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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到情人高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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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rk杜回来了拍了拍他的腿,姚世鹏才停止这种奇怪的抽搐。他摇摇头,双手一上一下梳理头发。起身走到过道上就那么冷冰冰站着。 



  “去什么地方这么半天?” 



  “胃不太舒服。前天吃了馅生的水饺。” 



  “若地搞上了李唯。” 



  “只要是母的他和谁都可以搞上。” 



  “人是好人——” 



  “谁个不是好人?我看你像个农民伯伯,我从小在农村长大都不像你。” 



  “你是说那个躺在女人身边手淫的男人?”我嘻皮笑脸地说。“怪不得在卫生间呆那么久。” 



  “嘴上积点德行不?”说着,Mark杜神秘地转过话题。你从哪儿弄来这两个风骚娘们,别告诉我是网上下载的吧?” 



  “你才真的要积点口德。喝人家的啤酒还有脸东说西说。” 



  “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人。李唯的肌肉走向不错。她愿做模特吗?” 



  “人家是有钱人。” 



  “他妈的年纪轻轻的就是有钱人。北京这城市疯了。” 



  “你没听说过中国真正的富婆都在北京?” 



  “这城市疯了。这城市真的疯了。”他咕隆隆灌了两口啤酒。 



  “你不去跳舞?” 



  “没听说哪个找了跳舞的女人之后还想跳舞。” 



  “那你提议来蹦的。” 



  “若地要啊,他说这地方不讲究身份。” 



  “安的爸爸抓她回去干什么?” 



  “老家伙听说安在北京不是在什么文艺团,而在夜总会跳舞,老两口气得半死。这种思想鬼晓得当初东北人怎么打败小日本。” 



  “父母有父母的看法。再说安找份正正规规的工作也不是不可以。你姐姐也说——安这种人哪,一言难尽。” 



  “什么一言难尽不难尽,安只会跳舞。你从小被训练的是思想。别人被训练的是身体。” 



  晚上回到我的公寓,Mark杜仍然兴趣盎然。 



  “你不让若地过来睡他还真的有点生气了。” 



  “不是我不让,你看我这儿三个男人怎么个睡法?做好人坏人都是你。Mark杜提起这个话题,我多少有些生气。 



  三点钟我们离开滚石。若地喝得东倒西歪。李唯直接是每一个毛孔都醉了。她的围巾掉在什么地方也不晓得。可是看到公寓附近熟悉的街道,她清醒得像只母猫。她让司机靠边停车,她和毛丽两个下车让我们先回去。我猜想她是怕守电梯的女工疑心。可是我们到电梯房的时候电梯间没有谁值班。若地被收中介费为生的同乡挟上另外一车辆,他不停地又叫又闹,非得要到我的公寓来不可,最后还是毛丽过去撒了两次娇,他才在千叮万嘱中分了手。Mark杜坐到副驾驶室,他一路上和司机说个不停。李唯像一堆棉絮那样堆在我面前。我一边让司机开足空调。一边打趣毛丽说,她应该让若地和我们一起过来,反正她的屋子里没有其它人。她对我直言不讳,她说改天李唯可以到若地哪儿去,若地过来不行。香港老头的鼻子比狗还要灵敏,陌生人进她的房间他准能嗅得出。 




  “你睡沙发Mark杜,”我抱出毯子。“这两天公寓停水,冲不了澡,只好将就了。” 



  “你的床那么宽睡十个人都没问题。两个人睡你怕什么?我还怕你骚扰我呢。放点音乐吧,没音乐我睡不着。说来真让人怀念,小时候在百里杜鹃,每天早上姐姐都是用音乐叫我起床。那时候我们家有两部录音机。” 




  我抱着毯子回到卧室,又折回身往机子里装了一张碟子。把音量调到若有若无的程度。Mark杜躺在我往常睡的位置上。我揭开鸭绒被,让他睡到里边盖毛毯。 



  “你放的是什么音乐?怪声怪气。”他带着厚重的鼻音。 



  “蓝调。你不会不知道托尼布莱克斯顿吧。” 



  “我为什么要知道?他们这一伙,都是狗屁。你去换另外一张。抒情一点的。我看你有克莱伯顿的碟子。”他隔着被子推我。 



  “你喜欢克莱拍顿,他是唱哪一首歌出名?” 



