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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卿笑道:“你说的可是十一?”
我道:“就是那个姿容比我差一点的兄长,穿着红衣服。”
连卿上下打量我一眼,笑道:“你以为自己很有姿色?”
我点头,道:“能入了主人眼的人自然姿色都是好的,我是十二,比十一大,自然姿色也要好上些许。”
连卿侧头对小侍道:“情蛊会让人变傻么?”
小侍道:“大王,并不会。只是没了以前的记忆,到底会懂得甚少。”
连卿笑着看我一眼,“吾懂得,中蛊之人自然不会变傻,若本来便是个傻的,那便不奇怪了。”
我睁着大眼,眨了眨,没听懂。
*******
夜里,十二宫内屋。
连卿坐在一张玉色大椅上,我站在他面前,飘花亦站在他面前。
屋内烛光通明。
连卿笑道:“飘花,你可有看过吾给你的册子?”
飘花红着脸,低声应道:“看过了。”
我眨眨眼,道:“什么册子?”
连卿笑着看我,“是些有趣之事,你想看么?”
我点头。
连卿道:“你便不必看了,飘花会教给你。”
我好奇又兴奋地望着飘花,飘花却眼神闪烁,似不敢看我。
连卿道:“嗯,那便可以开始了。”
飘花拉着我的手走到榻边,让我坐下。我坐了便又站起身,道:“我不睡觉。主人要你教我什么,你现在便教我。”
飘花似有些慌乱。
连卿笑道:“十二,飘花正在教你,你学会了吾方好和你玩些游戏,你乖乖的,别乱动。”
我笑了,坐在榻上。
飘花伸手解我的衣带,手却抖得许久没解开,反倒打了结。我道:“飘花,你真笨!”
我低头将衣带几下便解开了,笑着看他,“然后做什么?”
飘花的俊秀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讷讷不知所措。
连卿叹道:“飘花,第一次可真不该找你,该找个有经验的才是,你去将碧落唤来。”
飘花身体一僵,看我的眸中闪过担忧,他跪在地上,道:“大王,奴只是方才有些紧张罢了,此刻已没事。”
连卿道:“那便快些,否则十一来便看不上好戏了。”
飘花唇瓣抖着,他站起身,眼神黯淡下去却又似有着坚定的光。他脱掉了我外面的衫裙,只剩下肚兜与亵裤,我打了个哈欠,滚在榻上,拉过被子盖住,道:“我累了,要睡觉。”
飘花却掀开了被子,压在我身上,眼眸明明是黑的却好似闪着火光。
我揉揉眼,脆生生道:“飘花,你要与我一起睡么?”我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睡这儿。”
飘花滚烫的手却贴在我背上,解开了肚兜的带子。
刹那间,我眼前人影晃动,飘花已经不见了,只听见重物撞在墙上的声音。
我坐起身,肚兜没了带子,自然地往下滑落。却有一个人忽然俯身抱住我,系好了带子,又拿起地上的衣裙替我穿上,动作熟稔而透着悲伤的温柔。
他望着我的目光,温柔得悲伤,优美的轮廓也透出悲伤,然后……我就也悲伤了。
我哭道:“十一兄长,你也要教我做有趣的事么?”
十一神情透出痛苦之色,他抱住我,我却觉得连这个拥抱都是那般的悲伤而绝望。
我透过他的肩膀,看向了神色不明的连卿,转悲为喜,挥手道:“主人,十一兄长没有不喜欢我,他来看我了。”
明显感到这个怀抱更紧了些,我呼吸有些不畅,忙用力地推开十一,几步小跑到连卿面前,笑盈盈道:“主人,飘花怎么不见了?”
连卿笑道:“他被人抬出去了。”
我道:“为什么要抬出去?”
连卿笑道:“十一将他打伤了。”
我一怔,道:“十一兄长为什么要打飘花?”
连卿朝我身后望去,唇角含笑,“这个问题,吾也不知。”
十一走到我身侧,望向连卿的目光冷冽如冰,声音寒气肆意蔓延,“殿下究竟想要如何?”
连卿薄唇一勾,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悠然道:“吾想如何,你都答应?”
十一没答话,却只是目光深幽地望着我。
我眨眨眼,心里有些难受。
连卿笑道:“十二,你不是想学有趣的事么?吾亲自教你好了。”
我笑着正要答话,却有一条修长的人影横在我面前,挡住我的视线,只听得十一冷声道:“你敢碰她!”
