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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乡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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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了,全国要解放了。我写这首曲子,开首用了陕北眉阝雩阝的调子,象征着光明将从陕北延安方面来……”

  看啊,祖国人民起来了,

  排山倒海般起来了!

  ……

  谁想要喝人民的血,

  谁就要被消灭!

  中国人民要永远做中国的主人!

  ……

  祖国啊,看千万忠勇的英雄,

  用鲜血染红你的胸脯。

  我们要在你的土地上面,

  建设自由幸福的乐园。

  那时再没有人剥削人,

  再没有作威作福的恶棍。

  你就要从血泊里永生。

  让我们拍着手掌欢迎新中国。

  政治色彩如此鲜明的歌词,清新活泼的陕北民歌调子,《祖国大合唱》在蒋管区不胫而走,广州、上海、南京、北平、香港以至南洋的青年学生们,纷纷演出这首新中国的颂歌。

  马思聪回忆说:

  “有一次,在广州中山大学演唱这部合唱,听众有四千多人,唱完之后又从头到尾唱了一遍,演出情况非常热烈。”

  金帆回忆说:

  “在‘文革’后期,我到北京维尼纶厂,遇见张宝城同志。他当年参加过演唱《祖国大合唱》。他说,在南京《祖国大合唱》演了一遍又一遍,歌声震撼了旧中国的‘首都’。有一次,在玄武湖畔组织了万人高歌《祖国大合唱》,特务们知道了,冲散了这场万人大合唱……”

  这首《祖国大合唱》,在新中国成立之后,每逢国庆游行之际,常常播送。

  写罢《祖国大合唱》,马思聪意犹未尽。他再度与金帆合作,要他“再来一个”。

  金帆写出了《春天大合唱》。1948年,马思聪谱了曲,马上由广州艺专的学生们演出。

  金帆说:“由于想在蒋管区能演唱,我没有正面写共产党的领导和解放战争,而用各种方法来暗示。演唱的人,听的人,心里都清楚。”

  是的,是的,“演唱的人,听的人,心里都清楚”。作为作曲者的马思聪,心里更清楚。

  《春天大合唱》一开头,就咒骂起“冬天”是“残酷的暴君”:

  啊,冬天是个残酷的暴君,

  它凶暴地统治着我们,

  它统治我们大久了,

  人世间失去了温暖和幸福。

  “冬天”是谁?“残酷的暴君”是谁?哦,哦,“演唱的人,听的人,心里都清楚”!

  打起锣啊,打起鼓,

  放鞭炮啊,齐欢呼,

  男女老少,兄弟姐妹啊,

  大家都唱歌跳舞。

  春天带来温暖和芳香,

  春来带来幸福和快乐,

  万物都得到了新的生命,

  到处都开着鲜艳的花朵。

  “春天”,又是意味着什么?哦,哦,“演唱的人,听的人、心里都清楚”!

  《抛锚大合唱》,《民主大合唱》,《祖国大合唱》,《春天大合唱》,一步一个脚印,马思聪和人民走在一起,和共产党走在一起。他,唱出了人民的心声。

  他,是一个进步的、有良心的艺术家。 

 
 
跟地下党结了厚谊
  “1937年,我写了男中音独唱曲《永生》,词是蔡若虹写的。有管弦乐队伴奏。

  我记得有一次在嘉陵宾馆孔祥熙主办的晚会上演唱过,周恩来当时也在座。这首歌演完时,周恩来曾和我握手。”《马思聪院长的谈话》,1959年5月20日下午,载于油印本(中国近代音乐史参考资料》第二辑。)

  1939年底的一天,山城重庆的浓雾刚刚散开,一个20多岁的青年拎着手提包,朝八路军办事处走去。

  他叫李凌,一口浓重的广东口音。他是一个酷爱音乐的党的地下工作者。听说周恩来副主席要找他聊聊,赶紧应召而来。

  他一见到周副主席,马上从拎包里拿出崭新的《新音乐》——那是他编的、由读书生活出版社出版的杂志。

  “《新音乐》的发行量多少?’凋副主席一边翻看着,一边问李凌。

  “两三万。”

  “哈哈,印数倒不少,这说明你们的群众工作做得不错。”周副主席朗朗笑罢,便把话题一转,“不过,你们的统战工作做得不够好。尤其是在音乐、美术方面,几乎是空白。”

  “我们的统战工作,确实做得很不够。”李凌面有难色地说,“不过,在音乐、美术方面,也没有合适的统战对象……”

  “谁说没有?”周副主席两道浓眉一扬,说道,“马思聪,就可以找他谈谈嘛!”