  “那与我有什么相干?我认为过去的都是可怜的。克莱拍顿恰恰是过去——他的孩子死得很惨。” 



  “我懒得动。我想睡觉了。你打呼噜吗?” 



  “不打。” 



  “你第一次认识安就上床吧?” 



  “昨夜,是你自己老了还是喝大了!你让我想想,那天是周末,我认识安的那天是星期五。新的劳动法颁布之后周末从星期五开始。” 



  “废话。” 



  “我那段时间对运动的人体着迷。我不想哪一幅画都画得干净。你发一次低烧,完全有可能会影响到美国农场主的土豆收成。万事万物之间暗藏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具体表现到绘画上,物体间没有确定的界限。一个姑娘的嘴唇你敢说和故宫城墙上的一块砖没有联系。你在听吗?我是说那天晚上我在滚石的一个角落里一口气画了十二张速写。我很累。好多人住在昌平。他们画的东西都是死的。即使一万双眼睛盯住它它也不会动。比石头还石头。他们不可能像我一样把音乐画出来。我被卷到舞池中央。地球是圆的,好主意。可是没有谁会从边缘上掉下去。我轻盈得像在天堂漫步,所有的音乐都为我送行。我的作品燃烧出蓝色火焰,那种蓝,是那种让人屏住呼吸的蓝。我看见百里杜鹃所有的稻草堆都在燃烧。成千上万的人都在打我生殖器的主意。我轻轻抚摸它,一个声音对我呐喊,打开!把身体打开!打开身体!打开!它是我的命根。不靠它,哪来我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的机会?从我懂事起就不敢忽视它的重要意义。我身上什么东西都可以说是多余的,如果它不存在的话。可是这时候有人扇我的耳光,有人在背后踢我。睁开眼睛,我看见台上的舞女风一样跳到我的身边,她拦住四周汹汹的人群,拉上我裤子的拉链,拖着我回到我原先的座位上。好一会我终于清醒过来,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是说你在舞池中间手淫?” 



  “我承认那是我不小心,但是安说——” 



  “知道了。” 



  我的心又被那种无可名状的感觉抓住,一会儿什么都真,一会儿什么都假。 



  “后来艾欣听说这件事,哄我到积水潭医院让她的朋友观察。他们给我戴上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具,最后测出的结论是我一时大意。” 



  “在医生的眼里全世界都是病人。” 



  “那是我第一次手淫。” 



  “但那天我在筒子楼看到你干得不错,安在你身边像一只燃烧的火鸟。你当时还在想那该死的稻草堆?” 



  “你当我神经真有问题?我只是想看看人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人是精子变成的不是么? 



  “我的画一幅都卖不出去。安开始出去揽活。她们的领导发明一种舞蹈,跳着跳着要求她们撕破罩在身上的背心。那种背心很薄很白。每次安去演出前我都要给那件背心的领口剪一个口子,口子剪得不能大也不能小,大了要被台下的观众发现,小了安会撕不开,同台的姐妹都刷刷刷撕开了,她撕不开多难堪?后来我仔细研究那种背心的纹理,终于找出了一种最为稳妥的方法……” 




  第二天我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中午一点钟。Mark杜哈欠连天地问。 



  “谁的电话?铃声这么难听。” 



  “你姐姐在戏剧学院,她要我过去。”我坐在床头,一时还没有从睡眠中恢复。 



  “那你去。可别说我在你这里。我还想睡一会儿。有方便面吗?” 



  “我不吃方便面,冰箱里有八宝粥。你会用微波炉吗?” 



  今天的风大得不可思议,仿佛一夜之间整个北京都被搬到了风口上。几个没有清除干净的塑料袋在墙角抽了风似的直打转,公寓大门的保卫围着头巾缩在军大衣里,他的脸庞冻得通红。小伙子见了我,大声说着什么,来不及听清就被风吹走。我初初搬到这家公寓来的早上,是他给我做的登记。他用北京人特有的那种连贯口气对我说,上小学四年级他去过黄果树瀑布。回来写了篇赞美祖国大好河山的散文。他从一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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