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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现在还早。”雪无痕一脸幽怨的凑过去,细细吻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子下的手越发不安分起来。
这个人,精力怎么这么旺盛,蝶舞皱着眉暗暗苦笑,昨晚缠绵一夜,凌晨时候才得以休息,刚睡了没一会,他又来了。
思绪游离,没注意到他的大手已经趁她不注意伸向不该碰的地方,待她发现,急忙按住那大手,面色绯红,自己的兴致也被他挑了起来。
“娘子,春宵苦短,珍惜大好时光。”雪无痕坏笑着欺上来,长发直泻,懒散的搭在精致雄健的胸膛,越发魅惑性感,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蝶舞仰面朝他勾勾纤细手指,笑着开口:“来,让娘子我咬一口。”
“为夫遵命。”雪无痕现在完全是一个纯情小绵羊,乖的让蝶舞都忍不住让他骗。
小绵羊,切。
蝶舞白了他一眼,嗔笑着迎上美男送来的香吻,缠绵深吻,全身都燥热起来。
意乱情迷时,大手不着痕迹的探上纤细的腕处,目光却是一沉。
“怎么了?”觉出他的心不在焉,满面绯红的开口询问,得到的却是男子笑得坏坏的脸,大手一拖纤细腰肢,毫无预料的进入,惹得她叫声连连。
“你……”蝶舞微恼得拧了他一把,咬着唇瞪他:“耍赖。”
“娘子冤枉为夫。”雪无痕一副无辜模样,目光一闪,笑着询问:“要不我们重来?”
蝶舞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由嗔了他一眼。
屋内氲气上升,幔帐抖动,春光满室。
屋外,等候多时的安喜急得直在地上转圈,眼看离早朝的时辰越来越近,咬了咬牙,战战兢兢的拱手:“皇……皇上……”
“知道了……”
还未说完,门内传来帝王沙哑恼怒的吼声,隐约着还有女子娇喘的笑声,接着便传来细微压抑的呻吟声,妩媚勾魂的声音,连安喜的老脸也不由泛上红色。身后几个小太监更是满面通红,他们看了看安喜的老脸偷偷笑起来,原来安大总管和他们一样啊。
“笑什么笑。”安喜恼怒的瞪了他们一眼,这时朱红的雕花大门开了,雪无痕衣衫不整的出来关了门,扫了几个太监一眼,冷冷出声:“快点。”
“是。”安喜回过神来,急忙率着小太监们团团围上来,穿袍子的穿袍子,束发的束发,穿靴子的穿靴子,最后直接边跑边穿龙袍,急得小太监们团团转,这样的情景,简直史无前例。
大殿上,年轻的帝王端坐在龙椅上,有意无意听着大臣们上奏,想起今天在她手腕一探,目光随即变得冷冽。
“皇上……”一个大臣正在报告哪里哪里又得了祥兆,歌颂天下太平,却见帝王脸上并无喜色,心中不由惴惴。
雪无痕扫了一眼卑躬屈膝的臣子,淡淡开口:“有空去关心一下南国皇子的事,说这些个有什么用。”
“是,皇上英明。”那臣子偷偷擦了擦额上汗水,躬身退进了人群。
“皇上,臣有本要奏。”一个洪亮而苍老的声音响起来,雪无痕淡淡瞥了一眼从人群走出来的老态龙钟的谢丞相,“准奏。”
“皇上,臣听说皇上后宫新得了一位女子,此女子宠惯后宫,定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导致君王误朝,臣恳请皇上将这妖女交于刑部,以平众愤。”
雪无痕微微挑眉,冷冷道:“丞相倒是对这些宫闱之事关心的紧呐。”
谢丞相老脸一红,立即板起脸,说得极是恳切:“皇上,红颜祸水,自古有多少君主毁在女子手里,请皇上三思……”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皇上……”
接着,他身后几个大臣也齐齐跪在地上,口中只颂:“皇上……”
如此一来,朝堂之上,只有花无涯和零星几个官员站在那里,雪无痕扫了一眼花无涯,却见花无涯微低眼帘,既不赞成,也不反对。
看来他也铁了心认为蝶舞是狐媚子。雪无痕苦笑着叹气,不予理会跪了一地的大臣们,冷冷的开口:“谢丞相,南国皇子的事你可安排好了?”
