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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第08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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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嫁接和想象,在极庸常之处作出绝妙的联想。
  ——朱燕玲
  一种沉静中的自省和豁达,使她超越了性别的局限。
  ——柯  平
  
  海 男:
  自然流淌的潜在诗意与语言的陌生化处理,在当代诗坛独树一帜。
  ——宗  鄂
  抒情气质,持久的写作能力和越来越精致成熟的文本奠定了她的地位。
  ——张清华
  
  安  琪:
  在数年间实现的强烈的激变,表明了她的诗具有的生命活力;这种活力的根源在内心的深度感受同世俗体验的结合。
  ——叶  橹
  怪招迭出的执著诗狂和诗妖。
  ——杨远宏
  
  荣 荣:
  诗风明朗、达观,同时又将细腻、委婉熔于一炉。
  ——小  海
  永不疲倦地挖掘灵魂和人性的秘密。
  ——伊  甸
  
  林  雪:
  对诗意生活的殷切追求和恪守诗性浯感的美学原则,形成丰瞻深厚的创作成就。
  ——沈  奇
  在不少诗人已止步不前的地方,林雪仍能具有明晰的方向感。
  ——宗仁发


我在
  光阴荏苒,往事如烟,转瞬已有三十个年头了。猛回首,颇多感慨。
  那是1975年的11月,北国雪飘,万里皆白。我到一个边防连队体验生活,离哨所不远处有一顶蒙古包,主人是一位白发老人,那片草原上的年轻人和边防军战士都亲切地叫她玛乃额吉,就是我们的妈妈。
  这里当时是“反修”前沿,剑拔弩张,形势十分严峻。那一天夜里我住在老额吉蒙古包里。包外北风呼吼大雪天降,包里牛粪火炉烧得正旺、温暖如春。因为劳顿,我早已进入了梦乡。
  夜半,从一股浓浓的奶茶香里我醒了过来,睁眼一看,额吉半跪炉旁,正一勺又一勺地扬沸着奶茶,我有些纳闷儿地问,大半夜的,额吉你煮什么奶茶呀?她长叹一声说,你倒好,睡得像一头小牛犊,可是外边暴风雪这么大,真不知去巡逻的孩子们受多大罪了?霍若嘿(可怜)。她朝外看了一眼,自言自语,该回来了、该回来了。哦,这一锅热腾腾的奶茶是为边防战士们准备的,此情此景至今不能忘怀。第二天我在哨所里提笔写出诗二首《奶茶飘香》和《月夜边防线》。同时从《解放军报》上读到一条令人振奋的消息,在伟大领袖毛主席和党中央的亲切关怀下《诗刊》就要复刊了。当日,我就把那两首诗寄往北京、寄往《诗刊》,而后就是忐忑不安地等待。
  《诗刊》乃诗爱者的摇篮。失去了《诗刊》,我们等于失去了家。
  1976年1月《诗刊》复刊,马上发表出拙诗《月夜边防线》。此期《诗刊》的封面上一片春花烂漫的喜庆之色。更令人喜悦不已的是,毛泽东主席把自己词二首《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和《念奴娇·鸟儿问答》交给《诗刊》发表。
  无诗的日子终于过去了,人们敲锣打鼓,扭着秧歌来庆祝这个日子。从此之后,我就成为了诗歌永远的情人,终于迈出了稚嫩的一步。
  记得在文革前夕,在上海一家刊物上发表了一首小诗《马头琴》。《人民文学》编辑高远同志写信要我修改长诗《牵驼歌》,然而文革搅乱了一切美好的梦想,何谈诗歌创作?
  当时在中国,假如没有登上《诗刊》就等于在诗门之外。《诗刊》在诗人和诗作者、读者心里是神圣的、现在仍是…《诗刊》成就了我,感激之情,仍不减当年。
  我朦胧记得,当时参与《诗刊》复刊工作的好像有葛洛、孟伟哉、康志强、时永福、龙汉山、晓波诸同志。至今不知我的责编是哪一位?请接受我深深的敬礼!
  《诗刊》与我是血脉至亲,《诗刊》是我的家。
  2005年11月9日北京安外星野斋写
  查干,蒙古族,1940年生于内蒙古扎鲁特旗。毕业于内蒙古蒙文专科学校。曾任内蒙古乌兰察布盟文联主席、中国作家协会《民族文学》杂志社编辑室主任、专职编委、编审。
  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副秘书长。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
  出版有《爱的哈达》《灵魂家园》等诗集多部。曾荣获十八项国家、省、自治区级文学大奖。作品被译成英、法、日、朝、匈牙利文介绍到国外。


