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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存几分天真童心,对朋友保持一些侠义之情。
要快乐,要开朗,要坚韧,要温暖。这和性格无关。
我担心你太低调,有时要强悍一点,被欺负的时候,一定要讨回来!但是不要记恨。小人之见,随他们去好了。怜悯,会使你高贵。
要原谅这世界和自己。要告诉自己,我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
最后记得你比我幸运的一点,你有这么好的姐姐劳累了一天,午夜硬睁着惺忪睡眼给你讲大道理,我就没有!如果你不幸福,你对得起谁?
第一章 给他们一片温馨的黑暗
文洪/文
晚上看完电影,10点半了,我和妻子回到我们住的那幢楼里。
一个楼道里有10户人家,可爬楼梯没有灯。大家习惯了,反正家里有的是台灯、壁灯、吊灯。
“哎哟!”妻叫起来,“啥人?”
我以最快的速度拧亮电筒,往梯间一照,啊,两个人,一男一女,就在光亮射向他们的一刹那,他扶在她腰间的手、她搂着他脖子的手,旋即分开。
“谈恋爱谈到这个地方来了!”娇小、文静的妻子大概是受了惊吓,吓愣了,竟也讲出不怎么文静的话。
我又以最快的速度关了电筒,一把拉过妻子的手:“走吧,走吧。”
像是无意中碰破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气球,我们的到来,打破了属于他们的黑暗,属于他们的宁静和温馨……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先生,小姐,一切都还给你们,我们上楼了。
“嗨,那个角落龌龊得很,怎么会拣那个地方谈恋爱?”关了房门,妻子又讲了起来。
怎么说呢?她可能不会理解。她是独女,我跟她热恋的时候,不必为没有地方谈恋爱而一遍遍轧马路,她那充满少女情调的10平方米的卧室,是绝不影响我们偶尔浪漫一会的。不过跟她之前,我还谈过一个,家里人多,只得往外跑。体育场号称“爱情的摇篮”,我们去了,沿着四周的围墙,一对又一对,有一次我们还惊慌失措地接了个吻。上个月,体育场拆除扩建,“爱情的摇篮”消失了,“婴儿们”大部分就分散到马路上,或到像我们这样的楼道来了。
楼道是脏的,以前只考虑到能走人就行了,哪知道它还具有这一神圣而伟大的功能?
第二天,我特地将楼道打扫了一遍,重点是底楼的梯间。衣服靠在上面,再也沾不到一点灰尘了。
“爱情的摇篮”分部。我笑了。
晚上,我故意下楼去,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偷偷看。没人。
一个星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
他们终于没有来。
楼道依然清洁,尤其是底楼。每次走过,我总会多看一眼,那儿的空气曾经是甜蜜的……
第一章 一个家庭的遗产
我永远也忘不了1965年那炎热的夏天,妈妈突然死于一种医学上都无法解释的疾病,时年仅36岁。当天下午,一位警官拜访了我父亲,征得爸爸同意,医院将要取出妈妈的主动脉膜及眼角膜。我几乎被眼前这一事实击昏了,医生要解剖妈妈,把妈妈身体的一部分移到别人身上!我这样想着,冲出屋子,眼泪夺眶而出。
那时我14岁,我还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可以把我深深爱戴的人割裂开来。但爸爸却对那位警官说:“好吧。”
“你怎么能让他们那样对待去世的妈妈,”我冲着爸爸哭喊着,“妈妈完整地来到这个世界,也应该让她完整地离开这个世界。”
“琳达,”爸爸温和地对我说,用手臂环绕着我,“你能献给人类的最好礼物就是你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你妈妈和我很早以前就决定了,如果我们死后能对别人的生活产生好的影响,那么我们的死也就有意义了。”
那天,爸爸给我上的这堂课成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数年过去了,我结了婚,拥有了自己的小家庭。1980年,爸爸患了严重的肺气肿,就搬过来和我们一同生活,在以后的六年里,我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探讨生与死的问题。
爸爸高兴地告诉我他去世后,不管怎样都要将身体的一部分捐献出去,特别是要捐献眼睛。“视觉是我能给予别人的最好的礼物,”爸爸说,“如果能帮助一个双目失明的孩子恢复视力,使他也能像温迪那样画马,那对这个孩子来说是多么幸福和激动啊。”
温迪是我的女儿,一直都在画马,还曾多次获得绘画奖。
“想像一下,如果盲童像温迪一样能够绘画,那么做父母的该多么自豪啊,”爸爸说,“如果我的眼睛能使盲人实现绘画的愿望,那么你也会感到骄傲的。”
我把爸爸的话告诉了温迪,温迪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拥抱着外祖父。她当时不过14岁——与我被告知要捐献母亲器官时的年龄相同,可是我们两人又是多么不相同啊!