  在李凌的印象中,马思聪是个“大音乐家”。这样的人,能谈得找吗?

  1940年2月,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李凌到重庆上清寺马思聪家拜访。

  相见恨晚,他们一聊起来,竟是那么投机!

  那时候,马思聪虽然名声已很大,但是只不过29岁。他显得很淳朴、直爽。他跟李凌都是“老广东”,又都爱音乐,他们用粤语热烈地讨论起音乐创作问题……

  从那以后,李凌常常去看望马思聪。

  李凌来自延安。他酷爱民歌。他担任了陕甘宁边区的“中国民歌研究会”主席。

  他收集了中国各地民歌。当他来到重庆从事地下工作时,仍带着自己抄录的二百多首民歌。

  在马思聪那里,李凌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跟马思聪谈起了民歌。

  马思聪呢,恰恰是一位把中国民歌视为掌上明珠的音乐家。

  “1936年,我到北京听了北方的大鼓等民间音乐,我的眼界扩大了,开始认识到丰富的中国民歌是音乐创作的肥沃土壤。

  “从1937年开始,我非常注意中国民歌,并力图掌握中国民族的音乐语言。”

  (《马思聪院长的谈话》)

  李凌拿出他珍藏的二百多首民歌,马思聪边看边哼,陶醉在中国民歌的特有魅力之中。

  音乐成了媒介,他与李凌成为密友、挚友、净友。

  也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位党在蒋管区音乐界的地下工作者——赵氵风,也常常光临马府。

  赵氵风23岁,有着广泛的兴趣。他跟马思聪谈音乐,谈美术,谈文学,特别是谈法国文学——因为马思聪是从法国留学归来的。在无拘无束地“摆龙门阵”之中,马思聪跟赵氵风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他们也建立起深情厚谊。

  1941年1月,“皖南事变”爆发,国共两党的矛盾日益尖锐。马思聪在各种社会活动中,渐渐看出李凌和赵氵风的“左倾分子”面目,他也并不惊疑,仍一如既往,和他们谈天说地,切磋音乐。后来,当他从别人那里得知,李凌来自延安的“鲁艺”,是共产党,而当时又正值白色恐怖盛行之时,他并不介意。

  1942年,马思聪在“反内战、反分裂”的各界人士的宣言上签字。他的大名,刊登在《新华日报》上。他的政治倾向,已经十分明确了。

  1944年。昆明郊区一间农舍。

  马思聪穿着一身西装,无心于作曲,不时来到大门口张望。他的妻子和妻妹,穿着旗袍,也不时把目光投向屋外。

  他们借住在这里,正等着一位客人的光临。

  说实在的,马思聪邀请这位客人来家访问,最关心客人的还是马思聪的妻妹。

  妻妹在一家医院当护士。她听说那位客人是共产党,真想亲眼见一见——她从来没跟共产党打过交道,不知道共产党是什么模样。虽然她并不相信共产党“青面獠牙”,可是,在她的想象之中,共产党如绿林好汉……

  一个穿蓝布长衫的青年,朝这边走来。虽然马思聪的妻妹早就看见他,可是,她以为是过路人罢了。

  近了,近了,马思聪和妻子跑出去迎接那个男青年。这时,马思聪的妻妹满脸惊讶:这个温文尔雅,像教书先生一般的人,会是共产党?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赵氵风。他正在昆明的“民盟”工作。

  客人谈吐不凡,知书识礼,这更使马思聪的妻妹惊讶不已。哦,共产党原来也很有学问。

  赵先生跟马思聪谈起了那场音乐会,两人捧腹大笑:

  不久前,赵先生和马思聪都参加了“援助贫病作家运动”。他们俩搭档,举办音乐会,门票收入作为捐款,援助那些贫病之中的作家。

  音乐会在昆明昆华中学礼堂举行,观众达一千多人,连演三天。赵先生上台独唱,马思聪上台独奏。

  赵先生唱着,唱着,忽然自报节目:“下一个节目,《颂歌》,用外语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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