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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些闷以咧门(7…11)买,你先帮我把小桃顾好,不要让它乱乱跑。”阿茶跟著以跑百米的速度冲下楼、出宿舍、过马路,买了一罐三百西西的牛奶,再请店员帮他微波加热,跟著又喘吁吁地跑回来。
他将牛奶倒给小猫喝。
阿茶跟著想起来今天早上起床小猫跟他睡在一起的事情,他抬起头来问海渊:“是你把小桃抓到床上跟我一起睡的吗?”
“是。”海渊翻著课本。
“唉呦,你怎么可以这样啦,小桃是女生捏,啊你让它跟我们一起睡,真是太乱来了。”阿茶说。在他心里面早就认定小桃是他媳妇转世回来的了,公公怎么可以跟媳妇睡在一起呢,这样会让人说闲话的。
阿茶将剩下的牛奶封了起来,拿到外面的公共冰箱去放。
回来时不知道踏到了什么东西,觉得塑胶拖鞋鞋底怪怪的,走起路来会卡卡的。他跟著将拖鞋拿起来检查。“你有看过吗?”海渊问。
“看过什么?”
“看过它是男的还是女的?”
“……”阿茶迟疑了一下。“是没看过啦,不过小桃一定是女生啊!”因为她是他媳妇咩!
阿茶发现拖鞋上头有个小图钉扎进去,他随手拿了千岁放在桌上的塑胶尺,把图钉给挖起来,然后将图钉丢到垃圾桶里面。
海渊已经把千岁画的重点都背得差不多了,他无聊地将课本扔在床上,走了下来,当著阿茶的面就将小猫拎起来。
“来检查看看好了。”海渊说。
“检查什么?”阿茶手里拿著拖鞋,疑惑地问著。
海渊跟著将小猫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圈,喝牛奶喝到一半的小猫呆呆地任海渊摆布。海渊接著将小猫捉起来,和小猫面对面,小猫也睁著无邪的大眼睛盯著海渊看,然后海渊的视线往下栘。;
“真的是母的,有眯眯,没有小鸡鸡。”海渊检查完毕,将小猫转了个身,让它正面露光光,面对著阿茶。
阿茶杲了一下,脸火速红了起来。
看到了,他看到了。
他居然把媳妇给看光光了!
他赶紧将小猫抢过来,然后拿著塑胶拖鞋就用力朝海渊的额头打过去,一边打还一边大叫:
“乱乱来、乱乱来,怎么可以这样子把她翻过来又翻过去啦!”
“我去拿手机。”海渊转身,到床上去找他的照相手机。
“你又要干什么!?”
“帮你媳妇拍露毛照,然后传到网路上面去!”海渊说。
“夭寿骨、夭寿骨,你这个小孩真是天寿骨!”阿茶把拖鞋朝海渊一扔,抱著小猫就赶紧往寝室外头跑出去。
海渊一定是因为今天下午被脱裤子的事情怀恨在心,阿茶也怕他真的拿手机来给他媳妇乱拍照,照这情形看来,他今天还是带著小桃去别的地方避难比较好。
原本已经跑出去的阿茶想起忘记带课本,于是又回头去抓了几本书。
当他发现海渊已经把手机拿在手上,在准备了,阿茶跟著便没命地往寝室外头跑,他才不会让海渊有机会对他媳妇毛手毛脚。
为了儿子望来,阿茶怎么也得努力保住媳妇的清白。
“给我回来。”海渊在房里说。“你头壳坏掉——”阿茶用力关上房门,在走廊上大喊了一句。
抱著小猫逃出寝室,阿茶在走廊对著那扇门念了好久。这个海渊真的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连这种玩笑也开,还要拿照相手机拍他媳妇。
阿茶抱著小猫,摸了摸猫咪的头,说:“放心,阿爸不会让那个猴死囝仔对你乱来的。”
前头再过去几间寝室,抱著一颗高丽菜正要回房间的蔡正楠刚好看到阿茶待在走廊上,他扯了喉咙就喊:“泽方,要不要过来吃火锅?”
阿茶回过神,看了蔡同学,又看到那颗圆滚滚的高丽菜,展颢了笑容便嘲蔡同莲挝去。“吃火锅喔,舍监不是说寝室里面不能煮东西!”
