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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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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我彻底改头换面,打造成广湖第二。
风流俊秀若是不能,好歹也不可以粗鄙。
总之,表面功夫。

这日的午膳。
跟在前来领路的人后头,绕绕转转,到了个漂亮的厅子里。
首位上空给梁长书,右侧一溜三个男子。
第一个已经四十多岁,只是看得出生活优越,保养良好,没有未老先衰的艰辛。
中间一个和梁长书差不多年纪,不过面色没有那么白净,倒有几分晒出来的健康小麦色泽。
最末一个却只有十几岁。
我在左边坐下,一边暗自嘀咕。
这梁长书的身份,养几个男宠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如今要调教我言行,招来共桌进餐也不算奇怪。
不过他的口味,还真是特别。

〃这位便是广湖公子。〃梁长书最后到,慢条斯理在正中坐下,道。
左一捋捋胡须,见了礼,平平静静道,〃鄙姓孙,字顷德。〃
略略躬身点头回礼。
中间的面上冷冷,〃鄙姓黎,字翼卓。〃
淡淡看他一眼,目光移向右末的。
少年微微一笑,〃我姓宣名纶,尚无字号,广湖公子见笑了。〃
还没有成|人的关系吗?
回以一笑,〃小公子聪慧,假以时日,广湖必定望项背而莫及。〃
明明是客套话,他竟垂下眼,脸上红了下。

梁长书点点头示意,周围的仆人开始动作。
这人,怎么说呢。
。。。。。。老牛和嫩草,居然全都不曾放过。
就身后仆人送上的水,漱口,在小盆中净手,接过巾帕擦干,扶起筷子。
若说恋父和恋童,大多和某种情感上的缺失有关,不少人多多少少有一些。。。。。。
左手端碗,挟一小筷饭,送入口中。
梁长书这般,从恋父到恋兄,再加上恋童的,可就。。。。。。
挟菜,碗随筷稍稍移动,护着菜,一样送入口中。
少见,希罕,独树一帜。。。。。。
闭口,咀嚼,咽下。
算了,这是人家的,人家的。。。。。。隐私。
在右边的小瓷架上搁好筷子,舀了一勺身后丫鬟布在面前汤盏里的笋丝清汤,唇就上调羹前侧沿,缓缓略抬腕,汤也送入口中。
他不介意,并不意味我就要好奇。
放回调羹,重新扶起筷子,继续。
饭是精米,细细挑过的,菜和汤的味道也都不错。
这顿饭本是授课之一,只是冒牌广湖的餐桌的礼仪不需要你操心,就让我好好享受这一顿吧!
雇佣我演那么危险的戏,好歹出些报酬么。

梁府的碗,比六嫂最小号的一半还小。
六嫂盛饭,习惯按按结实,扎扎实实添满。
往日我能吃完平平一碗那样的就不错了,这餐却另盛了一碗,后来又添了一勺。
大概也有饭菜精美的缘故在。
他们都吃得比我少些。照理说梁长书为主,我为客,应该收敛,奈何这客并非自愿,而且一做得两个月。他既然没有什么意见,我也就慢慢用完后,最后一个放下碗筷。
漱口,净手。
残羹残盘被撤下,桌面上光洁如新。
茶水奉上。

〃顷德擅棋,翼卓擅墨,宣纶擅琴。〃梁长书啜了一口,端着杯子静默了会,开口道,〃时临,你若有不明白,请教他们便是。〃
〃好。〃我答。
黎翼卓不善地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如此回答无礼了。
宣纶偷偷觑了眼梁长书,似乎怕他发怒。
孙顷德老眼目不斜视,继续自己喝茶,没有动静。
梁长书放下茶盏,起身出去了。
我看看对面三人,问,〃不知三位如何安排?〃
〃未时书画,申时棋,酉时琴。〃 孙顷德答。
〃午前?〃作什么一股脑堆在下午?
〃广湖公子擅射,尤喜投壶。〃孙顷德语调不变。
还要学射箭,做游戏。。。。。。

十七
这日下午临了几幅广湖公子以前的字。
歪歪扭扭,把黎翼卓气得不行。
没办法,我不习惯毛笔的握笔,何况站着写,悬臂悬腕。
代写家信虽也是这么握,可手腕有着力处,没有什么艰深言语,合格的要求也不苛刻,字端正就好。
黎翼卓可就挑剔了,他的意思,认得却写不得,依旧归于粗鄙。
广湖的字我还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好处,但的确一概行云流水的漂亮,还常常从上一个连到下一个,这个对我而言实在不现实。
加上我没有愧疚的自觉,黎翼卓打又打不得我,骂也不能骂,用来写写画画的上好白绢捏在手里,无意识中给扯烂了一张。
直到开始临画,他才稍稍好过些。