“……”谢丞相一呆,有些缓不过神来,又听年轻的帝王威严说道:“国与国的大事都处理不好,难道谢丞相只适合管这些宫闱的小事吗?若是如此,朕这就拟旨让丞相进宫与雅嫔做伴,也让雅嫔尽尽孝道。”
“嗤……”话一落地,不知谁笑出了声,接着几个跪在地上的官员也偷偷捂着唇笑起来。
谢丞相老脸涨得通红,跪在地上的身体几乎气得直不起来,头又磕不下去,只得尴尬的停在半空,磕也不是,不磕也不是。
“哼。”年轻天子凌然站起身来,冷哼出声,大袖一拂,板着脸不着痕迹地捂着笑伤了的肚子离开。随即身后及时响起安喜尖锐的嗓音:“退朝……”
御书房里,一个黑衣人拱手而立,雪无痕面色清冷的他进来,朝安喜摆了摆手:“去外面守着。”
“来的倒早。”雪无痕淡淡扫了那黑衣人一眼,“起来吧。”
那黑衣人这才抬起头来,面容俊秀,却是许久不见的仇单风。
“蝶舞中了毒,你去查查是谁下的手,还有,去探一探这南国皇子是否真的还在路上,朕怀疑他是来了而不报。”
“是。”仇单风应了,刚想转身却又被雪无痕唤住:“听说玉蕊怀孕了?”
仇单风俊脸一红:“是。”
“嗯,有空朕会和蝶舞去看看她。”接着又喃喃道:“我也该努努力了。”
仇单风听到耳里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服侍多年的主上说出的话,抬眼看过去,却见雪无痕冷冷看他:“还不快去。”
“是。”仇单风急忙风似的离开,心中自然也是为他高兴的。
他苦了二十多年,总算也尝到了幸福的滋味了……
雪无痕来到雪融宫的时候,蝶舞刚起,长长的发披在雪白透明的纱衣睡袍上,铜镜中,是女子嫣红的笑脸。
“谷主今个好像心情很好。”盈袖细细的给蝶舞梳着发,笑着开口。
“我以前心情不好么?”蝶舞不答反问,噎得盈袖不知如何开口,不知为何,对盈袖总是带着几分不舒服,自那次御花园回来以后,这种感觉更甚了。
正出神间,身体突然被一健臂勾住,盈入鼻底的是熟悉的蝶舞香。
“娘子,想没想为夫?”那人低低笑着拥住她,蝶舞还未开口,就听到“啪”的一声,却是盈袖被雪无痕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梳子掉到了地上。
“看你,吓到盈袖了。”蝶舞轻笑着有意无意的指了指一旁面色潮红的盈袖。
雪无痕在她颈上温柔一吻,转头看向盈袖,十分认真地问道:“朕吓到你了?”
盈袖面色更红,局促的捏着衣角,说话有些支支吾吾:“没……”
“看,她说没有。”雪无痕回过头对她白皙的脸颊又是一吻,蝶舞被他闹得娇笑声声。
盈袖眼底闪过一丝黯然,突觉一人拽她衣角,转头却是暗香,只见暗香向她使了个出去的眼色,脸一红,也跟着出去了。
“你是碟谷的人,自己要做什么都别忘了你的职责。”宫外,暗香冷冷开口。
“我有什么职责,不就是保护她么,这有何难?”盈袖不服气的开口。
“你知道就好。”暗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与她擦肩而过,只剩盈袖呆呆站在那里。
她想问暗香,为什么不是她,她在见他的那一眼,便爱上了他,现在,他就在自己身边,却和别的女子痴恋缠绵,这叫她如何不心痛,她果真能尽她的职责么,她不知道……
“闷不闷?”雪无痕捡起地上的梳子,正要梳,却见蝶舞嘟起了粉嫩红唇,在镜中对他娇嗔开口:“脏了。”
雪无痕哭笑不得将梳子放在桌上,开口笑问:“那怎么办?”
蝶舞在镜中狡黠一笑,伸手执起他修长的双手:“用手。”
“好。”雪无痕苦笑着伸出双手穿梭于柔顺发间,对着镜中的蝶舞一笑:“想不想出去透透气?”
蝶舞闻言眼中一亮,不可置信的看他:“真的?”
雪无痕被她难得露出的娇真模样逗笑了,点了点头,伸手抱住她在雪白耳旁神秘说道:“不仅是出去,还是偷偷出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从此君王不早朝
街上,人来人往,闹声不绝。
今天正好是集会,临近的村子赶着牛车马车,载着老婆孩子统统聚到这里,买布的买布,买花的买花,做男人的只有干瞪眼看着,东西多了还得帮着拿东西,钱不够了,还得乖乖送上钱包。
“你带钱了么?”蝶舞正在看一个极精致的白玉镯子,她挽住雪无痕,悄声问道。
雪无痕尴尬一笑,没有说话。
蝶舞心中明了,翻了个白眼,依依不舍的放下了镯子。
“姑娘,不喜