连卿的声音依旧悠然,“十二,过来吾这里。”
他话音落下,我便已跑到他面前,笑意盈盈。
连卿笑道:“十二好乖巧。”
十一的脸色苍白,有一丝无力的颓然,静默半晌,他低沉无情绪的声音响起,“你对她下了蛊?”
连卿笑道:“吾之部族擅于用毒蛊之术,它的妙处,你早已见识过。你看,十二这般可爱听话,它的妙处真是多多。若非吾只爱看似温柔实则倨傲狠毒的你,便也对你下蛊了。”
连卿忽然站起来,他那双优美的手贴在了十一的脸上,他的声音如轻散的云,“十一,吾只愿与你回到从前。”
连卿咬住了十一的唇瓣,十一的眸似酝酿着百般情绪,只望向我。我则好奇地盯着连卿。
连卿的手已滑入景玉的衣襟内。
十一似在压抑着情绪,他低声道:“让她出去!”
连卿笑道:“十二,你出去看看飘花死了没。”
我正瞧得有趣又新奇,听到这话,也只得退了出去。飘花躺在外屋的榻上,他平日便是睡在这里,以便伺候我要茶要水。
他的唇角有血,正咳嗽着。
我端了杯茶给他,他接过,低头默默地喝了。
我道:“飘花,我来陪你一起睡。”
飘花被茶水给呛着了,他咳了好一会儿,愕然道:“十二姑娘,你说什么?”
我道:“主人和十一兄长占了我的榻,我来与你挤一挤。”
飘花惊恐了。
我蹙眉道:“仆人该听主人的话,是以你该听我的话。不过占个位置罢了,你别吝啬。”
飘花苦笑,“十二姑娘,方才多有冒犯,却也是形势所迫。现下却万万不能毁了姑娘的清誉。”
我道:“听不懂。”
飘花望着我,忧愁了,“十二姑娘……”
“别吵!”
我忽而竖起了耳朵,侧头仔细听,一面问飘花,“你可有听见什么?”
飘花面色微红,咳嗽得更厉害。
他这一咳,我便听不见内屋传出的声音了,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推了推飘花,“给我让个地儿。”
飘花下了榻,道:“十二姑娘睡便是,我去外边守着。”
我眼睛已经快眯成一条线,睡意朦胧间,问了句,“你不睡?”
飘花似乎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真,伴着耳边的微弱的喘息声,木板的“吱呀”声,睡着了。
我醒来过一次,因为榻边坐了个人,屋内烛光已熄,安静得半点声息不闻。
我道:“飘花,你也困了?”
那人没说话。
我道:“飘花,告诉你过,做人不能吝啬,大不了明儿个我把自己的榻让你睡好了。”
☆、149十一兄长与我的幽会
浓重的散着秋露的黑暗里,我的手被一只冰冷入骨的手握住,手掌极大,几乎将我的整只手包裹在内。
“对不起。”
低沉喑哑的声音。
窗外,秋风呜咽着吹动了树叶,刷刷作响。
我怔了下,笑起来,“是十一兄长?没关系,我在这里睡得很好,你便是占了我的榻,我也不会生气。”
我撇撇嘴,“我才不和飘花一样,我不过在这里睡一会儿,他就那么小家子气。”
十一不言,仿佛整个人与这浓重的冰冷黑暗融为了一体。
我道:“十一兄长,主人去哪里了?方才你们在做些什么,有些吵呢!”
握住我的手紧了些,他又道了句,“对不起。”
这位兄长真有礼貌,道歉也要说两遍,我思忖着该说几遍没关系更好,十一却忽然将我拥入了怀内。
“对不起。”
我眨了眨眼,连声道:“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我重复了十个没关系,如此方显得我大度。
头顶传来一声轻叹,抚摸我脸颊的手温柔得好熟悉,我恍惚道:“十一兄长,我失去的记忆里,你一定对我很好。”
我感到抱住我的十一身体僵住,他仿佛极吃力地吐出两字,“是……么?”
我笑道:“我虽不记得兄长,但兄长待我一定极好的。”
十一道:“不好,我待你并不好。我杀了你的兄弟姐妹,甚至……你的生父。他不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