而后去棋室跟孙顷德学棋。
站了一个时辰,有些累了,坐下,先捧了一旁备好的茶喝。
孙顷德没有催。
屋子里头焚了香,不知叫什么,淡淡的,宁神而提醒,很好闻。
看了看棋案上备的棋盘,和两罐看上去质地润实的黑白子,我微微施礼,开口,〃不知顷德习此艺年岁几何?〃
〃一世有余。〃
三十多年了啊。。。。。。
〃想必颇有心得。〃
〃不敢,取巧罢了。〃
〃依顷德之间,两月是否能得以入门?〃
孙顷德已经猜到了我想说什么,顺着话头往下走,〃公子的意思?〃
〃实不相瞒,我曾得故友启蒙,不妨和先生下一盘。〃
〃哦?〃微微上挑的声音,恰到好处的疑惑。
〃走不出五十子。〃
〃呵。。。。。。〃孙顷德淡淡一笑,捋捋胡子,〃公子说笑了。如此,随公子便是。〃
和明白人处事就是好,成功将围棋课改成了闲聊。
只是。。。。。。
看看孙顷德的山羊胡子。
想想宣纶嫩嫩光滑的下巴。
这个,梁长书的喜好,真的真的,差得太远了吧?

酉时初,在醒来的那个院子里,先用晚膳。
酉时三刻,宣纶带着两个僮子过来了。
花厅里四周窗子只开了朝西的四扇,还下了纱幕,放了炭火的取暖炉子。
这个时间,的确是抚琴的好时间。
远处,黄昏日落,晚霞满天,偶尔有几只倦鸟掠过。
近处,深绿的枝条在窗外斜斜伸展,挺拔有力。
窗景如画。
宣纶和我一人一张琴。
琴我会,只是仅仅比围棋的会,多了那么一点。
也就能弹个最简单的短曲子。

〃宣纶,落霞与孤骛,正齐飞。这般好的晚景,怎么能白白错过。你可愿奏上一曲?〃
〃不错,如此好景,不可错过。〃宣纶看着小僮焚上香,扭过头来,微微一笑,〃宣纶献丑了。〃
端坐,试了试音,想了想,拨弦开始。

献丑。。。。。。
这叫献丑吗?
他的琴很好。
我不知该怎么说,比起以前听的碟子来,一点不差,甚至可能还更好。
捻转的手法有些不同,起承回转有时候略快了几分,但正是这几分快,反而衬得主旋更为悠长,隐隐带了几分缠绵悱恻的。。。。。。
思春?

一曲终了。
天色也差不多暗了。
两个小僮点了灯端过来。
〃好琴。如小溪流水,鸟雀婉转,十分动听。〃我轻轻拊掌,赞道。
〃公子谬赞了。〃宣纶笑笑回答,语音温润,不骄不纵,又得体有礼,显然是听惯了夸奖的。
那,他中午为何脸红?
和夸奖无关,和我无关,和广湖应该也就无关了。
莫非。。。。。。
那三人里面的谁呢?
嗯,应该不会是孙顷德,差得太多。
黎翼卓,和梁长书。。。。。。
不得不承认梁长书的可能大一些。
〃时临语拙,音律不通,若是梁大人那般的雅人在此,定能细细说出好处来。〃
〃大人忙碌,少有闲暇的时候。〃宣纶面上微微一动,眼神又跟着黯了一下。
果然。

十八
稍作洗漱。
在张家坡时,总有人串串门,磕磕牙。我若是无聊,跟着凑一会就是。其实也未必一直仔细听他们说了什么,只是有几个人在旁边说话,便不觉无聊罢了。农家灯油金贵,天黑后都是借着泥炉灶火的火光说话做活,织织布,给锄头换个把,数数攒下来的鸡蛋,之类之类的,也不会持续很久。
在这,有灯,也没限制我用量,我却无事可做。
发了会呆。
泡脚的水加了两次,又凉了。
擦干,套上鞋子,唤了外头的两个丫鬟进来,由着她们收拾了去。
隐私的概念,即使到了这里,还是有的。没有必要的时候,我并不想当着她们的面上演脱衣秀。不留她们在身边却是不可能的,我的身份还没有那般的自由。
所以,折些中罢了。
她们俩,脸圆些的一个唤梅蕊,下巴尖些的一个唤桃青。都是机灵又明白规矩的孩子,知道我算是客人,却又不是简简单单的客人,主子家拨她们过来不过一时需要而已,凡事有礼里带了分寸的生疏,伺候的活则一样样都做得好好的,客主都挑不出错处。
不由微笑。
〃公子,可要歇了吗?〃梅蕊抹干地上几滴水,那是我加水时候不小心落的。她在我面前侧旁一米左右,躬躬身,轻轻问。
〃差不多了。〃我点点头,问,〃梅蕊,宣纶公子入府几年了?〃
〃七年多了,年底满八年。〃
〃黎翼卓黎公子呢?〃
〃三年不到。〃梅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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