爸爸于1986年4月11日去世了,我们按照他生前的愿望捐献了他的眼睛。三天后,温迪对我说:“妈妈,我为你替外祖父做的这件事感到骄傲。”
“这怎么能使你骄傲呢?”我问。
“您当然值得骄傲,您想过吧,什么也看不见该是多么的痛苦,我死的时候也要像外公那样把眼睛捐献出去。”
直到这时我才体会到,爸爸付出的不只是眼睛,他捐献了更多的东西,那就是闪现在温迪眼睛里的骄傲。
当我怀抱着温迪时,我几乎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在捐献说明书上签名才不过两个星期。
我的美丽、聪明的温迪在路上骑马时,被一辆卡车撞成重伤。当我看着捐献书时,温迪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在脑子里闪现:您想过吗,什么也看不见该是多么的痛苦。
温迪去世后三个星期,我们接到一封来自俄勒冈州狮城眼库的信,信中写道:
亲爱的里弗斯先生、里弗斯夫人:
我们想让你们知道,眼角膜移植手术获得了成功,现在两个双目失明的盲人又重见天日了,他们视觉的恢复象征着对你们女儿的最好纪念——一个热爱生命的人分享了她的美丽。
不管走到哪个州,我似乎都会看到,一个接受捐献的人对马有了新的爱好,并能够坐下来画马。我想我知道那个捐献的人是谁,那一定是金发碧眼、一生都在绘画的可爱的姑娘。
第一章 深深的爱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草率成婚的人们当中,有一对性情热烈、引人注目的年轻夫妇克拉拉和弗莱德。他们住在芝加哥北边的密执安湖畔,我是他们的邻居。
克拉拉和弗莱德婚后,除了有几次短暂而炽热的共同生活之外,就是天各一方、长达几个月的叫人烦恼压抑的分离。接着,他们像许多同代人一样,不得不回到平凡沉闷的生活轨道上,在惴惴不安的环境中,天天厮守在一起。
1919年劳动节后的一个晚上,他们争吵起来。几个月以前,他们已经有纠葛了。尽管他们还相爱,可俩人的婚姻却已经岌岌可危。他俩甚至认为:总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这既愚蠢又陈腐。所以,这天晚上有个叫查理的朋友要来接克拉拉,而弗莱德则跟一个叫埃雷妮的姑娘约好一起出去。
这对年轻夫妇一边喝鸡尾酒,一边等待查理来接克拉拉。弗莱德刻薄地开查理的玩笑,于是,争吵又爆发了。这天晚上,虽然他们的关系还没到决裂的地步,不过他们的确是准备分道扬镳了。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汽笛呼啸着打断了他们的争吵。这声音不同寻常,它突然响了起来,接着又戛然而止,令人胆战心惊。一英里以外的铁路上出了什么事,无论是克拉拉还是弗莱德都一无所知。
那天晚上,另一对年轻夫妇正在外边走着。他们是威廉·坦纳和玛丽·坦纳。他们结婚的时间比弗莱德和克拉拉长,他们之间存在的那些小芥蒂早被清除了。威廉和玛丽深深地相爱。
吃了晚饭,他们动身去看电影。在一个火车道道口,玛丽右脚滑了一下,插进铁轨和护板之间的缝儿里去了,既不能抽出脚来,又不能把鞋子脱掉。这时一列快车却越驶越近了。
他们本来有足够的时间通过道口,可现在由于玛丽的那只鞋捣乱,只有几秒钟时间了。
火车司机直到火车离他俩很近才突然发现他们。他拉响汽笛,猛地拉下制动闸,想把火车刹住。起初前边只有两个人影,接着是三个,正在道口上的铁路信号工约翰·米勒也冲过来帮助玛丽。
威廉跪下来,想一把扯断妻子鞋上的鞋带,但已经没有时间了。于是,他和信号工一起把玛丽往外拽。火车正呼啸着,朝他们驶来。
“没希望啦!”信号工尖叫起来,“你救不了她!”
玛丽也明白了这一点,于是朝丈夫喊道:“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