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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在无声中挑拨。
“当值太监看我在殿中批示奏旨,不敢前来打扰。直待到一柱香前,看我批示完毕才前来禀报告知,我料想你在久等之下定是早不耐烦,于是即刻换了衣衫便急急赶来。”
他脸上挂着淡雅笑容,温言细语地向我作着解释,“呐,这不是怕你生气么?所以连这宫中仅剩的三十年份杏花醇都拿了来,专为给仙子姑娘你作为赔罪之用。”
我淡笑轻吟,“炎帝陛下言重了,四娘身为娄蚊小民,炎皇贵为九五至尊,两个时辰的等候,算不得数。”
狠狠咬重‘两个时辰’的发音,一脸委屈地嘟着秀唇,鼓着腮帮,却双手高举端起的薄胎宫窑青瓷小酒壶,装腔作势地只摆出一副讨酒状,无声地向他示意出:‘老娘还没消气,你得哄着我先’。
他眉头轻拧,语含讨好,淡笑着用温顺地声调柔声轻言,“我已经责罚了那太监二十宫仗,若你还觉不解气,要他的一条小命也不过你一句话而己,呵呵,只要你这心中怨得以消停,甭再使性子,刻意与我显得生分,你要怎样,我都依了你,如何?”
我为他语句里饱含的浓浓宠溺与示弱讨好荡起了三分的惊慌,三分的失措,和着剩余四分的惊喜,交错在心中。我从未否认过我喜欢炎玉,而且越是与他相接触,就越被他吸引。
他的温柔似水润软如玉的声音,他的一身冰骨雪肤,他对我毫不掩饰地宽容与呵宠,当然还有他美若谪仙出尘入画的玉容,都在UP着叫嚣着冲击着我心中的情感贡值,令我对他的这一切痴迷得一塌糊涂。
对不起,我真的是很难抗拒美色的诱惑,于是在脸上轻绽笑靥,“这话可是您说的,那么以后可不要怪罪小女子我逾越分寸。”
见我笑开,炎玉面色一松,略显疲倦地面容下,欢喜地笑容重又流露。
日暮时分,微风轻漾。
坛中的酒以尽,然而兴致未灭。
炎玉摇摇手中的空坛子,道:“可惜呀,这三十年份的陈年杏花汾酒宫中只得这一坛是极品,不然多拿些出来,咱们一醉方休。”
“我己经够知足啦。”我笑道:“当年这酒还在宫中之时,我便想过翻墙入宫来偷,如今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它落进了我的肚子里,嘻嘻,已经足够我偷笑上很长一段时日了。”
他亦迎风轻笑,逢魔时分的夕阳下,映出如玉容颜上那精致的下巴旁冒出些许与他向来干净仪容并不相称的细短胡渣,原本清澄如水的眼底也密布红丝,眼下乍现的青色眼圈更显憔悴无限。
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他写满疲惫的眉眼,“初登大位,国事烦重,也该要保重身体。你现在的身体可是国之根本,万民之福柱,千万不要把自个儿给累倒了,知道么?”
“认识四娘这么久,这可是你第一次关心于我,怎么,心疼了么?”布满红丝的鹰眸向我调笑道。
“怎会是第一次关心?”我抬眸笑颜地正对着炎玉的疲惫面容,提醒于他,“如若这是第一次关心于你,那奴家之前冒着性命之忧闯那太和殿,为你证实太子逼宫,令你可以不落人言地发兵进宫勤王之举,又算什么?”
他不语,笑意未减,温柔眼神中似乎半无半分不愉,只是那眉间的红痣愈发鲜艳欲滴般泄露了他的心机。
此时他刚得天下,脚跟未稳,身旁之人又各怀心机,听得我这番语论,怕是正在猜疑,以为我是想要借机要挟于他吧?我心下思量得定,脸上扬起灿烂一笑,刻意在声音里带出三分娇纵道,“四娘的关心,并非毫无目的哦。”
炎玉不动声色地望着我,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失望。我坦然迎上他略带失望的眼神,继续娇声嗔道,“我吖,可是一心期盼着您初登大位后的大赦天下,把姑娘我遍布炎国的通缉令给取消了呐,先帝退位,他的心肝宝贝被我偷了凤头钗之事也该作罢了吧。再说当年之事……”
我嘻笑一声,伸手轻抚过炎玉脖子上用略显旧色的红绳系挂着那颗玄色猫眼石,“现今的炎国皇帝不也是帮凶之一么?就饶了小女子,且把那该死的通缉给撤了吧!”
