
花翎凤全身无力,任由他搂抱著,过了不久,均匀呼吸声传来。
夏侯霄知道她累坏了,笑看著她的睡容,回想起之前她也曾与他同床共度一晚,只是那晚她暍醉了。
到了明日,一切将会截然不同,只因她已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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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启明星隐去,曙光初露,清风送爽。
花翎凤缓缓睁开眼,身旁未见人影,她连忙穿上衣衫罗裙,奔离厢房,四处寻找他的身影。
夏侯源见她神色紧张,向前问道:“怎么了?”
“公公,夏侯霄上哪儿去了?”
“一早酒肆掌柜的就来找他——”夏侯源话尚未说完,就被一脸著急的花翎凤硬生生打断。
“找他?为什么要找他?该不会酒肆又出事了吧?”
“呵……你别担心,酒肆没出事,掌柜是送帐册来给他过目,并询问下个月打算低价促销哪些酒。”夏侯源要她放心。
花翎凤这才松口气,但还是不太放心,遂转身朝大门方向步去。
夏侯源见状,立即明了她打算前往何处。呵呵,见他们两人感情如此浓密,相信再过不久他就能抱孙子了。
西陵酒肆,夏侯霄与掌柜一同清点酒品,走出库房后,只见一名貌美妇女手提著酒瓶,步上前欲买酒,一见到俊美的夏侯霄,情不自禁地再靠向前,身子若有似无地与他轻碰著。
夏侯霄本想退开,蓦地,一道窈窕身影硬是挤进他们之间。他讶异地瞪大黑眸看著来人。
花翎凤小手紧勾著他的厚实手臂,杏眸恶狠狠地瞪向那名妇女,以眼神警告:他是我的,别想碰他。
那名妇女见状,连忙陪著笑脸退开,请店小二将酒壶内的酒倒满,给了银两,随即奔离,不敢多留。
夏侯霄笑眯了眼,“你把人给吓跑了。”
花翎凤皱起蛾眉,“是那人不该对我的男人有非分之想。”可恶!她才没跟在他身边,马上就出现其他女人欲染指他。
我的男人……这四字说得真好,夏侯霄眼底笑意扩大。
“你怎能一早便抛下新婚妻子?”花翎凤伸手用力戳著他结实的胸膛。不满、很不满、非常不满。
夏侯霄笑著将她拥入怀中,“生意每天都得做,这道理你该明了。”俯身在她唇办印下一吻。
花翎凤绋红双颊,怎么也没料到他竟当著掌柜、店小二的面吻她,令她羞得再也无法开口。
掌柜与店小二一瞧见她如此害羞的模样,莫不瞪大了眼。
之前见她揍人还以为她是只凶猛母老虎,不得随意靠近,以免有性命危险;想不到在少爷的面前她竟乖得似只小猫,看来这世上也只有少爷能治得了她。
“既然你舍不得我出去工作,不如就跟我一起在此工作吧。”夏侯霄拥著她一道步入库房。
“一道工作?”花翎凤下解。她能在这里做什么工作?打扫还是卖酒?
“没错,这工作也只有你做得来。”夏侯霄将一瓮酒揭开封口,以木杓舀了些酒递向前。
花翎凤接过,并未直接就饮,只闻酒香,便皱起眉头,“这酒的味道……好像有些不一样?”
“酒在交给客倌前,咱们都得先试饮,确定酒质无误,这才能将酒交给客倌,避免信誉受损。譬如有些酒在开封后,并未紧密封妥,空气跑进酒中,酒质受点影响,像这样的酒就不能再交给客倌,得全数丢弃。”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试饮?”