纪事:1979年
■ 傅天琳
  1979年2月,《诗刊》社通知重庆市文联,要我参加打倒“四人帮”后《诗刊》的第一次组团去大海。估计我难以成行,雷霆特地再写一信,希望市文联尽力帮助我。一个尚未入门的业余作者,突然被推上云端,胆怯、心虚、不踏实压过了兴奋。
  我得回到1978年11月的一天,农场广播叫我赶快去场部,搭农业局小车进城,参加市文联一个会。进城后才知道是《诗刊》主编严辰和夫人逯斐来了。满满一屋的人,听严辰讲诗讲《诗刊》以及打倒“四人帮”后北京的诗歌盛况。会后叫我继续小坐。严辰满面慈颜,问我带诗来没有,他想看看。
  我什么都没有带,我是从果林钻进车门的,我的解放鞋糊满泥点。张继楼急忙跑回家,翻我一个夏天给他的信,从中取出夹在信里的诗。
  “现在这些诗在雷霆那里,去听听他的意见吧。”1979年1月,北京,诗刊社,在一间平房第二次见到严辰,说话依然不多,而他的神态、微笑,缓缓的语速以及整个面庞散发出的长辈的关切,让我感到温暖,并永远印在心里。
  那时我到农场已18年,不生病住院就没下过山。怎么一脚窜到北京?我家老罗的弟弟在北京工作,每年可享受一次探亲假的火车票报销,我们就反着走。母亲,老罗,都来过了,家里人说该轮到我来看看伟大首都北京,
  严辰领我到雷霆办公室,又一间平房,进门处,我坐在桌子左侧,聆听北京老师的教诲。有一句“工人阶级的生命”,不通,雷霆加上“兄弟”二字,意思就准确了。不远处坐着一位,雷霆介绍说叫寇宗鄂。
  市文联将旅费500元给我,简直就是一笔巨款,是我月薪23元的20倍,我登上南下列车,一路硬座到广州。同时我还知道上海一位老诗人,因单位不给旅费,气急而病逝。
  五天后我们登上去海南岛的船,我看见了海,心胸从未如此开阔。诗人们面对波涛吟诵着普希金、雪莱、艾青、朱子奇和自己的诗,我都不知哪句是哪个的。我无法掩饰我的浅薄、无知。我从小学一步跨进大学,20几位诗人一路摘下浪花,以各自不同的姿态对我进行启蒙教育,
  此行从南海到东海到黄海,历时近两月。返回时在西安街上看见1979年4月号《诗刊》,严辰带走的雷霆桌上的我的诗《血和血统》发表了。同期我还看见了舒婷,名字和诗篇,都一样灿烂夺目。
  我回到了和以往一样的劳动生活。不一样的是,明知自己什么条件都不具备,却必须面对期待和鼓励。两个月后,肝病肾病复发,我再次住院。
  1979年底,市文联下决心弄一个“指标”,把我“农转非”。26年后,我看到了同是那个时候诗刊社的一份简报,简报是为我写的,为改变我的处境,诗刊社为我一个人发了简报,简报经诗刊社多人传阅,然后寄给了四川省省长,重庆市文联。我全然不知。或者说我知道《诗刊》关心我但不知道具体。我读简报读得老泪纵横。
  而写简报的寇宗鄂,正是当年坐在雷霆后面的那个人。26年间我们曾多次见面,1984年去大兴安岭一个月,去年去南疆十天,他都守口如瓶,今年9月我生了一场病,差点就失去我的知情权,我的愧疚权。
  我在果园劳动19年,习惯肩挑背磨,习惯看收获的果子在盘山路上一车一车运走。1979年,却突然反过来了,我遇上了好的时代,好的人,我得到了好的结果,也知道过程的曲折、艰辛。但是,诗刊社为什么决定破例让我去大海,那可是团长叫艾青、团员叫各地著名诗人的访问团啊,重庆市文联怎样向财政局申请去大海的500元专款专用,怎样通过——道道难关把我调到北碚区文化馆,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登天啊。其中定有许多动人的情节,“组织原则”不说,具体办事的人不说,一个“谢”字,我也不能说,说出来真的是太轻。
  天待我太厚,我一直以为我知道有多厚,其实我是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有一种灵魂债务,其实是一生无法奉还的。
  傅天琳,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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