炎玉眼中失望之色退尽,笑意舒展开来,配合着我的演技,也在面上装出一副正色地模样,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可朕是皇帝。”
我斜睨他一眼,‘唰’地一声,不满地将我手中的缎面白扇一翻,正面楷体大字墨笔陈书的‘我是美女’四个在字露于炎玉眼前,我怨声回他,“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他因了扇面上的两字,脸上笑容大盛,身子往后仰躺,双肩笑得不停抖动,“好,明日就颁旨,你可如意?”
“真的?”我笑逐颜开,‘唰’,手中扇子再一轻翻,反面的白扇上亦是楷体大字墨笔陈书着三个字:‘大美女’~~
炎玉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终于大笑出声,毫无形象地捧腹跌坐于地,“哈哈……你这扇子上的字……哈哈……倒是漂亮……哈哈哈哈……这么厚颜的题跋可是你自己所作?”
我相当不满,瞪他一眼,“何谓‘厚颜’?我这叫自我欣赏,最多不过自信心过盛了一丁点儿,‘厚颜’两字,我可配不上。倒是这字,算你有几分眼光,是我自己所题,如何,漂亮吧。”
他向我轻伸大手,我扁扁嘴,将扇子呈上。如此别出心裁的扇面题跋的,自然是区区不才小女子我啦,因此在落章处除了红色印泥落章一个‘柔’字外,扇面题跋的字体上,还印着本姑娘我的烈焰红唇无数个。
炎玉笑容在望到我落款处时,转为轻柔地瞟向我,“‘柔’??我以为你姓姬,名四娘,这‘柔’字,是你的真名还是小名?”
我不止姓姬,我还性饥渴。
我瞪他一眼,为他的观察能力所慑,心中细密地一惊,未再多想便开口答道,“我本名上官冥柔,姬四娘这个名字,可是另有来由。你可想知道?”
炎玉眸中精光一闪,却只将鹰眸半昧,冲我抛来魅惑一笑,“柔儿想讲便讲,我且听着。”
他眸中轻快掠闪而过的精光我并未忽视,面上一笑,心下一冷,却装作为他自然而然地宠溺昵称我为‘柔儿’而醉心不己的痴迷表情回他一笑,开始为他讲述‘姬四娘’与‘鸡四两’的悲惨来由。
炎玉在我的描述中,笑靥时开,不时捧腹仰天,大笑不己。
我看着他的笑颜,心中的暖意仍在,只是身上却涌起一阵寒意。
炎玉他,有事瞒我。
第十二章 月下炎玉是艳遇
经我个人不完全统计,及并不怎么认真地研究后发现,穿越到古代后化身主角的各位穿越情圣们,如果没有落地王侯将门,而倒霉如我一般,不是落草为寇,就是为人侍婢的,更甚者倒霉到极致的落入青楼的各位,几乎都有意无意地走出了同一条壮烈路线——最后不是跳崖、沉江就得准备染上不治之症,伤身伤心,得不偿失之后,才终于痛哭流泣着把得美男归。
虽然说至今为止,每次穿越的俗套把戏到我身上都会出错,但这并不表示穿越公式中倒霉的那部份不会发生在姑奶奶的身上。而姑奶奶我这身娇肉贵,如扶风之柳般大病初愈地身体,实在无法像这样折腾地。
但是,如果找不到门路反穿越回去吹空调泡酒吧逛街消费,享受那出门有车坐进门有电视的自由社会,就只能够自自己在这穿越后的落后异世里自找乐子地泡帅哥钩凯子,以求能够愉悦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辈子。
正所谓水来土掩,刀来剑挡;山不转水转,没有桥就去坐船;山不来就我,我就去爬山。世上没有白吃的饭,天上也不会轻易掉美男,那么想要逮到美男能够就不能够守株待兔,凭空坐等机会。
姑奶奶我若是没艳遇的命,就只能自己创造出一个‘艳遇’。
月明时分。
夜色深沉,静得好像连那鸟儿虫儿都已酣睡一样,没有睡的,仿佛只有御花园里的绽放得越发妩媚的茉莉花了。
炎玉四年前被我拐骗到手的那块据说是他去世母后留予他的玉佩,让我一佩在手,进宫无忧。
还真别说,这玉佩的作用就跟VIP通行磁卡一样,遇到侍卫守卫禁军卫之间的,只需要‘唰’的拿出来晃一下,出入皇宫就像逛菜场一样方便自由。
此时静溢地御花园后苑中,属于皇宫中禁区的一隅,一大块绿茫茫的似天生天养自然长成的草地上,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苍松古树,虚无漂缈间,完全一副世外桃源的悠然之景。
几棵参天古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