“没错。”他一直忘不了当时她在品酒大赛上的表现。她光闻酒香,便可道出酒名,并分辨出好坏。
酒肆若有她的协助,生意一定会更加兴隆。
“我真的可以胜任?”花翎凤眨著眼,有些不确定,也有些不安,但内心确实十分欣喜,他竟将如此重责大任交付给她。
“当然可以。只是你可千万不能多饮,以免暍醉。”
“放心,这可是工作,我怎么可能会暍醉?对了,那我也可以帮忙酿酒?”花翎凤笑眯了眼。
夏侯霄想起她所酿的药酒,那恐怖的强烈味道,直到现在他仍旧忘不了,额间渗出冷汗。
“这件事……我们再慢慢讨论……不急。”暗自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让她酿酒。
花翎凤凝视眼前俊逸的他许久,最后甜甜地笑了开来,柔荑轻握著他的厚实大手,“感激上苍让我嫁与你为妻。”
夏侯霄笑著俯身吻上她的艳红樱唇,他也同样感激上苍让他遇见了她,并顺利迎娶她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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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天低云暗,寒气袭人。
凌厉北风穿过长廊,夹带著冰冷白雪,透过窗棂吹入书房内,埋首帐册中的夏侯霄轻咳了一声。
一件狐裘披风轻覆于他身上,夏侯霄转头一看,只见花翎凤蛾眉紧蹙,眼底有著担忧。
“你受风寒了。”
“放心,我没事。”只不过是点小风寒,很快便会康复。
花翎凤迳自坐于他的腿上,“生意太好也是个问题。”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西陵酒肆的生意别那么兴隆。
瞧他每日都得早起到酒肆,有时还得待于酿酒厂过夜酿酒……她真的很为他的健康担忧。
夏侯霄笑了笑,却又在此时咳嗽起来,一时无法止住。
花翎凤皱眉,“这样还叫没事?”
立即拉著他起身离开书房,朝厢房步去,弯身自床旁的木箧内取出一瓶酒。
“快喝下去。”
夏侯霄心惊胆战,“这是……”他有股不祥的预感。
“是我抽空所酿的药酒,只要暍下它,百病去除。”虽说他不愿意她酿酒,但她就是担心他哪日受到风寒,所以瞒著他偷酿药酒。
今日这药酒终于派上用场。
夏侯霄俊脸惨白,神情惶恐。
花翎凤无视于他那略显惨白的脸以及惶恐的神情,好心地打开瓶口,将它递向前,“来,你快暍下。”
与那晚相同的可怕气味扑鼻而来,夏侯霄吓得早已全身冷汗直流,先伸手接过,以免她又把酒瓶直接往他口中灌去,到时候他又得再见一次奈何桥,与在彼端对他猛招手的祖先们……
“娘子。”
“嗯?”她抬起头瞅向他的眼。
“你最近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无趣?”退至窗台旁,将酒瓶置于身后,瓶口朝下,将那可怕的药酒倒于窗外。
“嗯……是有点。”花翎凤不解地看著退至窗台旁的他,“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离得那么远说话?
确定酒已全部倒光,夏侯霄这才将空瓶置于窗台上,笑著步向前,将身子轻盈的她一把抱起,直接往床铺走去。
“那咱们生个娃娃可好?”相信只要有了孩子,她一定不会再觉得无趣,酿什么可怕的药酒。
为了自身性命安全,非得努力让她怀有身孕不可。这想法虽然卑劣,但也是不得已啊!
花翎凤俏脸绋红,双眼含羞,轻点头。当然好,她也想要个他的孩子,与她一同作伴。
她突然想起,“但你不是受了风寒吗?那怎么还可以——”
“不碍事,我就是要你。”夏侯霄柔声低语,俯身吻上她的唇,缠蜷缠绵的一吻吻得她无法再多想。
伸手解下床幔,遮去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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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乍暖还寒。
花翎凤返回花宅,坐于厅堂内,一口接著一口不停吃著醉香梅,转眼间盘已见底。
何花见状,连忙再取来另一罐醉香梅。“小姐,你最近好像喜爱吃梅?”
“是啊,我也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了,怎样也戒不了口,”
何花念头一转,“小姐,该不会……你已经怀有身孕了?”
花翎凤愣了住,脑海一片空白。怀有身孕?
仔细想想,月事多月未来,最近又很容易感到疲惫,常常早睡晚起,该不会真如何花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