蔡同学笑了笑,连忙招来阿茶,然后两个人走进“二O二”寝室内,里头还有两个人正在用电汤匙煮高汤,汤里什么材料都有了,蔡同学则把高丽菜叶子一片一片地剥下来扔进锅子里面。
原本前阵子还互不相理的几个人,在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大家也慢慢对阿茶改观了。
他们发觉阿茶还满好相处的,久而久之,之前筑起的心防也逐渐撤下。
四个人围著以电汤匙煮滚的猪肉锅,喝著热腾腾的汤,咬著香喷喷的肉片。
小猫追逐著剥到只剩菜心的小高丽菜球,在寝室里跑过来又跑过去,好动得不得了,一刻也停不下来。
装沙茶酱的罐子被撞倒,里头的油溅了一地,大家惊慌地拿起卫生纸拼命擦,寝室里头弄得乒乓响,小猫也拼命地“夭夭”叫著。它身上全是沙茶酱了。
突然间,隔壁寝室传来了不愉悦的怒吼声,这让正开心用著火锅的四个人吓了好大一跳。接临著隔壁的木造墙面被重击了一下,整座宿舍都因此而微微震动。
震动中,还夹杂著对方深浅不一的咳嗽。在声音停歇之前大家都起了鸡皮疙瘩,因为他们发现隔壁“二O一”的恐怖大魔王关日清又回来了。
“嘘……们小声点就没事了……”蔡同学缩了缩脖子,又抽了几张卫生纸擦猫眯跟地板。
小猫又追起滚来滚去的高丽菜心来,跟著不小心跑去撞著了桌脚。
“唉呦喂啊!”阿茶心疼地连忙跑向前去,把木头地板踏得嘎吱嘎吱响。他抓起了小猫,连忙摸了摸它的头。“有没有怎样?叩了一声很大声捏。”
小猫看著阿茶,可怜兮兮地“夭~”了一声。
“阿爸秀,不痛不痛。”阿茶连忙说。
隔壁的人终于受不了这间房里持续不停发出的噪音,走了过来用力打开房门,怒吼著:“你们从刚刚就一直吵,到底在吵些什么!”
“呃……”阿茶一回头,见到的就是站在门口,凶神恶煞的日清。
日清见到阿茶,也是愣了一下。
“我们……在吃火锅啦……”阿茶紧张地笑了笑。“你肚子也饿了吗?要不要也来一碗烫高丽菜?”;
寝室里鸦雀无声,只有阿茶还有勇气敢和日清对话。
阿茶手里的小猫挣扎了两下,也仰著头往日清那里看去。
“不用,我不饿。”日清收起了恐怖的面容,慢慢松开了紧握住的卧房门把,跟著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收敛起了脾气,退出了这间寝室。
“他走了耶……”蔡同学不敢置信。
“我们继续吃火锅吧!”阿茶连忙跑过去将门关起来,然后回到铺著报纸的木板地上,抱著猫安静地坐下来。
“小声一点就好了。”同学中有人如此说著。
火锅吃啊吃地,大家都不敢讲话讲太大声,但是小猫却还是不知死活地滚动那颗高丽菜心,弄出喀啦啦的声响。
到了锅子快见底的时候,阿茶想著孤单一个人住在隔壁的日清:心里头也有那么点不舍得起来。
日清怎么说也是海渊的亲人,而且又是泽方的男朋友。现在泽方不在了,没有人理会他,那他真的是比海渊还要可怜哩!
想著想著,阿茶便拿了个空的碗,夹了些煮得差不多的高丽菜到里头去。
“我拿这些过去给他吃。”他站了起来,下定决心、鼓起勇气,自己用了泽方的身体,总是得帮泽方做些什么事情补偿才对。;
阿茶毅然决然地用力点头,然后抱著视死如归的精神,往隔壁走去。
敲了敲门,“二O一”里头没人回应。
阿茶跟著轻轻将门推开,发觉寝室里灯光都熄灭了。
他摸了摸墙壁上的开关,将日光灯开启。
本来已经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日清也因阿茶的骚扰而爬了起来。
“有事吗?”日清的声音不复平日的嚣张气焰。
出院后左手还打著石膏的日清脸色有些憔悴,阿茶看见那苍白枯槁的脸,刹那间,还以为自己是见到了泽方。
泽方白白没有血色的面容在瞬间舆归清重叠,阿茶的心揪痛了一下,看著这个年轻人,想起自己早巳离开人世的孙子来。片刻中,只有许多的不舍浮现。
阿茶完全忘了这个人之前是如何对待他,还害得他差点没命回来,他现在只感觉到日清很可怜,他和他一样,都再也见不到泽方了。
阿茶将那碗还热著的菜汤递到日清面前。“隔壁同学要给你吃的,趁热吧!”
日清摇了摇头,苦涩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